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妙少妇水流喷洒敏感部位 很粗一手握不住_《他/妈的公主
所有人脸色都很难看,楼月的父亲和蔡迦彰交谈了几句,带着叶敷恩和他舅舅一起去找院里的领导去了。
楼月恶狠狠的瞪着六安,“贱皮子,我早说过,你早晚要害了他!”
“我没有!”六安大声回应,“我愿意用我的命跟他换!”
“你的命谁稀罕!”楼月冷哼一声,表示不屑。
傅崇光挡在她们之间,对楼月说:“别说了,这不能怪她。”
楼月全无一点教养的大吼:“崇光,之衾就躺在里面,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你们都护着她做什么!她是什么东西啊!”
“楼月,你别太过分。”
傅崇光将六安护在身后,因为他终于理解了。
这所有人里,最心痛的是她啊,愿意用自己的命去换。
十年不变,依然愿意用自己的命去换他的命。
什么是真感情,这就是。
经历了一天的精神折磨,内心的煎熬挣扎,所有的人祈祷。医生们的及时抢救。叶之衾没事了。
招牌砸的偏,断了三根骨头,没有伤害到内脏。不过有轻微的神经压迫,做了大手术,昏迷不醒,醒过来需要一段时间。
大家都松了口气,陆续回家休息。加护病房暂时不能进去,可是六安不肯走。
她一定要第一个见到叶之衾。一定要是第一个。
彻夜不眠,一直在病房门口徘徊。
早上是傅崇光来给她送吃的,说:“六安,你先回家休息一下,他醒了你再过来。”
六安不说话,不肯走,傅崇光叹气,“他已经过了危险期了,没事了。”
六安到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一下,又出来等,她不会走的,傅崇光知道。
也许是有小鬼作祟吧,傅崇光好奇问她:“六安,如果……我是说如果,之衾要是醒不过来呢。你怎么办?”
“我要跟他一起走。”
她的眼泪无声的流了出来。那明明只是眼泪,可傅崇光看着,好像在滴血。
护士从病房里出来,说:“病人醒了,请问谁叫秦六安?病人问她在不在。”
六安噌的站起来,冲了进去。
叶之衾气息虚弱,躺在那里不能动,他张了张嘴巴,六安走过去,抓住他的手。
他说:“你没事吧?”几乎听不见。
六安忍不住哭出声,“我没事,对不起,都怪我,对不起……”
叶之衾摇摇头,眼睛半睁开,好像马上又要闭上,他太疲惫了。
六安看到他嘴角在颤抖,紧张的问:“你疼吗?是哪里疼吗?”
叶之衾闭了闭眼睛,咬紧牙根,说:“我不疼,六安,我不疼。”
窗外下雨了,劈劈啪啪打在玻璃窗上,六安紧紧的抓着他的手不放,听见他说:“别哭,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来了许多人探望他,怕叨扰,没一会儿,又都走光了。
六安在医院的食堂吃午饭,遇到了林方圆。
她见六安气色很差,一脸憔悴,看样子像出了大事,问:“你妈妈又来看病了?”
“不是。”
“又是叶总?”林方圆想了一下,说:“听说他有点神经衰弱,睡不好觉。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六安有气无力的,说:“他被砸伤了,差点没命。”
“啊。我知道了,原来是叶总啊。”林方圆听说了,有大人物受了重伤,全院系开会讨论,大领导都参与了,有人打过招呼不许传出去。
“对了,楚翘结婚,你怎么没有去?”
“我不想去。”六安毫不避讳。
林方圆也猜到了是这样,说:“我也要结婚了,不过我不请你,请了你也不会来。林涛以前喜欢过你,是不是?系里很多男生都喜欢过你。楚翘跟你做朋友也是有目的的,跟你做朋友有面子。她是出身好,你是命好,看不惯你也正常。其实很多人都看不惯你。”
“我知道。所以我没有朋友,不过也无所谓。”
六安泰然自若的低头吃饭,却不知什么滋味,只为了填饱肚子,有力气伺候叶之衾。狼吞咽的吃完了,起身就要走。
“秦六安,我以前也看不惯你。”
六安看着她,“所以呢?”
“现在没有了,大家都很羡慕你,你拥有别人都想要的东西。同学们都在猜,你的婚礼一定比楚翘的更奢华。”林方圆确实是一脸羡慕模样。
六安疲倦的笑了笑, “我不会办婚礼,婚礼太吵了。而且我谁都不叫,可能会偷偷结婚。毕竟你们都觉得我是被包养的。”
林方圆也笑了,有些不好意思,说:“没有没有,我们都知道你不是。”
六安看了看食堂里的挂钟,“我得回去了。”
医生给叶之衾做了复查,护士给他打了点滴,他依旧非常虚弱,什么事都做不了,六安会护理,以前也给他护理过,很自然的帮他排尿。伺候叶之衾的事,她都驾轻就熟。
他睡了一会,六安也迷迷糊糊趴在床边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他在看着自己。眼睛睁得大大的,跟以前一样,那么深沉。
他动了动嘴巴,很努力扯着嘴角,笑了,说:“听说你要拿你的命换跟我换。”
六安抓紧他的手,点点头,又伸手去摸他的脸,轻轻的,抚摸。
“嗯,如果你不醒过来,我就跟你换。”依然是那个倔强的小女孩。
他嘴角弯弯,脸贴在她手心,说:“你的命就那么不值钱,总是跟我换。”
他们两个人,到底是谁为谁撑起了一片天呢。说不清楚,那是两股巨大的力量,融为一体。
一个看不见,一个看得见。无法分开,无法形容。
叶之衾忽然间就想起了那个十七岁少女的电话。
她说了要求,然后说:“叶之衾,我可以给你当情人,我不要任何东西,你要我我就留下,你不要我就走开,可以吗?”
叶之衾在多年后再回忆那一天,他是怎么想的啊?他当时在想:我不要情人,我想要爱人。你是吗?
对。你是。时间证明了你就是。
在每一次的生死关头,你都要拿你的命,换我的命,让我活。是我在拼命努力,想要配得上你的爱。
叶之衾恢复的还不错,能自己坐起来了。阿昆是带着吴佳敏来看叶之衾的,一开始坐在床边,随便聊了几句。
他抬眼看了看六安,并没有张嘴说话,六安似乎就懂了,明白了。她把吴佳敏带到门外。两个人在门口坐着,让屋里人单独说话。
阿昆说:“之衾,我查到一件很有趣的事。”
“别卖关子。”他声音低沉。
“吴友明哥哥的女婿知道是谁吗?是那个叫赵名扬的小子。我顺藤摸瓜查到居巢背后的老板就是这个赵名扬。这小子挺不简单啊。当年居巢李总让人整的那么惨,全都是他一手操控的。小子年纪不大,是个狼崽子啊。”
说到赵名扬,阿昆觉得自己看人确实准,看地皮的时候就觉得这小子看着无害,其实顶不是个东西。小小年纪,什么话都敢往外说,目空一切的狂妄,还野心勃勃。
叶之衾看着窗外的天,脸色更加深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门外,六安看着吴佳敏,气色还不错,还是有点呆,问:“昆哥对你好吗?”
“挺好的,真的挺好的。”吴佳敏歪着脑袋。
“那你哥哥呢?不来找你了?”
六安才不信吴佳宇会那么容易满足,搭上了昆哥,他还不指望这个妹妹能给他金山银山么。
“昆哥总让我去看他,每次都给他买许多许多东西,还有很贵重的补品,还给他钱。我哥在居巢很有面子,对我比起前好多了。”
“是吗?那还挺好。”
六安心里有一些奇怪,阿昆是叶之衾带出来的,无利不起早的一个人,不可能为了一个毛丫头做赔本的事。不过谁知道呢,见了女人就拔不动腿的色胚。也说不准是老牛吃嫩草吃昏了头了!
“安安姐。”吴佳敏突然间变了个脸,不呆了,眼睛锃亮。
“嗯?怎么了?”
吴佳敏舔了舔嘴唇,说:“安安姐,你跟着那个老板,有十年了吧。”
她不傻。这个小垃圾婆一点都不傻。六安一下子心惊的厉害。
“你想说什么?”
吴佳敏立刻说:“安安姐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等我一年期限到了,你帮我离开这里,行不行?”
“什么秘密?”
“赵名扬没你想的那么好,他是个坏人。你的坏话,都是他说的,全部都是他让吴佳宇去说的。”
六安瞬间瞳孔放大,屏住呼吸,吴佳敏没有撒谎,她没必要撒谎,她想用这个做为筹码,来为自己的将来,谈条件,谋出路。
“还有吗?”
“其他的我不能说了,到时候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全部告诉你。”
六安一把抓住她,“你要钱还是要什么?还是要现在就走?你只要全都告诉我,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
让别人拿住了,就很容易失去理智,吴佳敏异常冷静。
“安安姐,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再等等。等我做完我的事,自然会全部告诉你。小时候你对我最好,除了我妈只有你和你妈妈对我好过。你对我有恩,我不骗你,相信我。”
阿昆带着吴佳敏走了,现在吴佳敏对他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人,走哪儿都带着,别人还以为情场老手昆哥被一个小丫头迷倒了,七荤八素的。
这戏做给谁看的?自然有人看就是了。
那边叶之衾让阿昆继续查。这头六安心事重重。
还有什么秘密,是她不知道的?
赵名扬,你干了什么?赵名扬,你究竟都干了什么!
我一直以为,你是狮子王一样的男人,勇敢,正直,善良,你一直保护着我,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
今天我才知道,你不是,你比刀疤还坏还恶毒。吴佳宇是我这辈子最痛的混蛋流氓!你却指使他去造谣?那些谣言几乎要了我的命,怎么能是你说的!怎么会呢?
“六安,水都洒了,你怎么了?”
叶之衾轻轻的叫她,六安才意识到自己在倒水,幸亏是凉开水,不烫。她放下杯子。看着他,像做错了什么事一样。不做声。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叶之衾有点担心,她很反常。
“没有,我想回家一趟。”
“嗯,你先回去吧,多休息一下,不用总是来陪我,该上班上班,下班了再来看我。不要耽误自己的事。”叶之衾知道她做起事来责任心很重,猜想是不是工作上的事为难了。
“好,那我走了。”
走出医院,六安整个人还是懵的。赵名扬不是好人,吴佳敏也不傻。她自己倒像是个二傻子一样,不知道都发生过什么样的事。
手机响了,吓得她心一颤。
“喂?妈?怎么了?”六安能感觉到,电话那头的人哪里不对。
苏恩美带着哭腔:“安安,家里出事了,家里房子让法院封了,我实在没有办法了,你还是回来一趟吧。行吗?”
回去快一个月了,才说出事,这个妈有事从来都不能早点说,就像腿坏了,硬是拖到要瘸了才说没钱看病。一个病,差点把她拖死。
可如今的六安没有火气,只有叹气。人活着,就要履行本应该履行的义务。不要有所怨言,穷途末路的人才会抱怨人世不公。叶之衾总是教她,要正向思考问题。
“好,我马上买票回去。”
家里的事一塌糊涂,母亲住在继父妈妈,六安的后奶奶家里。
一个小破房,俩人都是靠养老金维持。奶奶年纪很大了,不过不难相处,虽然半路夫妻,可知道六安妈妈心善,是自己儿子不争气。
对六安倒是和和气气的,让她自己喝茶。老太太一个人坐在屋子里骂自己的儿子没良心,出了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回家。
“你没告诉奶奶人失踪的事儿?”六安蹲在门口小声的问。
苏恩美赶紧冲她使眼色,“别说别说,小声点!我说他不愿意回来,不愿意管这个事。生气总比知道了受打击好,万一病倒了,我还得照顾。可不能再添乱了。”
“房子怎么了?”
“说起这个事,我也算看明白了,父子俩背着我过户,早把房子抵押贷款,让人骗了,这事情很复杂,他小姨找了律师,人家都不接这种案子。我也是实在没办法,想说你……”
六安立马来气了,是真的愤怒,“房子没有你的名,当初那么让他写他都不愿意,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人家就是要留给他儿子的!现在出事了更好!这是活该!是报应!”
“安安,我问了律师,我们有结婚证,是合法夫妻,这房子有我一半,法律说了算。我肯定要争的,我就你一个女儿,我不可能白跟他过这么多年,我要争,我得给你……”
六安最怕听到这样的话,比拿刀杀她还让人难受。这世界上让她觉得最最可怕的话就是,我都是为了你……
她立即打断:“妈,我不要。我不要他们家的破房子!我跟你说过,我要的不是这些,我宁愿什么都没有也不要这些糟心的事来折磨人。妈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你的好朋友不是在云南吗,你去找她,我给你在云南买房子,你走吧。我求求你了行不行!就当是放了我。我真的够了,妈。”
苏恩美眼看着要哭了,“我走不了的,安安,我再求你一次,就这一次了,行不行?”
六安握紧了拳头,咬着牙,恨不能打自己一顿,把自己打死算了。
她总是没有办法,然后给叶之衾打电话,他是救命的主子。
第二天,李婧就坐飞机赶过来了。
李婧不愧是叶之衾的御用律师,一天时间就把所有事都理清了。
六安在监狱见到了张骋。那么自视甚高眼高于顶的一个人,成了阶下囚。落魄至极,说话都不愿意抬头。
和李律师谈话过后,主动提出想跟六安说几句。六安忽然觉得很陌生,这个人几乎跟陌生人无异。继父的儿子,印象中他就是继父的那个冷漠的儿子罢了,长什么样,都记不清了。
张骋先开口说话的,“你大学念完了?”
“我研究生都毕业了。”六安口气冷淡。
“是啊,亲妈就是亲妈,所有人都反对,她还是要出去打工供你上学,看来你混的不差。”
张骋语气很平常,可六安是提高了音调的。
“你小姨也对不你差啊,为了你扇我妈耳光,我还记得呢,我一点儿没忘。说我妈是骗子?你家穷的底儿掉,你爸那个德行!结婚前装的人模狗样!其实是个臭名昭着的赌徒!把你亲妈都气死了!还好意思舔着脸说我妈是骗子。全家人都欺负她是个二婚还带着拖油瓶。你不也是喜闻乐见!”
六安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那些事,那些恶心事,憋屈事!憋的她多年心口里都压了一口血,咽不下去,吐不出来!憋的脑子出了问题,得了病!
“我爸呢?”
“哼哼,这时候想起你还有爸了?”
六安没办法心生怜悯,可怜他,过往历历在目,没一样不是痛心,屈辱,无情无义。她不会像个圣母一样原谅一切,永远都不。她就喜欢报复的快感。
“你爸跟你一样没良心,没回来,不愿意管你。到头来,还是我妈求着我来赎你们家的房子!所以啊做人不能做得太绝,会有报应的。”
句句扎心,张骋耷拉着脑袋没出息的哭了。
“我请的律师,没输过。你放心吧。”
精神的折磨,是最伤身的,六安几乎没有任何胃口吃饭。李婧什么世面都见过,再惨的当事人也都陪过,没多说什么。这种时候,沉默是金。不说比多说要好。
六安最想的,是给叶之衾打电话。
问他:“你好了没有,出院了吗?有没有护工照顾你?”
“我的事你不用担心,我过两天去六安找你。”
“你不要来了,这个事很麻烦,可能要很长时间,你那么忙,不要来了。”
“我跟公司请了假,你等着我,不要胡思乱想,相信李律师,她会处理好的。”
“嗯。好。”
挂了电话,六安盯着手机发呆。
李婧说:“我给之衾办过很多案子,有两件是他最上心的。一件是他妹妹的事,一件就是你这件事。让我凌晨赶飞机,不许迟到。我以为天大的事呢,吓得我不敢接。”
“他妹妹的案子……”
六安轻声说了一句,马上换了一副面孔,装模作样,说:“哦,他妹妹的案子也是你办的啊。怎么回事啊?他也没怎么跟我说,怕我担心。”
其实六安什么都不知道,这个事,她不敢随便去问。只能这样装个样子套话。
李婧也就这么以为,是怕她担心,她对叶之衾那么重要。
李婧说:“总之挺可怜的,她妹妹让人强/奸了,后来还生了孩子,自杀了。案子拖了一年多,犯罪嫌疑人叫吴佳宇,做了DNA鉴定,证据确凿,判了刑。那一年,之衾至少一下子老了十几岁,头发都熬白了。”
“吴佳宇?你说强/奸犯叫吴佳宇?”
六安手忙脚乱的翻手机,翻朋友圈,拼命的翻吴佳敏的朋友圈,没有一张照片,吴佳敏不发朋友圈,全都是转发的链接,各种化学药品。
“对啊,不到二十的一个小孩,我跟他谈话,不觉得自己是犯罪,还很坦然。不过这种人我也见过,童年不幸,报复社会。法律判的太轻了。”
六安赶紧给吴佳敏发信息:发一张你哥哥的照片给我,快点!
到了晚上,吴佳敏才把照片发过来,是一张工作照。六安赶到酒店,敲李婧的门,卫蓝也在,大概是才赶过来陪她的。
李婧看着一脸焦急的六安,说:“这么晚了怎么了?先进来说。”
“你看看,那个强/奸犯,是不是这个人?”六安举着手机给她看。
李婧疑惑,看着照片,点了点头,是这个人,额头上有一道疤,她不会记错的。
“是他。你认识?”
六安心凉了半截,是他,为什么是他!怎么会是他!转身就跑了。
李婧莫名其妙的关了门问卫蓝怎么回事。
卫蓝说:“她就这样,有时候没头没脑的,有时候吧还挺灵的,应该没什么事。”
李婧毕竟是律师,心思缜密,“不对啊,卫蓝,她好像认识强/奸之衾妹妹的人。肯定有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啊,认识就认识呗,可能是吓着了,之衾没告诉她这些事,不想让她知道。你说你多什么嘴,回头挨说的肯定是我。”
卫蓝根本没当回事,都过去那么久的事了,能有什么事呢!可李婧留心了,六安的表情变化,很不对劲。
六安在大街上跑了很久,跑回家,妈妈睡了,奶奶在小屋里哼哼唧唧的,可能是哪里有病痛。
老房子很小,两间小破屋,六安躺在沙发里,左思右想,越想越害怕。
已经凌晨,六安还是拨通了电话。
“吴佳敏,你哥哥坐过牢对吗?强/奸罪。”六安开门见山,语气冷漠。
吴佳敏早就不傻了,同样的语气回答:“是。因为他坐牢,我们过了好几年的清净日子,不然我可能早就让人睡成破鞋了,哪可能这么干干净净让他卖了十万。”
“你要跟我说的秘密,是不是跟赵名扬有关?”
“是。”
“指使你哥哥的人,是不是赵名扬?”六安整颗心,都成了碎片。
“是。”
吴佳敏早料到了,六安那么聪明的人,点一点就通了。可是她不怕,她手里还有谈条件的筹码,更大的筹码。
阿昆被吵醒了,没好气的问:“这么晚了,跟谁讲电话?”
六安吓得手抖,“吴佳敏,这个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烂在肚子里,你想要的,我决不食言。明白吗?”
“好。”
吴佳敏挂了电话,对阿昆说:“是我哥哥,他没钱了,想要点钱。”
“不要脸的东西,老子早晚弄死他!”阿昆翻了个身,警告吴佳敏:“以后别理他!睡觉。”
吴佳敏在黑夜中笑了,非常开心。
这一刻开始,她再也不是任人践踏的小垃圾婆,她同样可以翻云覆雨,是个人物。
吴佳敏终于等到了这一天,杀人偿命,吴佳宇,你等着吧!
书上说,人来到这个世界,都是有不同使命的。吴佳敏小小年纪就认定,她来人间这一遭,最大的使命就是要亲眼看着吴佳宇这人渣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