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女朋友后门是什么感觉 分身根部环不让释放_莉迪亚生活实录之流星传奇
再次醒来的时候,这一夜已经过去了。唯一照明的蜡烛还在烧,可外面已经是新的一天了。
我听到飞坦用阴沉冰冷的声音质问特奥夫:“那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他想干什么?”
特奥夫带着烦躁和愠怒的口吻:“我不是说过了,我也不知道!没想到赛文会……”
“昨天晚上就应该杀了他!”飞坦冷冰冰地道,“是你非要留着他,现在人跑了,你却说不知道?”
“现在是他背叛了我!”特奥夫也拔高了声音,“我比你更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你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库洛洛平静的声音,“昨天晚上那些人为什么会找到我们,你没有想过么?能够在这件事上绕过你们直接找到我们,只可能是你们的人告密。你找到我们的时候,我以为你可以控制底下的人,但现在看来显然并不是这样。之前在八区外面被飞坦杀死的那个人叫赛克斯对么,我记得你说过他是赛文的兄弟?”
“你说他想为赛克斯报仇,所以把我们全部陷于险境?他怎么敢!”特奥夫低喝道,“那个赛文,他要是有这样的勇气,哪还会是今天的样子?那就是个只敢躲在赛克斯身后的懦夫!蛀虫!”
“那连一只蛀虫都会看走眼的你是什么?傻瓜么?”飞坦嘲讽道。看得出他的心情差到极点。
“那你为什么还要坚持留下他?如果确定你们三个人中有人告密,那么只有可能是赛文。而且他昨晚先是消失,后来又突然出现在地道里也很可疑。我想,你留下他不是因为信任他,而是因为他的能力?能从飞坦手下逃走,除了因为他比你以为的还要熟悉这个遗迹,也是因为他的念能力不是放出蚊子形态的念兽,而是把自己变成蚊子的形态吧。”库洛洛道。
“放出念兽和自己变成念兽,都是赛文的能力。”特奥夫阴郁地道,“现在你知道了,留着他比杀了他有用得多。唯一的变数是我以为我可以控制他,没想到……”
“我们认识赛文和他哥哥很多年了。谁也没想到赛文还有胆子干出这样的事情——那个人怕死到,大概有快十年没有离开过五金店里。”夹杂着沉重的喘息声,埃特挣扎着抬起头道,“赛文的能力很实用,可是除此之外他一点攻击力和防御力也没有,所以队长也没有特别提防他。”
“愚蠢!”飞坦沙哑着声音讥诮道。
他们围坐在大殿的中间,我走过去,在库洛洛和飞坦中间坐下。他们各自看了我一眼,飞坦眉目暴躁,特奥夫脸色阴沉,埃特换了新的绷带委顿在地,看上去奄奄一息。库洛洛倒是精神爽朗,他对我指了指身前放着的一堆食物。那应该是我昨天留在五金店的,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拿了来。
我这才觉得肚子饿极了,拿起一个面包吃了起来,听到库洛洛道:“不管怎么样,我们至少找到了病灶所在。现在的问题是,赛文跑了,他想必不会就这样罢手。这里已经暴露了,我们下一步怎么办?”他问特奥夫:“上面现在是什么情况?”
“那些人已经走了,走之前把地上建筑炸成了废墟。现在上面是联盟的人在守着。两拨人应该没有对上。不过这不是问题,我知道还有别的出路离开。”特奥夫道。
“那你知不知道赛文离开以后可能去哪里?”库洛洛问道。
特奥夫的脸色更难看了些,摇了摇头。他锁紧眉头,额上出现深刻的纹路,突然道:“我们必须马上离开八区。”
“厄里斯已经盯上我们了,昨晚的好运是因为他们轻敌,现在一定也认真起来了。我们必须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彻底抹去我们的痕迹。至于赛文……他无非是再联系厄里斯或者投向商业联盟,无论哪一种,我们都要马上离开。”
“他知道的太多了。可那些人……也闹得太大了。”库洛洛摩挲着嘴角,沉吟自语。
“不要小瞧十三区出来的人,他们绝不是你们现在可以抗衡的对手。”特奥夫警告道,“可以和十三区势力抗衡的,只有同属十三区的势力、八区的商业联盟和七区的尹达斯忒家族,像我们这样的小角色,一旦这些大势力真的开动起来,想把我们揪出来弄死就像按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特奥夫嘴上说得严厉,眼中却隐隐流露出恐惧。
“说得这么严重,你们不是照样抢了厄里斯的东西?”飞坦不屑道。
“那是因为我们背后还有雇主。”特奥夫调整脸上的肌肉,让面部放松下来,恢复到沉稳莫测,说道:“我们先离开这里,然后我会联系背后的雇主,我们去十三区。”
“投奔雇主?你有把握对方会顶着厄里斯的压力庇护我们,而不是暗中灭口?”库洛洛问道。
“我既然开口,自然有我的把握。”特奥夫道。他说着站起来,居高临下:“事不宜迟,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库洛洛眨眨眼,和飞坦对视一眼,也站了起来。我跟着站了起来,看特奥夫从地上拉起有些力不从心的埃特。没有更多的交流,一行人麻利地收起地上的食物,沿着来时的通道鱼贯而出。
穿行在阴暗的地道里,周围只有空荡的脚步声回响。领路的特奥夫快速地穿行在错综复杂的通道里,不断折转于令人眼花缭乱的岔路口。这样看起来,这个地下遗迹远比我们昨天看到的还要复杂和庞大许多。
我注意观察了库洛洛和飞坦,他们的行动都很自如,飞坦简直生龙活虎,库洛洛的脸色有些苍白,左手也一直老实的垂在身侧,但看起来精神和体力都还好。我心里就有数了些。
没走出多远的时候,飞坦用剑尖指着墙壁道:“就是这里,那家伙变成该死的蚊子,从这个洞里跑掉了!”说到后来,他恨恨地咬牙切齿,金属剑尖在石壁上划出刺耳的锐声。在他剑尖旁边,墙壁上有一个拳头大小的孔洞。
“是通风孔。”特奥夫道,“这个遗迹有十分复杂的通风系统,完全无法推断他会从哪里出去。”
“从这里走的话,很可能找不到出路困死在通风管道里吧?赛文把自己变成蚊子可以持续多久?”库洛洛问道。
“不知道,大概不会超过两个小时。”特奥夫道。
“那除非他以前走过,否则我都要佩服他的勇气了。”库洛洛口气淡淡的,不无讽刺。
“时间紧迫,我们继续走吧。”特奥夫说完,扶着埃特继续向前走去。他一路上一直搀扶着埃特,后者呼吸沉重,每一步似乎都忍耐着痛苦的煎熬。
大面积烧伤是极棘手的,飞坦的炽日又十分霸道,他估计埃特身上接近百分之八十的肌肤都烧伤了,缠着绷带像个硕大的木乃伊。要不是他是身体素质最好的强化系,大概早就像那个赛克斯一样死掉了。不过看埃特现在的样子,他想要痊愈大概是遥遥无期的。事实上我怀疑他究竟能不能撑下来。这样说起来,特奥夫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不离不弃的带着埃特一起逃跑,我几乎都要惊讶了。
在幽暗阴冷的地道里穿行的大概有两个多小时,特奥夫终于停了下来。在一条光秃秃的石道尽头,他伸手在墙壁上探出来的一个烛台后面扳了一下,“轰隆隆——”的巨响和震动里,很多块狭长的石块突然从墙壁上弹了出来,形成一条斜向上的陡峭石阶。同时,头顶上露出一个一人多宽的出口,正在墙壁石阶的尽头。
久违的阳光从头顶上的出口里倾泻而下。
特奥夫率先拉着埃特沿着石阶走了上去,我们顺次跟上。
出口的外面是一间空荡荡的仓库,周围堆着几个不起眼的木头箱子,砖墙,只有一扇窗户,紧挨着牢牢锁上的铁门,地板上积有厚厚的灰尘。
“我确定赛文不知道这个地方,我们暂时安全了。”特奥夫让埃特坐在仓库一角的一个木箱上,说道。
“这里是哪里?”库洛洛望着窗户外面挡得严实的一堵高墙问道。
“接近八区的腹地,周围都是仓库,绝对隐秘。”特奥夫道。
“我们不直接离开吗?”库洛洛问道。
“现在还不行。厄里斯派来的人完全不在乎把事情闹大,现在商业联盟一定已经戒严了。想要离开八区,我还得先联系雇主在八区的人手,有他们的帮助才行。”特奥夫道。
“你要自己去?”库洛洛敏锐的捕捉到他话里的意思。
“这是我和那边的约定。”特奥夫道。他看着库洛洛,又道:“有契约在,应该可以信任我吧?”
互不伤害、互不背叛么?
库洛洛扯了扯嘴角,道:“当然。不过在离开八区前,我还有些事没有做完,我要和你一起出去。另外,”他从裤兜里掏出一块手表看了眼,道:“现在是下午三点,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能够在今天晚上九点以后再离开。”
特奥夫皱了皱眉,神色莫测地看着库洛洛,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带你出去没问题,但是留在八区越久,我们被找到的风险就越大。”
库洛洛也皱了皱眉,转头看了眼我和飞坦,不知在想些什么,然后又转头看向特奥夫,道:“我坚持。”
“你这是胡闹!”特奥夫怒斥道。
“很抱歉,如果你介意,我们可以分开走。”库洛洛寸步不让地看着他,“契约我还记得,我想你也可以信任我。”
特奥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库洛洛,疲惫而显出老态的脸上一派冷酷。半晌,他松口道:“那么今晚九点从这里出发,过时不候。”
“没问题。”库洛洛道。
特奥夫漠然点点头,转头看向我,道:“莉迪亚,我需要你在我回来之前把那张软盘准备好。”
我避开他的目光,点了点头。
特奥夫于是走到窗户边,看也不看那扇上锁的铁门,推开窗户跃了出去。库洛洛看了眼我和飞坦,然后紧跟在特奥夫后面翻出了窗子。
我小跑到窗边向外看了看,在窗子和对面的高墙之间有一条狭窄的缝隙,大概刚好够一个标准身材的成年人侧身走过。
我听到特奥夫对库洛洛道:“今天晚上只有七区的宴会……你到底想做什么?”
“那是我的事。放心,不会迟到的。”
特奥夫和库洛洛离开后,仓库里只剩下面面相觑的我和飞坦,以及自顾不暇的埃特。关上窗子,我背转过身,看到埃特垂着头坐在木箱上似睡非睡,飞坦也跳到他斜对面一座快要到房顶的木箱堆上,抱着细剑坐着,金色的眼睛居高临下,炯炯的看着我。
我眨眨眼睛看着他,犹豫道:“我们现在干什么?”
“等着。”飞坦道。
于是我也四下看看,走到飞坦占据的那堆木箱子下面,找了个“一层”的坐了上去,也不嫌脏。没办法啊,昨天晚上摸爬滚打好一阵折腾,我现在身上比落满灰尘的木箱子脏多了好么!
仓库里安静的针落可闻,我一时有点不适应,想了想,抬头问飞坦:“你说库洛洛没事了吗?他的肩膀……”
飞坦不假思索地道:“他都跑出去了,那就是没事了。”
“哦。”我转转眼睛,索性闭了嘴,蜷起腿缩在宽敞的木箱子上养神。
我手里没有表,也就没什么时间概念。不知过了多久,虚掩的窗子被从外面推开了,库洛洛跳了进来。
库洛洛在外面换下来血衣,现在身上穿的是一件发黄的白衬衣,不合身还旧的可以,不知道是从哪里顺手牵羊来的。他跳进仓库,眼光一扫,奇道:“特奥夫还没回来吗?”随后也不在意答案,只是向我们的方向走过来。飞坦从旁边的木箱堆上跳了下来。
“我只是暂时回来一趟,马上就走。”库洛洛首先道。
“你干什么去?伤口还好吗?”我立刻问道。
“没事,伤口已经闭合了。”库洛洛小幅度的动了动肩膀,“我刚才去找派克了,没想到扑了个空。”他对我道。
派克……啊,是那个读心术!
“真是可惜。只能以后再找她了。”库洛洛嘀咕了一句,然后对我道:“莉迪亚,还记得你那条钻石项链吗?把它给我。”
钻石项链?我茫然的看着他,然后想起来,之前给库洛洛找“阿维达的心脏”时,我不是还按图索骥地找了好多世界着名珠宝来玩么,其中就有一条号称世界之最的钻石项链,叫什么什么之河来着,镶嵌着上千颗大大小小的钻石,重量和价值一样惊人,被我一个没拿住砸在了脚面上,疼得不得了,后来就怏怏地塞到盒子里,现在连丢在哪里都想不起来了。
“你要那个干什么?”我奇道。
“晚上,我要去宴会。”库洛洛提示道。
……哦!泡妞用!我恍然。“嗯,正好我还没要软盘,一起了。”我嘀咕道——这是还牢牢记得库洛洛之前和特奥夫他们撒谎,说我的能力一天只能用三次呢。
“我要杂货铺里的钻石项链,还有软盘。”我说着,粉色的软盘和一个红色天鹅绒的长条盒子掉落在眼前。我手疾眼快攥住了软盘,至于那个装着钻石项链的长盒子则被飞坦接住了,看他明显向下一沉的手腕,显然沉的出乎他的意料。
库洛洛接过盒子打开,一阵耀眼到刺目的宝光从盒子里挤出来,让我想起那条足有巴掌宽,真的像银河一样璀璨的钻石项链。
库洛洛看了一眼,立刻合上盒子,关住里面不安分的宝光。他接过盒子,抬起头神色郑重地看着飞坦,叮嘱道:“飞坦,在我回来之前,不要让莉迪亚离开你身边。”
“知道了。”飞坦应道。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不对劲呢?我依恋地看着库洛洛,止不住担心:“库洛洛,一定要去吗?”带着那么严重的伤,又是在这样混乱的时候,如果是我的话,绝对不想在节外生枝了。
“没事的。”库洛洛道,低头看了眼表,“那我走了……啊,差点忘了。”他说着将盒子夹到肘下,腾出手来具现出盗贼秘籍,翻到“镜像易容术”那一页,整个人开始拔高,逐渐变成了一个挺拔的成年男子,身上的衣服也变成了剪裁合体、质地昂贵的西装。
等等……这张好看到不行的脸,怎么那么熟悉呢?
“好了,我走了。”库洛洛拿着项链,转身准备跳窗离开。
“库洛洛!你居然用你爸爸的脸泡妞?!”
“那又有什么关系?”英俊温文的男人转过头来,露出半张优雅到无懈可击的侧脸,“反正他也不会在乎了,不是吗?”
看着库洛洛消失在窗外,我强迫症似的合上窗子,撑着窗沿叹了口气。库洛洛这一去,我简直心都要揪起来了,总觉得要出事儿。
但这是库洛洛的决定,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干涉。
转身背靠窗子,我低着头再次叹了口气。
库洛洛走了不久,特奥夫就回来了。
我把软盘交给他,看到他手上多了块腕表。斜斜地瞄一眼,现在是晚上五点四十。
特奥夫回来了,仓库里的沉默也没有改变。埃特一直似昏似醒,飞坦是绝不会主动和特奥夫说话的,我更是恨不得缩在箱子上当隐形人,至于特奥夫,也是一回来就阴沉着脸,似乎心事重重。
就这样沉默着草草吞了个面包当晚饭,我眼看着窗外的光线一丝一丝的暗沉下来,几乎以为我们就会一直这样沉默着等待,一直等到库洛洛回来。
然而有一个瞬间,飞坦蓦地抬起头来,从高高的箱子堆上跳下来,落在我身前。尖锐到刺痛神经的细剑在半空中划过一个凌厉的弧度,也划破了我片刻的平静。
“有人在接近这里。”飞坦压低的声音暗哑道。我慌忙从箱子上跳下来,落在他身后。
特奥夫已经快步奔到窗口向外看去,原本是绝佳掩体的围墙现在却成了阻挡视线的障碍。
我屏住呼吸,耳朵捕捉到不知是幻觉还是真实的脚步声。
“在屋顶!”
“来不及了!”
特奥夫和飞坦同时叫道。
横架着钢筋的房顶被暴力突破,三个黑衣人从上面跳了下来,还没落地,倾泻的子弹已经向我们扫射过来!
这样的出场方式太快也太突然,我根本来不及躲开横冲直撞的子弹,傻站在原地,眼看着就要被射成筛子,一股巨力扯着我的肩膀,将我整个人甩到了身后的木箱后面!
一阵天旋地转,我重重跌在箱子后面,吃了满嘴的灰尘,脸边就是木板被子弹来回扫射的“彭彭”声,沉重的木箱不断向后缩颤,被子弹打散的木屑四散飞扬。
我瑟缩了一下,还没等我爬起来,一个黑影像大鹰一样从我头顶跳到我身后,一把拎起我的衣领,向窗户的方向跑去。我反射性的挥了挥手,飞坦冷喝道:“别动!”我立刻老实地被他拎麻袋一样拎着逃命,紧皱着脸不敢睁开眼睛。“快走!”身后是特奥夫的厉喝,和激烈的枪声。
“哗!”飞坦一拳打碎的玻璃,拎着我跳出了窗子,脚下不停的沿着墙与墙的缝隙向外跑去。
我强迫自己睁大眼睛,嗖嗖的冷风里,看到我们很快跑出了狭窄的缝隙,冲进一条僻静的街道。灰色的街道上空无一人,还没等我松一口气,一阵夺命似的枪声又从背后响起。不光是背后,似乎还有新的敌人正在斜侧面的屋顶上奔跑,向我们袭来。随着意义莫名的呼啸声,又一组两个黑衣人出现在我们对面的房顶上,远远地边四下扫射边向这里奔来。
我们就要被包围了!
“该死的!”飞坦停在街头看了眼情况,立刻一个转身,拎着我沿着街道跑了几步,然后将我塞进了隐蔽在街道侧面的一条狭窄缝隙里。我被飞坦推得一个踉跄,重重跌坐在地上,扬起的视线看到飞坦一侧头,一颗子弹正擦过他的脸颊打在侧面的墙上,溅起金色的火花。
我睁大眼睛,飞坦已经飞快地闪身离开,像一道深蓝色的虚影在两堵墙壁间我狭窄的视野里一晃而过。又是一连串的子弹撞击在飞坦刚才停留的位置,在墙上留下指肚大小的弹痕。耳边这时才传来飞坦压低而急迫地声音:“躲起来!”
我徒劳的点点头,紧咬着嘴唇,又担心又恐惧。这个缝隙好像不是死路,我试着向后退了退,想躲到更深的地方。
没退两步,我撞上了身后的一堵墙,柔韧的,有温度的。
我僵硬,张开嘴就要不管不顾的尖叫。
立刻,一块潮湿的毛巾从背后探出来,死死捂住了我的口鼻。我猝不及防,吸了一口刺鼻至极的味道,立觉一阵眩晕,脚下一软,向后倒去。
模糊至黑暗的视线里,我最后看到的,是特奥夫颠倒的冷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