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叔叔啪啪的故事 儿子5岁早该断奶了老公不让_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是要进这里吗?”
“是哦是哦,只要住在这里,就再也不用为生计发愁了。”猥琐的男人谄媚的笑着,搓着手引诱。
——一看就是拐骗无知少年少女的戏码。
人生已经很辛苦了所以遇见坏事就不要多插手了。
夜风从红栅鬓影深处吹来,不明亮也不温和,仔细听来到处都是野兽般欢愉的声音,游走在人群当中的泛黄的灯笼旋转摇曳,头晕眼花的时候钱袋子早就空空如也。
简直就像是吉原一样的地方。
饿了两天的审神者躲在墙角暗中观察,心中悲愤欲绝。
人只喝水的话,大概可以活七天。
如果被活生生饿死而被判定战败的话,这也实在是令人痛心疾首的一件事情,别说从此会在别的同僚面前再也抬不起头,光是想想本丸里那群还没混熟的刀子精蔑视的眼神,就令人感到前途无望。
——无论如何也要光荣的战死才行。
……啊啊可恶,这种好像为了应付老妈的唠叨而不得不假装认真写作业的心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审神者强行打起精神,继续鬼鬼祟祟的往那家妓院的门口看过去,当然,绝对不是想要看里面香肩半露的小姐姐,说实话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什么大腿上的刺青啊事业线上洒落的金粉啊手腕露出的青筋啦,根本没看见呢。
方才那幕拐骗的戏码还在继续。
美貌的青年站在那高挂着红灯笼的门口犹豫不决,如同月光凝成的脸上流露出的为难几乎可以让所有看见这一幕的人肝脑涂地。
“……可是,我不认识你呢。”
长了一张贼眉鼠眼反派脸的男人大力拍着胸脯:“放心吧!只要你进了这里,我就是你的主人啊不对,是我就是你的家人!再也不用为吃穿发愁,按照你的条件一定可以一夜千金咳咳是日进斗金!!”
青年蹙眉,月华倒映在那双眼睛里,在深渊一般的幽暗当中散发出隐隐的蜜色光晕来:“那——”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一道更加雄浑,更加猥琐的声音打断了这场龌龊的哄骗。
如同平地一声雷,原本饶有兴致,更是满含下流意味来围观的众人也为之一惊,纷纷为说话的人让出一条路来。
拐骗男惊怒的看着眼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肥男:“你是谁!”
“我乃英俊帅气威武不凡聪明机智相貌堂堂——”审神者说道此处忽然卡壳。
“堂堂……?”
“堂堂——”卧槽粪婶叫什么名字来着完全不知道啊!!要不瞎编一个?啊但是自己不擅长取名字啊现在马上编一个实在是难度太高了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堂堂…………?”
审神者轰隆一脚踏在地上,震得围观群众都抖了三抖:“放肆!你这个垃圾哪里配知道本大爷的名字!”
仿佛是一个高手的样子。
而且竟然还忽悠成功了。
哄骗男被眼前肥男龇牙咧嘴的丑恶模样也吓得不轻——看来样貌只要长到了某种极致,无论美丑都是利器——更何况方才满心满眼都是那位美如幻梦的青年的模样,忽然插播进来这幅尊容,心理不太坚强的人直接崩溃也是大有可能的。
“你你你你凭什么要妨碍我你你你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
“本大爷就是要妨碍你怎么着了你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欺骗良家少男,一朝不慎从此就会毁了人家的一生以后人家每次吃拉面的时候都要跟秃头老板抱怨这种人生阴影你知不知道你是何等的罪大恶极!!”
“等等人生阴影跟秃头老板根本没关系吧你这个死胖子凭什么——”
“你满口粗鄙之语一腔阴险心思鼻子只有铜臭滋味,如此小人竟然还要欺骗这样纯良纯善干净无辜的小白兔走入你们的圈套,合伙压榨日日春宵一个原本能够为国家天下做出伟大贡献的大好青年就从此交代在你的手上,你对不起国家对不起天下像你这样的人迟早要遭到天诛,劳资堂堂一代键盘侠也不得不说一句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眼看着那贼眉鼠眼的男人一口气噎住,气的双目发红几欲绝倒的模样,审神者悄悄往后挪了一步。
周围有几个拿着刀的家伙逼近上来了。
大概是妓院的守卫吧。
……啧,真是麻烦了啊。
“哼,你以为用这几个人,就可以留下我们吗,太可笑了。”审神者趾高气扬地将手按在了咸鱼刀的刀柄上,“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来都随你们,光明正大的决一死战吧!三,二——”
转身拉住了青年的手拔腿就跑。
呼呼的刀光被险之又险的抛在身后,蛮横的撞开来不及反应的人群,火把和刀刃如同流光一样在两边穿梭——掌心的温热不是错觉,那人竟然意外的如此温顺,就被自己给拉走了。
审神者避开一记劈砍,头也没回的苦笑着说道:“这时候要是超越不了你的机动,我们两个可都完了啊,三日月宗近。”
一场演练里有五支队伍。
这大概是别家的三日月宗近吧。身着深蓝色狩衣,金色流苏垂坠在发间,一言一行都不愧是天下五剑的男人。
审神者其实在闲逛到此处的第一眼就发觉了这把看起来大概是迷路了的太刀。
不知道是怎么养的,竟然如此智障,堂堂的付丧神差点就要被诱骗进入那种地方,也不知道究竟丢的是谁的脸。
——人生已经很辛苦了所以遇见坏事就不要多插手了。
原本审神者是这样告诫自己的。
远远的避开别家的付丧神,坚持到和自己队伍汇合,然后努力的学一点有用的知识回去,为受苦受难的本丸大众做出贡献。
……可是就是忍不住。
倒不是说什么圣母之心作祟,如今的人类要是还那样的傻乎乎的同情心泛滥早该灭绝了,唯一的理由也不过是如此卑微的心底不甘。
——三日月宗近。锻冶中打除刃纹较多,因此被称作三日月。多多指教了。
这句话熟悉的完全可以背出来了,只可惜诉说的对象从来不是自己。每每都只能艳羡的看着别人,手中的钢叉叉满了海豹也换不回爷爷的一根毛。方才在演练场根本紧张的要死,生怕走丢哪里还有闲心思去看别人家的付丧神。而如今眼看着一只落单的爷爷就在眼前,活生生的会动会笑,而且险些就要遭到毒手。
在麻木看好戏的众人当中,审神者出声的那一刻如此想到。
——死就死吧!
“……毕竟是我没能拿到的刀啊,嘛虽然我没能拿到的刀多了去了……”审神者小声念叨了两句,他们已经跑到了一处很开阔的地方,稀稀拉拉几棵树组成的林子,方才那些呐喊和追杀不知不觉就不见了。
脚步慢慢放慢,最终停了下来。
“已经安全了吗?”三日月宗近忽然问道。
“……诶?!啊不是没有……”审神者一惊,后知后觉的松开了手。
虽然是一把胸襟宽大的刀,可是并不代表会欢迎别人随意的触碰吧,更何况是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刚才壮胆拉着他跑只是权宜之计,否则按照这位老人家的个性,指不定自己都跑出一百米了,他还完全不当回事的站在那儿供人瞻观,那样的话自己费心费力去英雄救美还有什么意义。
拖着这样一幅沉重的躯体,差点没把肺给跑出来,能成功脱险简直就是奇迹,审神者缓了一口气再定了定神,思来想去,正要说出开场白,却被打断了。
“您是审神者?”
三日月宗近慢条斯理的问道。
诶……?
这种问题……有什么深刻含义吗?
“是。”审神者犹豫了一下,回答道。
其实这样直接承认自己的身份实在是太危险了——在演练场里,别家的刀剑男士等同于敌人。可是既然已经出手相救,还准确的说出了对方的名字,在这个时代的普通人是不可能做到的,再隐瞒也完全没有意义。
“那……您怎么会孤身一人在此处?”三日月宗近继续不紧不慢的抛出了第二个问题。
审神者怔了一下,无奈的说道:“呃……不小心用了灵力抑制剂,跟我家的付丧神失去联系了。不过这话也应该问你吧,居然孤零零的站在那种地方,难不成你家主上欧刀成灾,连天下五剑也能随便的扔在妓院门口,?”
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位三日月宗近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多大的波澜。
还真是位心大的老人家啊……
好像从一开始,不管是被哄骗的时候,还是看见审神者和哄骗男争执的时候,直到现在顺利脱险,他一直是这幅看起来很温和,却又骨子里透着疏远的模样,冷冷清清像个旁观者,只要不说话,完全看不出方才那种好骗的要死的样子——
等等。
审神者忽然一愣。
这家伙,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要答应那个哄骗男的迹象啊。只不过语气太过包容以至于完全看不出一丝反抗之意,顺着人家的话说了两句而已,现在想来,这把鬼精的太刀根本就没有要被骗进妓院的模样啊?!
其实自己不出手他也完全没问题的吧!
所以白白忙活一通反倒把自己给暴露了吗可恶!
这一定是欧洲人设下的陷阱!!
“原来如此啊……”三日月宗近沉吟了一下,“如果无法调动本身的灵力,那您为何不干脆用掉身上这层包附着的奇怪的灵力?……还是说,这是您设下的防御结界?”
奇怪的……灵力?
审神者先是愣了一下,很戒备的顺着太刀的目光在身上转了一圈,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如今这幅尊荣,完全是拜粪婶所赐,这层让自己和本丸刀剑男士都相看两相厌的壳子,就是那层被污染过的灵力所造成的。
“你傻了吗怎么可能会有审美观这么奇特的防御结界。”审神者讥讽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印象就觉得这个爷爷是个很好骗的智障的缘故,跟本丸怨气颇深的刀剑男士完全不同,语气里第一次没有诚惶诚恐,“……不过,用掉这层灵力是什么意思?”
时间点就好像凝固在了黑夜当中,清辉的月色之下,三日月宗近那张朦胧俊美的脸依然是毫无波澜的彬彬有礼,他很礼貌的打量了一下审神者,笑叹:“看起来不像是结界呢。您如果无意维持它的话,把它收到某个灵力媒介里倒是不错的选择哦?比如说——”
双眸中金色的弦月意义不明染上了一丝笑意,不知道何时出鞘的锋刃冰冰凉凉,搭在了审神者的手腕上,只要稍稍一动便会见红。
“那个手绳。”
——人大概是没有不怕死的。
太刀莫名具象化的杀气让审神者久违的想起了那场吞噬一切的火焰。
虽说刚刚穿越过来就和一期一振闹得不太愉快,但其实搞不好审神者跟粟田口很有共同话题可以聊。
不管到底有没有前来救援的人,在烈焰和滚滚浓烟之中下场终究只有一个。
原本都是活生生的人,然后被烟燎黑看不清楚容貌。一个个都是挣扎着不愿死去的姿态,运气好的直接被落下来的房梁砸的血肉模糊,而审神者就是运气不好的那个,吊着一口气在飞机失事的大爆炸里一点点被炙烤,眼前越来越模糊思维也越来越混乱,哪怕变成了火场上的一缕游魂,还牢牢记得自己皮肉烧焦的痛楚和味道。
回过神来的时候被困在黑暗之中,只听见刀剑男士的战斗语音,就真切的感觉到了脖颈连带着脊骨被人斩落的滋味。也多亏了如此凶狠的杀招,才能让让诡异的穿越到了咸鱼刀身上的审神者从敌刀身上掉落,被捡回了这个本丸。
之后险些就要死掉的时刻太多了,多的审神者一个社会大好青年,未来的祖国栋梁,都已经形成了越濒临死亡越麻木不仁的反射弧。
——三日月宗近的刀锋落在审神者的手腕上,可是只要他想,无论是劈开头颅还是砍断手臂其实都没有太大差别。
眼下这位陌生的三日月宗近脸上的笑意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或许连付丧神也不清楚,但他肯定低估了人类的适应力,千钧一发的镇定永远是在关键时刻爆发出来。
“那就照你说的办,赶紧教我怎么做,不然演练打输了回去一准要挨骂。emmmm就当做是报答刚才我对你的救命之恩吧,你要玩刀等一会儿再说。”
审神者不耐烦的把华美的太刀推开,直直将戴着手绳的那只手伸到三日月宗近的面前。
“好。”三日月宗近从善如流的收刀入鞘,脸上温润的笑容纹丝不动,好像方才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玩笑,“虽然有点复杂,但是只要记牢了照着样子做,便不会有什么问题,还请您听好我接下来说的话……”
月光照彻黄粱荒凉的原野。
若是有路人经过,那远风吹来总是落在衣摆又飞散开。
稀疏的树林里的寒气浸入骨头缠的人很是难受。
亿万年了啊,来来去去时光蹁跹都是如此,岁月的脚步踏在尘世轰然无声,偏偏将神明和世人都抛之脑后。
世人在纸醉金迷当中妄图改掉过去,安然入眠。
而此时此刻听见神明敲响的钟鸣声,震彻肺腑,毫无预兆。
当晚下起了夜雨,这是这个时代这个季节的第一场暴雨,在无人的荒郊野外里靠近天边的地方泛起一层淡淡的白辉,合着雨水洗褪了夜色里浓郁的漆黑。
一处四处漏雨的破旧排屋里,六个人影倏忽消失在空气之中,而当他们再度出现,便是落地在那稀稀拉拉的树林子。
在枯萎的树枝之间一团庞大的光晕往外散着游丝一般的光线,一缕一缕抽丝剥茧一样向外飘逸,那些光晕沾上了付丧神的衣角,迅速溶进了他们体内,习惯了靠着剩下丁点灵力死死苦撑的身体猛然之间温暖起来。
就好像在寂静的荒野之中遇见了一个幼弱的太阳。
那柔和的圆形光团越来越小越来越清晰,在六位伤痕累累的付丧神眼中逐渐变成了一个人的模样——干净的头发被四处涌动的灵力吹得飞舞恣意,柔和的容貌,窈窕的身形像极了清水里泼散的墨水,转瞬在宣纸上干成了烟雨罩江湖的磅礴与凌乱。
世间总有这样的人,本该生的肆意洒然,偏生习惯了无悲无喜,这第一眼的相见,总让人无端的,心头生出一丝疼。
审神者生疏的慢慢收回最后一点灵力,重心终于稳稳的落在了地面之上,苦苦练习这么多次总算是感觉到了那所谓玄之又玄的灵力联系——凛冽又端肃的神灵气息,而此刻一抬头便看见了不远处站着的六把刀,他们投来的目光当中满是惊愕。
——怎么吓成这样了,难不成觉得我长得很丑?
刚刚才好不容易脱掉了一层壳的审神者有点茫然,可是现在也没有镜子给自己照一照啊?教会自己这个方法的那位老人家更是早早就走了,鬼知道这个迷路天才这时候又去了哪儿,眼下确确实实是没有人来给自己提供第一手的评价的建议了。
于是女孩子颤颤巍巍伸出手在一队的六把刀面前晃了晃,抖抖索索的打了个招呼。
“……那个,大佬们你们好,我是你们的审神者……吱个声呗?”
金玉在外,怂货其中。
古人说的果然有道理。
小剧场
一队队员:……(⊙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