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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后面扶着她的腰疯狂冲刺 重生第一千金宁欢夜_与子成说:永结

三伏天昼长夜短,晚餐结束以后,天色还是大亮着,周家四个人都在客厅里,虽然是周正最熟悉的环境,可是这一年的变故已经将她和家里的一切都隔开了难以追回的距离,就连茶几上一套用了两年的玻璃水杯都不知何时被高档的水晶杯所代替,周正有点渴,望见了杯子,不知怎么的,只是看了看,什么也没拿。

白敏熹尽可能的靠的女儿近些,两人隔着一组沙发扶手而坐,眼中满是关爱和交流的渴望,犹豫了半天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好伸手轻轻抚了抚周正的头发,忽然问道,“周正,怎么想起留长发了?从小到大你也没留起来过。”

周正心里一顿,头发是为周密而留,这话怎么能说给她听?她抬头看看前面的周密,对方目光深深的也正在看她。

“哦,就是……想留起来了。”

白敏熹微笑着点点头,“嗯,挺好看的,那就留着吧!说实话,就是周密来的那年我给你扎了半年的小羊角辫,以后你就全是短发了。”

周清煜笑了,“对,怎么能不短发!当时跟周密打架把脑袋磕骨折还导致剃成秃瓢呢!”

当年糗事太多,周正也跟着笑了,气氛融洽了很多。

周密坐的稍远,有点皮笑肉不笑。

周清煜看了看时间说道,“周正,你们早点休息,我得先回单位了。”

周正知道父母的相处状态没有什么改变,站起来要送他。

这时周密也跟着站起来,“我也走。”

白敏熹一愣,心想周正都回来了,周密又在饭桌上表现的可圈可点,尤其白敏熹心想和周密的相难处境就此开始化解,没想到过于乐观了。

白敏熹看周密起身也跟着站起来,有点掩饰不住的意外和难过,“……周密……你,你还回去?”

周密点点头,“嗯”了一声。

周清煜也奇怪,“周密你……今天不在家住吗?”

“哦,不了,在那边自己习惯了。”

周密临走之前嘱咐周正明天还有很多安排,让她早点休息

周正点点头,目送他和父亲一起离开了。

就这样,刚才还热闹的房间,一转身就剩下了母女两个。

周正是从心里抵触与白敏熹的单独相处的,一是和周密暗度陈仓的关系最容易被白敏熹发现,二是她仍旧不知道该怎么和昔日亲密的母亲交流。

白敏熹看出周正的不适,勉强笑了笑,两人说了不到三句话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周密按约定来接周正,两人吃过早点,周密把她送到了尤喜儿家楼下。

为了避嫌,周密在外面等,周正自己上楼,还没走近就听到门里传来源源不断的孩子笑声,周正的心情一下激动了起来,赶忙拍着房门。

尤喜儿开门看到周正差点晕过去,两人猛的抱在一起,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紧紧拥着彼此,眼泪止不住的飞落在对方的肩膀,从轻轻啜泣几乎到嚎啕大哭。

还没等两人情绪宣泄完,周正觉得有人轻轻拽自己的裤子,她赶忙低头看——一个娇娇嫩嫩的小小姑娘正眨着眼睛喏喏的望着自己。

那两道弯弯的眉毛,还有呆呆的小圆鼻头,以及头顶的瓜皮发型,简直像极了儿时的尤喜儿!等细细的看向她的大耳朵,略微支着,有点可爱的“招风”,更是和小时候的普天超如出一辙。

周正的心都要化了,她慢慢蹲下和孩子说话,听她娇声娇气的回答,心里又暖又痒,像被注入了一道缓缓流下的温泉。

尤喜儿和周正几乎说不完的话,从怀孕说到生产,从周正离开说到回来,这一年多,大家都过的很不容易。

好容易聊过了各自的生活状况,尤喜儿问起周正和周密的进展,周正再三犹豫还是隐瞒了周密和自己是血缘姐弟的事儿,只是羞赧的提了几句周密欺负她的常态。

尤喜儿抚掌大笑,“这有什么不好意思嘛!哪有恋人之间不亲热的啊!?”她认为周密如果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两个人肯定早已四垒全上,早发展到了最后阶段,所以想当然的叮嘱道,“可是……周正你要小心啊,你要是突然有了宝宝都不知道会不会像我这样通过父母那关啊!”

周正被这话惊呆了,父母关!?不!当然过不去!

她和周密无论如何都不能有孩子的!可是怎么避免?如何避免?周密现在对自己的亲热已经是毫无顾忌,因为发生的突然,也没想到怀孕之类的事儿。

现在让尤喜儿这么一提醒,顿时发现事情的严重性,虽说也知道“精卵结合的生命起源”这理论了,但是究竟实践与理论的差距又多大,她还不太清楚,再拜这一年的孤独且单纯的大学生活所赐,相比高中时代周正还是没得到多少两性关系的“调&教”。

她看了看尤喜儿身旁那个一岁十个月的小娃娃,想象了很久都不知道这么大的宝宝到底是怎么变出来的!

周正舔了舔嘴唇,琢磨半天终于对尤喜儿问道,“喜儿……这个……这个,孩子到底……是怎么生出来的?真的像电视演的一样会痛的死去活来吗?”

尤喜儿撇嘴,“当然疼了啊!你想……那么小的一个洞口……一下子让这么大的脑袋穿过来,肯定疼死了!”说着用手圈在自己女儿头顶比划着。

周正更不明白了,“洞口!?什么……洞口?”

她忽然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脐。

尤喜儿早经人事,对男生的渴求也很了解,因此更加坚定周密早已拿下周正的事实,此刻看她胡说八道还以为她害羞找开脱,“哈哈!你说什么洞口!当然是周密……嗯嗯……钻进去……的洞口!”

这句话一直盘旋在周正的脑子里,但旁边的小姑娘有点闹,尤喜儿一边哄孩子一边陪她聊天,周正不好再追着问下去,两人谈了些别的。

又过了好一阵,终于和尤喜儿不舍告别,下了楼,满脸疑惑的慢腾腾走到周密的车子前,对着久等的周密说道,“周密,我……问你个问题。”

周密落落大方,“嗯,问吧?”

周正迷茫的在自己肚腹上比划了几下,求知若渴的看着周密问道,“你会钻洞吗?”

一点防备都没有,周密从驾驶位跳下来差点摔了个跟头。

“说吧,你和尤喜儿又讨论什么了?”周密盯着周正的脸问。

“没,没说什么啊……”周正喏喏的不承认。

“那内个洞是哪儿来的?”周密紧接着问。

“洞是生孩子的啊!”周正无奈的说。

生孩子?!

周密抿着嘴,表情怪异。

周正也觉得有点迷茫,但是多少还是思路清晰,她连比划再解释,“就是肚子上的洞口啊,就是……呃……孩子出来的地方。”

周密眯着眼看着她,“那我为什么要钻?”

“是啊,所以我也不是太明白喜儿到底说的是啥……”而且,而且人不是有生殖器官吗……可是那就一小点儿位置……到底那么大个孩子从哪出来啊?!

大马路上人来人往又不能亲,周密看着周正一本正经的迷糊样子又笑又气,只好拖着她的胳膊把她送到车位上,周正看他的调笑表情不甘心的说,“那你明白你倒是讲啊?”

周密抿着嘴顿了顿,轻声说,“等着,我尽快找时间跟你讲。”

周正挑着眉毛纳闷儿问,“还要找时间?”

周密也一本正经的点点头,“这事儿对时间、地点、体力、心情都有要求。”

周正越发听的深奥,只好胡乱点点头,“那好,那好,你尽快安排。”

和周正在一起的时间,周密无时不刻的忍着亲昵的冲动,无奈在L市里,处处都是熟人和眼线,而且白天要陪着周正四处拜访,一到傍晚要一起回家面对父母,除了偶有小小的偷情,确实是没时间真正独处。

这么一位青春洋溢的小伙子,尤其是他那冉冉欲动的心一直无比渴望早些实现“生理卫生课”的伟大愿望。

好不容易等到了周正拜访完了肖一行以及各位老师,与旧时同窗的分别聚会、赴宴,甚至还让她回兰州好好的探望了年事已高的爷爷、奶奶,又逗留数日,此时暑假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天。

周正从兰州返回的时候,距离周密到清华报道只有几天了。

思念情浓,整个下午周密在北京站等了三个多小时,傍晚的时候才看到周正从出站口钻出来,周密跑过去抓着她的胳膊一直拽到了桥下的停车场,打开车门,完全忍不住一下扑倒她,在座椅前着实吻了十几分钟。

周正憋的呼吸困难,使劲儿推着周密,羞赧的问道,“你还走不走?待会儿太晚了。”

周密笑,“这就走,谁让你在兰州耽误好几天?”

周正反驳道,“我一共才去了一个星期啊!”

“那还不行?你等我一星期试试?”

“等就等啊,难道以后我回桂林都要一星期见一次吗?”

周密又笑了笑,不置可否,“到时候再说。”

在周正一再催促下,周密这才开车往回走,两人一路上聊着,车开的也慢,等到L市的时候天已经黑的看不见行人了。

周正还碎碎念的照着镜子看自己的脖子上、脸上有没有周密留下的吻痕,生怕待会儿被白敏熹发现蛛丝马迹,忽然向外一看,疑惑的问道,“周密?这不是回家的方向啊?还要去哪儿啊?再晚了妈肯定担心要问的?”

周密老神在在的开着车也不正眼看她,过了几分钟把车一停,说道,“下车吧,到了。”

周正一愣,伸脑袋往外一看……这不是新河路上以前老宅的楼房吗?上这儿来干嘛啊?

周密锁了车,牵着周正的手径直往单元楼走。

周正顿时响起周密一直自己在这边住,忙问,“你有东西要拿吗?不回家吗?待会怎么解释?”

周密摇摇头,“不拿东西,不回家,我们今晚住这儿。”

啊?住这儿?我们?今晚?

周正好像捕捉到了几个关键词,可是到底哪个词儿是关键的也不太清楚,总之感觉周密今天的情绪很不一般呢!

周密一边扯着她拐到了一单元门口,一边解释道,“我早上已经跟妈说了今天傍晚去北京接你,晚上在我爷爷那边不回来。”

!!!

周正一边傻傻的跟着周密上楼,一边目瞪口呆的眨了眨眼——所以,周密这是要暗度陈仓啊?!

鉴于最近的亲热经验,周正已经脑补到了周密必定无所不用其极的和她腻歪在一起,想想当时在丽江酒店里脸红心跳的“勾%当”顿时身上烫的如火细烤。

到了四楼,周密一回头就看到周正缩着脸颊面如红玉的样子,笑的眉眼弯弯,顿时抬起她的下巴吻了过去。

周正一躲,小心谨慎的说,“别闹,小心周围邻居出来就完蛋了。”

周密摇摇头,“哪有邻居?你以为就咱们搬家了吗?曹莹她们是最晚搬的,去年也已经走了,现在咱们单元就还有二楼有一家在住,其他的基本都租出去或者空置了。”

周正这才“哦”了一声,紧接着就被周密拽进了家门,然后大门又“嘭”的一声关上了。

门内藏了多少柔情细腻的亲热就不用细说了,只是越吻越深入,越吻越热烈,就在周正的衣服都被推开扯掉大半的时候,她逮着个呼吸的空档,推开一点距离对周密问,“周密……你,等到……我有话……要说。”

“有什么……好说的?”周正清楚的看到周密的喉结滑动。

然后……只有一声惊慌的低喊,客厅的灯被他关了,外面也一片漆黑,只有卧室的窗台上有着一盏温暖低迷的小灯光,像是为迷乱中的两人指引方向。

周密一把抱起周正直接奔着卧室而去,刚扑倒在床边的时候,周正忽然严肃的问周密,“我们……又要……和丽江那天似的?”

周密笑,笑的不怀好意,“嗯……差不多。”

周正又问,“之前这么亲热真的不会怀孕吗?”

周密乐不可支,调笑道,“之前真的不会,之后真不好说。”

周正躺在床上被他全面“打劫”着动不了,只好锤他的胸口胡扯道,“那你还没跟我讲上次关于肚子洞口和生孩子的问题。”

周密噗嗤一笑,“哪有肚子上洞口啊?生孩子……不是肚子的问题……周正你这傻丫头真的一点生理常识都不知道吗?”

周正笑答,“废话!怎么不是肚子问题,你没见过,妈肚子上也有一道刀疤啊,妈明确告诉过我说我是从那儿出生的啊!?”

她话音一落,周密的笑容悄悄静止了,慢慢的在脸上退去,他仔细看了周正半晌,做了个深呼吸,然后抱着周正一起坐了起来。

周正也有点诧异,不知道热情如火的周密还能突然叫停的本事。

周密摸了摸她的脸颊,想了想,问道,“周正,你真的觉得自己是从妈肚子的伤疤里出来的?”

周正反问,“那不然呢?我从哪儿来?”

周密一愣,笑了笑,“我没有别的意思,今天也不想跟你讲生理卫生课了。”

周正撇嘴埋怨,“说话不算话的骗子。”

周密仍然只是笑了笑,什么都不再说了。

整个夜晚周密都温柔恬静的很,两人还是在儿时的那张床上,脸对着脸,开着空调和衣而卧。时不时说点儿时的事情,偶尔爽朗的笑了几声,逐渐的夜半已至,周正睡意袭来,紧紧贴在周密的臂弯里踏实的睡着了。

周密皱着眉望着天花板,满脑子都是周正反问的——那不然呢?我从哪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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