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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坐上来好大好爽我要 男友进来时你们能感觉到哪_风水大师与猫助理的日常

晚上回去的时候,阎厉川把陶辛叫道自己屋里,说是要接着做魂梦引。陶辛正干着活,雪魄星君醒了,走进来。陶辛连忙去扶他:“感觉怎么样?脸色好像有点白。”

阎厉川皱起眉头,想起了第一次见到苏予梅的场景。

那时苏予梅比现在还要好看,大概是因为比较年轻,比较清纯。苏予梅提了许多礼物来,小心翼翼地问他:“听说您是天上来的仙人。”

“您认得一个人吗?他……”苏予梅形容着形容着,就笑起来,意识到自己的笑容,脸马上红了。

“是喜欢穿青色袍子的仙人,外貌非常非常出众,他只告诉我,他名号雪魄。”

当时阎厉川挑了挑眉头,想起了自己曾经听过的许多许多八卦。

什么有人被雪魄星君拒绝了,一气之下干脆到地府去了,有人日日夜夜望着雪魄星君的宅子,离开时留下了一片仙魂,那灵魂碎片化作望夫石了。

阎厉川并不能明白雪魄星君好在哪里,不过他得承认,这个人比他好看许多,柔顺,清雅,有种独特的吸引力,好像是命里面带了很多桃花。

他当时觉得,苏予梅应该是雪魄星君下凡时招惹的,便说:“我不认得这个人。”

苏予梅坐在地上,看起来很失落,但失落得也很克制,就“哦”了一声。

阎厉川作为宝器师,能够一眼看清楚人背后的那些故事,有的故事吸引他,让他觉得自己应当出手相助,苏予梅背后的故事大概就是这样。

阎厉川就问:“那个人怎么了?”

“留了封信,然后走了。”苏予梅笑了笑,笑着笑着眼泪流下来。

那以后,过了可能快有一千年。

阎厉川几乎忘了这件事情的时候,苏予梅也洗去了一切的青涩,既盛大招展又清贵优雅,走到哪里都光芒四射,似乎也成了命里带无数桃花的人。

有一天,两个人在湖边喂鱼。

苏予梅说:“我认得的天仙,都知道雪魄星君,其中好多还很喜欢他。”

“他们说雪魄星君吸引人,又说自己因为他伤心难过,是自己的事情,不是他的事。”他看向阎厉川,很不解,“你说,他为什么有这样的能力?”

阎厉川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苏予梅还是那个表情,接着问:“厉川,你说,他们都跟他睡过觉吗?”

阎厉川愣了一下,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听过很多传闻,有说有的,有说说有的是吹牛的,有说可能有的,有说不可能绝对从来没有的。

阎厉川捻了捻烟丝,没说话,苏予梅好像也不需要他的回答,接着喂鱼,不过晚上就喝醉了,哭得撕心裂肺的,眼泪恐怕比池塘里的水还多。

阎厉川那时想:这星君是怎么做到的,过了这么多年,还能让一个人流出这么多泪水来。

不理解。

此时,阎厉川望着陶辛在那目不转睛地看着雪魄星君,便跟着一起看。

男人应当强大,但雪魄星君好像虚弱了反而更加有魅力。他来后就出去了两趟,吸引得一群人恨不得踏破他们的门槛,其中显然有很快就对这人着迷了的。

很危险。阎厉川想。真是很危险。

晚上,阎厉川跟陶辛说:“你睡里间。”

“啊?”陶辛问,“那星君呢?”

阎厉川想了想:“我照顾他。”

陶辛说:“您照顾不好的。”

“那白威照顾他。”

“威哥也照顾不好的。”

阎厉川沉默片刻,说:“你不要与他太接近了。”

“为什么?”陶辛问,“那天您就这么说,我很不明白。”

阎厉川想了想,自己也不太明白,又或者说不太确定,就不说了。

临睡前,阎厉川坐在椅上,看着烛光明明灭灭,没有睡意。外间窸窸窣窣,响起些动静,而后灯亮起来。阎厉川走过去,拉开纸门:“怎么了?”

陶辛背对着他在换衣服,看见他赶紧用衣服包住自己:“先,先生。”

雪魄星君似乎被吵醒了,睁开眼睛看了看陶辛。

阎厉川忽然走过去,把陶辛扯到了自己屋子里,啪地关上纸门。

陶辛吓得发呆:“先生,您干什么呀?”

阎厉川低下头,能看到他的锁骨和一小片胸口,还有露出来的一截腰。阎厉川想:这小子就每天在那人眼前换衣服?

又想:住在一间当然会这样。

很气!

阎厉川气着气着,心猿意马,很想摸一摸那截腰,然后就摸了摸。

陶辛惊得往后蹦了一下,说不出话来。

阎厉川意识到自己过分了,板起脸,说:“你穿好衣服,跟我出来。”

而后他出了门,陶辛没办法,也跟了出去。两个人在漆黑的院子里走。

“先生?”

您刚才这是做什么啊……陶辛又委委屈屈地跟在后头,这样想。

“如果星君死了,予梅会非常难过,”阎厉川突然说,“他本来已经一辈子忘不了这个人了,这下子更是不可能忘了,咱们不能让予梅看见他星灭那一幕。”

“哦,”陶辛点点头,想起阎厉川的手在他腰上的热度,咽了口唾沫,脸颊红起来,好在夜色里看不见。

别说师傅,说这件事啊……他心里很忐忑,有很多猜测。

阎厉川通过极为暗淡的光看着陶辛,觉得他又小又脆弱,又天真又细腻,自己很应该为他再多付出一些。于是阎厉川说:“会永远记得雪魄星君的人有很多,不多你一个了。”

“啊?”

“他星灭时,你也不要在身边,不,现在,你就不要在他身边了。我会换白威来照顾他,你去白威房间里睡。”

阎厉川说完就要走,陶辛追上去:“不是,为什么啊,先生?我越来越不明白了,我做得不好?”

阎厉川转过身:“他死了,你就忘不掉了。”

“所以呢,我也没想忘掉啊。”

“你会很难过的。”

陶辛也提高声音:“那是当然的啊!”

阎厉川说:“那你以后怎么办?”

“什么以后怎么办……”简直是莫名其妙!

“你不应该跟苏予梅一样,成天沉溺酒色,他看着过得好,其实一点也不好,有些东西就是不该碰的。予梅我是管不了了,你是我的人,你我要管。”

“您到底说什么呢?”陶辛觉得那句“你是我的人”,让自己语气变得凝滞虚浮了一些,顿了顿,“您不会是说,师傅沉溺酒色,跟星君有关系?”他结合之前知道的,又推测道,“师傅对星君……”

阎厉川扭过头去不看他。

原来是这样吗?陶辛想。果然是这样吗?

大概是师徒恋情产生了什么误会,一别许多年?太可怜了。

“可那跟我有什么关系,”陶辛咂摸出点味道,“我对星君又没有……”

阎厉川说:“我看你有!”

陶辛:“……”

陶辛好无奈啊:“我不是,我没有。”

阎厉川很生气,在月色下陶辛能看出他的咬肌用着力,微微凹陷下去。

“我没有,”陶辛走过去,抱住阎厉川,脸颊在他颈侧蹭了蹭,“我没有,别生气了,先生。”

阎厉川还是不相信,但他把手圈在陶辛背后,拍了拍他。大概是夜色给了人勇气,也许是庭中花树的香气令人冲动,过了一会,他掐住陶辛的下巴,嘴唇凑过去。

陶辛怔怔的,闭上眼睛,感觉阎厉川在他嘴上亲了一下。

卧槽……

阎厉川没动,在观察他的反应。

陶辛没什么反应,就是头有点晕,问:“先生您是……这个意思?”

阎厉川忽然醒悟了,往旁边走了几步,决定今晚都不再说话了。

陶辛觉得有意思起来,大概是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但又觉得要咬住这件事情,立即跟上去:“是吃醋的意思?”

阎厉川的牙又咬紧了,自己率先回了屋,紧紧关上门,不让陶辛进来。陶辛怕影响雪魄星君休息,也不敢大声说话,在外面等着,还考虑要不要翻窗子进去。不久后,阎厉川在门那边低声说:“去白威房间。”

“哦,”陶辛说,“知道了。”

“先生,您不怕我喜欢威哥啊?”

阎厉川差点大骂出声,而后压着气焰说:“你要是那个眼光,就别当宝器师了。”

陶辛嘻嘻哈哈地跑了。

阎厉川心绪难平,无法理解自己的行为,而后他总结:这就跟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猫被别人撸了,还贴着人家蹭一样,当然会怒火中烧,以至于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为。

对,不理智的行为。

再不理智也不至于向着那个方向发展吧……

够了别想了!

阎厉川怒气冲冲地睡觉去了。

刚闭上眼睛没一会,窗边响起轻盈的声音,他刚想睁开眼睛,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拱进了被子。那是团毛绒绒的小玩意儿,先钻进他怀里,然后又露出头来,用冰凉的鼻子碰了碰他的脸。

阎厉川睁开眼睛,看着那只三色小奶猫,他伸手摸了摸猫,无奈地叹了口气,用鼻尖蹭了蹭它的额头,将它揽在怀里,决定睡觉。

没办法,我就是这样热爱小动物。

就是这样一点办法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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