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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好硬好紧好涨再吃一点 姐姐的母乳可以喝吗_穿书之反派才是真主角

就在容宣有些分神的时候,腰上忽然多了一条手臂占有意味十足的把他圈住。侧过头便看见白渊那张冷漠绝世的脸,容宣顿时觉得轻松不少。

虽然过去的一些记忆时常成为梦魇缠着他,但他一点都不认为自己有多惨。相反地,他原本也并非软弱得不堪一击,只是让自己活得更圆滑罢了。

而现在,他还有白渊不是吗?

在火堆前坐了一会,好久没出现的夜鸦鬼魅一般出现在他们深厚。黑色的披风在浓重的夜色下显得模模糊糊,他低着头恭敬的半跪在白渊身后。

“有什么发现么?”

听到白渊这话,明崇悔和萧景泽也好奇的凑了过来。

夜鸦用着那万年语调不变的声音答道,“九岳山那边确实出现了变故,属下赶过去之后发现九岳山被一股极其阴诡的气息所笼罩。万剑门以及其他门派的弟子尚且不敢轻易进山,即便是属下,在外围查探一圈都已十分费劲。”

夜鸦说的云淡风轻,但信息量着实不小。明崇悔首先想到的是,夜鸦竟然只用了半天时间便能来回走一趟不说,还查到了九岳山的情况。

稍一思考,明崇悔便疑惑的说道,“九岳山这个地方我听说过,常年被妖邪瘴气所笼罩。几乎所有仙草灵兽在九岳山都无法存活,所以那里鲜少有人踏足。但也不至于到无法靠近的地步……”

如果不是因为狂仙的存在,九岳山这种没有资源又难以生存的地方怎么可能引来各方觊觎。

夜鸦点头赞同他的说法,“其实是因为九岳山出现了一只极其危险的凶兽,它似乎有操纵九岳山瘴气的方法,看来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容宣沉吟了一下说道,“九岳山的情况是司徒长恭最为关注之事,所以他不可能不清楚这个事情,但是却没有说。无论用意如何,都足见此人心机之重。”

萧景泽最是看不惯这般不坦荡的行为,虽然他对所有的事情还抱着一个怀疑的态度。然而相处下来,比起司徒长恭表面的伪善,他更欣赏白渊毫不掩饰的强大。

而且这个强者的胸襟比起某些玩弄权术的修仙者,不知要开阔多少。

忽然,白渊抬眸看向远处。不一会儿,一股并不陌生的气息伴随着模糊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只见司徒长恭揽着秋珊珊坐在葫芦形状的法宝上驱驰而来。看着即便盘腿坐在火堆前却依然从容优雅的白渊,司徒长恭看似客气,内心早已变了一副嘴脸。

为了不至于落后太多,司徒长恭卯足了劲追赶他们,自然是损耗不少。然而他也得装出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拱着手一一打过招呼。

秋珊珊从司徒长恭的法宝下来之后,一双浸了秋水的眼眸不动声色往白渊身上瞟了几眼。从衣袖里拿出一面银镜确认自己依旧那般美丽动人后,她这才施施然的跟着司徒长恭走过去。

与司徒长恭那风尘仆仆的身影相比,坐在那边的白渊就更显得高贵出尘。越发欣赏对方的同时,秋珊珊对容宣的存在也愈发咬牙切齿。

在原地休息的时候,秋珊珊一直在暗暗思考,事情为什么会跟想象中的脱离这么远。她当初之所以会嫁给司徒长恭,并不是单纯是因为他赢了招亲比赛。

当时比武招亲的规则里,是秋珊珊从前三名中挑选自己中意的。若是让她自己选,她更倾向于凌云派的得意大弟子,也是明崇悔的大师兄。

他虽然输给了司徒长恭位列第二,但凌云派的大弟子在各个修仙门派中颇有名气。年纪轻轻就成为凌云派少一辈弟子的领头人,为人嫉恶如仇却又风度翩翩。

而这个司徒长恭,在参加比武招亲之前都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辈。和凌云派大弟子相比,除了这个第一,几乎毫无出彩之处。

然而秋老头却固执的要她选择司徒长恭,还野心勃勃的说,修仙界的格局会从此刻开始改变。

秋珊珊最后还是遵从了父亲的命令。在司徒长恭率领众人围攻紫阙宫,狠狠挫了那些魔修的锐气时,她也曾相信父亲的选择。

然而后面的事情逐渐脱离她的预想,她无法以自己的美、色让司徒长恭臣服。反而是自己成了被他利用的道具,后来更是发现万剑门私下豢养了不少阴森诡异的傀儡人……

这根本就背离了她的初衷,这样的事情一旦被发现可是万劫不复的下场。司徒长恭会盲目信任他那师父的话,但秋珊珊绝不会,她必须为自己谋好后路。

看着秋珊珊时不时夹带凌厉的目光,容宣再怎么想假装不知道都难。白渊不可能感觉不到,但是他不说,这就让对面的秋珊珊更加自信了。

司徒长恭正如他表现的那般憨厚,竟也看起来完全感受不到这诡异的气氛。

只想好好休息的容宣很心累的站了起来,拂了拂衣摆的灰尘就往马车的方向走去。而一直跟他亲密无间的白渊竟然动也不动,盘腿坐在原地闭眼调息。

秋珊珊疑惑的看着容宣进了马车,心思一转便目光温婉的看向旁边的明崇悔,“明公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被点名的明崇悔愣了一下,然后同样不解的摇头。

第二天一早,睡得舒舒服服的容宣在马车旁伸了伸懒腰。白渊极其自然的走过去在他唇边印下一个轻吻,仿佛昨天诡异的气氛从未有过一般。

趁着白渊和司徒长恭说话的时候,明崇悔走到容宣旁边小声的问道,“宣哥,你跟魔尊之间出了什么事情吗?”

容宣有些奇怪反问,“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明崇悔把昨晚的气氛说出来之后,就看到容宣一瞬间僵硬了一下,然后有些好笑的问道,“我就说你们早上为什么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盯着我看,原来是因为这事。”

但是这件事,容宣确实也有说不出口的理由。他总不能跟明崇悔说,昨晚白渊之所以没跟他一起回马车是因为他拒绝了对方的求欢吧?!

只能说容宣做人还是有底线的,羞耻心是必须有的好吗!他们此行是办正事不说,而且司徒长恭跟秋珊珊都在马车外面……按照白渊那毫无节制的性格来看,他第二天绝对走路都走不好……

他虽然不矫情,却也没有放浪形骸到如此地步。脸这种东西,如果可以的话还是想抢救一下的……

只是没想到这么一件小事会让其他人产生那么多想法。

今天白渊他们没有想昨天一样,率先疾驰而去,而是相当体贴的和司徒长恭保持相当的速度。

花了大半天的时间,他们一行人终于到达九岳山外围的小镇上。

此时小镇上聚集了一大批万剑门召集而来的门派人士,一个个摩拳擦掌就等着一声令下。浑然不知走在他们旁边的白衣男人,正是他们此行的讨伐对象。

司徒长恭一到达小镇就被万剑门的弟子拉过去报告情况。所有的布置都已经准备就绪,而且现在司徒长恭也赶到九岳山坐镇。

容宣一行人待在客栈的角落里暂作休息,具体行动还得等司徒长恭。

明崇悔心里还存着几分疑惑,趁着现在没有其他人便压低声音问道,“如果魔尊不出现的话,司徒长恭也不会轻易出动吧?”

九岳山因为多了变数而显得扑朔迷离,现在先进山反而被动。这种情况下,司徒长恭必定在外围作重点布置。

白渊抬起眼皮扫了他一眼,语气冷淡的说道,“谁说‘魔尊’没有出现。”

倒是容宣很自然的接过话解释道,“我们到达九岳山之前就已经安排夜鸦放出假消息,而且紫阙宫跟万剑门在九岳山上有过冲突。他们会得一个情报:那就是尊上已经等不及要找到狂仙。”

明崇悔听完之后表情有些踌躇,“宣哥,如果、如果你们跟其他门派的弟子起了冲突……我……”

他犹豫着不知道要怎么把后面的话说出口。

容宣拍了拍他的肩,“我明白的,不管你做什么我都理解你。”

哪怕最后会成为敌人。

他已经把自己能做的都做了,他相信明崇悔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强行出头。现在的白渊可不是原书里走火入魔还被背后捅刀的大反派,现在和紫阙宫作对无异于以卵击石。

明崇悔内心复杂万分,他真的很有冲动把容宣带走。但是不说白渊的实力,容宣也并不希望自己这么做。

不等明崇悔整理完思绪,司徒长恭就带着一行人匆忙走进客栈。从那一脸的意气风发来看,他们那边的进展似乎还挺顺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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