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插了阿姨湿润的下体 宝贝我要吃你下的面_三十九度的风
离决赛还有一周,每个留下来的人的任务都不小。除去决赛的公演曲目外还有个自选定位的solo节目,以及最后成团曲目的练习,相当于要在七天的时间内完成三个节目。
两组的人此时都绷紧了神经去准备,庄向北却在如此高压的环境下保持着一种很奇妙的亢奋状态,每天在练习室呆到凌晨四点,睡四五个小时又起来继续练习,像个被上了发条的机器人,不知疲惫。
乘风组跟着太子爷练都快吐血了,丰楚轩脑袋发昏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Fireman》时期,一看见小太子那张漂亮的脸就觉得腿软。
何洛洛这次和庄向北一组,生物钟总算能合到一块儿,每天就跟着人起床洗漱,吃饭练习都一起,洗澡睡觉也保持同步,单凭一腔热忱就能跟上他的高强度训练。
庄向北学习能力很强,前两天就把《乘风》和成团曲给扒了下来,后面除了在帮别人练习及自己巩固外就是带着人练走位,自己的solo则选择在深夜另找练习室慢慢地编舞。
最后一次了,他想做得好一点、再好一点,能真真正正给这个夏天开个好头。
何洛洛在旁边休息时见过他跳舞,白衬衫背后濡湿出一个巨大的心形,布料紧紧贴着他漂亮的肩背肌肉,地上全是他洒落的汗水。
真安静啊,只听得到音乐声、喘气声、和脚踩在木质地板上细微的嚓声。
明明很累,何洛洛却觉得意外的平静。他想出道后大概也会是这样吧,大家在练习室一起练习,和练习生时期不同的就是第二天能迎接更大更好的舞台,而不用在黑暗中做着不知归处的梦。
终于可以出道了。他看着人的侧脸突然笑了起来。和他一起。
“傻笑什么?”估摸着编舞已经差不多完成,庄向北把汗湿的刘海往后撩,站在原地平复呼吸时对着镜子里傻笑的何洛洛一挑眉,尾音略微的哑。
“舞编得太棒了。”何洛洛冲人竖起大拇指,语气艳羡。
依据他目前的舞蹈实力,跳现代舞还是吃力,柔韧和肌肉控制都跟不上。小太子就不一样了,他觉得赛程那么长,只有决赛将要呈现的这支自编舞才能把对方本身强到变态的舞蹈实力展现出那么半分。
他知道自己排名不低,粉丝们都拼了命在打投,要是不出什么意外,他应该能成为那十一分之一。可是自己的实力呢?他有些迷茫,好像vocal、dance、rap都不差,却没有特别突出、能让人眼前一亮的地方。其他人提起“何洛洛”这个名字,首先想到的是不是只是他的脸?
他给自己的定位是偏舞蹈,但在岛上能跟庄向北并驾齐驱的dancer压根儿不存在。光是那十四年的舞蹈基础足以碾压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人,更何况小太子又是出了名的拼命,自律且舍得对自己狠,靠实力就能让人忽视他的那张脸。
他想要努力接近他的路太长了。
“怎么样,你开始准备自己的编舞了么?”庄向北坐到他身边,拿起毛巾擦了擦发上的汗。
近来都是一起活动,他很清楚对方的进度如何。包括何洛洛在内的大部分人都优先以对决曲目去练习,接下来才是成团曲目和个人solo节目的编排。自己的进度是营内最快的,但他想着何洛洛这些天跟着自己训练,应该多少也到了考虑solo节目的环节。
“啊……”何洛洛挠了挠头,有些苦恼。“编了一半。”
他自己想法不少,可自身的水平还未达到可以将想法完美实施,他看着半成品总觉得差点儿什么。
“还是hip hop?”
他点点头,“你要看看吗?”
“可以啊。”庄向北欣然,他便深吸一口气起身,活动着肩颈走到练习室中央,调了调MP4,把歌曲放出,自己跳了编好的那半支给人看。
虽说只有一半,但庄向北觉得这些日子来何洛洛已经进步了很多,便先给予了他肯定,再提出了一些意见,一边演示一边说有些地方这样跳会不会更好看。
何洛洛被他点醒,心情好了不少,当下就决定在练习室里继续练,就着刚刚闪现的灵感和想法看能不能今天一次性把舞给编完。
“那我先走了,有事喊我。别太累了。”庄向北有点累了,加上自己的编舞已经完成,他后面除了再巩固外就没什么事儿了,那最好还是注意一下休息,免得到时身体掉了链子。
跟何洛洛告别,他一个人走去洗了个澡,吹干头发后却没什么睡意,慢悠悠晃悠在过道里。
刚开始住满了的大通铺现在空荡荡的,留下来的人寥寥无几,此时又没什么人在休息,想来都还在练习室里通宵练习,为着最后的比赛倾尽全力。
他吸了吸鼻子,轻轻叹了口气。
离决赛还剩下三四天的时间,他心下对于最后出道的名单猜也猜到了大概会有哪些人。无论是资本预订、个人单打独斗、还是公司与鹅厂资源捆绑,都将落下帷幕。
他清楚自己拿下双王剧本后最后的名次不是第一就是第二,没什么悬念。干劲会那么足,也只是因为他比起轻松的环境来说其实更适应这样紧张的气氛,就像当初在南韩在日本的练习时光一样——压力越大,动力越大,高压环境更容易激起他兴奋的那个点。他在越紧张的氛围内也越冷静,只要保证最后任务能完美完成,他就不会把自己逼太紧,毕竟精神上的亢奋并不能代表他的身体能够完全负荷更高强度的训练量,健康还是得重视。
至于最后的结果……哪怕他已经预见了正确率高达百分之九十的名单,自己也稳坐高台,还是对最后面对的离别有了些惆怅的心思。
听起来倒像是兔死狐悲似的假惺惺,他自嘲地笑笑,或是高位者对下位者无意义的怜悯。
他晃了一圈儿,没见到几个人。周震南和姚琛这时候应该还在练习室里挥汗如雨,他不想去打扰,脚下一拐便走向了那个总是带上了几分烟雾的阳台角落。
这样的场景是不是曾经出现过?他有些恍惚,上一个这样的深夜、或者说是凌晨,他在这里没讨到烟。
意料之内有人在抽烟,烟雾缭绕中他眯起眼睛,却看见了个预想之外的身影。
“……豪哥?”
任豪一顿,转身看过来,朝他放缓眉眼笑了笑:“……小北啊。”
他不知道对方抽不抽烟,只记得小孩儿还没有成年,见人没有要走的意思便打算把烟给摁灭了,结果手腕被握住,抬头便和一双含情的桃花眼对上了眼。
“还有烟吗?”庄向北眨了眨眼,任豪知道小孩儿这是在跟自己讨烟,就没了灭烟的意思,笑出个气音。
“小孩子抽什么烟?”
“就一根,我抽一口就好。”庄向北松开握住他手腕的手,凑近了点眼睛微微一眯,神情让他想起了跟人撒娇耍赖的猫主子。
“……行,一口。”任豪犹豫了两秒,妥协了。“我重新给你一根?”
“不用。”庄向北把他指间的烟拿下,轻轻咬住着烟嘴,浅浅一口后就把烟还了回去。
任豪盯着被他衔过的烟,心下不知道是什么情绪。哪怕跟人并未多么熟络、也未了解得知根知底,他也记得对方是个小洁癖。这本该是个跟人保持距离的习惯,此时居然不适用?
那自己多少可以算作被他划在了比较亲近的范围了吧。他想着,唇角一翘,重新叼上烟。
庄向北神色如常,缓缓将白烟从唇齿间吐出,一张脸依旧显得纯良无害。
他现在这名次还真不好说,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究竟能不能出道。俩人现今最大的接触是互相借书,偶尔有时间凑一块儿了会聊聊股市,他还会有模有样的用从王志文他们那儿学来的手法给小太子捏捏肩。
任豪所属的公司白色系全无作为,粉丝有归有,单论打投能力却也比不过前面那几位。就庄向北看来,除非真有资本能在最后关头砸个几百万下去打其他人个措手不及,不然出道相当于是空想。
现在会在这儿抽烟……想来也是知晓自己如今处境如何吧。
根据目前掌握的情报和推测来看,最后的十一个出道位,西城一个,哇唧唧哇大概能占三个,SDT买定了一个,跟鹅厂有资源捆绑的最少一个……那已经确定了的席位占了一半,剩下不到一半的席位是可以通过投票厮杀“逆天改命”的。
庄向北趴在栏杆上,偏头看着他,唇角上扬停在个浅浅的弧度。
任豪可能自己都没想起来,可他是跟其他参赛选手不一样的。说得直白点儿,他可以依靠的还有他的父亲。本身就是资本家出身,若是想要拉自家孩子一把,完全可以做到。
就不知道对方会怎么想了,是否愿意成为自家儿子出道的助力。
“……豪哥。”他轻声开了口,咬字刻意放软后像是在回味唇齿间已经消弥殆尽的烟草味,连带着眼神也变得模糊起来。“放轻松。”
任豪听在耳里,老觉得他的声音像在下蛊,搞得自己在烟雾缭绕中有点头脑不清楚,晕乎乎的提不起劲来,过往数天高压训练的疲惫再也没法装作若无其事。他掀开眼皮,看见庄向北那双蕴含了烟雾的眼,嘴角往上一弯。
“你倒是很有信心。”
“做好自己就好了。”庄向北感受到了他的压力,伸开手轻轻抱住比自己略高一点的哥哥,想给他些实实在在能抓住的安全感。
任豪有些犹豫地伸出手,也回抱住了他。眼睫垂下,他感受着在微凉夜里唯一的温度,轻轻叹了口气,不想再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