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子胎头顶着敏感处 啊额啊深点轻一点教官_桃之夭夭
作者有话要说:
恩,放弃午睡又来更了
想到哪写到哪的感觉真是爽,比如我也不知道照抄择主的电视台词有什么意义,然后就带出了女主辩驳的剧情,自己都觉得开心
男主终于第一次出场了,撒花~
恩,就这样 云靥同着梅长苏去了正院,飞流正领着三个小童练习身法,见他们来了,三个小童乖乖地排成一排,向二位行礼,飞流一副我是老大的模样,自豪又期待地看着云靥。
云靥心领神会,递上一袋蜜果,摸摸他的头:“乖,真厉害。带他们去玩吧,一会和他们一块吃,好不好?”
飞流目不转睛盯着那袋蜜果,咽着口水半晌才不情不愿应了。转身一挥手,带着三人退下。
这时突然有人来报:“苏先生,靖王殿下来访。”
靖王!
云靥一惊,登时手不禁地紧握,梅长苏垂下手,暗暗握住了,轻轻捏了捏。
这一动,云靥安下心来,她想要避开,却又忍不住留下,最终还是抵挡不住想要见他的渴望。于是不着痕迹地后退了一步,安静地立于梅长苏的身后。
两人表情平淡闲散,心中却是巨浪滔天。
靖王便这样从长廊处来了。他身着皇子常服,身材颀长,比之以往是要高了。皇族的贵气外,更多的是多年行军在外的刚毅之气,嘴角、眉梢无不是少年的影子,但却多出了几分男人的成熟。然而那浓眉之下,那双眼,云靥一见着就知道——他还是他。
那双坚毅、笃定和诚挚的鹿眼。没有变。
靖王萧景琰在窗前站定,心中却在愣愣想着一旁静立的布衣青年。素昧谋面,那双带笑杏眼、似笑非笑的表情,却好似……他不由地哂笑自己,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情景下,居然想到了她。可是又怎么可能,怎会有人像她呢?谁会知道她呢?
他觉得自己严重地错觉了,控制着自己不看向那布衣青年。
梅长苏细细打量着靖王的神情,终究没有强制令云靥离去,只向靖王禀明此人乃旧友心腹,一概不避,但请尽言。靖王倒也默认,并无多言。云靥静默着斟茶,他还是开了口:“看来靖王还是不放心,要亲自来查看一下庭生的情况。”
靖王回身,正面对着云靥递上的茶水,他没有忍住,眼神又在她脸上转了几圈,细看下来毕竟还是细微处有所不同,莫名地,略微地安了心。他开口道:“只怕你早就料到我会来。”
这声线低沉磁性,竟和过去略有不同,云靥在一旁怔了怔。
“先生前几日在宫中的惊人之举,我已经听说了。先生的来历,我也大约打听了下。”
梅长苏悠然地合手:“哦?那殿下都打听到了什么?”
靖王道:“我常年在军营之中,远离朝局中心,消息素不灵通。居然不知道先生与太子和誉王都有交情。还真是失敬啊!”
这句话说的满含嘲讽,云靥心中百般柔肠瞬时被生生堵住,只不作声。
梅长苏心中了然,解释道:“太子和誉王不是我的朋友,他们只是想招揽我成为幕僚而已。”
靖王眉头一动:“听郡主说,江左梅郎身负奇才,却没想到,竟安心当一个谋士。”
梅长苏浅笑:“当一个谋士有什么不好?受人倚重,建功立业,若是一朝功成,还能够位享庙堂,流芳百世。”
靖王若有所思地看着梅长苏,终于抛下了问题:“那么先生,是想选太子,还是选誉王?”
窗外阳光静谧,穿堂风过,云靥觉得发尖挠得脸颊微痒。从她的角度看去,逆光中哥哥的一半身形落在阴影之中,半晦半明之间,笑得宛若神明。
他深深地看向靖王,用只有云靥才懂的眼神,那样不经意、又那样郑重:“我想选你,靖王殿下。”
如此意料之外,靖王诧异地看向梅长苏,然而眼神交汇间并没有得出任何结果。“选我?”他冷峻的面容终于松动,露出一丝不可思议又满是自嘲的笑容,紧接着放声大笑。那笑声悲怆,令人极为之动容。靖王慢慢坐在案几边,眼神落在垂首的云靥身上:“选我?”
“那先生真是太没有眼光了。”他一口饮尽茶水,“我母亲在后宫,只是次嫔,并无显贵外戚;我三十一岁了,还未封亲王;素来只跟军旅粗人打交道,朝中三省六部没有半点人脉。你选我,能做什么?”
梅长苏诚恳道:“我知道殿下的处境并不好,只是我已别无选择。”
靖王将话说得分明:“现放着一个东宫太子,一个七珠亲王。朝廷上下谁不知道,将来的皇位,必定是他们其中之一。”
云靥见机给二人添了水,梅长苏对着她一笑,淡然道:“这越容易的事,做起来便越无趣。”云靥也是一笑。
靖王沉吟不语。
“若是凭我一己之力,就将一个大家想不到的人送上宝座,岂不显得我更有能耐?”
靖王冷声道:“原来世间大才,想法都是这般怪诞。”
云靥心中恨道:也只有你这般蠢才会信这番鬼话!
梅长苏劝诱:“靖王殿下,说句实话,你就真的甘心看着这宝座,落在他们二人手上?”
靖王并不直面回答:“先生既然来到这京城搅弄风云,想必早已准备完全。对于我的事,你多半已经查的清清楚楚了。”
梅长苏坦率承认,“没错,麒麟择主岂会盲目,我确实查过。”
靖王慎重道:“皇位于我,实在是远如浮云,思之无益。但若你真能截断太子和誉王的至尊之路,我倒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我救庭生,就是送给殿下的第一份礼。如若殿下愿意,那今日之约就此达成,如何?”
靖王深深凝视对方,“哦,你是为了这才救庭生吧?苏先生应该也知道,我生平最不喜欢的就是像你这样步步心机的人,就算你将来扶助我登上王位,你也未必能得到多大的荣宠,难道你就不介意吗?”
云靥终于没能忍住:“来日方长,殿下何不待看看麒麟之才如何扶助,才谈心机二字呢?纵然殿下心有大志,向清明天下,如今这样的局势,不细细谋划、有所筹谋,又何谈天下?”
梅长苏厉声斥责:“云靥!”
云靥朝靖王深深伏拜,“草民有罪,不该插嘴,还望殿下恕罪。草民不过是一江湖郎中,心直口快,但深信先生心性人品,相信先生纵然多谋,心中本也是一片赤诚大义。历来实现大义前必有不得不为,有人假借大义之名,以残暴冷酷之势行不为之事,是为虚伪下乘;有人为大义行不为,顺势而谋,诸多保全,力求公允慈悲,是为仁。先生不辩解,我却不得不多嘴,不为与不为之间,也是有诸多差距的。也不知殿下信不信,这只是草民心中之言,希望听得进去,与先生是万不相干的。”
靖王低下身听了这一番言论,看着梅长苏对她道:“哦?真是想不到,这番密谈你也敢插嘴?”
梅长苏急忙圆场:“殿下,此人乃江湖中人,本人多年旧友,因此……”
靖王抬手阻止了他,对云靥道:“你继续说?”
气氛严肃僵硬,一时无声。云靥抬起身来,脸上竟然慢慢又带出笑来,“换做旁的贵人,一定觉得草民无礼,在此碍事,又来插嘴。苏先生管教无方,竟有如此不良友伴随再侧,要坏大事。”顿了顿,她又道,“但我还相信,殿下不是这样的人。”
梅长苏心中忧虑。
靖王挑眉:“我是怎样的人?”
“殿下素日征战沙场,行军中执断,不喜诡谋,想必也不爱与人委蛇以虚,好听直言。草民没有忍住,说了肺腑之言,只愿殿下与苏先生达成君子之约之时,能坦坦荡荡,无所猜忌,这才好共计那关乎天下的大事。”云靥巧舌如簧,“苏先生不便说的话,在下也斗胆替先生说了。苏先生此番选择,也是多加考量,正是因为看中了殿下的心性。殿下性纯直、行磊荡,心系天下,苏先生才舍弃捷径,选中了殿下。”
靖王哼笑:“苏先生与我素昧相识,我心性如何,他怎么会知道?”
云靥露出了极明亮的笑容,笑得靖王心中一跳。她直视靖王,缓缓道:“既然素昧相识,苏先生是否是心机诡士,殿下又怎么会知道?”
靖王语塞。
云靥笑:“不说要殿下立时相信。但恳请殿下给点时间,洗净偏见,不偏倚地看看先生才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难道不是殿下一直所秉持的么?”
不等二人开口,云靥知道这场子收到这里也就为止了,再次俯首大拜,施施然地就这样退出门去,留下靖、梅两人面面相觑。
一出门,她忍不住红着眼笑了出来。
嘿,大水牛。
能再见你,我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