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开自己的花瓣受罚 玉米民儿日娘_弱气虫妹的监狱生存指南
自我鼓起勇气逃出家门以来,遇见了不少心肠不好的人和倒霉的事情,我就像个棋子一样被利用,指使,甚至还害死了两位陪伴了我整个前半生的可爱女仆姐姐,一度陷入绝望的我已经放弃了所谓“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但唯独这位看起来有些神经质的医生,给我的感觉却是十分微妙的,因为……
在冥冥之中有一个感觉,医生她……虽然对待我的态度很差,然而……她却并没有想过要伤害我,不被伤害就会感到安心,想法已经转变到程度的我真是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怜呢。
“下午好!啄木鸟科长。”
押送我来牢房的两位麻雀看到牢房里的医生就像看见了长官一样,点头哈腰跟医生问好,医生只是应付一般地“嗯”了一声,摆着十足的架子,看样子医生的首长身份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恕我冒昧,您为什么会和害虫一起,被锁在牢房里?”
“锁在牢房?嗯?有吗?奥,看样子好像是这么回事……”医生看了看紧锁的牢门又看了看两位麻雀诧异的脸,“盛世科长她退休之前三番五次建议要给北方监狱换一批机械锁,私吞公款的黑鸦典狱长一直推脱,结果这监狱的破门就一直用了十五年都没换过。”
或许是某种能力吧,医生她从头发里取下支黑发卡,**锁孔里随便转两圈,牢门锁就“咔嚓”一声地打开了。
“形同虚设啊~!”医生抻着懒腰,用凸起的胸部顶开牢门溜达到我面前,边说边像个大姐姐一样帮我整理凌乱的领口,“你们两个去处理其他害虫吧,我有些事情要单独跟这只小蛉蛉说。”
“遵命!啄木鸟科长。”
两位麻雀没敢多问什么,直接转身离开了,我跟着医生进到牢房里,屁股上的伤口刚碰上吊板床,我就疼的像个弹簧似的跳了起来。
“屁股挨打了?那你趴这边吧,我去赤蚁身边坐。”
“离我远点死变态!别把你的神经气传到我身上了。”
一直在玩游戏机的红发少女说着把身体最大限度蜷缩进墙角,像躲感染源一样躲着医生。
“哦?怎么这种时候又开始叛逆我了?昨晚跪坐地上求我的时候不是还挺温顺的吗?”
“不过是被你抓住了底子,迫不得已罢了,还有……能不能把你的脏手放远一点,我都说过多少次了我是绝对不会喜欢上你这种女人的!”
红发少女一把打飞医生慢慢伸过去的“咸猪手”以后便继续蜷缩在墙角,闷头玩游戏去了,医生摊开双手,耸耸肩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注意力又从红发少女转移到我身上。
这位一直在玩游戏机的红发少女不出意外应该就是我的牢房舍友了。
她的红色中长发看起来十分丝滑,柔顺,在昏黄灯光照射下亮闪闪的,睫毛又黑又长,脸蛋精致的像个瓷娃娃,看起来又酷又可爱。不过她的脾气应该不太好,言行举止也没有啥礼貌可言,就我的性格来说应该是很难相处了。
“从现在起你就是北方害虫监狱的一员了,准备好接受无穷无尽的受虐生活了吗?冬蛉酱。”
“不要故意把事情说的这么可怕来吓唬我啊,坏医生。”我说着慢慢找好姿势,趴平到这张比想象中还有坚硬不少的木板床上,“就算北方害虫监狱是专门用来关押害虫的监狱,这里好歹也是个正规监狱吧,只要规规矩矩不犯错误,不惹别人生气,应该也不会无缘无故被欺负什么的吧?”
“你可真够天真的!”
两条声道异常切合的拼凑到一起,两双眼睛也在同一瞬间与我对视,不安的感觉一下子涌上心头,吓的我鸡皮疙瘩铺了一身。
“在北方监狱,活的短的往往就是那些最老实的人。”红发少女握紧手中的游戏机,皱起眉头摆出一副十分严肃的表情。
“监狱里没什么玩的,唯一能让害虫们开心的,就是用欺凌的方式来获得满足感。”医生握了握拳头,用手腕顶了下黑框眼镜说:“这里的人喜欢互相残杀,麻雀们也最喜欢看害虫们互相缠斗,甚至还在监狱地下开设了完全不和法规的私赌竞技场,毕竟作为普通害虫来说……能力使用的多了,就更容易被反噬回原虫了。”
“反噬?”
“简单来说就是在潜意识里看到了另一个自己,至于具体的反噬过程……我觉得还是不要告诉你为好。”
“额……奥……这样啊。”
“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就先走了,最近这段时间你的舍友赤蚁会保护你,你的监狱工作是给赤蚁当助手洗刷大浴室,北方监狱里的维纳斯暴徒发起脾气来连自己人都打,你一定记得不要离开她身边太远。”
“但是我拒绝,人是你自说自话带到我身边来的,从头到尾都没有听过我的意见。”被医生称作“赤蚁”的红发少女用冷冰冰的语调回应道:“我才不要护着只什么都不懂的菜鸟呢。”
“你以为你有拒绝的权力吗?”医生一只手遮住红发少女的游戏机屏幕,另一只手捏住少女的下巴,“不要以为我是在求你,我只是恰巧觉得你有点用处,把你当成个人看待了而已,之所以把雪梨送来北方监狱也是为了让她躲避另外两位真祖的追查,如果给我发现她死在监狱里,到时候可有你好果子吃。”
“切,死变态,我可是被吓大的。”
“无论如何都不肯从命的话……我只好叫麻雀们来把你的游戏机砸掉了。”
“你……”红发少女咬着牙齿,气的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把她当成粉蛾不就好了,你不一直都很中意这种……能激发你保护欲望的小女孩吗。”
“粉蛾的地位没有人可以替代,更别说这个傻子。”
“总而言之人我交给你了,应该怎么做你自己心里清楚,要是你真敢公然与塔利亚真祖作对,我保证你被电磁炮炸的渣都不剩……呵呵呵……”
最后的威胁话语说完之后,医生便笑着离开了,留下牢房里的红发少女和我,令人窒息的尴尬气氛也在同一时间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