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蝴蝶上班逛街 捧着奶送到男人嘴边_原来我爸爸也有过中二期
周围的雾气突然浓重起来,感受到锐器破空声袭来的时候,我已经就近把鸣人的脑袋狠狠往下一压。
“趴下!”同一时间卡卡西高声提醒道。
从我们头顶旋转着削过的大刀砸在树上,刃锋稳稳地嵌入了树木的躯干,它的主人踩着刀柄站在高处侧着脸看我们。
“敌人?!”鸣人挣扎着站了起来,之前那次战斗因为太怂导致被队友嘲讽,现在一看见敌人就想冲上去证明自己。
“鸣人!”卡卡西呵斥道。
我一把就拽住了他的领子往后一扯:“别冲动。”
卡卡西挡在我们面前,仰着头跟他说话:“没想到今天能遇见雾之忍刀七人众之一的桃地再不斩。”
我听到忍刀七人众这个称号,下意识看了一眼那个叫桃地再不斩的人脚下踩着的大刀。
我是见过这把刀的,这是父亲曾经鹰小队队友鬼灯水月所携带的那把刀,我记得是叫做斩首大刀。那么这个叫桃地再不斩的男人应该就是水月的前辈,水月的实力我是清楚的,除了不擅长对付雷遁忍者以外,水月的实力的确很强。
原来这个穿条纹睡裤眼神凶恶的家伙居然这么厉害吗……?
卡卡西继续向我们解释道:“再不斩被称之为鬼人,正是因为他曾经杀光了同期毕业的学生,这也是他们毕业成为忍者的途径。现在他已经是雾隐村通缉的叛忍了,因为他妄图政变,杀害水影,失败后和同党逃离了水之国。没想到在这里……”
“我也想不到在这里会遇到Copy忍者,写轮眼卡卡西。”再不斩这么说道,“难怪之前的鬼兄弟任务失败了,正好,让我来领教一下你写轮眼的厉害。”
“写轮眼……”佐助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他扭头看向自己的带队上忍。
此时卡卡西已经把平日里斜戴着的护额拉了上去,露出了自己的左眼。那里有道长疤横亘在眼皮上下,最显眼的莫过于那只猩红色的眼睛,三枚黑色的勾玉缓慢地绕着瞳仁转动着,带着冰冷的意味凝视着敌人。
我早就知道师父拥有过写轮眼,所以那个时候负责教导我如何使用写轮眼的人才会是他。那只眼睛据说是师父以前的队友移植给他的,在第四次忍界大战之后,因为使用过度……或者说是其他原因,无法再使用写轮眼了,所以之后看起来才是一般正常人的眼睛。
如今看到他展露出自己的写轮眼,我也并不是很惊讶,但这个年纪的佐助明显是不知道这一点的。
鸣人有些搞不清状况:“我说……你们刚才就一直提的写轮眼到底是什么啊?”
“写轮眼,即是目光的力量,运用到实战中的特殊眼睛,是一种血继界限……能够通过眼睛看穿幻、体、忍三术,并且加以复制。”佐助沉声解释道,“但是……”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瞥了一眼卡卡西然后陷入了沉默。
但是,写轮眼是宇智波一族的血继界限,就算在宇智波家也是只有少数精英才能有的特殊体质。难不成卡卡西他……
“佐助、小樱、鸣人!你们三个保护好达滋纳先生。”卡卡西嘱咐道,“佐良,你……”
他说不下去了。
一方面他对我现在的实力完全不了解,三代目也只是对他说了我的身份底细;另一方面他自己也是单打独斗的好手,我帮忙的话,万一不能合作默契,打起来束手束脚,还不如呆在原地照顾好第七班的三个下忍。
“他们交给我好了。”我甩了甩手中的长刀,写轮眼开启时眼底凝聚查克拉有种灼热的感觉,我看向卡卡西,“虽然还没通过上忍考核,但我觉得应付这种局面问题不大。”
“那就拜托你了。”
“哦?是吗,那边那个小鬼口气倒还不小嘛。”再不斩瞥了我这边一眼,然后又把注意力放回到卡卡西身上,“不过看起来想完成任务就必须先把你给杀了,卡卡西。”
看起来他并不把这三个刚从忍校毕业的下忍放在眼里,当然,也没把我这个十四五岁看上去没见过世面的小年轻放在眼里。
不过没关系,我相信师父的实力不至于打不过一个桃地再不斩,毕竟师父也是开过高达的男人,又被冠以六代目火影之名。虽然不知道现在的师父有没有开高达的水平,但应该也不会相差太多吧,真的火力全开的话,我或许应该担心一下这片森林会不会被他移平。
我这么想着,安心地站在原地看护起木叶未来的三个支柱来。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
被我寄予厚望的师父居然被水牢之术困住了。
“哼哼哼,没想到吧。”再不斩笑了起来,“太大意了,卡卡西。”
“……”
师父,你是在逗我吗?
我有些木然地看着被困在水牢里动弹不得的师父,只能把这次的困境归结于对手太强了这个原因。
“卡卡西老师!”鸣人有些焦急地喊道。
“你们几个!带着达滋纳先生快跑!别管我了!”
因为水牢之术必须要本体接触水牢才能维持束缚的效果,雾气散去后再不斩就这么大大咧咧地站在水面上控制着水牢,身旁是被水牢困住的卡卡西,而我们面前则站着一个再不斩的水分/身。他似乎认为对付我们只需要一个水分/身足够,神色有些不以为然。
“像你们这种带上护额就以为自己是忍者的小鬼,我不知道杀了多少了。”本体和分/身同时露出了恶意满满的笑容。
再不斩如实质般的杀意仿佛冰冷的贴在脖颈上的刀刃,锋锐无比,让这群没经历过战斗和鲜血的下忍呼吸都显得小心翼翼的,就好像在钢丝弦上起舞,再下面就是万丈深渊。
卡卡西隔着水雾冲我们这边大喊:“快跑!就算是再不斩的水分/身也不是你们能够对付的,只要离开本体,水分/身会自动解除——”
“……”
好像真演得像这么回事似的。
他似乎把我的无语当成了紧张的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有些焦急地冲我喊道:“佐良!别愣在原地!把他们带走!”
我看了一眼身后的三名下忍,他们的表情看上去并不像是要逃跑的,就算我让他们跑,他们估计也不会抛弃自己的老师逃跑吧。我不得不有些无奈地对困在水牢里的师父说:“其实……你可以再信任你的弟子一些。”
就算现在情况再危急,他们也是能活到二十多年后的。而这个叫桃地再不斩的,二十年后早就没他这个人了,要不是我还看过一些文献资料,认识那把斩首大刀,不然他是谁我都不清楚。
也就是说,他迟早会死的。
一个未来注定身死,连象征忍刀七忍众身份的大刀都给水月收走的叛忍,说实话我并不是很害怕他。从未来的我的角度来看,他只是一个给第七班试炼的关卡而已。
再不斩的水分/身已经从面前消失,雾气又逐渐浓郁起来,能见度很低。我睁大了眼睛集中注意,周围一切动静愈发清晰地反映到我的大脑中,但写轮眼毕竟不是白眼,不存在透视功能,相比起视角广泛而言,白眼才是最强的。
“就从你开始好了。”突然出现在耳边的声音让我眼角一跳。
我提刀一挡,果然撞上了再不斩的大刀,从刀柄出传来的反震力道对我来说没有什么问题,我依旧稳稳地握住了长刀。而刀刃此时却发出一声嗡鸣,仿佛像风烛残年的老年人一般震颤起来。
并不是指我的力量不如再不斩……
我是怕我一使劲,这柄刀还没回击就先断了。
我使用的窄刃直柄忍刀只是普通的刀而已,且不说材质不如斩首大刀,光在型号上就比斩首大刀小了不止一号,在这种刀刃直接接触的情况下,这柄忍刀明显会落在下风。如果这样白刃战打下去,无疑我的刀会先碎掉,但是如果舍弃刀刃去肉搏又太吃亏了……
果然还是要先把师父救出来吗?
我脑海里这个打算一闪而过,刚准备找机会袭击那边再不斩的本体,就发现身后那帮木叶未来的支柱们已经冲了出去。
“趴下!”佐助冲着我喊了一声。
我下意识一低头,脑袋顶上什么东西旋转着削了过去,再不斩的水分/身也是飞快闪开。
“只是风魔手里剑的话是没办法打败我的水分/身的。”再不斩说。
佐助扬起了下巴,平时拉平的唇角此时微微翘起一个弧度,他的语气比再不斩更嘲讽:“谁跟你说我们是为了打碎你的水分/身?”
那柄被掷出去老远的风魔手里剑此时就和螺旋镖一样,在越过再不斩本体后突然弯曲了飞行轨迹,硬生生扭了回来。嘭的一声,在烟雾中,风魔手里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第七班意外性第一的忍者旋涡鸣人。
“我说啊!可别小看木叶的下忍啊!”
他在空中投掷出去的苦无正好解除了卡卡西的困境。
这一连串的合作进攻让我有些讶异,该说不愧是未来的七代目大人吗?
我一想到博人说过,在我们中忍考试的时候那次骚动,七代目大人和我父亲联手破除了大筒木的阴谋,那时候也是合作无间。虽然以太危险了为由,父亲和七代目没有允许我一起跟随参与战斗,但根据博人现场见闻,大概也不会差太多吧。
……当然,博人所叙述的“事实”需要挑着听,比如省略去他自夸说自己那个螺旋丸有多牛逼,他起到了多少关键性作用之类的形容词。
每次看见博人只能搓个三色丸子这么大的螺旋丸,我都想象不出他能在那种情况下起到多少作用,就算那个螺旋丸有会消失的特性,可它的杀伤力还是个问题……有一段时间我甚至觉得他不是七代目大人亲生的,在我眼里他依旧是个半吊子队友。
在我还有些走神的时候,卡卡西已经从水牢里挣脱出来,正面和再不斩的本体对上。我打起了精神,重新看向再不斩没有消失的水分/身。
“佐良,那边就交给你了。”卡卡西依旧盯着面前的敌人,背对着我这边嘱咐道。
我把刀收回了刀鞘,松了松肩膀:“交给我吧。”
就让你尝尝纲手大人一脉的绝技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