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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对我有那个想法 撒旦殿下的嗜血疯爱_请保重身体

有坑……

我脑子里直接闪过这句话,这时腹中涌现一股熟悉的热潮,我下意识两腿一夹,尴尬症还没来得及发作,就见车内的人跟着面色一变……于是我更加坚定了宁愿走着回去也不要与某人同车的想法。

【叮——】

【您获得“逆卷怜司好感值5-”】

……就知道。

可我突然有点小开心肿么破?

逆卷怜司黑着一张脸丢下一句“回去之后收拾好自己再来我房间找我”就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我对着远去的房车耸了耸肩,摸着西装口袋里的钱,打算转身回学校拿书包,结果一扭头,看到逆卷昴仍好好站在我身后,顿时惊吓之余又有些意外,我以为他已经上车走了。

我几乎脱口而出:“你怎么还在?”问完这才慢半拍觉得不妥,好歹人家才帮了我,总该说声谢谢的。

“那个,刚才,谢谢你了。”我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及膝的衣摆,它很好地隐藏了我身上的痕迹和狼狈。

“还有,我等下会自己打车回去的,所以……”

白发的少年没有回答,他面无表情地伸出一只手,三根手指稳稳挂着一个眼熟的制服包。

我话语一哽,看了看包,又看了看他,犹疑不定指了指自己:“我的?”

感情就刚才跟逆卷怜司说话的功夫,他就给我把东西拿过来了。

逆卷昴仍旧不说话,他晃了晃手里的包,表情开始渐渐不耐烦了,我见状赶紧上前两步将包捞过来抱进怀里,干巴巴地扯出一个笑容来:“谢谢你。”

说完气氛一度陷入尴尬的沉闷当中,而我还挂心着大姨妈,又顾不上其他,只得急急忙忙朝他欠了欠身,又急急忙忙往学校里跑。

学校里只剩下走廊还开着零星的几盏灯,我这才后知后觉注意到学校里已经空无一人,空荡荡的,黑漆漆的,就连原本时不时就冒出来刷存在感的幽灵们也不见了影,只走廊上有我一个人的脚步声在回响。

这一夜、不,这两天发生的事太多,而今晚却是最惊险的一次,那些个低级吸血鬼已经给我心头蒙上了阴影,以至于我现在躲在卫生间里换个姨妈巾都心惊胆战,生怕又有吸血鬼从黑黢黢的角落扑出来。

以生平最快速度换下惨不忍睹的,因为没带干净的内内也只能将就着,按下马桶出水键就头也不回抱着书包噔噔噔跑出来,结果太着急没看路,迎头就要撞上一个人,还好我因为一晚上几乎体力耗尽跑得不快反应又不慢及时刹住车,低声说了声对不起,也没心思去看对方长什么样有没有被吓到直接绕过人就跑了,一直等跑到校门口这才放缓了脚步。

不过我没想到逆卷昴居然还在。

他就站在路灯下,并不算明亮的灯光打在那头显眼的头发上,闪闪发光,却令人心底有种说不出的温暖,温暖得冒泡。

明明……

明明可以不用管我。

意外地觉得这个人还不错。

明知道对方是吸血鬼,我蹭蹭蹭跑过去:“你是在等我么?”

我用一种疑似欢愉的声音问他,微微发抖的双手紧紧攥住制服包的皮革手提,隐隐带着某种期待。

或许……我可以……

心底咕咚冒着泡泡,我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一些,凑上去,两人之间隔着一米半,安全的,带着一点试探。

“……别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着我!找打么!”

我只是笑。

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迈开步子过来抓住我的手臂,微凉的触感使得我条件反射就想抽回手,刚有动作就意识到什么赶紧停止住,任由逆卷昴又一次将我往肩膀上抗,不过这回是脑袋朝前。

我很快就想到了其中缘由,不禁心里一阵好笑。

不过这样的动作也很别扭,各种意义上的。

“昴君,请等一下。”我主动滑到逆卷昴的背上,因为几乎没有支撑点我也没敢大着胆子在他身上乱来,因此移动起来有些艰难,好不容易才挪到他后背,却因为另一只手拿包险些没稳住自己,下滑的趋势一止,皮肤上传来的触感告知我是他及时做出反应。

“……好了。”两手虚虚围住他的脖子,脸部靠在同样透着凉意的背部,心里却在想着别的东西。

这次逆卷昴没有走路,直接使用了能力,只一闭眼一睁眼的功夫,逆卷家就在眼前。

逆卷昴把我丢在前庭外的大门面前,自己则直接消失了。

没有刻意叫住他,我对着空无一人的空地说了声谢谢。

推开眼前那黑漆漆的雕花镂空铁门,当然,身上那件衣服我也不敢真的一起带进去,所以只能老老实实把纸币掏出来塞进制服包就扔进附近的垃圾桶里。

夜深人静宅子里安安静静的,没有丝毫人声,旁人不知,这里面住的却是吸人血的披着漂亮人皮的怪物,而这些怪物确实夜间活动的,也就是说,他们正醒着,我这一回去运气不好就会撞个正着。

我有点不想进去。

“哇啊,居然还活着?”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短促的“感叹”,我几乎条件反射一个激灵,不等我回身,逆卷绫人已经自己转到我面前,侥有兴味地上下打量我的狼狈和防备,发出恶意的嘲笑的啧啧声,人却离着我足足有三米远。

“你这模样,哈哈,真是惨。”

“不过这样仔细一看,身材还蛮有料的嘛。”

我睁着眼睛,默不作声看着他,不动声色后退了半步。

头顶的月亮不知何时从云中露出了半张脸,银白的月光斜斜打在那张嚣张肆意的脸上,映得一双碧绿的眼睛熠熠生辉,一看就知道要打什么坏主意。

见我没啥反应,逆卷绫人脸上的兴味不减,似乎打算将我情绪逼出来。而这时独属于逆卷奏人的,那种鉴于少男少女之间、雌雄莫辨的嗓音却响自耳侧,“啊啊,真可怜,居然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混杂了许多低等吸血鬼的恶心气味儿,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哇喔,真了不起,居然还有昴的,果然是无比淫、荡的女人呢,表面上做出一副正经的姿态,转身就跟别的男人搞到一起……啊啦,还愚蠢得,偷吃都不会抹嘴呢……”

“什么?!这家伙竟然敢抢先……”

那厢逆卷绫人一脸怒意刚要发作,只听见嘶啦一声,勉强遮住重要部位的布料眼见又要被撕下了一大块,我当下反应过来拎包一挡隔开横过来的一只手,严严实实地遮在胸前,同时身体一倾用目前最大的力气朝后一脚猛踢,毫不意外被躲过了,我借此机会迅速撤离他的身侧,警惕地看向来人——逆卷礼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身后,背对着的圆月投下的光线在他脸上形成了阴影。

“是的哟~”他看起来倒不是很介意我的反抗,说着说着不自觉越走越近,表情说不出的兴奋还是什么:“虽然味道很淡,就像根本没——等等,你没被咬?”

逆卷礼人脸上玩味儿陡然变为错愕,像是碰上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绕着我转了两圈,一双眼睛探照灯似的上下扫射试图找出蛛丝马迹,我就站在那里,坦坦荡荡地任由他的无礼行为,不气不恼,也不说话。

好一会儿,他终于端正了脸,看来已经明白过来,只是看向我的目光已然变了意味,继而又趣味浓烈起来,等我意识到什么,已经太迟了。

“你很厉害啊,小贱贱。

“算是小瞧你了。

“这样一来,就不用担心一不小心就会把人玩坏了。

“对吧,奏人君?”

“嗯,说得对,礼人君。”

带着礼帽的吸血鬼少年难得情绪高涨,一改往日的轻佻,像是被点燃了某根线,笑得深意而肆意。

“哇噢,真的,不过也好,你记住,你的所有第一次,全部都由本大爷亲自接手。”

数步远的人倏地近在咫尺,一双碧眸极具侵略性地仿佛一瞬间将攫取人神思,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我忍住腿软的冲动,咬牙站直了身体,此时也顾不上会不会惹恼他们,本能地驱使着双腿,跌跌撞撞逃回宅内。

然而我也明白,逃得了一时,却无法永远逃离。

我该怎么办呢?

我拖着一身伤在浴室里一点一点搓洗,因为伤口太多又细,虽然不深,可一碰到水就火辣辣地疼。我忍着疼痛好不容易才清理好,打算把脏衣服找个垃圾袋装着丢掉然后踏踏实实睡个好觉,结果一出来,篮子里的烂布不知道哪里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字条……该来的还是来了。

十分钟后,我穿戴完毕,跟着头顶上的指示箭头,磨蹭了半个小时才来到了逆卷怜司的房间门口。

吸气——呼气——

没等我做好心理准备,眼前的门板忽的打开,露出一张严谨而英俊的脸。

“终于来了么?真是,虽然迟到是女人的专利,作为一个合格的绅士也应理解宽容,不过不要让人等太久也是基本了礼仪,果然是不能指望一个粗俗的下等人拥有这种自觉。”

我还没说话,逆卷怜司就先例行毒舌一番,我……其实并不是很意外。

我并不愿意见到逆卷怜司,看倘若我要在这家中生活下去,逃避不是长久之计,所以我过来了。

“我……”

逆卷怜司直接打断了我欲出口的话,他一面将门打开,一面让出路来:“道歉就不必了,那么先坐下喝杯红茶吧。”

……等等,他说啥?

坐下来?

喝红茶?

跟我?

或许是我脸上表情太过明显了,扶着眼镜的手一顿,逆卷怜司的眼睛只透过镜片朝我斜斜一瞥,“不必露出那种吃惊的表情来,红茶不是特地为你准备的,收起你那点不自量力的自以为是。”

我放弃说话,见他转身进屋,便也跟着他的步子,亦步亦趋走进屋内,并在他的示意下,与他一同落座在卧室外侧,特地用来待客的椅子上,也正如他所言的,茶几上正摆放着两只描绘着精致花纹的茶杯,我不懂这些,自然看不出是什么质地,出自何处,用的什么描法。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喝着茶。

我独品着我那一份,有些弄不明白逆卷怜司的想法,一时间也是心不在焉的,也不晓得喝出了什么味道,只是走神间隐隐约约听到一句疑似“茶如何”的问话,也就不知所谓地支吾应付了两声。等猛地回神来就听到逆卷怜司说:

“啊啊,实在是抱歉,差点忘记了正事。”

我闻之精神俱是一震,抬眼却见逆卷怜司正越过茶几,朝我伸出手来,下意识挺直了腰板,却不知为何没敢躲开,只能僵直的身体任由那修长的手指带着凉意的指尖触碰,一点一点的,莫名的有种奇异的感触,最后那点凉停在某一处,轻轻摩挲着。

我一时不知他要做何意,愣直着双眼,视线无可避免直面那张冷峻,却又透着几分迷离的面容。

“真是可怜呢,这张脸虽不至于天仙,不过仔细看看多少有几分耐看,却也是你全身上下唯一可取之处,就这么毁掉了也真是可惜……算了,为了不必以后每日面对这丑陋的伤疤和脸,我就勉为其难免费为你治疗好了,请跟我来。”

好一会儿他才放开了我,自顾自地站了起来,见我还呆坐在原位,原本有些缓和的表情又跟着不悦了。

“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快点过来?不要误会了,你好歹也算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虽然只是个低劣的仆人,毕竟顶着逆卷家的名号,若让外人知道有这么个丑陋的仆人……逆卷家丢不起这个脸。”

闻言我也从那惊异中回过神来,赶紧站起来跟过去,只是下意识忽略掉了他话语中那些犀利的言辞。

那一厢,逆卷怜司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瓶子,一手执着棉签,示意我过去,我依言照做。

靠着不知材质的书桌,我被迫仰着脸,逆卷怜司正一脸认真地用沾着棕红色的液体替我清理伤口。微凉的液体一沾上伤口,凉意还未过去,紧接着便是一阵刺痛,我顿时皱了一张脸,想要扭开脸躲避那只棉签,可逆卷怜司像是预料到了一般,原本握着药瓶的手捏住了我的下巴,下半部身体被他压制在桌子边,致使我动弹不得。

“疼?是不是火辣辣的,像是有无数小虫子噬咬攀爬,又或者如同针扎?”

逆卷怜司的脸凑得极近,而我也顾不得他的异样,伤口上的刺痛也正如同逆卷怜司所说的那般,我甚至连眼泪都被刺激出来,流进了伤口里,暂时缓解了痛意,然而刺痛再次紧跟而上,逆卷怜司手上的棉签压进了伤口里,红色顿时替代了棕红。

逆卷怜司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口气:“啊,请不要随便乱动,有血流出来了呢,这么浪费了有点可惜。”

说着,朦胧的视野中,那张禁、欲、系的俊脸已然近在咫尺,下一秒,他的鼻息喷在脸上,紧接着一个软软的东西紧贴着脸上那道狭长的伤口,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舐着,就如同孩童在小心品尝棉花糖一样。

我惊异得完全失了反应。

三秒后,理智回笼,我下意识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却只堪堪推动了他的脸。

逆卷怜司露出一脸被打搅的表情来,他用一种责备的眼神看向我,眉头皱起:“干什么这种反应?手拿开,如果你还想要这张脸的话。”

我当然不会照做,欲再次用力,身体一然完全不听使唤。

我再迟钝也该明白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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