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跨座硕大_09/03 043 错误·柳暗花明/月光之梦
F.R.
Festival-Renewal
9.3庆典更新
第一分章恶魔熔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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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3 043 错误·柳暗花明
【Moore-Empire——穆尔帝国；Bogarde-Province——博加德行省；】
【Proud——府城普罗德；Tribunal——“保纳大公爵”特别审判庭；】
【Curia＆ Forum ——“库里亚”元老院＆“帕布里克”听证团；】
【夜月，上弦第四；】
【9:00；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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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安静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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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娜娜莉带着满脸泪痕在梦中睡着了以后，整个梦境世界就沉寂了下来。
最少，在魔王的眼中是这样的。
刚才的景象太过混乱，魔王也是被逼的没办法，整个世界就等于他在跟自己较劲，这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出结果的，最好也就是自己累瘫了。但鬼知道之后还会发生些什么，还好，魔王心里有数，知道任何一个生命都不可能有倒推起源的可能。
【世界的起源其实是个周期性的波动。】
这个结论早就有了，但是很少有人确信，因为这个观点其实是和“神明在时空意义上不能永存”是一个概念，承认上述观点，就是承认“神明就算学着乌龟那样一辈子耗着世界的运行朝前走也终究会有陨落的一天”。
弑神很简单，无论是斩断神明“时间上的连续”还是“空间上的充盈”都可以。
但还有个更简单的方法，就是成为一个神明。
神明的陨落多数源于战斗，想避免战斗的神明就是为了“永生”，但是“世界的起源是周期波动的”等同于断了他们的梦，这些神明自然不肯就这样认了。所以，这个观点虽然存在，但是一直被当做笑话来看。不过，对于魔王来说，他是真的不相信“永恒”的。
某种品质可以永远存在，因为品德这个说法是抽象化的概念，但一个智慧生命，必然会有消失的一天。
这，是魔王所坚信不疑的。
现在，魔王成功地逼退了未知的敌人，或者说他“自己”。
目前要做的是好好想想刚才发生的事。
总有一种难言的苦恼在魔王脑海中回荡，还夹杂着苦涩和心痛，就像自己的泪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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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布列塔尼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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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莉在做梦，但她不这样认为。
现在的时间是自家女儿带着一个年轻人回家了。
克丽丝塔没几个朋友，娜娜莉是知道的。
毕竟，当你在同龄人中绝尘而去的时候，这种“资质的高下之分”就是天然的隔阂，但是娜娜莉还是希望克丽丝塔能找的可以信赖的朋友。
而且，最好不是对克丽丝塔有别的想法的贵族。
对于贵族而言，克丽丝塔的天赋要比克丽丝塔本人重要得多。
可以说，那些大贵族希望克丽丝塔成为自家孩子的妻子并不一定是因为克丽丝塔真的入了他们的法眼，在传承世代越久的贵族门阀之中，“血统论”就越有市场，去个天资优异的少女来为自家后代增加些魔法天赋没什么不好，这才是艾伦屡屡拒绝那些贵族的原因。也正是因为如此，艾伦是无法进入博加德的某些行业的，比如说，金融业和地产。
贵族势力总是盘根错节。
在普罗德附近，艾伦另辟蹊径地选择了纸品和家具，这是他事业的根基。而在遥远的西方，他则主要经营珠宝饰品和魔法道具，其中，尤以“魔法纸”的规模最大。但是每个地方都是存在着“贸易保护主义”的，本地的贵族就是最难以逾越的鸿沟，现在的艾伦还没有资格承袭先祖的名号，但是看在他也曾是贵族体系一员的面子上，西方国度那些本土贵族还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所以，艾伦想扩大在远方的贸易规模。
而这，就需要一个继承人。
除了因为一个继承人是必不可少的承袭土地和荣誉的人选外，还是要想自己的合作对手保证。
毕竟，长期稳定的合作是建立在合作者不会突然后继无人的情况下的。
艾伦也是在向合作者表明：布列塔尼家的传承不会出现问题，我们的合作也可以一直持续下去。
新生的孩子总不会在第一时间长大。
更何况，生孩子也解不了燃眉之急，所以，艾伦离开普罗德去了MariTime——玛伦蒂姆家的封地。
娜娜莉现在很希望艾伦能陪在她身边。
没办法，现在娜娜莉的心很乱，所以想要爱人的陪伴。
可是，乘虚而入的是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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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异化”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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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魔王趁虚而入并不算冤枉了她。
尽管魔王不知道，但是此时的娜娜莉已经没有太多“不相干”的回忆了。
克丽丝塔带回来一个少年，这个少年是魔王本人，但是在娜娜莉的认知中，克丽丝塔是他的同学，这个少年是她所倾慕的人。为了满足娜娜莉和魔王见上一面的愿望，娜娜莉的“同学”克丽丝塔甘冒风险带着这个年轻人来到了这里。
这里？
是的，就是这里。
在这个依山傍水的小家园中，娜娜莉甚至遗忘了这是自己现实中的家。
按照事情的本来面目，克丽丝塔应该是先去换掉校服，然后在陪着魔王在周围逛一下的。
所以，娜娜莉就先在客厅里招待魔王，然后准备做自我介绍。
事情就是在这里开始出现分支的。
说是分支也不适合，现实中的事情发展和这里其实完全一样，除了所有人的身份都变了。
娜娜莉的“同学”克丽丝塔很爽快的离开了。
“祝你幸福哦，娜娜莉。”克丽丝塔说道。
接下来的事情和正常的发展也一样，两个年轻人互相自我介绍，但没出现叫不上名字的说法。
只不过，这个年轻人显得很猴急的样子，直接就吻了过来。
此时，娜娜莉心中略有不快，但她还是如实地跟随自己的愿望而压制了这种不快的念头。毕竟，见面之前其实她已经有了准备，但是这个男人连一点温存的时间都不给，说实在的，娜娜莉还是有点失望的。但这是自己倾慕已久的恋人，就随他去吧。
现实中的“魔王抹除契约”的过程在这个梦里被加工成了“书生、小姐、后花园”的话本故事。
可这之后的事情怎么发展呢？
事实上，魔王也只做了这一步，甚至亲吻都只吻了“眉心的契约标记”。
虽然梦里总会有些失实，但发展到这一步就很离谱了，因为二人马上就要“共赴巫山”了。
还好，尽管没察觉异常，但是娜娜莉表现出了极大的抗拒，这种感觉是对的。
似乎觉得无法演绎下去。
这段情节又再度循环了。
娜娜莉在梦里睡着以后，开始无休止地陷入了对这段过程的回忆。这虽然不是她的主动行为，但是这种一遍遍强化记忆的方式增强了真实性和临场体验的真切感，所以，娜娜莉也开始变得主动和热情，整个事态越来越滑向无序和未知的边缘。
在这样一遍遍的重复中，克丽丝塔已经很久都没有出现了。
最初，娜娜莉还记的她有个叫艾伦的丈夫和叫克丽丝塔的女儿。
后来，女儿变成了同学，魔王成了恋人。
现在，她的这段记忆已经不再出现其他人了，除了她和那个年轻的恋人。
可是，这本该满足的梦境中，为何总会出现一种空落落的感觉。
娜娜莉不甘心。
她又一次十分主动地揽着恋人的脖子，忘情地索吻，似乎想融入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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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风流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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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莉在做梦，在她的梦中，景象就是契约不断在重复的过程。
但是魔王的经历不一样。
很显然，魔王感觉到异常了，他虽然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但是他看出这个世界的本来面目了。
这是一个梦。
魔王和未知的存在“斗法”，虽然没有实质的损伤，但他还是累了，所以他睡着了。
得出结果就是在这睡着的瞬间，因为魔王看到了他不该看到的东西。
此时的魔王在他的导师家，现在是国庆假期，导师夫妇出去旅游了，自己陪着小师妹在家里玩。
因为是假期，小姑娘显然想让魔王陪她去逛街，所以正在洗澡，准备出去。
魔王的导师到了快中年的时候才结婚，“老来得子”自然倍加喜爱，因此视若珍宝、从不轻易许人。
只不过，魔王是个例外。
“如果不是出了意外，自己应该在毕业后就和自己的小师妹结婚了吧。”魔王有时候也会这样想。
当年的魔王还很年轻，但是导师的女儿更“年轻”，实际上两人只差了三岁。他的导师36岁才结的婚，现在临近花甲之年，魔王的小师妹说起来也是22岁的人了，但由于体型娇小、容颜稚嫩、声线又特别的萌，穿着小学生的校服混进六年级其实是轻而易举的事。
这是个小天才，比起魔王本人来说，天资要出众的多，两人认识了快八年了。八年的时间，抗战都打完了（作者注：当然，现在抗战从31年算，是14年了），从她还是个初中生的时候魔王就像带孩子似的带着小姑娘玩，小姑娘什么性格魔王一清二楚。这就是个萌萌哒的小姑娘，虽然聪明、也不算不谙世事，但其实少女的心地十分单纯，简直可以说是通透如水晶。
现在，要说这个小姑娘一脸娇羞地让魔王进去帮她搓背……
骗鬼呢？魔王又不是SB。
这个时候要还是看不出这段回忆“有鬼”那魔王真是白混了。
尽管重温旧梦很好，但是魔王并不喜欢无意义的幻想，这种白日梦般的“意淫”反倒是激怒了魔王，这是他的曾经，也是值得留恋的过去。当一个人再也无法回到熟悉的生活中时，这种留在记忆里的美好就是最珍贵的东西，不容亵渎。
“我不知道你是谁……”
“也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
“但是……”
“你要真以为我拿你毫无办法……”
“那你还是真瞧得起自己……”
魔王的语速很慢，他现在在蓄力，虽然从梦境中惊醒了，但是魔王还是很留恋的。
他并不想在梦里亵渎这个纯洁的小姑娘，但是看着她会让魔王变得平静、变得安心。
这个小姑娘已经不属于他了。
当他离开了属于地球的那个宇宙、那个时空，这个小姑娘就不再属于他了。
“呵呵……”。
很风轻云淡的笑声，魔王很少这样笑，但是，当魔王这样笑的时候，通常是他真正放下了某一件事，或者解开了某一个心结。
“VenusLord Adjudgment……”。
“我说啊（我宣告：）……”。
魔王少见的真正使用了一个专属法术，这是个具有“裁决”属性的法术。
“Overrule……Repress……Stifle……——支配，压制、扼杀……”
【VenusLord Impressive ＆ Dignified Manner】！
【魔王威仪】！
没有冲天的威势和无可违逆的意志。
就像是在历史记载上经常提到的一句话一样：【历史又翻开了新的一页……】
这个世界仿佛被洗去了铅华，重回本来面目。
然后。
【Go with the wind;】
【Be dispersed and evaporated into thin air;】
【Blown apart by the wind and Scattered like the clouds;】
【Clouds dispersed by a storm;】
【风！】
【流！！】
【云！！！】
【散！！！！】
魔王背负双手，仰望着虚空，任凭白云苍狗，世事悠悠。
整个世界一片清静。
【白云苍狗杜子美】
【作者注：天上浮云似白衣，斯须改变如苍狗。出自杜甫《可叹》诗，这是作者能想到的最切合这个场景的人物了。想象一下，杜甫或者是“我言秋日胜春朝”的刘禹锡背着双手，按照新房45°的标准看着天空，潇洒到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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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看不见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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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的右手五指虬张着，微微颤抖。
实际上，魔王远没有看上去那么轻松，那么风轻云淡、不着烟火。
毕竟，本代魔王只是个半成品，差了神格和神域，使用某些专属法术差的不是一点半点，但是本代魔王的心态和所有魔族都不一样，甚至和所有生命都不一样。在他看来，没有神明可以享有不朽，或者说，没有任何强大的存在有资格享有“不朽”。
不朽，只属于平凡的存在，也只有那些不曾拥有天地伟力的存在才可以拥有。
这就是本代魔王坚持的东西。
在这样一个“人人以掌握超凡脱俗的能力为目标”的世界中，本代魔王的想法不是要“推子重来”，他是想把棋盘都掀了。
“风流云散”是本代魔王自创的，真正的名字应该叫“历史的尘埃”或者“历史的烟尘”、“历史的天空”这种名字。但是，魔王是个很无聊的人，这体现在他很多时候特别在意以一些无关的细节，比如说，魔王觉得招式的名字带有“语助”很没有气势，所有就弄成了四个字的听起来很唬人的说法。
在这一点上，赵匡胤的那句“之乎者也，助得甚事”其实很得魔王的心意。
不然的话，使用法术的时候总是“XX元素啊……”，魔王感觉实在是太羞耻了。
自从魔王从“莲湖世界”找回力量后就领悟了这个专属法术，这还是他第一次用。
效果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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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魔王就像看电影一样观测着这个世界。
当魔王粉碎了那个梦境的时候，实际上他已经超脱了梦境的束缚。
现在，这是一个镜子一般的巨大平面，倒映着天空空的白云朵朵，底下是一望无际的海洋。
留在眼前的是一个圆形的荧幕状的东西，看上去和监控视频很相似。
“感觉怎么样，掌控一切？”一个奇怪的声音出现了，如同机械合成的语音一样，毫无感情。
“不怎么样。”魔王没有理这个声音，而且很干脆地表示自己没兴趣。
“不想看下去吗？”那个声音又问了。
“你说的是未来吗？”魔王很不客气地问道。
“这就是你的经历，它将继续发生，并不断向前。”
这个声音并不介意魔王的拒绝，而是告诉魔王“梦中的事对于梦中人来说就是真的，你可以出来，但你不可能不入梦”。
“只要我睡着了，或者说娜娜莉、克丽丝塔睡着了，她们就会经历这个世界？”
“你说呢？”那个声音讥讽地道。
既然魔王不客气地拒绝了它，它也就没有为魔王答疑解惑的义务。
“过去已成定局，未来总有无限可能。”
“你无法决定一个生命的未来。”
“也就无法固定一个生命的过去。”
“命运不是玩物。”
“娜娜莉和克丽丝塔也不会是。”
魔王开始抬杠，因为他明确地能得知一个信息，未来只要娜娜莉和克丽丝塔开始睡觉进入梦乡，她们就会继续做着同样的梦。然后这种经历会渐渐扭曲她们的认知，直到母女俩再也分不出梦境和现实后，永久地陷入其中。
“是不是你说的不算。”
“让我们拭目以待吧。”这个声音感觉目前无法说服魔王，干脆利落地走了。
“你TMD回来……”魔王破口大骂到：“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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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我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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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是最坏的结果……”魔王这样安慰自己。
要是真的出现了那个幕后黑手的“期望”，那魔王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合着自己瞎折腾这么一大圈，结果弄的所有人都变得不幸，那自己图啥？
“我要找到娜娜莉和克丽丝塔，带她们走。”魔王下定了决心。
回想着刚才在“荧幕”中看到的景象，魔王可以确定那不是这个地方，克丽丝塔目前还好，正在体味魔王的人生经历，但是娜娜莉不一样，她的理智快要被磨销殆尽了。
“这样下去，她大概会成一个花痴吧……”魔王叹了口气，想到了最坏的结果。
“一个沉浸在虚假的美梦中的花痴……”
“唉……”
魔王心中夜市恨，这个鬼地方不知道是哪里，但是那个人明显和自己没仇，和娜娜莉应该也没仇，这TM就是个“变态”在玩什么鬼游戏。
“真是‘终日打雁反倒被啄了眼’……”。
魔王想起那些在自己的“第三世界”玩的不亦乐乎的家伙，再看看自己的遭遇，真的很难说不是“现世报”啊。可是自己也没有刁难玩家啊，锁着虚拟世界不让玩家离开这丫是不是变态啊~~~
娜娜莉所在的环境和这个镜面世界相差太大，魔王找不到具体位置。
不过，要想进去也很容易。
魔王重新闭上眼，然后进入了梦境。
这一次，他的落点很准确。
他要狠狠地“扇”这个不知名的存在几个巴掌，告诉它不要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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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莉其实已经不再抗拒这个世界了。
看到自己的心上人来了，娜娜莉兴高采烈地拉着他的手，反复地诉说着自己的思念和眷恋。
魔王很合格地扮演着一个恋人的角色，怜惜地拭了拭娜娜莉的眼角，那里没有眼泪，但是这种满含幸福和憧憬的目光不应该属于自己。
娜娜莉向魔王说着自己未来的打算，甚至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魔王并没有十分热切，但也恰到好处地回应着。
“亲爱的，你怎么了？”娜娜莉看着面带愁容的恋人问道。
“没什么，亲爱的，……”，魔王没有直接回答：“你觉得，要孩子的话什么时候可以？”
“随时都行啊。”少女幸福地笑道：“亲爱的，你觉得我们的孩子应该叫什么啊？”
“嗯……，让我想想……”魔王拉着娜娜莉的手，然后拥她入怀，吻了过去。
娜娜莉忘情的回吻过来，正是情真意浓之时，魔王定了定神，主动陷入了回忆。
魔王想起自己“再度离开森林想要放弃魔王的使命的时候，卡萝宁愿使用【灵魂献祭】也要让自己保持信心”，这个时候魔王真正收获的是灵魂的安宁和精神的平静，那种感觉估计就是“爱”了。如果说，某一种体验算是“纯真无垢的奉献”的话，魔王早就找到了。
一吻定情。
气息微微、双颊酡红的娜娜莉娇.喘吁吁，但“精神世界”明显已经变得平静下来了，不再是“满脑子满脑子奇怪的想法，总想着做色.色的事情”了。
“女孩子的话，就叫【致远】吧。”
“宁静致远。”
“怎么样？”魔王征求着娜娜莉的意见。
“那男孩子呢？”娜娜莉有点不满地嘟着嘴，大概是觉得魔王认为只会有女儿是在小看她。
“男孩子嘛~~~”
“一定要勇于拼搏才行。”
“所以……”
“就叫【修远】吧！！！”
“路漫漫其修远兮……”魔王解释道。
“吾将上下而求索~~~”娜娜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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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熊孩子”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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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魔王仰天狂笑，笑的很开怀。
这个时候，魔王怀中的娜娜莉已经化为了虚拟的气流消失了。但这反而说明魔王成功了，人的思想是最能不可控的，“这个虚拟的意志懂个屁”，魔王撇了撇嘴，先在战略上藐视了敌人一番，然后等待那个“变态”来和自己谈条件。
他现在是算看明白了。
这个世界能变得这么神奇纯粹是因为自己，虽然不知道它来自哪里，但是自己为这个世界展示了太多东西，而它现学现卖地想反过来控制自己。
现在，自己解放了娜娜莉，接着叫醒克丽丝塔，随后自己想办法离开，就让这个虚拟世界自生自灭吧。
魔王现在一点也不急了。
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去找克丽丝塔，纯粹是想让她多体验一下自己的修行经历。
这是十分难得的。
魔王自己也能做到，但他的实力不行，真的想带着克丽丝塔体验一下的话其实是件很勉强的事。
无论如何，在细节的把控上，魔王远不如这个“脑残虚拟世界”来的手段高明。
最少，在能量强度和存在本身上，它都比自己高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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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那个声音出现了。
“不谈谈条件吗？”魔王轻松地问道。
“你也配？”这话里有点气急败坏的意思，大概魔王坏了它的好事吧。
“你必须要有载体吧。”魔王说的很肯定，“而娜娜莉是最合适的一个。”
“放她出去。”魔王说道。这个语气不容置疑，魔王下了命令。
“你谁啊？你说放就放啊~~~”这个声音还在“抵抗”。
魔王虽然叫醒了娜娜莉，她在这个世界是不会再陷入梦境了，但魔王实际上并不能带她出去。
“死鸭子嘴硬……”。魔王恨恨地道：“你想要什么，我们都可以谈。”
“现在，先把人放了。”
“我偏不。”这个声音很傲娇地回应，然后就消失在魔王的意识感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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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md……”。魔王算是看出来了，自己要面对的就他喵的是个“熊孩子”。
这个世界肯定刚醒来，不然它不会冒着“同归于尽”的风险来和魔王怄气的。
同归于尽？
是的，魔王就是这么想的。
他和娜娜莉还有克丽丝塔母女俩“同归”。
就让这个脑残世界去“于尽”吧。
对于魔王这样的现实存在来说，这个世界顶天了也就是把他的精神世界和灵魂世界弄“残”，但要是这样魔王也就自动出去了。力量失去了大不了重修，魔王并不在意。就算是克丽丝塔，也大可以从头再来；关键是娜娜莉要是真的被这么来了一下子，大概率会“失了智”，变得像是白痴一样。
但是，就算一切都发生，最坏的结果也不至于死亡。
到时候娜娜莉要真是无家可归，魔王也不介意带她回【魔王殿】。
真到了“图穷匕见”的份上，别的不说，这个“刚刚醒来的世界”肯定会烟消云散。
谁怕谁还不一定呢？
只是，这种两败俱伤的结果很不必要。
但是，魔王没有和“熊孩子”打交道的经验，他接触的都是比较明理懂事的孩子，熊孩子该怎么沟通他也不擅长。毕竟，和“熊孩子”没法说理，但在这个“熊孩子”的地头上魔王也抓不住它，这就很尴尬了。目前来看，只有僵持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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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1-1
19:0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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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光棍节啊，作者很不想更新的，
毕竟这一天你们还窝着看小说不出去找女朋友，
肯定说不过去了啊。
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