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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把侄女睡了 3p多人群交_云*******)

长铭:不要九九八,大军长百科拿去发!

车国已经到了前有强敌后无援军的山穷水尽,不过使臣一番往来,便决议双方商议何谈,逸景也花辞树也为黄英一并喊上了。

“依照玛萨卡将军之意,既然车国认输了,还请□□依照旧例,将在宗室选择一位绛元,送到车国,同我王共结连理如何?”

这话说得黄英心惊肉跳,身边的逸景默然以对而花辞树神情一时恍惚。

“贵使说笑,我朝从来没有这等旧例。”黄英端起茶杯,目光撇开,似乎想掩饰什么。

“没有吗?”车国使臣似乎当真不知其中内情,继续说道:“听闻□□十几年前同胡莽之国一战,最后是胡莽之国投降依附,而□□赐了一个绛元的公主给他们作王后,不是吗?”

黄英横眉怒目道:“和亲自然是可以的,但也应该是车国送一位公主或者王子前来我朝才是。何况眼下王室贵胄之中并无绛元,这要求未免玩笑,贵国若是执意,那本将自当如实禀告天子,但是天子素有雷霆之威,无人胆敢忤逆,圣旨之下,可莫怪本将不曾提醒。”

车国使臣呆若木鸡地看着黄英,帐内一时鸦雀无声,逸景下意识看了垂头不语的花辞树一眼,只觉得心中滋味苦涩。

一场谈判不欢而散,车国使臣言道自己需要重新返回玛萨卡的军营请示将军之意。

长铭回头看了一眼,逸景出得军帐之后似乎神态失落,也不知发生何事,思及许业宏,也是一声叹息,只得对行晟说道:“虽然有蓝营长负责相关事宜,但是有个许业宏在,总忧心出点什么差错,为我转告阿良等人,但凡车国送人来给诸位军长或者将军,一律挡回去,不得放入军营。”

“是,我这就去告知阿良”,行晟答应道,随后也问道:“难道蓝营长当真不处置那个人?”

“我也不清楚,也许他另有安排。”

“或许只是被花言巧语劝软了心肠。”行晟冷冷说道,长铭随手拍了拍他,道:“别想了,且去吧,我另有要事寻大军长。”

等两人之间不过一步之遥时,长铭终于确定,大军长那似是而非的失落,应当说是一抹挥之不去的哀伤,这般模样,长铭也不好开口,便问候道:“您怎么了?”

“啊?”逸景猛然回神,见是长铭,便继续不紧不慢地向前行走,同时问道:“怎么了?拦下车国送来的人有这么难吗?”

“不,下官另有事情请教大军长,敢问大军长现在可有急事?”

“没有,你说吧。”

“和谈结束之后,要放人进军营吗?”长铭小心翼翼问道。

“送来伺候其他军长将军的,按照正常流程通禀就行,他们自己决定,本官的就直接遣返吧。”

逸景这般果断倒是令长铭有些吃惊,毕竟萧声崖和他只是空有名分的君卿,现在连名分都没有了,没想到大军长反而收敛了,难道还能是不喜欢这地方的人不成?

“遣返?”长铭难以置信地问道。

逸景微微皱眉,看他一眼,再次说了一句:“遣返。”

“如果送来的是绛元呢?”

长铭这一句让逸景又伤心又无奈,思量之下,终于叹息道:“一律遣返……你当真不知为何吗?”

长铭只觉得这话莫名其妙,抬眼一看逸景,他的双眼中倒影着自己,不同以往的威严肃穆,另有一句恳切热情,长铭本想随口回答一句“下官愚钝”,但是话到嘴边,却发现自己了然真相,难以言说,最后转而问道:“闾丘尔阳先生去了哪里?”

逸景尴尬转头,神色有些不自然,回答道:“他返回苗疆几天,收拾东西就回来,你怎么想起问他了?”

“并非下官关心,而是轻弦这几日没见到先生踪影,便问了下官一句。”

逸景似有所思地点点头。

“下官——”长铭正打算告辞退下,没想到逸景却突然想起什么事,对他说道:“待返回涧河谷之后,本官便将行晟从你的营中调往第六营。”

这消息过于突然,长铭瞪大了眼睛,磕巴半天还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没想到逸景一摆手,漠然道:“此事本官已经决断,不会再有更改,只是告知你一声而已。”

“那行晟……”

“他?不过一个小小的新晋武官,如何为自己做主?”

长铭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那边长铭才答应为他问一问大军长,赫连轻弦没走几步就看到了闾丘尔阳,对方手上还拿着包袱,未等他开口,闾丘尔阳便拉着姐弟两人一起去河边抓鱼烤鱼,赫连轻弦满口答应,拉上了自己的姐姐,赫连弦轻想了一想把路过的谷粱以晴顺手拉上。

“为什么找我?”谷粱以晴眨着大眼睛问赫连弦轻,“我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赫连弦轻看了看并肩走在前方的赫连轻弦与闾丘尔阳,一本正经地说:“因为我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你是说赫连弦轻……”谷粱以晴疑惑问道。

“我才是姐姐赫连弦轻。”弦轻看来已经习惯了。

“你们什么时候走?”闾丘尔阳神色轻松地问道,赫连轻弦看着他,总觉得心里有个疙瘩,闷声回答道:“看大军长安排,营长说,车国谈判结束之后,我们就撤军。”

“哦”,闾丘尔阳漫不经心地答应,低头注视河水湍急,似乎真的在寻找有没有鱼儿可捞,赫连轻弦当下有一种把他踹进河里喂鱼的冲动,如果不是突然瞄到另外两个人的身影出现在前方,也许就成真了。

“咦?”闾丘尔阳看了看前面两人的背影,再转头仔细打量了面无表情的赫连轻弦,忽视那怪异的气氛,厚着脸皮问道:“那两个是宁武军士?”

“看衣服就是啊”,赫连轻弦白眼道,“那不就是我们营长吗?”

“你怎么肯定?”

“因为他在宁武军中,算是长得有点矮的。”无意中就说了实话。

“另一个呢?”

“不知道,衣服都一样的,这么高的多了去了。”

待两人走近了,便听得言语,诧异发现这其实是自己大军长,正在告知七营长两天之后天气潮湿,让军中众人准备好药水驱虫,若是被什么毒物伤到,及时求医问药,见几人前来,便问了闾丘尔阳一句:“先生都想好,也收拾好了?”

长铭目光在四人之间来回转动,总是能察觉有哪里不对,那厢的闾丘尔阳已经对逸景坚定点头了。

逸景似乎了然,转而轻手轻脚到了面色僵硬而兀自出神的赫连轻弦背后。

“啊!——”

“哗啦!——”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就听得一声怪叫一阵水声,被四溅的水花盖了一头一脸,闾丘尔阳环视一周,并未发现赫连轻弦的身影,二话不说也跟着跳下河。

赫连弦轻也发现是谁把自己弟弟踹下河流,诧异问道:“大军长,您……”

“稍安勿躁”,逸景的笑容一时变得神秘莫测。

赫连轻弦长于游水,扑腾两下便呼吸自由,倒是跟着跳下来的闾丘尔阳已经呛了好几口水,他在一边围观了一会儿,还是扁扁嘴,伸手拖着闾丘尔阳的肩膀将人拖起来。

“大惊小怪什么呢,这水这么浅。”

闾丘尔阳看了看只到自己腰间的河水,只能和赫连轻弦大眼瞪小眼。

长铭还不明所以,岸上的赫连弦轻却好似一副了然,随后飞起一脚,将正在迷茫的七营长一脚踹进河里。

众人又被溅了一脸水花,赫连轻弦抹了一把脸,惊奇发现自己大军长一把从水里捞起了七营长。

“您这是干什么?下官会水,死不了的。”长铭疑惑地看着逸景。

“本官不知道你会水。”逸景理直气壮地回答道。

“不会水也没关系啊,这水这么浅。”

“你太矮了,这水到他们腰,就到你下巴了。”逸景说得冠冕堂皇。

如果不是因为不敬上官也是大罪,长铭一定将之痛打。

逸景因为白天惹火了长铭,导致他晚上撰写书目时都唉声叹气,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长铭居然火急火燎地找上门来。

“下官方才发现的,以前从来没有,不知这究竟是何缘故,又怕有损宝刀,只得打扰大军长了。”

逸景抽出天下飞霜,蓦然发现刀身比起以往黯淡许多,却并非灯火作祟——他因撰写需要,帐内灯火通明,定睛一看,发觉竟然刀身居然布满了大小不一的铁锈,若非细心,根本不能察觉。

他让长铭去打一盆清水来,自己起身去行李中拿起两个瓷瓶,几块绢布。

“天下飞霜的构造特殊,虽有一长一短两把横刀,然而长横刀腹内中空,为求坚硬不轻易折损,本官给了蒋巧另一份精铁冶炼说明,然而此法虽然能坚固刀身,却容易引起铁锈腐蚀,没想到速度这么快,大概是因为你白日坠河,河水污浊,刀身沾染之后,就成了这样。”

“那精铁是?”

“是在铁水中,熔了一些碳末,此法可以让铁变得更为坚硬,却不耐腐蚀。”逸景感叹道。

而长铭却惊奇逸景这般才能,且不说天下飞霜的设计图纸是他绘制,就连这些从未听闻的冶炼之术,他也知晓,恍然间想起自己师兄说的那一句“国士无双”,心中却觉得惴惴难安。

逸景打开一个瓷瓶,以绢布沾了其中些清液,开始仔细地擦拭天下飞霜,神态专注,忘乎外物。长铭嗅到了些许酸味,好奇之下便问了一句:“这是何物?”

“是兑了水的米醋”,逸景擦拭之后,天下飞霜又恢复了往日凛冽寒光,“这些米醋可以洗掉铁锈,但是不兑水,便会大大伤及刀身。”

随后他将刀身置于水中清洗干净,捞起之后用另一块绢布小心擦干水渍,再去打开另一个瓷瓶。

“这是油,可以用来保养武器不轻易起锈尘。”

逸景将油以绢布涂抹于刀身,巨细无靡检查一番,将横刀回鞘,递给李长铭。

“你把这两个瓶子拿去吧,平日以清油护养,起了锈尘就及时如方才那般处理,若是铁锈已经太多,及时和本官说一声。”

长铭接过天下飞霜,千恩万谢地收起两个小瓷瓶,正要告辞离去,低头却发现逸景正在撰写的书目很是眼熟。

“这不是……您给下官的那本书?”

“是”,提起这本书,逸景立刻显得憔悴,“司福罗家在二十多年前,因北国一战,书籍尽数焚毁,大哥便令族人尽快将这些书籍重新编写,收入家族书库。上次那本书本来要交给大哥的,奈何已经泡了雨水,只得重新再写一本了。”

上一本就是长铭弄丢的,当真失策。

“您怎么知道那天的古战场下了雨?”长铭瞠目结舌地问道,即便已经能观测风云,但是洞悉千里之外的陵城,这如何可能?

逸景长长呼出一口气:“不然你以为,为何那些追兵能轻易放过你。”

逸景画外音:咱两的牵扯可以说到很久以前………………

花辞树对车国:你说什么?我不打你你都不会说话了对不对?

特别说明:作者君下周三出差,下周六恢复更新,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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