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流欺负大美人儿吃肉小号 爹爹不要吸我的花瓣_穿越到异世界成为小说家的我
“所以,你的剧本写的怎么样了?”
从房间里走出来,丽娜问道。
精神受到重创的克雷尔眼神发直地看了过来,僵硬地摇了摇头,
“进度有点慢···我在问德莉莎问题的时候···她晕倒了。”
“是吗?”
丽娜抱住双臂,靠在了墙壁上。
“你好像···不怎么惊讶的样子。”
克雷尔有些疑惑地问道。
“有吗?我很吃惊的啊。”
丽娜刻意摆出了一副非常吃惊的表情,
“没想到才过了不到半天,你直呼圣女大人的名字了啊···我原本以为你是个没胆处男,但现在看起来也许你是披着羊皮的狼也说不定,我得小心了。”
“你吃惊的点在那里哦?!还有我才不是什么没胆处男!我我我,我那叫做矜持!”
“你激动的点在那里哦?!什么矜持的啊,你就是怂。”
克雷尔被一个“怂”字堵住了嘴。
在曾经的世界之中,自己也得到过同样的评价。
一个人是偶然,两个人是偶然,三个四个人都这么说,甚至到了异世界都被别人这么说,那就说明这不是什么偶然,而是必然。
“好了,差不多也到吃饭的点了,我们回那间会客厅吧,我跟老修女说好了在那里等我们。”
和克雷尔一样精神受到重创的丽娜并没有发现克雷尔的失落。
“和老修女说好了?”
“对呀,刚才来找你的途中遇到老修女了,也知道了圣女大人晕倒的事情。”
“你为什么不早说啊···”
“因为没有必要,走了。”
当两人回到会客室的时候,已经是五点半了,在下午橙色的阳光之中,老修女静静地坐在会客厅里的沙发上,等待着两人的回归。
“事情都处理完了?”
老修女的脸上依旧带着慈祥的笑容。
“嗯,算是吧。”
丽娜耸了耸肩。
“那个···”
在丽娜之后进来的克雷尔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
“德莉莎已经···没事了吧?”
“嗯,高温已经褪了,现在正在熟睡呢。”
老修女维持着笑容点了点头。
“是吗···那就好,那就好。”
克雷尔不断地点了点头,但声音里流露的意思却完全不是“那就好”。
“那么,就拜托您带他去他的房间并为他准备晚饭吧。”
丽娜看上去有些疲倦,
“我的话就回旅店了。”
“你怎么感觉没干什么事都这么累啊?”
克雷尔察觉到了丽娜的疲倦。
“那个什么切夫斯小姐说什么觉得教堂太远了地方太破了耍性子不想过来,我好说歹说才说动她和她那死老爹···”
“真的是闻者落泪啊,我完全明白你究竟有多累了。”
肯定是累到要死的那种。
而且是精神上的。
“你明白就好,那我就走了。”
丽娜摆了摆手,转身离开了会客室。
“那么,小思老师也随我来吧,我领您去您的房间,晚饭等下我会让人送过去的。”
老修女从沙发上站起了身。
“好的。”
克雷尔走到会客厅的墙角,将那里的行李箱提了起来。
“哦对了,小思老师落在圣女大人房间的稿纸和笔也会和晚餐一起送过去的,不用担心。”
“哦···这个我是真的不担心,因为您不说我都忘记了···”
“哈哈,这样吗,小思老师以后可不能那么粗心啊···”
老修女脸上笑容变得有些复杂了起来,
“毕竟,是很珍贵的东西。”
“说的也是呢···”
“好了,就不在这里浪费您的时间了,我带您去房间吧。”
在老修女的带领下,克雷尔来到了圣十字大教堂更里面的地方,看样子这里应该是教堂工作人员的住处。
“那个···虽然我想尽办法尽量为小思老师争取一个好一点的住处,但是您知道的···所以——”
途中,老修女忽然开口说道。
“啊,没事的,有个住的地方就行了。”
在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克雷尔还睡过小巷,从那以后他对住所就不怎么在意了。
“是吗?那就好···”
生锈的铁门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成功打开,克雷尔站在一个像是牢房的房间之中,看着铺着全是灰尘的床单的木板床和全是裂痕的镜子发呆。
“那个···请问住处怎么样?因为时间紧迫我还没来得及看,要是不行的话——”
老修女准备走进房间之中。
“啊!很好,很好,您就不用进来了!我现在很饿,帮我催催准备晚饭的人吧!”
克雷尔将行李箱扔到了地上,慌张地跑到了门口用手扒住了门框。
“是吗?您满意就行了,那我就先离开了。”
老修女点了点头,鞠了一躬后走开了。
克雷尔在门口呆站了一会,转身回到了房间之中。
他将外套脱了下来,用它拍掉了床单上的灰,然后抱着脑袋躺在了木板床上。
天花板是用冷冰冰的石头堆砌而成,要是将门关上的话里面一定会变得一片漆黑。
“不···这种鬼地方比在外面睡大街还要差劲的吧···”
完全就像是在坐牢。
除了这张木板床和那个镜子和一个破烂腐朽的木柜外,这个狭窄的房间里就没有了任何的家具。
在了过了大约十分钟后,一名修女送来的晚餐更让克雷尔确信了自己住的是牢房。
“早知道就在外面解决晚饭的啊···”
克雷尔看着手里的托盘上放着的一碗稀薄的玉米汤和一块有些硬的面包,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明白了那个老头子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小心眼不少。
不过,就算继续在这里抱怨也什么都解决不了,克雷尔放弃了抵抗,坐在床上用面包沾着玉米汤吃了起来。
坚硬的面包就算被汤汁润湿也依旧很难咬动,嚼得克雷尔腮帮子疼得要命。
艰难地吃完了非常难吃的晚饭,克雷尔将托盘扔到了一旁,点燃了柜子上摆着一根蜡烛,随后关上了铁门。
洗澡什么肯定是门都没有了。
明白这点的克雷尔又重新躺在了床上,望着天花板开始发呆。
今天一天,真的是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
而且,那些事情···
“真的是,莫名其妙。”
他仅仅只是过来写剧本的不是吗?
怎么又搞得这么复杂了啊?
没有人能够回答他。
因为这里只有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