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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糙绳结磨过花蒂魔道祖师 小姐啪啪啪感受_Rain

我猛地睁开眼。

没有痛感……

这次映入眼中的影像先是有点模糊,然后迅捷而尖锐地聚焦。我轻轻坐起,身上覆着的厚实格子图案被褥也滑落。

我死了吗?

这个房间有着灰石砌成的墙壁,角落染着些许灰尘,墙上挂着的骷髅与兵刃折着冷冽的光。光线由床旁玻璃窗投入,亮度因狂啸翻腾的雪花而明明暗暗,有着微妙的变化。整个房间中散发着热度和暖意的是一处壁炉,霹雳啪啦地染着橘红色火焰,透着光亮白焰。映着一旁巨大书架,满满当当地排列着厚实泛黄的书籍。

鼻尖弥漫的浓浓的苦涩药味被燃烧着的松木清香冲淡了些许。

指尖轻轻搁在被子上,感觉得到内里的柔软棉芯。右臂上缠着新鲜的绷带,伤口明显被处理过。身上穿着宽松的衣物,看款式似乎是娜美的。冰冷的新鲜空气透过掩着的门扉中流入,带着清凉,在室内下沉,流动。

我闭了闭眼,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这一切太真实了,我还活着……

外面传来了沉闷的脚步声,我静静地睁眼看向木门。进来的是一个身材高挑,露着细腰,有着鹰钩鼻的上年纪的婆婆。随着她推开门的动作,屋内涌起一股不甚明显的寒流,甚至能隐隐看到地面夹杂而入的细碎雪片。她手中拿着的酒瓶散发出微甜的味道,喉头突然闪过一丝干涩感。她看着我面上似是有些惊讶,手下意识地抚上了自己别于头顶的眼镜,走了过来:“嘿嘿,小姑娘,你醒了?”

她走到床边俯身,用一根手指抵在我额上,手上的镯子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32.1度,不错,不错,比之前的温度好多了。带你上来的那两个小鬼也没事。我是Dr.朵丽儿。”

Dr.朵丽儿……联系到窗外冰雪连天,我瞳孔猛缩,坐得笔直。初次开口声音有些低哑干涩,粗粝得像砂纸互相打磨:“请问……您是库蕾哈.葛莱吗?”

Dr.朵丽儿的目光忽地变得犀利尖锐,仿佛要盯入我的灵魂:“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天啊……我无法收敛震惊,稳定起伏极大的情绪。

情况不可能更糟糕了。

沃里的家人,我这生也没想见。

我不敢,也没脸见。

“初次见面,失礼了。”我将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被褥上,对她礼貌地点头,声音沙哑,“我是沃里.葛莱的……我的意思是,我认识他,我叫Rain。”

这个自一见面就笑嘻嘻挑眉的魔女手中的酒瓶掉到了地上,高昂的崩裂声响起,一时甜腻的葡萄酒味猛地窜起,又逐渐消弭在药香中。她猛地站直,眼中闪过了很多复杂难明的情绪,最终闭了闭眼,声音平静,少了刚才嬉笑不正经的意味,沉了下来:“那混账现在在哪里?还在做海贼吗?”

“不,他……”我双手紧握成拳,干巴巴地挤出两个字,腔调古怪,“死了。”

光是说出这两个字就让我浑身力气被抽去,脸色苍白。

而魔女的情况好不到哪里去,坐姿僵硬,脸色突地变得煞白。

我看着她脸上的神采一点一点消失,岁月一点一点攀上面颊,让她瞬间疲累苍老许多。她似是轻叹,又似是在自言自语:“是吗…死了…他也死了……”

“对不起……”我看着眼前得到自己孙子去世消息的女子,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很是微弱无力,“请节哀。”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我曾亲眼目睹过。

我的奶奶给我的父母操办后事,撕心裂肺的哀恸。

她敏锐捕捉到我声音中透露出的情绪,猛地抬头,眼神犀利如鹰鹫:“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朋友,同伴,老师,恩人?

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这些称呼羁绊我都没脸说出,我自那夜就丧失了资格。

“两年交情,但我…..”我脸色越来越白,紧攥被单,说得麻木,“我在他被杀时见死不救,逃走了。”

一时满室死寂,我能听见这个女子呼吸起伏波动极大。鼓起勇气抬头,我对上了一张同样惨白的脸。她的手垂在身侧,紧攥成拳,盯着我,瞳孔猛缩,面上杀意毕露。

沐浴在杀机之下,我全身紧绷得几乎僵硬,抑制着自己身体动作。

Dr.朵丽儿眼中犀利的光没有褪去丝毫,一字一顿:“他.是.怎.么.死.的?”

“是侩子手Dr.麦克格杀了他。”

Dr.朵丽儿猛地站起,脸色煞白,眼神锐利得像开了刃的森冷刀剑,张了张嘴,似是想要说什么,却在最后时刻戛然而止,抿着唇。

我像一个等待死刑宣判的犯人,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我会让乔巴把药端过来。”Dr.朵丽儿声音冰凉无比,平静没有起伏,“你……好好休息。”说完便走了出去,一刻也不想多呆在这个房间内,脚步匆忙。

我重新躺在床上,单手蒙住了眼。

那天保管者定下代价后,我眼前一黑就不省人事。也不知这个彪悍的女人用了什么手法竟将我从海军本部牢房带出,醒后我面前坐着的就是沃里。

他神色平静地推了推眼镜,告诉我他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他的实验室里,但身为一个通缉犯的他接手另一个通缉犯他表示无压力。

从海军本部,固若金汤的玛.丽.乔.娜中越狱而出,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在海军中会是件多轰动的大事……

衡量利弊,我就在沃里的蜗居里跟他住了。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宅,死宅。

他自己要在地下实验室做实验,严禁我进入,为了让我打发时间也塞给了我一堆医书,让我有不懂的就在他出来后问他。因为如此,医术我倒也学了些皮毛,日子过得平平淡淡的。

安心宅了几个月,沃里允许我偶尔进出,但一天晚上,那天晚上,我引来了灾难……

这些年,那夜记忆如影随形。

有些时候,我想,这良好的记忆力是不是一个变相的诅咒?

忘不掉,放不下,停不了,活下去,死不得。

房间外传来尖叫声,我拿下搁在脸上的手,看过去,然后见证一只毛茸茸,带着粉色帽子的浅褐色…小驯鹿用两条腿慌张跑了进来,紧随其后追着叫嚣着要把它当作储备粮食的不是浑身缠满绷带的山治和路飞是谁?

“别跑!”路飞大声吼着,表情兴奋。看到了我,生生顿住脚步,笑容灿烂,语气中惊喜之情不溢于言表,“啊!Rain你醒了!”在他身后的山治猛地将路飞的头摁下,看到我的瞬间怔了怔,语气同样惊喜交加:“Rain,你醒了!”

“嗯。”我冲他们笑了笑,目光停在绷带之上,心里很是愧疚,“谢谢你们了,伤得吗?”在伟大航道上找到医生,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况且从这面窗往下看,这分明是一处极高的冰柱,竟想象不出他们是怎么上来的……那身伤……

“当然不重,早就没事了。”山治笑得轻松,眼神明亮毫无莽缔。不若路飞那般没心没肺地追着乔巴跑出,他看到床边狼藉时神色微微一怔,却没有多问。他抬眼看着我,眼中的惊喜被涌上的担忧冲淡,欲言又止:“Rain……”

我怔住,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他在房间内看了看,竟走到一旁将面小镜子拿过来,递给我,语气平静:“总之,你看吧。”

我接过微凉的镜子,低头看进镀了水银的镜面,手一抖,生生将镜子捏碎。

正蹲下清理床边玻璃碎片和酒渍的山治没有料到我的反应这么大,吓了一跳。

碎裂的镜中一片一片的,忠诚地映出了一张张阴沉的脸。面上神情,脸形,轮廓分明是我的,但又不是我。如今我的眼瞳是小家伙的深沉暗金,墨色竖瞳,发色墨绿,一时不言不笑,眉目间竟有了种阴鹫的压迫感。

“总之,这段时间,我们亲眼看到你的容貌一天一天,一点一点改变。”山治收拾完,站在床边点上了一支烟,有些艰难地说着不可思议的事实,“但同时,你的体温不再高得那么吓人,反而开始变凉,有些时候冷得不可思议,像冰块一样。”

就是灵魂被冲击,冰火两重天的那段时间吗?我用目光示意山治继续。

“但你一直没醒,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在娜美小姐的建议下,每天按时给你注射了葡萄糖溶液。”山治条理清晰,轻描淡写,“之后加快了行程,遇到了很多事,好不容易才到这个有医生的岛,我就和路飞带你来找医生了。医生给你处理后说你没事,让我们耐心等两天。”

我沉默了片刻,声音沙哑地问道:“卓洛,娜美,乌索普他们呢?”

“上来很难。”山治答得很直接,语气稳重得让人心安。他用修长的手指掸了掸烟灰,继续道,“他们没事,留在山下的村子里了。”

那就好……我松了口气,刚才紧攥被褥的手也松了下来。伟大航道的可怕之处在于它的不可测性,我刚才担心他们……

“总之,你先好好休息。”山治确认我身体无恙后,轻轻拍了拍我的头,再次冲了出去,“我去抓那只驯鹿给你炖汤补身体!”

我苦笑,希望那只来历不简单的驯鹿不被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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