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张一合大腿下面会响 撞击腥臭水声_攻略之王
作者有话要说:
是时候拔dio无情了(dio:??)
“嘶—”
或许是翻身不慎压到了身上的红痕,虽然现在不过清晨五六点,古沢望也才大概只睡眠了三个小时,但她还是醒来了。
她皱着眉看了眼旁边即使脸倒是生得俊美,可现在她越看越觉得惹人生气的宇髄天元,随后用胳膊慢慢支起半个身坐了起来。
她再一低头,昨夜入睡前身上穿上了旅馆衣柜里提供的白色睡衣,但在裸露的大片苍白的胸.口和锁骨上,艳红的痕迹十分刺眼。
真是讨人厌的家伙。
她的脸上由于一丝羞恼而窜上了抹微红。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心中那微烫的感觉并非嫌恶,不过她强迫自己转移了思考方向。
真麻烦,不知如若配合这她的药膏,三日后松田宴会上时可否消掉......
前几日,通过宇髄天元他弟弟不小心泄露的口风,她偶然得知三日后这个银发忍者在晚上也会前往临漓泉酒楼,大概是有什么任务目标在现场。
这才有了昨夜她临时改变的主意。
既然三日后宴会上他也会由于隐秘的任务在现场,而且也正好碰上了这个机会,为何不就将计就计,利用他一下呢?
这可比她之前决定的下毒计划能更好洗脱她的嫌疑啊。
而且......已经对古沢望动心的宇髄天元,在被她欺骗背叛的条件下,会不会促成什么她希望的结果呢?
很少冒险的李静流,在昨晚那一刻却选择了冲动的尝试。
这或许是由于那属于古沢望人格的情绪严重影响了她的思路吧。
不过......
若放任这样的发展倒也未尝不可,或许......
她心中突然又有了新的考量。
虽说现在她看着沉睡的银发忍者,就会无法控制地越看越气恼,但刚刚这么一想,三日后她就会利用昨日取来的苦无嫁祸于他,心里气又消散了。
现在,她可以准备离开这里了。
昨夜穿来蓝色裙装还湿漉漉地躺在浴室地上,怕是可以算作报废了,而她现在全身上下唯一能穿的就是酒店睡衣,胸前的痕迹可以拿毛巾遮住。
这么想着,她伸出脚准备下地,然而脚尖还没触碰到地面,她的胳膊就被拉住了。
她面色不善地回头看了眼醒来伸手拉住她的宇髄天元,他一头银发凌乱地披散在胸肌和锁骨上,眯着那好看的桃花眼:“你要去哪?”
她抿着唇,故作冷淡地扬了扬眉:“宇髄君管不着吧,放开我。”
“啊咧,昨夜还叫我天元,现在......”
她干脆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并且用力一甩胳膊迫使怕伤到她的宇髄天元松开了手:“宇髄天元,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之前是,现在也是。”
下了地后,她把衣领上几颗扣子系好,那有着柔软记忆的唇齿间,却吐露着刻薄无情的话语:
“还以为你有该有些自知之明呢。”
“像你这样的忍者,我古沢望可高攀不起。”
她又赤着足拿起包走向门口开始穿鞋,出乎意料地是,平常挺能说的宇髄天元现在倒沉默了起来,居然也没有阻拦她。
他就这么安静地看着她一甩门,踏着晨曦,果断无情地离开了。
在重新变得寂静的房间里,宇髄天元自嘲似地嗤笑了一声。
她说得也没错。
末裔忍者,孤弱医女,他们本来也不该有什么可能。
就算他之前早已计划好某一日脱离家族,但古沢望也不会选择跟自己走,先不说他无法确定她是不是对他抱有足够好感,他能感觉得到,她似乎有着一些她自己的不为人知目的或者秘密。
他察觉到了,在她那玉兰般柔弱的外表下,有着截然不同于人们想象中的“温柔善良”的性格。
无论是他之前亲眼所见她落水时那副毫无挣扎的姿态,还是昨晚她夜会那三个男人的原因,以及那在自己面前屡屡流露出的不符合“以往形象”的攻击性......
区区一个在温和环境中平凡长大的女子,内心会有如她这般尖锐的棱角与荆棘吗,身上会有如她这般重重谜团吗?
尽管在古沢望果决离去后他就一直告诫自己,要抑制住自己心底那点不切实际的念想。
但果然,无法不产生好奇,古沢望,你的秘密是什么......
不知是沉浸于思索和无法抑制的好奇心,还是心底由于她那独特无情的行为而产生的一丝苦楚与自尊心作祟,不知不觉,他已经把之前放在衣物内兜里仅剩的两支烟全部燃烧殆尽。
他略感疲惫地合了合眼,终是起身穿戴上衣物,准备回去向家族交付任务,不过在检查自己的忍具包时,他突然发现似乎包里少了一根苦无。
宇髄天元每次战斗都有计算自己的忍具使用数量的习惯,并且在战斗结束后,能回收的武器都会二次回收回来,而他记得昨晚自己大约是用了三根苦无,但现在却少了四根。
不过确实偶尔也会发生战斗过程遗失一定数量的暗器的情况。
难道是他之前没注意到吗。
还是......
宇髄天元还是先回到了家族,向家中长老汇报了之前的任务情报。
他试图通过像往日那指定的严苛训练来克制消磨内心那些复杂的情绪,不过才没过一天他就忍不住了,他再次借着自己药物储备不足为借口走向了熟悉的街口。
药馆门是开着的,奇怪的是,从内传来一些嘈杂的声音,像是重物挪动间碰撞的声音。
他一掀开帘子走进去,就看到是几个男人把原本后院屋内的柜子搬了出来,其中还有一个是古沢望的药师学徒。
那个年轻学徒看见宇髄天元也很惊讶,率先打了招呼:
“啊,宇髄先生早上好,您是有什么药要买吗?”
宇髄天元皱着眉:“是......你们在做什么?”
那个学徒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啊抱歉,我们正在帮古沢小姐搬走一些家具,小姐她要搬家了......一会儿忙完我可以帮您取药。”
“搬家?为什么?”有种不好的预感从他的心底燃起。
学徒的表情有点黯然下来,似乎在为以后不能再在古沢望身边工作而感到忧愁:
“据说是城镇中央区那边有一位小姐的亲戚,要帮助小姐在繁华地带开办医馆呢......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不过小姐今天好像已经去她的亲戚家借宿了。”
学徒又抬起了头:“虽说今天药馆按理已经关门了,不过小姐吩咐我如这两天果镇内有人需要任何药品,可以直接取,不需要付钱......小姐真是心善呢。”
“......”
宇髄天元一时没有开口,他抱着臂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咚!...”
搬柜子的一个男人下台阶时好像脚滑了,这个抽屉柜被斜着摔了一下,里面有几张薄纸飘洒而出。
“呀,你们小心点啊,别把古沢小姐的家具磕坏了!”
学徒见状焦急地提醒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弯腰把那些纸捡起来,宇髄天元就先他一步把正好掉在他脚边的纸捡了起来,但出乎他意料的是,有一张微微泛黄的黑底相片从纸张间滑落了出来。
他轻轻捻起来看了眼。
上面是两个小女孩,高的那个黑发黑眼的女孩笑着摸矮的那个的脑袋,虽然由于胶片的缘故,照片不是彩色的,但这个更矮的、撇着嘴的小女孩,显然就是小时候的古沢望。
仔细看的话,两个女孩的面容也有许些相似之处。
是她的姐姐吗?为什么他从来没有见过或听说过?
“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学徒匆忙把地上散落的纸全部收好放回了柜子,而没有注意到那张小小的相片,已经被不知出于何种目的的宇髄天元不动神色地收到了袖内。
“啊,没有,我看你们今天挺忙的,我的药也不太急用,我现在先走吧,之后再来。”
他试图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没有任何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