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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之上你成瘾 我和班中男生都睡过_正是佛爷欲上时

是佛爷的行兵!

二月红望着那渐行渐近的队伍,双腿不由得往楼梯跑去。

坐在副驾驶上的张副官看到城门内站得笔挺的人,转过头对后座的张启山道:“佛爷,是二爷。”

二爷给你来接风洗尘了。

这句话张副官倒也没说出来,见张启山抬起头了,张副官这才转过头去。

真的是二月红,便算是背光站着,他张启山一眼便能认得出,二月红竟然在城门等候他归来……此时此刻的心情,张启山无法用言语形容。

便像他一直陪护的桃树死而复生,花开满枝,美不胜收。

车子在二月红身边停下,张启山打开车门下车,五官在黑夜之下尤为英挺。

“佛爷,”二月红看着张启山道,“你回来了。”

“嗯。”

“我……”

二月红话还没说完,便被张启山一把抱住,错愕之时,耳边已经响起了枪声。只见张启山眉头紧皱,二月红这才意识到张启山中了枪。

一切来得太突然!

枪林弹雨之中,张副官吼道:“保护佛爷二爷!”

扶着张启山靠后,二月红耳朵微动,五指夹着四颗铁弹子,手腕发力,循声射去,连续四声惨叫,又是四颗铁弹子,势如破竹,穿梭而去,硬生将子弹击落在地!

张副官在前面掩护张启山和二月红离去,心想是哪儿个不长眼的东西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在长沙城的地盘要张启山的命,莫不是活腻了才会如此做法吧!

因为是枪伤,并且伤的还是胳膊,惊动了解九爷,不一会儿人就赶到了张府,此时的张启山一条胳膊都染红了,二月红正在帮他剪开衣服。

“二爷,让我来吧。”

二月红只好把剪刀递给解九爷,站在一旁。“若不是我,佛爷也不会受伤。”

“二爷,这阎王要人三更死,不会留人到五更,你看我现在不是没事么?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纵然张启山是条硬汉,可额头上还是有细细密密的冷汗冒出。

解九爷自然是知道这子弹钻进肉里是多疼,便道:“佛爷,我现在要取子弹,你忍一忍。”

“好。”张启山仰头对二月红说,“二爷,你先出去吧。”

“我不走。”二月红斩钉截铁。

知道张启山的心思,解九爷道:“二爷,你在这我会分心呢。”

“……好吧。”连解九爷都这么说了,二月红只好认了,“佛爷,我给你去烧水。”

“你到外头去坐着吧,这活儿还用不着你来干。”张启山道。

“二爷,你再不走等会儿佛爷少了块肉可别怪我啊!”解九爷已经开始将镊子放在火上烤,金丝边框眼镜闪着阴冷寒光。

二月红终于还是走出去。

解九爷叹了口气,道:“佛爷,我要开始了。”

“来吧。”

镊子钻进肉里搜寻,张启山受伤绝对不打麻醉药,怕的是用多了对脑部有影响,如今的世道,如果连脑子都不灵光就真的跟咸鱼没什么区别了。

解九爷为了分散张启山的注意力,便把话题再次带到了二月红身上:“听你的兵说,方才是为了护住二爷才中的弹?”

张启山咬紧牙关点头,艰难地开口道:“让我查出来是谁,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长沙。”

眼瞧着张启山额头上的青筋都明显,解九爷又道:“佛爷你这一招英雄救美,二爷怕是难还了。”

“我不要他还。”张启山捏紧了拳头。

“佛爷,你一心为他,可是对方未必会领这个情。”解九爷也不是故意要泼张启山冷水,只是想让张启山明白,他是九门之首,是长沙城的布防官,他的安危牵系着九门和长沙,若是下次再遇上如此危险的事,不要把自个儿的命搭进去。

可解九爷是不知道啊,张启山那是下意识地就挡在二月红前面了。

“我可做不到像你这么冷血。”张启山说这话的时候极其认真。

解九爷看着张启山竟然笑了:“还是佛爷懂我。”

张启山嘁了一声,下一秒只觉得钻心得疼,一颗带血的子弹被取了出来,整条胳膊像是废了一样,从肩膀往下都是无力的。

帮张启山上药后包扎完毕,解九爷走过去打开门,二月红端着一盘热水站在门外。

倚靠在床头,张启山任由二月红将他身上的军装脱去,见此,解九爷也忍不住咳了一声,说了句“我先回去,有事叫我”后便也离开。

解九爷走了之后,卧室里只剩下张启山和二月红两个人。

看着张启山额头上的汗珠,二月红拧干热毛巾帮张启山擦拭,却不想被张启山握住了手,二月红那修长柔软的手指被张启山大掌包围着。

虽说张启山身上的伤有千般万般,可二月红不知怎的,此次见到张启山为了他连命都不要,心里的那根弦似乎绷得更紧了。

“二爷,你别乱想。”

“你怎知我在想什么。”二月红看到张启山那泛白的嘴唇开合。

“不知道。”张启山也开始耍流氓了。

“……”

怼得二月红说不出话来。

“二爷,我张启山什么人还不清楚么,为兄弟两肋插刀啊,这一颗小小子弹算什么。”张启山看着二月红漆黑的眼眸道,“况且丫头生前托我照顾你,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张启山不是食言了么?”

二月红微微低下头,张启山心里咯噔一下,完了,真是怪自个儿多嘴,没事儿提丫头干什么,真是蠢到大东北了!

正以为二月红要离开的时候,二月红却抬起头来,问:“按佛爷的意思,若是没有丫头的嘱托,你也不会如此舍命相救?”

张启山一怔:“那倒不是。”

二月红也没接话,把冷却的毛巾放在热水里,揉了两下,拧干,再次帮张启山擦脸,动作轻柔细致。两人靠得太近,张启山能闻到二月红身上独有的味道,并且张启山能看到二月红刻意逃避他的目光。

“二爷。”张启山打破沉默的气氛,叫了声。

“嗯。”

张启山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锦盒,沉气,终于还是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丫头生前把这枚玉佩交给我,说是你们的定情信物,若是哪天二爷遇到对的人,让我把这枚玉佩交到她手上。当时我是答应下来了,可我现在想想,这玉佩还是你亲手交给她比较好,让我这大老爷们儿拿给她,多别扭不是?”

二月红却淡定地接过张启山手里的玉佩,轻轻抚摸着,似乎是看到了丫头,目光满是柔情。

张启山看在眼里,手背搭在额头上,闭上眼道:“二爷,我累了,先睡会儿。”

“佛爷,”二月红开口,“这玉佩,就放你这了。”

张启山倏地睁开眼:“二爷,你这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二月红站起身,端起水盆便要走。

张启山正要一个鲤鱼打挺,却又摔回床上,装模作样地抱着胳膊哎哟哎哟地喊疼……

二月红只好将水盆放回架子上,走到床上,把靠枕弄好,扶着张启山倚着。“佛爷,怎么说你都是为了护我才受的伤,所以从明日开始,我便在这里照顾你,直至痊愈为止。”

张启山忙不迭地点头:“好好好……”

“养伤期间你的食谱我说了算,我煮什么你就吃什么。”

“没问题。”

“若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不许瞒着。”

“行行行,”张启山道,“都听你的。”

二月红觉得此时的张启山像极了儿时养的那条忠犬金毛……

翌日,张启山喝到了二月红亲手熬的花鱼汤,那冒着热气的鲜香鱼汤没把站在一旁的齐铁嘴馋得口水直流。

“佛爷你多喝点,花鱼汤对伤口愈合非常有帮助。”解九爷把目光移到二月红身上,“这野生花鱼冬日可是极为难寻,不知二爷又是如何寻到了?”

齐铁嘴也道:“二爷也花了不少功夫吧?”

张启山用汤碗掩饰上翘的嘴角。

二月红冷着脸:“到集市上买就有了,不难。”

“哦……”齐铁嘴点头,“原来如此。”

张副官看到齐铁嘴若有所思的模样,摇了摇头,这傻子,二爷说什么还真信。

解九爷站在一旁,看着张启山染血的纱布,道:“佛爷,等会儿咱们再上一次药吧,也把这纱布给换了。”

“行。”

解九爷给张启山换药的时候,二月红留下来,张副官和齐铁嘴下到一楼堂厅。

“人捉到了?”齐铁嘴露出一脸害怕的神色,“在长沙城敢这么明目张胆刺杀佛爷的也没几个人了。”

“在回来的途中已经发生过两次,我们这边没人伤亡,倒是对方折损了不少人,这一次在城关遇刺,也是最后一次机会,对方知道若是进了长沙城的地界,再想下手就难了。”张副官解释道。

“原来如此,”齐铁嘴点头,而后又东瞧瞧西看看,像是找什么东西,“我怎么感觉少了个人?”

“你是说江楠么?”

“对啊!”

“想知道?”

齐铁嘴看到张副官一脸神秘,点头:“想想想……”

张副官凑到齐铁嘴耳畔,戏谑道:“你求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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