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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情不自禁地吻上她 宝贝在动我就忍不住了_轻别离

知了。。。。。。知了。。。。。。。

盛夏。

这驿馆柳树上蝉鸣,可是半点儿没因为黑了的天色歇息,反倒愈发的响,也吵人的紧。驿馆之中,耶律隆绪的卧房里,那辽国的副使也是头痛的不行。他这头疼可不仅是因为吵人的蝉鸣。更多的,怕就是他面前这个心思叫人捉摸不定的年轻可汗了。

“大汗?我们本来都定好的商谈条件,就想着今日早些定下议和的细节,好快点随您回了上京。怎的含元殿上,您就改了主意?可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臣下愚钝还望可汗明示。”

耶律隆绪一面悠闲的捡着桌上的坚果吃,一面漫不经心的答道:“先不赶着回去,孤想到了一个稳保辽宋安定的好法子。只是此事有些难办,你们且待孤好好筹谋一番。”

“可是,大汗,汴梁不比临,此处汉人耳目众多,万一大汗身份暴露,这可如何是好?您是大辽的主心骨,是臣等千盼万盼的明主,若是遇刺,臣怕是无言对的起大辽百姓啊,大汗!”

这辽副使倒是一副苦口婆心,可人家耶律根本没当回事儿,慢悠悠的安慰道:“你且放宽心,孤自十二岁登基以来,几方征战,什么险境没去过?

朝中那几个老头儿的不是成天催着孤赶紧成个家?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孤觉着若是此番能娶得那位蓁蓁长公主,这点风险还是值当的”。

副使一听这话,呵呵,得。。。可汗,闹了半天,您就是看上人家大宋的长公主了?!

“可是,这宋国的长公主不是。。。都定亲了么?可汗如此做,是不是。。。”

“你且放宽心,不出三日,孤定把这和亲的事儿办妥当。介时, 带着你们未来皇后一起回上京。那些个多事儿的老臣,也就没话说了。”

说完,耶律隆绪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将这位唠叨的副使撵出了房间。自躺去了床上,想着该怎么把蓁蓁娶到手。就突然一个鲤鱼打挺从榻上又坐了起来,眼珠子一转,便从这窗口跳了出去。。。。

延福宫,飞华亭内。。。。

已入了夜,宫娥们纷纷在亭子的角落里掌起了落地宫灯。柔和的黄晕,照着满池的。徐徐的夏风,吹的水里的红鲤子,都犯了困。

但见那半倚在凭栏的白凤九朝着坐在石桌旁的女子问道:“蓁蓁殿下,这两日你和陛下天天忙的见不到影子,只留我一个人待在这延福宫,真是闷死人了,殿下可能给我讲讲今日含元殿上的趣事?”

那赵玉琅听了这话,眼睛立时睁的老大,冤枉的抱怨:“哪里有什么趣事?依我看,全都是一股子糟心事!一点儿都不好玩!”

“嗳?。。。殿下怎的这般说?方才我还听那帮宫人们念叨着,说那辽国的使节相貌俊的紧,却被咱们蓁蓁长公主在含元殿上大大的落了脸面。连那人出宫的时候,都落魄的很,瞧着可怜兮兮的。” 凤九歪着头俏皮的问。

赵玉琅做了个鬼脸,像是被膈应的不行,对着凤九吐了吐舌头:“切,你这绝对是道听途说。夸那耶律石抹年轻有为还算得上。相貌英俊?那也叫俊?连我家先生束头发的簪子都比不上!

切,歹明儿我可得好好培养培养这延福宫宫女儿的审美,不然以后随我去了公主府,天天见着她们貌比潘安的驸马爷,还不得血流成河?”

凤九乐得直打跌,笑道:”好啦,就你家驸马爷最俊,您这还没嫁呢,怎地成天把你那未婚夫挂在嘴边儿。殿下才多大?天天说这个,也不害臊”。

赵玉琅听完这话也不生气,欠嘻嘻的笑:“嘿嘿,他都是我的人了,怎的还不让人显摆?再说了,我这总比你好吧?你和皇兄,成天到晚,在我这个云英未嫁的大姑娘面前卿卿我我,情话说遍。你们都不脸红,我这厢嘴上说说就要害臊啦?”

“哎呀,殿下,你别拿我说笑了,快给我讲讲那辽国的使臣吧。”凤九红着一张脸埋怨道。

“其实也没什么,那耶律以天做引子,暗讽我宋国江山势微,想要究一究,辽宋哪个才是顺应天命。那本宫是必须给他上上课呀!便拿出了我以前反驳太傅,大儒们的精神怼了他一怼。谁成想他面皮子这样薄,当即脸就红了。

切,辽国使节就这么点儿修为,还想来我大宋耀武扬威?待本宫长些,亲自率着我们宋朝将士去那雁门关血战一场。他们这些个契丹蛮子,早晚得把这幽云十六州给我乖乖的吐出来!”赵玉琅这厢说的那叫一个眉飞色舞。给这白凤九听得也是一个畅快。

她们二位又闹了一会子,带着夜色更浓,便各自回了寝殿。临别还不忘了相约明日。

赵玉琅一步一跳的回了邀露殿,行走之间,端是瞧不出半分皇家礼仪,头上的凤钗让她抖得叮当作响,让她随行的宫娥也不禁叹了一句,这位主子到底还是个孩子。

她进了邀露殿门,刚遣了一众伺候的宫人,准备好好泡上杯热茶。这人才进了茶室,好悬没惊厥了去。。。。。。

只见这茶案里侧,坐着个大活人,昏暗光线里也分不清是人是鬼。赵玉琅,吓得当即就要摔了掌中宫灯。却被那人一个饿虎扑食,捂住了还未出口的惊呼,一把圈在在了怀里。

眼瞅着被人制住,她抬头定睛一瞧。。。。

此人正是日头里,被自己怼得无地自容的辽国使臣---耶律石抹。这人现下将她箍得严实,半分移动不得,不由得瞪大了一双桃花眼,将目光化作凌厉飞刀朝着对面这登徒子尽数扔了出去。

两人僵持了半晌,才听见对面这厮低声说道:

“公主,耶律虽知道此番深夜来访,多有冒犯,可事关两国邦交,时间紧迫,在下实在是事急从权。我若放开殿下,您可千万别叫,且听我说了这两句,在下立马就走。你若是应了就点点头,我便松手了。”

耶律只见眼前的女子用力的点了点头,一双桃花眼里全是真诚无辜。心下送了一口气,便放开了手脚。

结果谁知,这小丫头个子不大,心思可是真真的歹毒,对准了他的软肋,劈腿送了他一个窝心脚。力道之狠,让怕惊动他人生生硬受了这一脚的辽圣宗,差一点儿就去见了他那有名的老祖宗---耶律阿保机。不由感叹:真是最毒妇人心!

他这一口气还没喘过来,就听着赵玉琅小声道:“你说话就说话,做什么动手动脚!本宫也是你那双蹄子能碰的?早上才给你上的课,怎么?不知道什么叫尊师重道?”

\"长公主教训的是,是在下越矩了”。心下却想着[待你成了孤的皇后,这个人都是孤的,哪里碰不得?]思及此处,也不在计较刚刚狠命这一踹,接着恭声道:

“公主可知,在下此番访宋,意在何为?”

“怎么?难道不是你们大汗接了我枢密使的帖子,前来议和的么?”

“殿下这话说的也是不错,可我们大汗,自从十二岁登了大宝,辽国内乱就没停过。那些个邻邦,先头说是议和,可转首起兵毁约的不知凡几。咱们大汗这些年也是怕极了这手。”耶律说道此处沉吟了片刻小心的看了看赵玉琅的反应。

“你们大汗是说,我堂堂大宋,会做与那番邦小国一般的出尔反尔之事?”赵玉琅皱紧了一双娥眉,厉色问道。

“怎么会?我们可汗自然不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是,大汗也说了,若是此番和谈,宋国要是不拿出些诚意,怕是。。。。免不了要在那雁门关兵戎相见。”

赵玉琅听了心下也有些犹豫,觉得自己拿不了主:“你这话,应与我皇兄和宰执大人商议,与本宫一个公主商量有什么用处?”

”长公主可是不知,咱们大汗本是想向陛下求皇子,送到上京做客。若是如此,也可安了咱们可汗的担心。可是,如今这架势,您这皇帝陛下膝下只有元贞殿下一位皇子,这事儿应该是不成了。

石抹也不忍两国交战,劳民伤财,便想着,若是皇帝陛下愿下嫁一位受宠的公主给我们可汗,便也能熄了咱们可汗这操戈的心思。

试问这整个宋朝皇室,就只有长公主您,还未成家室。这不,在下就想着得先来您这儿做个说客。不然来日商讨议和事宜,殿下若是不愿,怕是皇帝陛下哪里耶律也说和不通啊”!

耶律这话说完,就见着这赵玉琅傻了似的,坐到了矮凳上。心神不宁的可怜样子让他看了也不由有些愧疚,觉着,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太过阴险了。

就瞧着眼前这位人儿,声音暗哑道:“按你这意思,若是本宫不答应,这和约,你们就不谈了?”

他垂首一旁,也不再言语。像是默认。

“你们大汗可知道,本宫也是有婚约的!怎的为了图个他心里安稳放心,就要硬生生的抢亲么!?”赵玉琅说完这话,思及庙会那晚,自己好不容易与自己歆慕的夫子情投意合。河畔,那殷穆的眼瞳灿若星火,那情那景还历历在目。

可转眼之间,这天杀的契丹可汗,竟以百姓安宁相逼,非要让自己嫁去辽国,她若是不应岂不是成了千古的罪人?

两难之间,愈加想来,便愈加的委屈。竟是生生的红了一双眼眶,只因着耶律在此,逼着自己不落下泪来。

再说耶律隆绪,自小便立志做个光明磊落的可汗,这等子,拆人姻缘,横刀夺爱的烂事儿,也是头一次。眼见着,喜欢的姑娘被自己逼成这副模样,也是心下愧疚。便匆匆的打了个招呼,逃也似的跑出了延福宫。。。

如此,这邀露殿的茶室,灯火整整的点了一夜。天上的云死死的裹住了弯弯的月,便是一点儿光亮都没泄了出来。直到这铜壶滴漏里的水见了底,天边微微的泛起鱼肚白。才听着这邀露殿里传来了沙哑含糊的女声:

“来人呀!且去福宁宫通报,就说本宫有事,求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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