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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朋友揉下面 被女朋友早上含醒是什么感_[*******成

“呀,没想到竟然真的有人能抓住那个机会呢,真是让我对你刮目相看哦。”律泽哈哈的笑着,上下打量着她,“竟然真的是你呢,有云母在说明绝对不会错了,只是身体竟然完全不一样了,真是不可思议。”

“听不懂蛇精病在说什么,没什么要讲的我要走了。”

“小孩子怎么能对长辈这么没有礼貌呢,要叫舅舅。”他一手支在矮桌上,另一只手隔空一拍。明明没有碰到自己,却觉得像被人拍了一记额头一样。

“…虽然我是个战五渣,但是我觉得虐你不在话下。”

“没关系等到你忍无可忍想要冲上来殴打我的时候我会立刻抱头唱征服的,这样你就会和止水一样不好意思下手了。”

“你想多了,你就算跪下唱征服,我还是会把你打得你妈妈都认不出来。”

这个佐助一定要自己见的人叫百目鬼律泽,看起来是个极不靠谱的奇怪男人。他手上有一条长相奇怪的变色龙,估计大概是和云母同一品种的,这个人说不定也是被选召的孩子(并不)。

“不过照现在的状况来看,应该是曾经玩得太脱了,大脑下意识的选择了保护自己而选择封闭了一切可能造成伤害的部分。”对方摸着自己的脑袋说道,“比如我现在也完全无法窥探你的大脑。”

“说人话听不懂。”

“意思就是,你以前干了些只有疯子才会做的事情,就像是拯救世界的那种,玩脱了把自己搭了进去然后又活过来了却成了这副死样子。”对方笑得一脸欠打,“通俗了吧懂了吧?”

“哦。”冷漠脸,“然后呢?”

“从你之前说你不是头很疼吗,那是反噬开始了。虽然我们族里没什么重生的先例,不过我猜测有可能是因为对于自己下意识的否定和身体的下意识产生的矛盾让大脑不知道该听从哪方面的建议,你不是说没办法睡觉吗?这也使身体反馈的信息之一啦。要是你没有办法想起原来的你是谁的话,估计就算是重生了也活不了多长时间的。反正最后也会因为被否定了而被你的大脑抹杀掉。”律泽摆出残念脸轻松地说道。

“那真是残念。”冷漠,“那有什么办法吗?看你这副的义的模样应该就是等着我问吧。”

“外甥女你真是了解我,不过虽然有办法,我却不认为你会去尝试。”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你原来的查克拉也全都被禁锢了,想让它重新流动只能通过外力作用,再加上你的大脑现在又是这么一副样子,首先要打开你大脑的锁子才行。非常,非常,非常的疼。”

作为怕疼星人,苏沫涵对于对方对疼痛的形容深信不疑,死也要拒绝治疗绝不合作。

“谁知道神棍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觉得我每天都萌萌哒一点异常也没有别听他瞎说。”义正言辞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四个兔子眼,她手臂比出一个大叉叉,“别想了,我绝对不会合作的。”

“终于到我嘲笑你的时候了。”那个贤二…不是是带土十分感慨的看了一眼天,“为了这个嘲笑你的机会我还专门和大名请了假回来了一趟。”随后努力摆出嫌弃脸看向苏沫涵:“你这个怕疼的胆小鬼!”

“就只是这样吗贤二?科学研究表明怕疼的人都是因为身体反应太灵敏,大脑发育太好智商太高才会有的反应,像你这种皮糙肉厚的贤二自然是不能理解这种痛苦了我心疼你。”

宇智波带土:目瞪口呆.jpg

Winner,苏沫涵,宇智波带土,跪。

“可是一时疼痛和以后的幸福比起来算得了什么呢?”止水试探着开口,“你想啊,你还有那么多好吃的没有吃过,那么多地方没有去过,就这样画上句号不是太可惜了吗?”

“是很可惜,但是这个问题就和让你一口气把后半辈子的饭都吃完一样,可能吃到一半都没有的时候你就已经被撑死了,所以我还是决定,就算意外比明天先到来,也要慢慢吃饭。”

对疼痛忍耐槽过低让她的大脑运转飞快,一个人舌战三个人丝毫不落下风——贤二还处于懵逼中插不上话。

“那,我们先试试,要是你在途中受不了了就停下,这样你接受吗?”

“拉倒吧到时候上了手术台还由得了我吗?你以为我也是贤二啊?”她鄙视的看了鼬一眼。

带土:…退出战局这么久了却还是躺着也中枪,我的膝盖好痛啊_(:з)∠)_

“为什么这么排斥呢?你是在害怕什么吗?”佐助叹了口气,“如果只是单单怕疼的话,你应该是一口咬定不放松不会这样和我们扯这么长时间的,所以实在害怕什么呢?”

苏沫涵愣了愣。

确实,总觉得如果不放弃治疗就会想起什么可怕的东西,稍微有这种想法就全身都疼。下意识的觉得如果接受了就糟了。

“你不是在找回家的路吗?已经不想回家去了吗?”

“就算不接受也不会有什么影响,我现在就很好。而且如果真的不幸倒在了路上,那就是我运气不好。”超高校级熊孩子出现了快快带着你的大师球来捕捉吧!

熊孩子一熊到底就让人感到很头疼了,原本还有理有据的苏沫涵犯起熊来之后简直胡搅蛮缠让人觉得完全无法沟通,实在没了办法,佐助叹了口气,“要来一局二十一点吗?”

“谁要和你玩牌啦你只会作弊!”

她拒绝了玩牌,直言自己脑袋疼要回去睡觉了,站起来就走。

其实说的没错,自己也觉得可能忘记了什么东西,还是有点重要的那种,尽管可能强迫性质的重新记起之后会经历更大的痛苦,但是起码应该可以好好睡觉了。

至少不用像这样瞪着天花板直到天亮。

她紧紧的攥紧了被子面,得自己要做下这个决定起码还要在做好几天的思想准备。

再见到小樱时,对方已经穿好了医生专用的白大褂。她正在专注的准备着等会可能会用到的器具,完全没有注意到两个人的到来。

“哎。”她用肩膀轻轻扛了佐助一下,“你们两个,是一对的吧?”

“为什么这么说?”佐助斜了她一眼。

“直觉啊,因为是官配嘛。”她耸耸肩。因为身高优势自己现在只能仰着头看他了,182什么的没有站在你面前的时候真的不觉得他有多高,然而真的站到了面前的时候即使是165的苏沫涵也只能仰望对方,“小樱其实很好啊,比如温柔又善良,坚定又强大,虽然有的时候里樱有点可怕,不过总体是个很好的妹子啊。”

“这个问题我们以后说,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做。”对方从眼神到语气都变得凉凉的,给人一种微妙的不妙感。

这场不需要用到的手术全程有小樱一个人作为主治医师,其他人从旁边帮忙,百目鬼律泽提供技术支持以及随时监控她的大脑。至于其他跟进来的人估计是为了来压制熊孩子。

“准备好了吗?”小樱已经绑起了头发,“那我们开始吧。”

开始的半个小时里并没有什么不适感,甚至还会觉得一种非常放松的舒适。半个小时之后,开始出现局部的刺痛,并且开始逐渐增强。

“怎么样,你还好吗?”注意到她的眉头皱起,小樱轻声的问了一句。

“还可以忍耐,你继续吧不用管我。”

接下来的时间就难熬了。等到她满头冷汗的倒吸着气,嘶嘶哈哈的询问对方还有多久,对方的回答是再坚持一下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妙了。

“喂,要不然停下吧。”她开始试探着去解手上的搭扣,“很疼啊。”

“五分钟,你的查克拉已经开始流动了,律泽先生说大脑也已经开始回应他了。”樱姑娘并不打算停手。

等她一二三四的数着数一直输到三百对方还没有停手意思的时候,苏沫涵终于因为忍受不了而爆炸了。

“妈个鸡老子就知道是这样!”她剧烈的挣扎起来,“都走开都走开!”

脑力爆发什么的,一瞬间就已经足够了。压抑的能量瞬间爆发直接掀翻了放置器具的操作台和百目鬼律泽,等到他揉着磕痛的胳膊肘站起来的时候,看着破了个洞的窗子,不用想也知道宇智波唯已经不在他的感知范围之内了。

头脑之中信息杂乱无章疯狂涌入,无数的画面闪过眼前。她突然爆发让有准备的三个宇智波都没能压制得了,瞬间脱出然后一头栽下来。头痛欲裂,她抵着树干抱着头跪坐在地上,因为疼痛难忍而微微的发抖。

宇智波唯,也就是自己的短暂而伟大的一生呈现在眼前。自己的丰功伟绩太多了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开始朝拜,也可能是因为脑袋太疼了完全燃不起别的想法。

她试图通过调整呼吸来让自己好受些,结果失败了。

模糊之中感觉好像有人抱住了自己,脑袋抵着的东西从没什么温度的树干变成了温暖而结实的胸膛。有人用手一下一下拍打着自己的背后试图让她平静下来。

“别害怕,我在这里。”

难以忍受的疼痛驱使着唯五指收拢死死地攥住佐助胸前的衣服,试图通过调整呼吸来减轻疼痛却发现不管是呼吸还是憋气都无法产生任何作用。曾经对于自己的碾压时让人崩溃的疼痛在积累多年后一次爆发,让她几乎想要马上求死。

“别害怕。”

有人拢住了她的后背,将她圈进了一块熟悉的,温暖又安全的,象征着美好的睡眠的空间。

“我在这里。”

她牙齿有些打颤,说不出其他的话,只能更加用力地攥紧他的衣服。

你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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