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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攻在宿舍强上软弱受 两人男人攻一个男人漫画_魔道祖师之哥哥杀我证道

三个月过去了,“影儿,你看这是什么?”贾惜臣从乾坤袖里掏出一长型锦盒,轻放在桌上,“快打开看看,这是我费了好大劲,才求兄长恩师圣绣君帮忙打造的。”

花影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柄冷气森森的长刀,刀刃口凝结着一点寒光仿佛不停的流动,更增加了锋利的凉意。这无疑是把品质极高的好刀。

花影掂着新铸好的长刀,见刀鞘上并未刻字,奇道:“这刀怎么没有名字?”

贾惜臣宠溺的看着她,道:“刀是我赠的,名字由你来取。你且慢慢想,什么时候想好了,再刻上去也不迟。”

“行。”花影的目光完全被长刀吸引,左看右看喜欢得不得了,“惜臣哥哥,今天我就不去陪你挨骂了,我在家试试刀,嘻嘻。”

贾惜臣无奈的摆了摆头,“好,那你别光顾着贪玩,记得吃饭,少喝酒。”

“好好好,你快去吧。别耽误了时辰,早点回来。”少女应承着,手里将絮絮叨叨的男子推出门,这惜臣哥哥如今越发啰嗦,自己看起来像是生活不能自理的样子吗?

出云皇宫内,“逆子,你跪下!”今天出云帝君的脸色尤其难看,再看看周围不仅母后在场,就连大哥的恩师圣绣君也在,贾惜臣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出云帝君面容看起来像是苍老了十岁一般,“你可知你大哥死于何人之手?”

“乌雍国人。”父亲问这个做什么。

“具体点。”

“温家。”

“再具体!”

“不知。”

“哈哈哈,好得很,好得很。我的儿子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可笑他自己却浑然不知!”出云帝君狂笑不止,却又面带苦涩。

“那你可知,你说你心悦的那个女子是谁?”

“花影。”贾惜臣心头狂跳,父王为什么这时候要提起影儿。

“具体点。”

“乌雍国人。”

“再具体点!”

“温家,客卿..”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温家势力那么大,在他们手底下做事的何止数千人,怎么能单凭这个就怀疑影儿。

“还有更具体的吗?”出云帝君从牙间挤出这句话,血丝布满眼眶。

“没...没了,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

“没有误会!咳咳...这妖女就是杀害你的大哥的刽子手!咳咳咳...”出云帝君打断贾惜臣的话,声嘶力竭道。

“君上,保重龙体!”帝后忙上前扶住出云帝君。

“父王!”

“你滚开!你这个逆子!”出云帝君一脚踹开贾惜臣,抬起手指颤颤巍巍道,“你不学无术,累死你大哥,如今居然还被杀害你大哥的妖女迷惑,想娶一个细作进我出云皇室。你...你..咳咳...你是要让你大哥死不瞑目吗?!”

“我不信!我不信!无凭无据,你们凭什么说是影儿,你们为什么不信我,非要听信谗言!”贾惜臣眼内红得可怕,情绪激动,崩溃大喊。

圣绣君上前一步,躬身道:“二殿下若是不信,我且传一人上来。带阿烨。”

十四五岁的小厮跪在地上,同样眼圈通红,腮帮子咬得鼓起,正是当日大殿下身边,因拾柴而逃过一劫的小厮阿烨。

他毫不害怕贾惜臣那个像是要吃人的眼神,勇敢迎上他的目光,咬牙切齿道:“我看得真真的,前日和二殿下一起来的那个红衣女子就是杀害大殿下的凶手!她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她!”

“你,有何证据!”贾惜臣死死地盯着他,试图从他脸上眼里看出一丝说谎的迹象。

阿烨目光坦荡,直视贾惜臣:“大殿下的头就是她斩下的,这就是证据!大殿下待我恩重如山,我绝对不会认错害他之人!”

贾惜臣冲过去揪着他的领口,双目充血,额头青筋暴起,“你莫要随意攀扯,宫内人人皆知,我大哥是被斩首而亡,这算什么证据?”

阿烨皱眉想了一会,双眼一亮,“对!双手剑!那妖女装盲偷袭,双手剑使的极好,一剑上刻了个春字,一剑上刻了晚字。”

闻言,贾惜臣瞳孔剧烈收缩,手上松了力,连退三步,晃了几晃,最终是没有稳住,瘫在地上。

先前花影是作为高阶暗杀者被养在温家,几乎没有人认识她。而花影离开温家并没有带走那对双手剑。这世上会使双手剑的人本就不多,若是要胡乱栽赃绝不会扯什么双手剑。

如今阿烨不但知道她会使双手剑,还指认出了春晚,定然是在她离开温家前就见过她。

阿烨能见到她的途径,除了兄长遇害那次...他实在想不到别的...

是了,当初自己与她相遇,正是在兄长遇害不久后。她满身血污,身上带伤,如今想来是刚刚完成任务吧...

大哥尸骨未寒,自己却与这罪魁祸首…花前月下…

贾惜臣不敢去回忆当时她身上的那些血污,会有多少是来自他的大哥...

贾惜臣挣扎着站起来想去求父王原谅,求父王饶她一命,好不容易爬起来,身形有些摇摇欲坠,还没走两步,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喉间腥甜,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嘴角往下爬,点点朱红落在地板上,像是一朵朵绽开的梅花...

贾惜臣已经去了三日,花影想着,多半是帝君和帝后又把他扣下了,所以迟迟未归。

他眼下是出云国的储君,倒是也不担心他们会真的对他做什么,顶多就是让学着批一些奏折,或者又在挨骂吧。她也不好日日去闹,权且安心等着。

窗外开始淅沥沥的下起了大雨,不知道惜臣哥哥带伞了吗?若是他今日回来,淋坏了可怎么好。

她走到屋前,看雨水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巴望着贾惜臣能从雨幕里出现。

透过厚厚的雨幕,能瞧见连绵起伏的群山,苍苍翠翠的,被雨水打湿,仿佛更浓了。

层层的雷声,便在山的那边滚动,乌云翻腾,叫人心惊。

花影手扶着门框,皱着眉头,正在犹豫要不要撑伞去寻他,雨幕里便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哗啦啦,瓢泼大雨打在油纸伞上的声音也越来越近。

一道欣长的白色身影,从厚厚的雨幕中凸显出来,伞边沿滚落的雨水,连成串珠,不断地滑落。

花影顺着青竹伞柄望去,看见了一只撑伞的手。

握着伞柄的手,白皙,修长,可能是因为握得有些用力,也可能是因为雨天寒冷,手指关节白得有些发青。

湿冷的水汽,晕染在他的眼角眉梢,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贾惜臣如玉般温润的面容上似乎多了一分霜寒。

花影瞧见他,一颗心立马放了一下,嘴角不自觉的勾起,脸颊泛起笑窝:“惜臣哥哥,你可算回来了。快进来把湿衣服换一换。”

贾惜臣轻轻点了点,嘴唇微张,像是要说什么,最后还是合上了。走进屋檐下,将伞收起,小心倒立在门轴旁。

花影挽着他的手臂,让他干净进屋,又唯恐他着凉,伸手就要帮他解外面已经湿润的袍子,却没想到被另一只冰凉的手按住了。

花影被这手冰得打了一个寒颤,顺着手她看到一双幽黑的眼眸,深不见底,古井无波。

今天的惜臣哥哥,有些...奇怪...

花影不解道:“今天哥哥的手好凉,怎么了?”

贾惜臣摇摇头,转眸慢慢打量着屋里的陈设。

跟三天前,他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墙上挂满了他为她画的各种各样的画,白瓷瓶里插着粉粉的芍药,牙白色的提花锦被叠得整整齐齐,两只素雅的青花瓷枕还亲密的靠在一起,纱幔的颜色也是他喜欢的白色,桌上放着两坛已经开封了的糯米酒,酒香若有若无的钻进他的呼吸里。

“影儿。”贾惜臣扯过花影紧紧的搂在怀里,力道大得仿佛是要把她揉碎了,塞进身体里一般。

还是那样温柔的嗓音,却又带了点奇异的沙哑。

花影以为他被雨淋湿,着了凉,心疼得不行:“惜臣哥哥,你看你嗓子都哑了。雨下得这样大,你其实不必着急回来的,以后日子还长,又不急于这一时...”

话虽这样说,但是花影心里却是甜滋滋的,说着说着脸上的笑窝更深了。

贾惜臣身上穿着湿冷的袍子,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满眼满心都是她,小鸟依人柔情似水的她,调皮捣蛋没心没肺的她,轻狂肆意明艳照人的她,还有笑起来可以一直暖到他心底的她...

同时脑海里不住的回响起,圣绣君那冷清的声音:如今山河破碎,国将不国,你父王身体抱恙,你可还要如以前那般儿戏?

从前你不愿同我修行,你大哥也纵着你胡闹,如今你可见到了,自身实力不足,然又身居高位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你大哥人中翘楚,修为高深,尚且难逃此劫。

倘若日后,你因实力不足,遭人暗算,你又当如何?

你的个人生死不足为道,但你可知王室无储,会引发怎样的内乱?

你不仅会连累整个出云皇室,甚至会连累整个国家给你陪葬!!

修道之所以难,难在人为□□凡胎,食五谷杂粮,感七情六欲;而无情一道,存天理,灭人欲;若是不受□□困扰,则可心无杂念,迅速得道。

斩情丝,断情根。

且不论这女子阻你修道,单凭她与你的杀兄之仇,你父母也断然容不下她,就算你不动手,也还是会有旁人!

还是你真想看到你的国家,亡国去如鸿?

亡国去如鸿...

短短五个字,却字字在他心头刺出鲜血。

他终于真正意识到了,大哥的死是真的,他要接过的担子也是真的,自己行差踏错一步,是要...亡国的...

贾惜臣抬手,冰冷的手抚摸着花影温暖柔软的脸颊,淡声道:“有你在,我终归是要来的。”

从前贾惜臣的手也是凉的,但是是温凉的,每每握着都让她十分舒服惬意。

然而今天这手凉得,让花影抖了一下,她伸出自己温暖的手心去覆盖贾惜臣的手,却发现这手寒得刺骨,竟怎么也捂不热。

花影难得的皱起了眉头,整个人圈住贾惜臣,试图把自己体温传给他,叹息一声:“你身上太冷了,怕是要染风寒了。”

从进屋到现在,贾惜臣嘴角方才扯起一抹浅笑,道:“无碍。”

花影扶他坐下,自己则进了厨房去给他烹姜茶。

他伸手将自己腰间的佩剑取下,轻轻一拔,一寸一寸寒光乍泄,隐隐的剑鸣,伴着窗外的雷雨声,令人有些窒息。

“好漂亮的剑,若是上面有灵力流转,定当惊艳众人。”花影煮好了姜茶,取出一只玉碗,一边往里倒茶,一边笑着夸赞。

“给,惜臣哥哥,知道你口味清淡,不喜辛辣,我在里面放了红糖和玫瑰调味,喝起来没有那么冲。”花影双手捧着玉碗,侧头轻笑将茶碗举到贾惜臣跟前。

忽然间,她觉得有什么不对——

一阵剧痛袭来,手里还保持着奉茶的姿势...

她低头看见那柄方才自己还夸它漂亮的宝剑,刺在自己左胸上,与上次她被刺穿的位置一样,只不过这次没偏,正中心脏。

花影顺着雪亮的剑身望去,看见了一只持剑的手。

握着剑柄的手,白皙,修长,可能是因为握得有些用力,也可能是因为雨天寒冷,手指关节白得有些发青。

这是贾惜臣的手,拈花的手,撑伞的手,持剑的手...

贾惜臣手持宝剑,这漂亮的剑尖已经没入了花影的胸口,血迹顺着锋利的剑刃爬满了剑身,然后又滴在地上,像一朵朵绽开的梅花。

“它上面,会有灵力的。”贾惜臣轻声道,他原本苍白的脸被剑身的鲜艳照得有了几分血色。

花影手上一软,滚烫的茶撒得到处都是,玉碗落在地上四分五裂,玉碎!

贾惜臣幽黑的眼眸低垂,脸上看不出表情,一字一顿道:“人间怨侣,至亲至疏。”

【“我叫花影,字夭夭,乌雍国人”】

“若有轮回,三道六界。”

【“小女子蒙大侠相救,无以为报”】

“你尽管来向我索命。”

【“书里写的,长得好看的英雄,就以身相许”】

他一边说,一边缓缓的抽回剑身,脑海里不断闪过一些片段,闪得他头晕目眩,几乎快要站不住。

花影的左胸绽开一朵血花,不过好在她一身红衣,却是不怎么看得见。

她竭力张开嘴,想要答个“好”字,可是一张嘴大股的猩甜涌上喉间,直接淹没了她那个模糊的回答。

花影右手撑着桌子,不让自己倒下,左手捂着胸前的伤口,指缝里是汨汨流出的鲜血,眼底含着泪,她想问他为什么...

究竟是为什么……

花影嘴唇张着,却发不出一个音节,口中大股大股的鲜血在往外冒,那双曾经摄动人心的凤目,写满了疑惑。

终于她还是撑不住了,胸前已经不觉得痛了,大脑传来阵阵空白和无力感,撑着桌子的手臂一软,整个人像断了线的木偶一般,直直的下坠。

一个绝望的念头划过:她会像被人丢弃的玩偶一样吧,啪的一声跌在地上,满是灰尘,支离破碎,然后被遗忘。

最后模糊的知觉里,她好像是落在了一个冰冷柔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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