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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香途泉边第一次 宰相要跪拜亲王吗_沾衣

耳鬓厮磨了片刻,何红药想起还有正事要安排,便推开夏雪宜坐到镜子前绾髻。她绾的仍是少女的双鬟,夏雪宜看了一会儿,觉得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过去抢过梳子笑道:“这边歪了一点,我替你梳。”说着不由分说拆散了何红药的头发。

他哪会绾女子的发髻,何红药无奈地任他半是故意地把自己的头发弄得一团糟,才取回梳子:“你要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昨晚做了些什么吗?”

若是只过了一日,她就换了发式出现在教中之人面前,只怕今后她的面子不但可以拿来扫地,擦鞋也没多大问题了。

但明显夏雪宜正有此意,何红药白了他一眼道:“我先出去,你快收拾好出来吧。”

夏雪宜目送她出去,懒洋洋在身后笑道:“你不帮我束发穿衣么?”

她脸皮虽厚,果然比起夏雪宜还是差了一筹,何红药撇撇嘴便加快步子走了出去:“下次吧。”

她放下帘子出去,好象房中所有的阳光都随她出去了一样,夏雪宜留恋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才拿起梳子,只觉胸口一阵剧痛。他捂住胸口,吐出一口乌黑的血来,不自觉地用力握紧了手中的梳子:“白天也会发作了么……”

“你这样多久了?”何红药颤抖的声音响起,她半掀着帘子站在门口,脸色苍白得像刚才吐了一口血的人是她一样。她把那只自夏雪宜送给她,就一直挂在腰间的木头小马儿忘在房中了,特地倒回来拿,没想到会看到这副场面。

刚才的甜蜜犹在心底未散去,世事无常,转眼之间百花盛开的春天,便变成了寒冰凝结的冬季。

夏雪宜楞了一楞,不动声色地举袖将唇边的血迹擦去,揽着何红药的腰将她抱进房里,若无其事地笑道:“吐出的不过是毒血,没什么大事,等找到冰蟾解了毒就没好了……”他在何红药凌厉的逼视下停住,收起了笑容:“不错,我的确是毒发有一段时间了。我也知道冰蟾被梅家夺走,可能早就没有了。可只要我还活着一天,我就不会放开你。”

何红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自私,太自私了。”

“我就是这么自私狠毒的人,就算明天就要死了,我今天仍然要得到你。无论谁想要从我手中抢走你,我都要杀了他。”他修长的手指擦过何红药的鬓边,在她的脸颊上流连不去:“我若死了,你再嫁个人,好好的过一辈子罢。等将来百年终老,我在地下等着你,到那时,谁也不能将你抢走。你与那齐云敖约定了下一世,咱们便不去投胎,做一对孤魂野鬼罢。”

“我说的自私,是你竟然不早点告诉我这件事。你很想将来夏棠远跟着别人姓么?你个笨蛋,有空想那么多,不如想想怎么逼梅家交出冰蟾来,没有了也还可以想别的方法。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我就不信没人救得了你。若是救不了,我是何红药,不是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你若这么容易就死了,到了黄泉我也不会见你。”何红药想起这些日子,每次问夏雪宜毒发了没有,他都说没有,就气得牙痒痒的。

没事学人装什么隐忍,不用脑袋想都能猜到,他早就毒发了,以为到保定府就能找到冰蟾,所以不跟她说,用内力把毒性强压下来。没料到还有意外发生,没找到冰蟾,毒性控制不住了。

夏雪宜怔怔地看了她半天,忍不住笑了。她满脸的怒气,夏雪宜却觉得,她依然好看得无人能及。

何红药同夏雪宜密议了半日,一个弟子也没带,两人两马轻车简骑向苏州方向赶去。五毒教一向偏安云南,无非是因为中原武林门户之见甚强,瞧不起异族。平日内斗不停,若是他们率众大举前往,只怕反激起其他人同仇敌忾之心。梅家无非是倚仗这一点,才将他们引往江南,现在他们反其道而行之,说不定还能让他们措手不及。

一路上,何红药将教中收集到的梅家资料一一说给夏雪宜听。

梅家在江南已盘踞近百年。从何起家已不可考,但梅家的财大气粗是出了名的。外人不知的是,自几年前梅家大公子梅箫吟与程青竹争斗身亡后,梅家老夫人长年卧病在床,只有梅老爷子独撑大局。他既伤独子之逝,又忧生病的老妻和年幼的孙子,这些年渐渐气力不继,露出颓势来。

“照你所说,梅家已现败相,那他们与五仙教和孟家结仇,岂不是自寻死路?”夏雪宜皱眉听完,却想不通这件事。

何红药摇头道:“我也奇怪。我教与他家素来无冤无仇。那日有身孕的嫂嫂在大理城中游玩,遇见一位年迈体弱的老夫人。嫂嫂心慈,便为她让道,谁知她突然发了疯似地抱住嫂嫂往地上滚,不要命地抓着嫂嫂又撕又打。后来嫂嫂回去便早产了,还落下了病根,以至后来早逝。当时带去的从人只顾着救嫂嫂,不留神让她溜了。后来才查出来,那个人就是传闻中卧病在床的梅家老夫人,事出当日,她便坐着车离开大理往江南去了。她当知道此仇结下,我们决不会善罢甘休的。而这次与孟家结仇,更是莫名其妙,梅家是怎么知道孟家有朱睛冰蟾的?”

两人只觉其间迷雾重重,只盼到了江南,能将一切揭晓。他们路上已是加快行程,紧赶慢赶,但将到苏州之时,夏雪宜连面上也有了黑气,心痛之症一天要发数次。他想要在发作之时避开何红药,却次次都能被她找到。何红药并没像他想的那样伤心落泪,只是静静地握着他的手陪着他,说些将来他们在哪里安家之类的闲话,好象夏雪宜的毒必定能解一样。夏雪宜看到她提起孩子时情不自禁的笑容,只觉得平安喜乐,痛苦也减轻了不少。

这一日,他们终于到了苏州。两人并没有隐藏身份,而是大大方方地住进了苏州城中最大的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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