同桌的手在我裤子里面 软糯乖巧受军人攻_时间的莫比乌斯环
盛夏的焦灼肆意扭曲着亚里镇的空气,这个身处帝国与中立地区接壤处的小镇破旧而贫穷。
虽然曾经因为黑暗之中一盏短暂的烛火散发的光芒而有所改观,但是,当午夜的狂风将烛光熄灭,这个小镇又慢慢地变回了曾经寂寥的模样。
烈日下,所有的一切都透出一种颓败的气息。
聒噪的蝉鸣惹得人心烦意乱,看门的士兵们感到自己锈迹斑斑的铁盔就像是贵族家中燃起的烤炉一样滚烫,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仅仅只是上午的燥热就已经让人难以承受。
“该死的鬼天气!”龅牙的士兵挥动拳头,腻烦地大声道,“那些家伙一定是出了老千!”
比起连续几日连绵细雨雨之后的闷热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在这鬼天气里重复着单调而无趣的工作。
连接着亚里镇与内陆的道路被树林阻隔,但是位居高处的府邸却能第一时间发现来到这个贫穷小镇的所有访客,就算根本不会有人愿意拜访这样一个臭名昭著又没有活可干的地方,更何况在这贫穷的地带几乎每个村庄都与世隔绝。
一旁满脸雀斑的士兵从褶皱的棉衣里头掏出一个小瓶,“别想这么多了,谁叫咱们点背呢,咱俩喝一杯。”
“去你的,”龅牙没好气地推开雀斑递来的蜜酒,虽然还是带着几分不甘的愤怒,但是语气却平缓了不少,“每次好事儿都轮不到咱们,我怎么就和你这个衰神分到了一支队伍。”
“别想那么多啦,昨天那个妞可是真的正…那身段扭起来的时候…”雀斑手部在空中笔画着,随后端起酒瓶一顿狂饮意犹未尽地说到,浓郁的香气在空中弥漫开来,烈酒十足的后劲一下子就爬上了布满雀斑的脸。
“我只希望轮到我们的时候那个小妞还是温的,”就在龅牙埋怨最近不顺的诸事时,浓烈的酒香钻入了他的鼻子,“该死的,你小子居然偷了那个死胖子的黑刺桐蜜酒!快,快给我来两口!”
门前的两人此时正上演着争夺美酒的闹剧,根本无暇顾及着道路的尽头的森林里出现了什么,平日里根本不会有人出现的森林出口今日出现了一道陌生人的身影。
“哎,要我说那个该死的穷鬼神官的女儿才是真的俊呐~那小身板在身上动起来的时候肯定很棒,哈哈哈哈哈…”或许棉甲对于这个卫兵而言只是用来装酒的布袋,半靠在门边的雀斑身边摆满了各色酒瓶,脑海中充斥着粉色的幻想。
“得了吧,你这狗崽子怕不是被精,嗝~虫蛀了脑袋!”龅牙早已经习惯了这个酒鬼每天脑子里不切实际的幻想,“那个穷鬼神官发起飙来你又不是没见过,那可是巨魔!我从来没有见过哪个人能一巴掌拍碎巨魔的脑袋。”
微醺的雀斑翻了一个身,“那家伙不是去外头执行任务了吗,都已经一个月了。咱们能趁现在把那个小妞掳来,然后…嘿嘿嘿,至少还能快活一把。”
能在这样的鬼天气里,躺在这不亚于烧红的铁板一样滚烫的地上说出这种话来,龅牙都不得不佩服这个家伙,要么是这该死的天气和酒精一起烧坏了他的脑袋,要么自己眼前这个家伙的本质就是一头家猪,除了吃睡享乐脑子里就只有配种。
不过那个见习神官的姿色确实与这个破村子里的村姑不同,勋爵大人也不止一次地将目光停留在衣物下含苞的雏体。
“那家伙要是来动真格的,我们所有人加起来可能都不够他喝一壶的。他一定会把我们这个房子给掀翻,然后踩在我们的尸体上掰下勋爵的脑袋!”
“一个月了,兄弟。你哪次看见那个穷鬼出去这么长时间?他能一个人打翻一支中队也不见得能和野外的魔物较劲,也许他早就死在了执行任务的途中,我们来代替他“照顾”一下他的小姑娘也是未尝不可啊…”雀斑用舌头舔了舔满口的大黄牙,看来他是认真的。
龅牙只是用鼻子回应了雀斑的认真,摇了摇脑袋说:“就算这样你也知道马诺维奇大人的‘爱好’,像这种出众的姑娘在他享用完之后八成是要变成他的藏品之一。别说跟着喝口汤,我们连碰都碰不到。”
说到此处,恍然大悟的雀斑脸上布满了深深的失望,正当雀斑试图再对着一边站着的龅牙讲些什么的时候,龅牙却打出了一个很久没有看到的手势——有人来了。
一道黑色的人形在背坡的彼端缓缓出现,在这样灼热的天气里居然用纯黑的衣料裹住全身,这可真是一个十足的怪人。
“喂!站住!”龅牙拿出了对待那些贱民的高傲姿态,“要是想去亚里镇沿着山下的另一条路走,你可知道这里是马诺维奇勋爵大人的府邸吗?不想死的话就乖乖滚开!”
“那么我应该没有走错。”不算低沉的男中音从黑色的幕布之下传来,神秘男人的声音沉闷地在黑色的诡异面具中回荡。
乌鸦面具漆黑无比仿佛能吞下所有的光芒,却又像是流水般缓缓流动,光是看着就让人胆颤。但龅牙还是注意到了来访者黑色大衣之下那若隐若现的金属徽记。
克朗尼德帝国的每一个贵族都有着属于自己家族独有的徽记,虽然龅牙并不能辨认出这究竟是哪一个家族的徽记,但这是一个贵族,至少是一个贵族家族的一员,有不少贵族的家眷喜欢隐藏自己的身份这并不奇怪。
这些年来看起来神秘兮兮的来访者实在是太多太多,眼前这个全身在盛夏的太阳底下裹着黑衣带着黑色乌鸦面具的怪胎在那些怪胎之中是如此的正常。
龅牙都已经想好了怎么向自己的同事们称呼今天的怪胎——黑鸦。
“抱,抱歉。这位大人。”龅牙意识到了自己先前言语的不当,一脚把身边的雀斑踹起来,像是苍蝇一样摩挲着手掌:“您从是哪里光临此地?不知道能为您做些什么,嘿嘿。”
哪怕对方浑身上下散发着足以令人感受到难受的冰冷气息,龅牙还是逼迫自己用处了敬语。
一脸懵的雀斑愣在一旁,也想说一些一样的恭维话,但是脑子里被该死的酒精和眼前怪胎浑身上下足以令一个酒鬼不安的气势冲得一片空白,他从来没有像龅牙那样伶牙俐齿。
“我要见他。”男人的声音沉重的金属面具之中回响。
哼,估计又一个未经世事傲慢的纨绔子弟。
龅牙在心里暗自嘲讽到,脸上刻意伪装出的笑容却没有消失,虽说强龙难压地头蛇,但是虚伪的理解还是要做到位的。
龅牙眼睛一转,他似乎想到了一个不错的主意来小赚一笔。
“这个…勋爵大人吩咐过这两天不见客。”雀斑面露难色地说着,毕竟勋爵大人此时的确正醉心于那见不得光的“艺术”之中无法自拔,勋爵虽然残暴异常但是对于下属如此合理的体谅想必也是不会责罚。
听闻此话,龅牙终于是缓了口气,这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死胖子终于说对了一次话,“是呀是呀,勋爵大人规定这两天是不能见客人的,要是我们贸然前去可是会被责备的。”
“嗯…”面具下传来一声不耐烦的喉音。
黑衣人高大的身材与低沉的嗓音透露出一股令人不安的气息,龅牙试图透过面具上的缝隙窥视内部的真容,然而内部只有像是虚无一般的黑暗。
“如果真的很重要的话,只要出示……”
雀斑还没说完就因为腰上来自龅牙猛烈而隐晦的一击而呲牙裂嘴。
龅牙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位贵客,这是老爷的规定我们也没有办法,还是请回吧。”
黑鸦从怀中掏出了两枚硬币,正面有着展翅的巨龙,背面的坚盾上刻着一个1字。不是铜币也不是银币,是正统的克朗尼德帝国金币。
两枚金币在烈日下旋转飞舞,雀斑的眼睛随着两枚上下舞动的金币不停运动,几乎要把这两枚金币吃掉一般,这可是自己工作大半辈子的收入!
被眼前金币所诱惑的雀斑一把推开龅牙,“我想…像是您这样高贵的人物,我们勋爵大人肯定不会介意与您见面的。”
看着收下两枚金币转身开门的雀斑,龅牙的脸色有些难看。
蠢货依旧是蠢货,不仅蠢更是截断了自己的财路,强压下心中愤怒的龅牙勉强拉起嘴角的脸皮,“这位爷,请允许我为您带路。”
“不必了。”原本平平无奇的语调变得异常冰冷阴沉,面具上为双眼留出的孔洞之中折射出刺骨的凛冽目光。
雀斑惊讶地转过身来,唯有两道白光闪过,四周的空气全然没有了盛夏的灼热,反倒冰冷刺骨。
伴随着一阵怪异的轻松感,视野随着金币一同旋转着,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金币。忽然,一股剧烈的疼痛占据大脑,想要放声呼喊却发现自己的喉咙留在了不远处刚刚倒下的身体上。
雀斑没想到自己生命的末尾所看见的竟然是龅牙那两颗硕大的门牙,真是不够体面的死法。
黑鸦接下未被鲜血染红的金币,尸体上的钥匙深入锁孔发出清脆的咔嚓声,庄园围墙的大门应声打开。
“狩猎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