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架到肩膀上猛烈冲刺 看着老婆被爱狗干了_审神者想不出文名
“审神者大人实在太过分了!”
一楼大广间,刀剑们板着脸站在一边,本丸的小审神者与打刀大和守安定并肩跪坐在一起,狐之助气呼呼地在他们面前走来走去,“私自出阵!您居然私自出阵!您知道战场有多危险吗?!您万一在战场上出事了怎么办?!”
尽管森蔚和安定已经在手入之后尽快赶回来,但本丸还是已经迎来了早晨,回归的他们恰好撞上了晨起的刀剑们,于是事件很快演变成这幅模样。
狐之助痛心疾首地教训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审神者,它原本也不想这么逾越,可一看审神者身边只穿着破损单衣的大和守安定,就知道对方显然是已经重伤并被手入过,由此完全可以猜想到审神者昨天深夜的出阵肯定遇到了敌人。
“不要生气了,狐之助,我也有给狐之助带礼物的。”森蔚一脸乖巧地拉过自己的大包裹,从里面掏出包装好的油豆腐,“……抱歉,好像有点冷了。”
“诶?有我的吗?没关系没关系,再炸一次就可以吃了,谢谢审神者大人!”狐之助一脸开心地接下油豆腐,忽然察觉到有什么不对,他木着脸放下油豆腐,“油豆腐一会儿再说,您私自出阵的事还没说完呢!”
“对不起。”森蔚老实道歉。
狐之助教训完一个,又看向另一个,“还有大和守殿,您应该知道战场的危险,怎么能同意带审神者大人出去呢?!”
“对不起。”安定也老实道歉。
看着跪坐在下面的一主一刀乖乖道歉,狐之助稍微压抑了一下自己的火气,开始想理清缘由,“那为什么呢,为什么突然想去京都?”
“是我说要去的,也是我问大和守要不要一起去的。因为觉得大家肯定不会让,所以才决定偷偷去。”森蔚小小地举了举手,“昨天下午不是还借了狐之助你的平板查一些资料吗?就是查京都那边的旅游攻略呢。我有问过如果能去元治元年的京都要做什么,网上有很多人都建议我去新选组门口唱个rap,或者去逛街买东西,不过我还不会唱rap,所以决定先买一点东西,下次再去唱。”
“您还想下次去新选组门口唱rap吗!!”狐之助再次气炸,连森蔚没有老实回答去京都的理由都没有注意,“您究竟有没有考虑过您是要保护历史的啊!”
森蔚一脸呆,“唱、唱个rap也会改变历史吗?”
“这不是唱不唱rap的问题啊!”狐之助很想原地去世。
低着头的安定微微侧头看向森蔚,其实森蔚都没有说谎,但她有意的撇过了安定的事,于是显得这次私自出阵的一切责任都在她身上。虽然明白由审神者挺身担责是为了他好,但安定还是觉得惭愧和不妥,他刚想出声为森蔚辩解,就瞧见森蔚也侧头过来,隐蔽地朝他眨了眨眼。
小女孩的眼睛清澈而信任,像是在说这点风浪她完全扛得住。“主上……”
伫立一边的加州清光一直没有说话,联合出阵的地点和安定的表现,他其实能隐约猜到昨晚审神者带安定出阵的缘由。黑发红瞳的打刀静默不语,眉眼低敛。
“不管怎么说,私自出阵还是太危险了,如果主殿下次还想出去,至少也请让我等跟随。”说话的是本丸唯二的大太刀石切丸,他温和地注视着这边,带着年长者的关切,和对小主人的尊重。
另一把大太刀次郎太刀也跟着点头,“对啊,至少也要带上人家嘛。”
森蔚乖乖地跟担心的大家都道了歉,看狐之助已经郁卒不想理会他们了,森蔚便抱着自己的大包裹招呼大家过来,说她给大家都带了礼物。虽然大家都不赞同审神者这次的行为,但好歹审神者无恙,便还是不再介怀,都上前看看审神者给他们带了什么伴手礼。
森蔚看了看围上来的大家,把分发礼物的工作交给安定,然后拿着一本书跳到药研身边。
“药研?”她偏着头去看药研。
药研面无表情地看向另一边。
“药研?”她又偏向另一边去看药研。
药研转回了头,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审神者。
“我也给药研带了礼物。”森蔚捧着手里的医术,朝药研眨眨眼睛,“我错了,药研不要生气。”
药研并不想轻易消气,可看到小审神者捧着书殷切地望着他,小心和期盼的情绪都明晃晃地写在眼睛上,他心里坚定好的强硬忽然就被融解。不想流露出妥协的情绪,药研思忖后,轻声开口:“大将……”
“我绝对不会再私自出阵了。”不用药研说完,森蔚已经领会精神,郑重发誓。但想了想,还是又加了一句,“就算会,我也会带上药研的。”
“诶诶诶?!那我呢?”同样对森蔚的行为很担心的乱凑过来,“下次还想乱来的时候,怎么也要让我在你身边啊。”
乱一凑过来,领完礼物也有些闷闷不乐的厚和今剑也紧跟上来,“对啊,我们是主人的护身刀,无论要做什么也请让我们陪在你身边。”
看着森蔚手忙脚乱地哄着闹别扭的短刀们,袖手立于一边的和泉守兼定向安定问起了这次在京都战场的详细。安定便草草告诉他,自己遭遇了时间溯行军和检非违使的事。
“检非违使?!”闻言,曾经被检非违使重创过的粟田口短胁队都有些惊心。
鲶尾急忙走过来,把森蔚举起来上上下下地检查了一遍,才再次确认,“主人真的没有受伤吗?”
“我真的没事,我离战场好远的。”森蔚被举得高高的,便像和鲶尾玩闹一般伸手作飞翔状,“大和守在前面战斗,我在安全的地方给他加油。”
“什么!”听到这话,今剑微微鼓了鼓脸,“大和守先生太狡猾了,我也想让主人看我战斗时的样子,也想让主人给我加油啊!”
“嗯!”爱染国俊十分赞同,还不忘强调,“我战斗时也超帅气的哦,主人!”
“好了好了,既然主人没事,那咱就先撤了。”看短刀们又围绕着新话题议论起来,正在把玩着钓鱼竿的陆奥守便先行告退,但要走时又似乎想到了什么,转头朝森蔚笑得大大咧咧,“主人你下次去新选组门口唱rap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带上咱哦!”
“知道啦。”森蔚当着满脸复杂的新选组刀剑们元气地这么回道。
狐之助已经不想理睬自家审神者,他决定去锻刀安慰一下自己。
此时早上已过了一半,歌仙体贴审神者一晚没有休息,便表示今天就不用去学习了。紫发微卷满身知性的大哥哥笑起来时,眼中似乎缱倦着波光,实在温柔得不可思议。原本对课程还有所期待的森蔚立刻被说服,目送对方离去。
事情结束,广间里的刀剑们领了伴手礼后也都跟森蔚道了谢,离开了几振,剩下的便凑在一起对比着各自的礼物。
安定发完礼物,也有些累了,他看向一直站在旁边的加州清光,正好清光也转过头来看他。“累了?”今早一直表现得格外安静的清光轻声问:“累了就回去休息吧,反正今天也没有你的当番,一直穿着一件破单衣真是比平常还要不可爱。”
安定顿了顿,“抱歉,清光。”
他指的是瞒着加州清光,偷偷和审神者回去救冲田君的事。
“我可不会说没关系的。”清光轻哼了一声,双手抱臂,“不过你现在应该也知道什么是你该做的事了吧,这次就勉强原谅你了。”
安定微怔。
“?”看安定出神,清光嫌弃道:“干嘛一副蠢表情啊?”
“我该做的事情……”安定重复了一遍,对清光复杂地笑了笑,“清光说了和冲田君一模一样的话呢。”
冲田君。
即使已经猜到了对方昨晚之行的目的,但听安定亲口说出来,清光还是微微有些沉默。不过他很快调整过来,撇开头。“那是当然的吧。”他语气轻描淡写,撇开的眼睛里却带着深重的情绪,“我曾经也是他的刀啊,不要以为就你在想念他啊。”
“……”安定看着自己的搭档,很想再说声抱歉,但又觉得没有必要。抱着同样心情的不只是他一个,清光能理解他的心情,就如他也理解清光一样,那就没必要再道歉了,因为想说和不想说的话,他们彼此都很明白。
安定和清光说完话,刚想收起包裹回去换内番服顺便休息,就发现包底部还有一枚小小的锦囊。
所有的伴手礼都是他陪着森蔚一起买的,安定却不记得他们什么时候买了锦囊。只穿着单衣的打刀少年拿起花样简单的麻布锦囊,刚想问问审神者,就发现小审神者已经不在广间里了。清光问他怎么了,安定便回答还有一个锦囊不知是给谁的,想来审神者应该刚走,清光便随着安定一起追了出去。
审神者确实没走远,两振打刀刚出广间,就看见打着哈欠准备回去补觉的森蔚。
“主上!”加州清光率先叫住森蔚。
打着哈欠的女孩转过身,看向清光。她刚想问,却好像突然想起什么,神情一肃,“今天的清光也非常可爱!”森蔚如同赶报告般严肃认真地说出这句话,才后怕地拍拍自己,“差、差一点就忘记了。”
今早从回来起到现在,森蔚都没机会跟清光说句话,刚刚终于让私自出阵的事告一段落,又困得不行只想回去睡觉,差点就忘记了和清光约好的事。
清光的表情一愣,随后又无奈又忍不住温柔地笑起来,“主上你,真是……”
森蔚眨了眨眼睛,突然意识到这个约定也不是那么好达成的,万一哪天忘记了就会让自己毁约,“诶,这样不行。这样吧,清光,以后如果有哪天我忘记了说,你就提醒我一下,就一下,我不想对清光失约的。”
清光望着女孩的眼睛,忍不住长叹一口气,即使语气风轻云淡,眼神里无意识带出的温柔也几乎能将人溺毙,“嗯,好。”
这种感觉,大概就是被爱着吧。
“主上。”看着森蔚和清光说完话,马尾随着跑动的动作而一晃一晃的安定也小跑到了森蔚身边,他朝森蔚笑笑,拿出锦囊,“抱歉,大家的礼物都发完了,只剩了一个锦囊,请问这个是给谁的呢?”
黑发女孩惺忪的睡眼在看到锦囊时有些发愣,而后立即清醒。她轻快地伸手打开,从中掏出一小块布。
“这个是……?”安定和清光对视一眼,都不甚理解地看着森蔚手里的碎布片。
布片上的颜色很鲜艳,散发着一股有些刺鼻的味道,看起来像是从一整块画布上裁剪下来的一部分,只是实在无法从一小块画布的颜色线条上窥得整张图的全貌。
森蔚看起来也很困惑,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仍旧没有得出什么结论。她把布片放回锦囊,重新跟安定确定了锦囊是在包裹里发现的,才低着头若有所思起来。
森蔚把包裹放进巷子的时候,有一个个点过,当时没有看见这个。所以锦囊应该是在他们去池田屋的时候,被别人放进里面的。森蔚思索着,锦囊又出现了,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知道他们会去京都的池田屋?
“主上。”看女孩沉默不语,安定不由问:“有什么问题吗?”
这时,准备开始内番的粟田口短刀们也结伴出来。五虎退的小老虎望见森蔚,就殷勤地小跑过来围着森蔚转圈,五虎退追着老虎跑过来,弱气地让老虎们不要打扰要回去休息的审神者。药研跟着走过来,就看见森蔚手里的锦囊。他微微皱眉,看向森蔚,“大将?”
“嗯。”森蔚确认道,“终于,又来了。”
看药研将手里的医书递给平野,然后接过锦囊仔细查看。短刀们一时没有将锦囊和几个月前的那件事联系起来,只好奇地围将过来,询问了几句。药研的神色太严肃,乱和厚对视了一眼,显然默契地同时想起了锦囊事件,乱小心开口:“是,那个?”
“那个?”有些呆萌的加州清光。
大和守安定也微微歪头,表示不解。
厚沉着声音有条不絮地跟两振打刀解释了一遍几个月前的锦囊事件。
“是从画成不久的画布上裁下来的,只是这样看还看不出有什么特别。”药研跟森蔚确认了一遍对碎画布有没有什么印象,得到否定的回答后思索了一下,还是先安抚森蔚,“没事的,大将。你猜的很对,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在我们得到确切的结果前,应该还会继续收到锦囊。我会提醒出阵的刀剑更小心一点,如果有在战场上收到锦囊,也会尽力在战斗之余找出线索来。”
“嗯。”乱也认真看向森蔚,“不管对方是谁,又想做什么,但只要是想伤害你的话,我们就绝对不会轻易放过那个人。”
厚点头,看起来十分稳重,“放心的依靠我们吧。”
安定还在极少的线索中努力分析着,听到短刀们的发言,也不由看向森蔚,“虽然还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主上放心吧,一切危险都由我们为你斩断。”
“啊,我的台词都被抢完了。”加州清光木着脸看了一眼其他刀剑,然后继续说:“不过我想说的也是一样的,主上,有什么问题就交给我们来处理吧。”
被刀剑们所注视的森蔚微微笑起来,她刚想说点什么,只听后面突然一声闷响。大家一起看过去,只见跑得太快结果跑得滚起来的狐之助撞在了廊柱上,不等森蔚去抱他,狐之助就已经热泪盈眶,“我成功了,审神者大人,我锻出来了,锻出来了!是320!320!”
“!”粟田口家的小短刀一愣,惊喜地问:“是一期尼吗?”
不同的刀种锻造时间都不同,最短的是短刀,最长的是薙刀。虽然不知道这次出来的3小时20分是不是一期一振,但显然是四花太刀其中之一。森蔚赶到了锻刀室,但想了想,首先还是将另一振3小时整的太刀唤醒。
“我叫烛台切光忠。能切断青铜的烛台哦。……嗯,果然还是帅不起来啊。”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振外型成熟的太刀,和本丸里已有的咔咔咔和狮子丸完全是不同的类型。对方似乎有些讶异主公是个小女孩,但还是很快调整过来并和森蔚攀谈几句,看起来是振很可靠的刀。
简单说了几句话,森蔚才终于在门外探头探脑的短刀们的注视下,拿起了另一振320的刀,在狐之助闪闪发亮的眼神下注入灵力。
在众人期待目光中显现的是一名神父装的青年,他首先将目光精准投向了锻刀炉前的森蔚,而后持刀半跪,声音低沉:“我名为压切长谷部。只要是主的命令,无论什么都为您完成。”
“???”一脸懵的短刀们。
“???”一脸懵的狐之助。
骗、骗人!说好的320是四花太刀呢!!
场面一时安静下来,狐之助保持着迎风流泪的表情掉头就跑,活像被欺骗了感情的无知少女。森蔚察觉到了眼前的青年并非四花太刀,但她对此并不介意。看压切长谷部半跪许久,她意识到自己应该说点什么,“阿喏……”
神父装的打刀青年抬头,恭敬地等待她的话。
森蔚一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便下意识地问:“你会唱rap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