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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硬顶到不行 13岁少女的阴毛可以祛处吗?_公*******安

往长安去的路似乎已经可以望到了尽头,车摇摇晃晃,隐约能嗅到除却黄沙之外的植物的鲜香气。

公主抱着头醒过来,一睁就对上李白的眼。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似乎对彼此眼前的这个东西都感到不解:“妈的,脑袋痛死了……”

抱怨了一句,两个人背过身去接睡。

一直到下午才被人吵醒过来:“你在这里吧。”

车帘一挑,阳光照进来,少年看到两个人的表情却好像抓到了奸夫□□:“大白就是这样子……”

公主很想问他们到底是什么样子了?小小年纪学人家摆什么流氓样,真他妈的欠扁……可细细一想,他能接触到的流氓好像也只有自己了……

她抱着头一抬眼,却只觉得车子一沉,少年脱了鞋子已经挤到了车里来,端端正正地坐在他们两个中间。

车里本来不大,这下子变得更挤。

“我得看着你点儿。”少年用他一惯平静的口气说。

公主头痛得更厉害了:“滚,不然我踢你下去。”

“你不敢踢我,下面都是我的人,只要我一声令下,你们两个是什么下场你自己心里明白。”

公主暗骂了一声我靠,早知道饿死你这小狐狸精就算了。

少年把手放在她头上,声音里渐渐地带了些温柔:“你好热,我喜欢你这么热,他们的手都是冷的……”

公主没有打开他的手,她的身体比一般人的温度要高,但这么热还是因为宿醉的关系吧,少年手指果然是冰冷的,放在额头上的感觉很舒服。

“不带这么偏心眼的。”李白在背后咕哝。

少年一回手,修得漂漂亮亮的指甲抓到了他脸上。

立刻就连一点抱怨的声音都听不见了。

车摇晃了两天之后,已经到了沙漠边缘,时值黄昏,一片绿洲呈现在眼前。

公主欢呼一声跳下了车去。

少年看着她像猴子一样在沙地上乱蹿,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

李白看在眼里,不禁微微一笑:“思春了?”

少年拿斜挑的凤眼冷冷瞄着他。

李白却像没有察觉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就算思春也找要个像样的对像,只有猴子才会喜欢猴子。”

少年也笑了笑:“再让我听到你说这种话,就别怪我让你变成真正的猴子。”

李白耸耸肩:“我是为你好,不听就算了,再说,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变成猴子……”他拖长了声音,在少年的注视下,非常无辜地眨了眨眼晴,“那得需要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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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晚饭,天黑得沉沉欲睡,众人都听军令歇息了。

公主围着绿洲转了一圈,终于在一片树丛里找到了水洼,她心情激动,看看四下里没有人形,就脱下衣服,普通一声扎进了水里。

多少天的奔波劳碌,沙土血污结在身体上简直让人忍无可忍。

水没过了脸庞,清凉之气直透脑海。

“好舒服啊。”她忍不住感叹了一声。

想想这些天的遭遇简直像梦境一样。

先是莫名奇妙的变成了公主,又莫名奇妙地踏上了前往大唐的路,再莫名奇妙地被追杀,而后又莫名奇妙地被人救起来。

“还不如重操旧业来得省心。”她嘀咕了一句。

可是已经答应了别人的事怎么能够反悔。

何况,还那个人还信誓旦旦地保证他就是她的爹。

爹这个东西,正因为她从小就没有,所以一旦出现一个,就觉得份外的亲切和珍惜。而为了爹而冒尽了凶险的这一切,就显得不是那么惊魂动魄了。

公主伸了个懒腰,已经是夜黑星稀的时候,慢慢地往水岸上走。

忽然一点点光亮让她抬起了头。

那光源尽处,有人向她微微一笑,秀美的眉眼有似好女:“这么晚了,你怎么不睡觉?”

公主一呆,这问候如此平静,如此的平常,所以在此时此地就更显得不合时宜,幸好有水没过了身体,才不至于被人看光。

“我一直在找你。”少年淡淡地说。

公主很少有这样子说不出话来的时候,因为那个少年正拿着她的衣服,慢慢地叠好,放整齐:“我很喜欢你,在我们那里没有你这样子的人,没有谁肯跟我说心里话。”

“你……你把衣服给我放下。”

“可是我知道我留不住你,因为我还小,你一定不会喜欢我的对不对?”

“你爹娘倒底是怎么教你的,男孩子不许看女人洗澡知道吗?”

“所以我就想出了另外一个办法,把你嫁给我堂兄,他长得很美,人又温柔,他什么都依着我,只要我想把你留下来,他就一定会娶你的。”

“你不要整天胡思乱想些奇怪的事情……”两个人各顾各的谈论终于有了交集。

可是,好像不管谁的话,对于另外一方都没有任何影响的样子。

公主呆呆地看着他想,这个小八蛋到底把她当什么啊,是咸菜还是麻花,可以随便到处送人。

少年拿起衣服站起身,向她笑得很平静很温柔:“我去找我堂兄了。”

“我说……喂喂喂……”她一边叫着:“王八蛋,你给我滚回来啊……”

那少年就一边已经走远了。

公主的手徒劳的伸在半空中,抓了两下,终于慢慢地……慢慢地……低垂下去:“那……那可是我唯一一身可以盖住腿的衣服,你喜欢自己去买啊,又不是没有钱……”

说着就很想哭出来:“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可是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鬼才知道他那个堂兄来了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公主往四下里看了看,确定没有人,飞速爬上水岸。

岸边的大树枝叶繁盛,在年幼贫穷的时候,公主也曾用它来遮蔽过身体,哪想到今竟然还会派上用场。

她折了两片大的枝叶,编在一起,像野人一样围绕在身上。

正想偷偷溜回车中,没留意迎面走过来一个人,猛然撞到了他身上。

那人手里拿着公主的衣服,即便是在暗夜中也能看到他清雅绝俗的风姿,他脸容仿佛是玉制的,眉目如描似画,无一不精致,公主从没有见过这样子好看的人,仰望着他呆呆地愣住了。

那人已经习惯了被太多人注视,可是……被一个没有穿衣服的女人这样子观望,也是他生平以来的第一次。

他觉得自己有义务提醒她,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姑娘……”

“哎?”

“你……”

“什么……”

那人将手里的衣服往前递了一下,让公主的线里,出现了目前最该出现的东西。

然后如愿以偿地,他听到一声惨叫。

普通一声,公主又扎回到了水里。

这回再没有初下水时的闲情逸志,冰冷的水冻得她连嘴唇都颤抖起来了。

她这是什么命?

为什么每次碰到好看的男人,总是在这么奇怪的情形之下?

“姑娘你不要害怕,我弟弟不懂事,冒犯了你,我是把衣服给你送回来的。”那人俯下身,把衣服放了地上,慢慢地转过了身去,“你穿上衣服吧,我不会看的。”

他的声音平静而温柔,像是微风拂动,也像是春日里花开,自有一种令人安服的气势。

公主从生下来就不知道什么叫难为情,却在这个冰冷的水池里,脸慢慢地转红了,终于红得像十五夜的灯笼一样见不得人。

她爬到岸上,穿上了衣服。

那人听到悉悉索索的衣物声响,看到地上的光影,映着她细微的动作。她好像比一般女孩子要瘦小一些,这样看上去,真的像一个很小很小的孩子。

心里莫名的柔软了一下。

“谢谢你。”公主也窘得说不出话来,紧紧地抓着衣襟,低着头,脸上红透。

“没什么,本来是弟弟他太淘气。”

那人转过身来,他比她高得多,她低着头,就只能看到头顶上细细的绒发。

这样子的羞涩乖巧,和那天在军前的放浪形迹判若两人。

到底是女孩子。

那人心里这样想着,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一种冲动,想去摸摸那软软的还带着湿意的头发。

“你……”

“什么?”公主终于抬起头看到他,这个像是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能镇定自若的男子,在她的注视下微微地笑了。

“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

公主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更红了:“那……那有什么好说的……”她强装镇定,说出来的话却颠三倒四:“我叫莲子……啊,姓沐……就是那个沐浴的沐……”

莲子莲子,那人想,不是闺名也不像是字,起名的父母并不用心,养女孩子似乎也并不是很用心,跟他那些金贵的姐妹们简直有天壤之别。

他轻轻地笑了一笑说:“你听过一个传说吗?”

“什么?”

“如果月夜里有声音叫你的名字,那是蛰伏在地里的妖怪,你答应的了的话,就是和妖怪签下了一生相守的契约。”

莲子被这奇异的传说迷住了:“那你叫我啊。”

“我又不是妖怪。”

莲子只是冲口而出,忽然想起“叫过以后,就是定下了一生相守的契约”这句话,急忙用手捂住了嘴。

那欲盖弥张的动作真的是很可爱,那人看在眼里,不觉笑了一下:“沐莲子。”

“哎?”莲子被突如其来的呼唤吓了一跳。

像怕他抵赖似的,急忙抓住了那人的袖子:“你叫我了,你叫我了,我听到了。”

那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好像在说“叫了又怎么样了呢?”。

莲子不甘心,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讨回这一局才好,抓着他的袖子不松手,半天才说:“你……你也要让我叫你的名字。”

“不行。”那人微笑,“如果你是妖怪怎么办?”

“哪有这种事?”莲子一想就明白了,“你不想告诉我你的名字,我知道。”

见那人不说话,莲子慢慢地松开了手:“有什么了不起啊,你不说我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哦?”那人微挑了秀雅绝伦的眉峰看她。

“能差得动上千人的车队不常见,何况那些家伙明明都是行伍里的习惯,既然是兵,那你一定就是官,连你堂弟那样的小孩子也被供奉着,可见不是普通的官,必然是世家,世袭子弟才能有这样的派头,他们又叫你李爷,大唐王室才能有的姓,你们两个肯定是哪家王爷不成器的子弟……”

“好了!”那人突然出声打断了她。

莲子拍手大笑:“心虚了心虚了,我说得对不对?”

那人看着她,想起那天轻易就把重茂勾引出来吃饭的手段,这样粗莽却又这样的聪明,要笨一点倒还好,在那种人吃人的环境里,至少不会引起别人的妒恨,可以保她的周全。

他低下头,在莲子摇来晃去的脸上亲了一下。

莲子吓了一跳。等回过神的时候那人已经抬起了头,脸上的表情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莲子简直抓狂:“喂喂,你不能这么轻薄了良家妇女又不承认,我……我可是良家的……不是让你随便亲的……”

“我有说不承认吗?”

莲子一呆。

那人终于还是把手放在了她湿漉漉毛绒绒的头顶上:“去睡吧。”

“喂!!!”莲子聪明是天生的,这种情场上的功夫却是练出来的,就算先天再怎么厉害,后天的条件却还是缺失。

“太晚了。”那人的声音温柔如水,让听到的人心都醉了,“明天还要赶路,明天就要到长安城了……”

长安。

长安,魂牵梦扰的长安。

万里跋涉就只是为了踏上这片土地。

莲子想着不禁微微失神:“好吧,那我去睡,明天你要告诉我。”

她往前走了几步,猛一回头,见那人还站在原处看她,心里一动,想说一句温柔一点的话,张开嘴却听到自己说:“敢骗我就干掉你全家!”

这绝不是她的原意,后悔的真想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那人忍俊不禁,哈哈笑起来。

莲子窘得脸通红,一溜小跑蹿回了车里。

那天晚上她做了一个很美很好的梦,她梦到了长安,梦到长着胡子的皇帝,梦到爹,梦到了那个笑起来像春风一样醉人的男子。

她拉住那个人的手,问他的名字:“我要叫你,我是妖怪,叫了你你就跑不掉了。”

那人向她微笑,凑近了她的耳边。

她到到他的声音:“李……”

李?

李什么?

她竖起了耳朵,努力地想去听清。

然而风太大太猛,无论如何也听不到下面那两个字。

她气极败坏:“李什么呀……李什么……你大声一点……”

那个人果然提高了声音,在她耳边大声喊:“我说你,快醒醒吧,太阳要到屁股上了!”

莲子猛然惊醒,揉了揉被炸得生疼的耳朵,一脚横飞过去:“找死吧你,想把老子害成聋子?”

那人避之不及,被她一脚踹了正着:“狗咬吕洞宾,你不识好人心,早知道就把你丢在大漠里算了。”

莲子睁开眼却看到,她躺在漫漫黄沙的尽头,淡蓝色的天空就在头顶上,已经不像平时那样晃个不停。

李白揉着腿抱怨:“要不是你,我现在已经到长安了。”

莲子猛地坐起来:“他们人呢?”

李白自然知道她问的是谁:“走了。”

莲子呆呆地坐了一会儿,猛一把揪住了李白的衣襟:“去哪儿了?”

李白叹了口气:“不知道,他们只托我照顾你,其他的什么话都没有说。”

“胡说。”莲子瞪大了眼晴,“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不是和他们一起的吗?”

“我也是在半路上碰到他们的,只知道主人家姓李,人们叫他李爷,并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身份和来历。”

莲子颓然的松开手。

这算什么?

怕她纠缠他吗?

那么怕为什么还要问她,为什么还要在月夜下叫她的名字。

那些“只要你答应下来,两个人就要相守一生”的话,原来……全都是……全都是骗人的。

莲子一生中经历过那么多的谎言,每一次都靠趋吉避凶的本能躲闪过去了,然而她努力的想去相信一个人的时候,却发现看上去真实可靠的话,却比谎言更接近谎言。

她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见李白目不转晴地盯着她,淡淡地问:“你去长安做什么?”

“赶考,秋围第一场,后天就开科了。”

莲子笑了笑:“那你去吧,我也有我的事,多谢你救了我。”

“你别笑了。”李白手轻轻地拂到她脸上,被水渍沾湿了的手指,有些微的一点凉,“我还是头一次看见女人笑比哭还难看。”

莲子笑着打了他一下:“嫌我难看就不要看嘛,谁也没求着你看。”

“会好起来的。”

莲子拿袖子抹了一下脸:“好了好啦,我真的没事,你走吧,要是有缘分,我日后相见,我请你吃酒。”

李白被她推着走出了几步远,忽然回过头来:“哎?你叫什么?我还一直不知道呢。”

莲子楞了一下,这一幕似曾相识,那个人好像也说过“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可是说了又怎么样呢,该放弃的还不是要放弃,连个理由都不会给她。

“不告诉你。”

“为什么呀。”李白有些不高兴,“好歹我救过你。”

“因为有人说,要是有人叫你的名字,那是蛰伏到地下的妖怪,你答应了的话,就和妖怪定下了一辈子的约定。”

“这是〈异兽志〉里的记载。”李白想了想说,“那么那个人有没有告诉你,妖怪会在一生中竭尽全力去保护它的主人,直到主人死后,它会吞下他的身体,这才是完完全全的不可拒绝的占有。”

莲子惊呆了。

脑子里紊乱一团。

那个温柔的平静的男人,为什么会把这样惨烈的故事告诉她。

那后面的意思是不是在说,只有抱着把所有的一切都贡献出来的决心才能像故事里一样,“和妖怪定下一辈子的契约”?

李白看到她一向坚定的脸上露出了迷惘的表情,忍不住轻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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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像都不喜欢这个名字啊。

其实我也不喜欢。

但是《公主无敌》也很难听吧。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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