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知错了请您责罚 妇女寺庙求子被开光_一期一会
“哎,神婆,您叫我?!”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一听这欠揍的声音,张神婆就来气,提了杨柳鞭到门口抽郭得友。
“神婆神婆,送上门的菜您吃不吃!”
一听这话,神婆放下鞭子凑到郭得友旁边,“说吧!什么事求我?”
“嘿嘿,您闻闻这个。”
“料酒。”
“您再好好闻闻。登瀛楼一顿,除了状元红您随便点。”
“就是料酒。不过特别讲究,一般对付的馆子是用不起的,只有大饭店才用得着,比如城北的天宝楼,王串场的登岳楼,还有咱们租界的聚华大饭店!”
“还真是个老吃货啊你。”
“你又皮痒了是不是啊?!”
神婆又要抽他,郭得友跳来跳去,还往帘子里边看“神婆,易琬是不是在你这?”
郭得友领着易琬直奔租界,街上停着货运汽车,郭得友蹲在车旁边研究着什么,易琬也不出声。
汽车开动,两人就跟着车子跑。终于停了,就停在聚华大饭店门口。
进了饭店,易琬可比郭得友熟,“牛排,红酒,两份。”
服务员下去后,郭得友就开始打量四周,忽然挑眉和易琬说,“一会儿出了事咱们两个一起担着,你可别丢下我不管。”
易琬还没想到郭得友会怎么搞事情,郭得友就已经踩上桌子大喊“有耗子!”
整个饭店都乱了,丁卯和郭得友却意外看见了对方,默契地领着人往后院跑。
原来聚华大饭店的后院就是烟馆,特意还派了人守着。
郭得友和丁卯往前走,被两个护卫拦住,“几点了?”
郭得友丁卯一头雾水,易琬拿出一块怀表晃了晃,护卫就放行了。
进去后,专人领着四个人进了包厢,丁卯问易琬,“你怎么知道?”
“那天去医院的时候,我发现尸体身上都有一块怀表,就拿出来碰碰运气。”
“几位的烟膏来了。”
丁卯见势不妙,郭得友也闻不得烟,就说:“我们可能需要上一下厕所。”
四人一出来就碰见审查的人,继续用怀表蒙混过关,一路畅通无阻扶着郭得友到了密室账房,总算没有烟了。
易琬扶着郭得友坐到椅子上,从抽屉里拽出账册给他扇风。
丁卯四处查看,瞟见了易琬手里的账本,拿过来查看,郭得友也凑过去。
四人出了饭店就报了警,烟馆里的人尽数被捕,都站在饭店大厅里。易琬在旁看着郭得友在人群里闻来闻去。
“王掌柜,累坏了吧。”
郭得友朝丁卯招招手,指着一个女人说:“迦南沉香松潘麝,珍珠玉屑玫瑰花。”
丁卯不明所以,但还是招呼付来勇过来抓人。
王掌柜一开始还不承认,但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被郭得友一诈就露出了马脚,被带回了警局。
但是第二天王掌柜就死了,被胡海江用猪脲泡装水溺死的。
胡海江进了监狱,郭淳不见了,张神婆又在此时卜出众凶卦——河里出事了。
果不其然,铁牛派人来找郭得友。
死的是漕运的白牌护卫冯二马,尸体却在一生门的码头上,这梁子结定了。
经过这件事,漕运商会不能没有人管,丁卯最终接管商会。
郭得友把冯二马的尸体敛回了义庄,易琬多多少少照顾着他的儿子小海。
这天易琬正在陪冯二马的儿子小海玩,看丁卯火急火燎地背着工具箱来,就知道他肯定要解剖尸体。
郭得友哪能让丁卯当着孩子的面解剖他父亲,就用了郭淳留下来的烟杆点烟辨怨。得出来的结果是:丁卯从冯二马尸体上找到的牙齿是一个漂子的。
疑团丛生,三人决定去掘墓。没曾想遇上了“阴兵借道”,顺藤摸瓜,郭得友领着二人去了鬼市,最后得出结论,那个漂子很可能就是孙老七。
与一生堂文斗的时候到了,郭得友下午就出去谋划抓孙老七,可是龙王庙还有一个小海需要照顾,易琬也懒得出去浪了。
一整夜,郭得友都没回来。第二天没等来郭得友,却等来了肖兰兰。
易琬开了门,“是肖小姐啊,你来的不是时候,丁卯和郭得友都不在。”
“我找郭淳郭老师父。”
“郭师父他失踪了。”易琬想到什么,笑了笑,“你想问关于魔古道的事?进门聊吧。”
易琬领着肖兰兰进了门就听见小海的哽咽声,还夹杂着粗重的呼气声。跑到堂前,冯二马正掐着小海的脖子。
肖兰兰就看见易琬毫不犹豫上前攻击冯二马,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匕首,把冯二马的手筋和脚筋都挑断了,真是相当的果敢凌厉。
冯二马摊在地上还在抽搐,小海害怕又对冯二马抱有期望,孤零零地扶着墙柱。
易琬走过去领着小海,让肖兰兰屋里坐。
孙老七和冯二马的尸体里都出现了虫子,医院也曾有它的踪影,郭得友得知医院里的尸体还没有销毁,赶紧带着丁卯过去。
易琬看到丁卯和郭得友的时候,丁卯还在昏迷。腹部被连化清在医院捅了一刀,幸好当时郭得友在旁边。
下午三点,丁卯悠悠转醒,在场几个人的心这才算放下来,闲聊了几句,丁卯在德国的导师带着对死尸身体里的虫子研究结果来了,弄清楚了魔古道逞凶的手段,这件事算告一段落。只是不知道接下来又会有什么动作。
好不容易安生了,郭得友又不知道在折腾什么,早出晚归的。
深夜,寂静得慎人的义庄,郭得友蹑手蹑脚地推开门,刚绕过佛头,正屋里的灯就亮了,他赶紧背过身去。
“怎么,小河神想躲着我啊?”易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