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床榻 臀 穿越之快穿纯R_花千骨——相思结
花千骨眨着波澜不惊的双目,斜倚土坡看着荒蛮稀少的一草一木,以及遍地的黄土。
虽然身处可怖荒蛮,但生活比前世优渥数倍。
滚滚一丝都没耽搁,就尾随而至。解了禁锢自己的术法,能够自理生活,甚至也在荒蛮落了居。
未有多久,哼唧兽也如期出现身侧。
土丘后的白滚滚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语气疲惫厌倦。“阿姐,放弃吧!白子画把身受重伤,完全不能自理,等同残废的你,抛弃在比大漠还荒凉的荒蛮,可见其心多么毒辣无情。”
蹲在一旁休息的哼唧却不乐意了,扭着屁股咬着白滚滚的衣服表示抗议。
结果,换来白滚滚从主子到自身的一顿鄙视。“从白子画送的妖兽,我就能看出他的本质,也是一头猪。从一百零八剑至现在没有一次是选对的,哪怕选对一次,还稍能让我觉得他有点可赞扬处,结果一点都没有。还在霓漫天陷害你的时候,说走就走。连如此拙劣的栽赃都没看出,称上仙做何?称上猪才对。”
话音一落,狂风大起。
哼唧变幻成大的模样,就与白滚滚扭打起来。
不到一刻,哼唧就被白滚滚扔回花千骨的怀里,还能传来白滚滚的叫嚣声。“猪就是
猪!”
哼唧咬着花千骨的衣服在她怀里打滚撒娇,发出不满声音抱怨白滚滚的不对。
花千骨咧嘴一笑,轻抚着哼唧的背脊加以安稳,却对白滚滚道。“滚滚,我要去看一眼竹染,去
去就回。”
“你每次都说一眼,结果是日日都去好久。”白滚滚抱胸不满。
花千骨眸子流出哀伤的思念,喃喃。“明明知道是假的,可只有这时能见到他。”即使知道除
去白子画,所有人所有物都是虚幻的,但她还是忍不住去亲近。
白滚滚摊开两手,言道。“若你想见他,我可以把你像当初一样扔到他屋檐下。”
“不行。”无论是真是假,她都不希望让他再受牵连丧命。
白滚滚无奈的看着花千骨越走越远,在原地踌躇稍许,还是提步跟上去。即使是梦,荒蛮里毕竟
危险。
花千骨熟门熟路的向南走去,一路上碰上对她不轨的,也没人敢冒犯。绝情水的伤疤和看到东西就吃的哼唧就让人避之不及,再则谁能知道她的身边有银发少年时时相护,少年出手甚为利落狠辣。
荒蛮没有蓝天没有白云,一望无际皆是枯黄。
在枯黄的陪衬,天的另一边飘然而至的白衣青年,显得尤为惹眼。
即使在污秽的荒蛮,他依旧是朵不染纤尘的白莲。从画中走来,但无人可绘其仙姿。
花千骨错愕的愣在当场,浑浑噩噩的脑子被两个思想拉扯。想逃离,但双脚根本就不停使唤。
她很想知道,白子画为何而来?
她僵着两腿没动,直愣愣的看着白子画,望着白子画冷漠依旧的面庞,不由自主的问:“你来做什么?”
那声音似一片羽毛,轻的连她都不甚清晰。可她却清清楚楚的听见,白子画一字一词道。“杀
你!”
晴天降下一道惊雷直劈花千骨,淡淡的笑了笑,眸子里深处漫出浓浓的凄楚。“好啊!动手罢!”
剑光晃动,哼唧在旁急得直打转,在两位主人之间摇摆不定,不知该帮哪个。
花千骨平静的看着白子画如冰雪般的横霜刺至心口,一剑下去,这场造出来的梦就可以结束了。可惜,就是没再见一眼竹染。
“住手!”微带稚气的怒喝由远至近,周围的空气在瞬间停止流动,均被杀气凝固。
银光闪过的瞬间,白子画手里的横霜已被打断。眸中闪过一丝慌乱,看着凭空降临的白滚滚。
白滚滚扯了扯袖子,横着眉挥拳对向白子画。
刀光剑影,两人打得不相上下,三百多招已去,两人还是互相紧咬。
破空声起,白子画吃痛的捂着心口,白滚滚趁机夺剑反手一抓,动作流利的一气呵成,横霜剑刃
削进白子画的脖颈,鲜血流了一片。
“你是谁?”
众人一惊,白子画慢慢走来,锐利双目不停扫视着与自己相同模样人。
白滚滚眯了眯眼,剑又下压一分。“霓漫天!”
霓漫天瞥了一眼白子画,勾唇一笑风情无限,柔着酥酥麻麻的声音。“尊上真是深情,甘为花千
骨永坠荒蛮。”
白子画眸光一闪,转动视线停在花千骨的身上,却被她冰寒的眸光一震。
“来了正好!”
白滚滚沁骨寒的声音响起,白子画刚欲阻止,可霓漫天已入断线纸鸢飘然落地。蹙眉凝着白滚滚,冷声质问。“你······”
“再恶毒的人你都能仁慈相对,为何唯独对我阿姐你总是残忍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