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群奷很舒服好爽好爽 老师下面好爽好湿好紧_当穿越玛丽苏们想嫖的角色
妹子住在万梅山庄的那段时间,管家就多次殷勤的向她诉说我的喜好习惯毛病等等,俨然将她当成了我今后的媳妇儿。好吧,我已经二十七了,确确实实该娶个老婆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最近一帮下人们天天嘀咕我的那啥能力是否不行了=-=。哼,我宽宏大量,不跟你们计较。
这段时间内,我将自己的经历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妹子捧着脸问了我一个问题:“老哥你一直没有娶媳妇儿?”
“恩,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不想活了,我不能耽误人家姑娘。”我用洁白的毛巾擦了擦额上因为练剑而渗出的薄汗,一本正经道。
妹子长吁短叹:“那你怎么解决生理问题?难道一直都用五指姑娘?!哥你已经升华了超脱了立地成佛了,妹子我自叹不如啊。”
“所以?”我用眼神示意她有屁快放。
妹子一拍大腿:“所以什么啊所以!所以你快点给我找个嫂子!——天天被管家大叔用‘嗳哟我们庄主终于懂事了领媳妇回来了’的眼神看着我实在受不了了啊!”
我默默放下毛巾,拎着剑溜达回屋子,妹子跟在后面。“这个有点难度啊。谁配得上我?”认真的说着,没有半点和刘思雨说这话的揶揄。
“……说实话自恋是病,得治。”妹子嘴角抽搐,“正经的来,我没说反话哦——我觉得孙秀青很好啊,咱就别拆官配了吧。那姑娘长得美心底善,更重要的是对你好啊!师兄师父死了都没有向你报仇,而是爱情至上委身于你。多好的姑娘啊,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我开始擦剑,目不斜视:“提醒一下,我和孙秀青还不认识呢。”
“所以你就要努力追媳妇了啊!”
“再看看吧。”我委婉的拒绝。
妹子一脸鄙视,打量我半响,慢吞吞道:“老哥,你不会…不喜欢女人吧?”
我手一抖,新换的长剑咔擦一声削掉了半边桌角,被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也没心擦剑了,我斜眼睨她:“像吗?我很像基佬吗?”
“可是……”
我叹了口气:“这是原则问题,我不爱她,就不配拥有她,成亲不是一个人的事。妹妹,你还小,不明白这些。”
“……对不起啦。”张箐垂下头,“我只是,只是觉得不真实。感觉那些剧情人物,好像NPC一样……”
“这世界,是真的,没人比我更清楚。那些穿越的女孩子,她们肆意妄为,觉得全世界都该绕着自己转,觉得这里只是‘剧情’,所以才会一个一个的死去。”
我温和的说:“妹妹,别伤心,你以后会明白的。”
张箐抿唇笑了,点点头:“哥,还好有你,一直护着我,教育我。刚才的样子,和以前教我做题的时候一模一样呢!”
……应该是我庆幸,还有你。摸了摸她柔软的发,我微笑不语。
妹妹聊天累了,回房。休息,我默默静候陆小鸡上门求助。把胡子割掉也太没创意了,让他绕着万梅山庄裸奔一圈儿或者在街上大喊‘有没有治梅毒的’怎么样?
我淡定的想着,继续擦剑。
陆小凤来求我的时候,身边果然跟着一个姑娘贝若依。白皮肤,大眼睛,笑起来很甜,眼睛里流转着狡黠,腰间还别着一把剑。我的目光在她的腰上划过,贝若依立刻笑了起来,抢着道:“我用剑,我想和你打一场,生死不论。”
陆小凤脸绿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求人这姑娘找揍。连忙科插打诨。可是贝若依铁了心要和我打,还说:“对于一个剑客而言,能够与西门庄主比剑是最最荣耀的事情。即使我死了,也只能怪我学艺不精。”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闪闪发光,像是两颗明亮的宝石,充满了跃跃欲试的光芒。
——倒真像是个剑客。
我打量她一下,如果她真的只是和我比剑的话,那么我还是挺尊敬她的:“可以。时间地点由你来定罢。”
“就在此时,就在庄中,择日不如撞日;西门庄主请!”贝若依神情渐渐冷凝,像是罩了一层寒霜;她的身上透出一股可怕的压迫力,目光湛湛有神。
“好。”我答应,起身拿剑,与她并肩走入练武场,相隔数丈卓然而立。
贝若依扬声道:“倘若我身死,还请庄主答应若依一事——将江南最大的妓院中的花魁婉柔蕊赎出,为她更换良籍,给她口饭吃。望庄主成全!”
我应允,觉得柔蕊这个名字隐隐耳熟,却没想太多。
贝若依年纪轻轻,剑道上却造诣非凡。她使得一手灵动飘逸的剑法,如雾中看花、水中望月,轻灵优雅至极。剑光抖落的时候,仿佛一抹烟雾无声无息的渗入剑网,这种至柔的剑法,在柔到极点时却刚硬如铁,仿佛一尊大山轰然而落,溅起灰尘无数,硬要拼个你死我活。
可惜她再如何聪颖,我也不是吃素的。我浸淫剑道近五十年有余,已经隐隐触到了某种看不见的关卡。她还差的太远,五十招内,手中长剑寸寸断裂,匹练般的剑光从我的剑尖刺入她的咽喉。——然而我还是心软了,剑尖偏斜,刺入了肩膀处,血红的花四溅飞落,映着她如雪肌肤,如梅花在寒冬绽放,迤逦艳美。
“我输了。”贝若依没有死去,却一脸死灰般的绝望。
“十年之后可堪一战。”我将期限缩短了十年——为了这姑娘的自尊。“花魁婉柔蕊我会派人去接的,不必担心。”
贝若依一愣,接着满脸狂喜,不停地道谢,竟然呜呜咽咽的哭了出来!我心中大奇,却没问什么,只是颔首离去。贝若依在我身后道:“多谢庄主不杀之恩!若依定会努力习剑,十年后再战庄主!只盼庄主那时莫要手下留情。”
“一定。”我淡淡道。
妹子刚才的比剑,她一直在旁边看着,红润的脸上失去了血色。她嘴唇发白,眼中含泪,是从未有过的柔弱之态,一把抱住我的腰,头贴在我的胸膛上,不一会儿衣襟就被泪水沾湿。我心中软作一团,轻轻拍了拍她漆黑的发顶。
陆小凤一脸“这不科学”的表情,见鬼死的看着我和妹子,然后渐渐暧昧。我一瞪他,解释道:“这是我的妹妹。”
妹子长长的吸了口气:“哥,你刚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会、会……”她跺了跺脚,从我怀里跳出,抹了把眼泪:“反正我说你不要再练剑比武了你也不会听……那么老哥你以后可千万别输啊喂!”
“不会。”我微笑道,答应了陆小凤的拜托,跟着他走出万梅山庄。
妹子留在庄中,贝若依没了心理负担就骑着一匹白马,冲我们一抱拳:“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以后见!”送给陆小凤一封信,一夹马腹扬尘而去。
我和陆小凤分开办事,在即将见到独孤一鹤的时候,陆小凤急忙前来,脸色无比阴沉:“我们被骗了。”他扬了扬手中贝若依的信件,原来这位穿越女写了一首藏诗给他,稍稍点了一下。陆小凤何等聪慧,联合事迹一猜便知。他疲惫而难过:“花满楼喜欢上了上官飞燕这个女骗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
我淡淡道:“万事随意而已,花满楼不是纠缠不休的人。”
陆小凤叹了口气,他向我道了歉,就匆匆离开了。
没了事情做,我回到万梅山庄等待叶孤城的挑战信。可是我没有等到……在妹子的诉说下,我才知道,原来是一个穿越女将叶孤城打包带走了,他们现在隐居山林,也不知过的如何潇洒快活呢。
……唔,这么看来,穿越女也不是全无好处么。
我摸着下巴,微微笑了。
时间荏苒而过,我快四十岁的时候就金盆洗手退出了江湖。
玉罗刹还是年轻的样子,他打扮的骚包异常,和我出生第一眼看见的没什么两样。他对我叨叨了三个月明教的事情,我没了耐心,当初不愿我接受掌握魔教的教育,现在又叫我承担责任,这个爹也是个不着调的——干脆和他大打一架,两人几乎拆了山庄,也没能分出胜负。
“真是个不孝子,算了,我再想办法吧。”玉罗刹笑骂两句,扭身离开了,再没回来。
妹子一直没有嫁人,倒是贝若依因为嫁人生子作废了从前和我的约定,那花魁婉柔蕊我见了一面,很惊讶,什么婉柔蕊?明明是西门柔蕊。
她现在似乎是完全看开的样子,目光清幽,全然不复曾经的浮躁,一张玉雪般的俏脸上多了几分看破红尘的仙气。不知道她怎么让贝若依这么挂念,宁可死也要保全她,但是她现在的确让人感慨时光流逝。
原以为刀光火影,实则安谧恬静,我想,西门吹雪的这一生怕是我三个世界以来最好的了。
微笑着,我缓缓闭上浑浊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