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嫩美女直喷白浆 灌满精华堵住不能流出来_公*******安
临淄郡王是当今皇上李显的亲侄子,因为排行老三,世人送他外号“快活三郎”。
他的父亲李旦,也曾经做过几天的皇帝。
这事情说起来实在荒谬,三郎的几位叔伯,因为祖母则天皇帝的野心,在皇帝和皇嗣的位子上来回乱蹿。
直到武则天死了,这几位皇子皇孙的小心肝也没能安稳下来。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跟受惊的鸟儿似的。
三郎所要去见的姑母,也是则天皇帝最宠爱的一个女儿,小时候在太平道观出过家,所以封号为太平公主。
遥遥望见大红色的门扉,高高有门楼平地而起。
长安城中最奢华的宅院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三郎下马往屋里去,他是常来常往的客人,并不要通报。
没走几步就听见身后吃吃轻笑声,三郎回过头,见一个容色妖丽的男子手持着团扇,站在大榕树下面,秋天早已经过了榕花绽放的好季节,不知道为什么那花却开得出奇的艳丽。
男子见三郎停下脚步来看他,笑嘻嘻地倒拿了扇子,恭身一揖。
三郎的这位姑母一辈子曾嫁过两次人,第一男人病死了,第二个因为谋反被杀头了,姑母自此也不再嫁,找了一些貌美的男子来陪她玩乐。
三郎自己也是个风流人,并不把这些事放在心上,一笑而过。
往前走了几步,听一群人嘻笑打闹的声音,碧绿的竹林里,一丛丛白色的纱帐欲盖弥张,那些美丽的人儿都在青春妙龄上,不需要任何的粉饰,只一声笑,一抬眼间,就足以让人销魂。
而这些白纱帐间,系了一张长长的纱床,有美丽的少年静守在一旁。
三郎叫了一声“姑母”,走近过去,闻到异样的奇香:“这是什么香?”
静了一会儿,才听纱床里有人开口,声音曼妙,动人心弦:“也有三郎不认得的东西?”
三郎笑了一声:“姑母笑话我,这世上我不认得的东西可太多了,何况姑母府上又一向多有奇珍异宝。我到了这里,那是乡下人。”
纱床上的人慢慢坐起身来,只一个背影,如梦如幻如诗如画。
细数已经是四十开外的人,转过头来,却只见那眉清的只有天上的云可以媲美,眼秀得能让高山流水为之蛰伏。
“三郎还是这么会说话。”虽然这么称赞着,她清冷的声音里,却连一丝喜悦的意思都没有。
三郎深知这位姑母是很不容易讨好的,笑了一笑说:“我来找姑母有正事。”
太平公主往左右看去,那些人就无声消退。
她淡淡说道:“你不要与我讲那些礼德度法,我不爱听。”
“怎么会。别说姑母不爱听,就连三郎自己也不爱听。”
太平公主美丽绝伦的脸上,仍然没有一点笑意,声音却不像平时那样冰冷:“你倒识趣,你这些兄弟里,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三郎一笑:“多谢姑母赏识。我来是想问一个人。”
太平公主略略抬了眉眼:“林晚照?”
“姑母真是冰雪聪明。”
“他的事,你不要管。”
三郎叹了口气:“姑母,当初你与我要这个人,是怎么跟我保证的,你说‘才子如明珠,拈之则美,碾之则碎’,如今你让他充当杀人的利器,难道不是用手指来碾碎他吗?”
太平公主被人宠坏了,从来没有谁敢在她面前这样无礼,但李三郎这个人是轻易不能得罪的,她微拧了下眉,就把怒气压了下去:“明珠既然给了人,那就没有再惦记着的道理,无论我要他装点我的鞋子,还是我的帽子,那都只是随我开心而已。”
这话是相当的强硬无礼了,但三郎一向不与人争端,声音平静地说道:“既然是明珠,那世人都会喜爱,虽然姑母现在是它的主人,但不珍惜的话,它会找另外一个珍惜它的主人的。”
太平公主毕竟是绝顶聪明的人,定了定神,也觉得三郎的话未尝没有道理。
只是林晚照武功高,手段狠,办事干净利落,让他做官场里的“正派人”实在是太可惜了。
公主又几分女人心,实在喜欢他白衣似雪,□□染红的神威。
她轻叹了口气:“这件事我会好好想一想的。”
三郎一揖,说:“姑母是明白人。”
“已经到这个时候了,三郎吃过饭再走吧。”
三郎哪里敢,碰到那位小祖宗,想走也脱不了身,正要找个借口推辞,忽然听到银玲般的笑声:“三哥哥,你到这里来找我了?”
三郎一听这声音拔腿就想跑。
太平公主轻轻的拉住了他的衣袖:“三郎为何做乌龟状?”
公主是他的姑母,三郎无论如何没有打飞她的道理,只好乖乖的让那黑衣红带的少女抓了个现形。
“我就知道你心里放不下我。”她笑着扑向太平公主,“母亲,三哥哥他输了我三万吊钱,我要他亲我一下,他跟我耍赖呢。”
太平公主淡淡道:“他不肯亲你,你亲他就是了。”
少女拍手大笑:“母亲真是英明,怎么阿桃就没有想到呢。”
三郎被这一对母女弄得哭笑不得,薛桃是太平公主前夫薛绍的女儿,任性天真,要说可爱,也是真可爱的,只是……再可爱的女孩子,他也不能爱她……
“三哥哥不要走了,我从武崇讯那里寻来一个好厨子,做饭给你吃。”薛桃笑嘻嘻地抓着他的手。
“什么寻来的,是抢来的吧。”
薛桃脸一红,她提到的武崇讯,是武则天的侄子武三思家的儿子,自从武家失势之后,饱受长安贵族的欺侮。
不过这样一翻盛情挽留,三郎却是真的不能走了。
摆桌上宴,菜布上来,果然香气四溢。
“这厨子名不虚传。”
薛桃得意地大笑,挟了一道菜放到三郎面前:“三哥哥,你知道单只这个菜,就用了几道功?”
三郎摇头:“阿桃说说看。”
“这是用青鱼、鲤鱼破去肠胃,每斤用盐四五钱,腌七日。取起,洗净,拭干。腮下切一刀,将川椒、茴香加炒盐,擦入腮内并腹里,外以纸包裹,外用麻皮扎成一个。挂于当风的地方,要吃的时候,拿出来用,还得加腹内入料才可以。”
太平公主淡淡道:“你跟你三哥哥炫耀什么,他什么没见过。”
薛桃想起来三郎的父亲也是当过皇帝的,脸又红了一红:“好嘛,不说这个,我给你们说个乐子。”
三郎笑道:“不怕姑母笑话,阿桃说的我是真没有听过。”
太平公主道:“你别宠着她,日后要管不过来的。”
三郎知道这是说将来要把阿桃嫁给他,但太平公主野心勃勃,一心想推倒当今皇上,效法她的母亲武则天大帝,把女儿嫁给三郎,自然也是为了拉拢他。
所以他脸上只是笑,并不应声。
薛桃却在那里兴致勃勃地说起来:“我刚从街上听来个好笑的事儿,说这次科考有个举子叫李白,写了篇文章,里面有个典故,古代的时候,尧舜禹的那个尧帝手下有个司法官,三次要判一个人死刑,尧本着宽大的原则都赦免了这个死刑犯。”
三郎说:“我倒没听过这个典故。”
薛桃说:“是啊,这次的考官张林凤也是饱读诗书的人,从没见过这个典故,就把这举子李白叫过来,问此典从何而来。李白说‘老师竟没见过,这乃是《三国志•孔融传》里面的。’。张凤林回家翻了一夜的书,还是没找着。第二天又把李白叫来了,说没有啊。那李白就说‘老师是我记错了,是《山海经》里面的。’。张林凤就又回去翻书,这回他怕错过了,仔仔细细翻了一夜,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说着三郎就笑得不行了:“这个人好缺德,哪有这样蒙自己房师的。”
薛桃也笑:“就是这个话,本来张林凤看他文章写得不错,这才叫他来问,他却恃才傲物,一点都不知道珍惜机会。”
太平公主说:“张林凤人也太老实了。”
“对嘛,第三天他又叫来李白问,说什么都没找着啊,李白就乐了,说‘老师,您别找了,那个典故是我编出来的。’张林凤当场就跟他急了,说他目无尊长,戏弄老师。这个李白还不认错,还有词,说世上的典故哪个不是编出来的,谁能真历其事,谁见过那些名人说过什么话,别人编得,为什么他就不编不得。”
三郎哈哈大笑:“说得好说得好,这个人深合我意。到底取中了没有?”
“中什么中,让张林凤一顿乱棍打出去了。”
这下连太平公主也不禁婉尔一笑,三郎更笑得东倒西歪。
三个人连说带喝,一直到月上西楼的时候,酒吃进去不少,公主看天色晚了,退席去睡下。
三郎也起身告辞。
薛桃却拉住了他的手,轻声叫他:“三哥哥。”
月色朦胧,美人的脸容如玉一般。
三郎心头微微一软。
这么多年来薛桃对他的一片深情,他岂能一点不感激,然而恨只恨心里太明白,再糊涂一点,他也不会松开她的手。
就像这个时候,薛桃口口声声叫着他“三哥哥”,指尖炽热。
他却只能搬着她的手指,要她一根根的松开来。
“为什么……”薛桃看着他的眼光,有泪光隐隐闪烁。
“我不能骗你,也不能为了一时欢愉误你一生……阿桃,这世上的男子这么多,总有一个你更喜欢的……”他终究还是甩脱了她,大步往前走。
薛桃在他身后轻声说:“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要我,因为我母亲,因为你们李家的大唐天下,我全明白……”
这世上的男子这么多,也许有人会比他更好,但她要是不喜欢,那又有什么用处呢?
三郎全身一震,却没有停下脚步。
月色那么美,酒意涌上心头,似乎处处都要催人醉去。
郡王府里一片寂静。
三郎想如果这世上只有这月,只有这酒,只有这花,只有这人该有多好,他可以伴着人,赏着月,看着花,快快活活地走过这一生。
然而这世上总有一种东西叫基业。
叫责任。
他是个男人,顶天立地,不能轻易地就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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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改过来了。
我要评,我要评,我要评,我要评……
念一万次。
让你们的周围都充斥着我怨恨的声音。
不过话说回来,其实也没大用处,因为选的保护性发表,怎么评都上不了榜了。
不过就是惯性的在地上滚来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