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办公室里的屈辱伺候 少帅不要了好涨_骄妻美妾
李月容今日无事,起床和萧雪琼一并吃了早饭,想起来已经好几日没有去过福禄院了,便要拉萧雪琼一道过去请安。
“姐姐饶了我吧,一看见赵夫人,我就头皮发麻。难得她不愿意为难我,你就自己去吧。”萧雪琼连连摆手,示意自己不想去。
“有我在,她不敢为难你。”李月容觉得一个人绕老远的路过去,再说一番无甚意义的客套话,实在太无趣了,要雪琼妹妹陪着才行。
萧雪琼怎么说都不答应,李月容只好带着丫鬟自己过去了。
赵时则一大早就出门会旧友了,而赵述自打病好了后,也是四处游玩,整日不在府中,李月容要见的不过是赵母罢了。
问过安,奉过茶,李月容入了下座,按照约定俗成的规矩,她还得听赵母教导几句才能告辞。
不过看起来,赵母今天还有点别的意思。
“你们都下去吧,我有话要和公主说。”赵母放下茶盏,对自己屋里的侍女说。
小蝶投来请示的眼神,在李月容微微颔首后,便同赵母的丫鬟一并下去了。
“阿婆要和月容说什么呢,如此神秘?”李月容笑着问。
“唉,”赵母长叹一声,“公主殿下是直率的人,老婆子我也不拐弯抹角了。”
“你和叙儿成婚近三载了,一男半女也没有,我和你公公都是行将就木的人了,怎么能不着急呢?先前听闻皇帝陛下赐了个妾室给叙儿,我着实感激欣慰。只是及至一见,真是大失所望:这妾室就是个孩子模样,又瘦又小的,全身上下不过一张脸可以看,我是不指望她能生出儿女来的。”
李月容抿了口茶,语气依旧温和:“所以阿婆有什么打算呢?”
“不瞒你说,我想替阿叙再纳房妾室。”赵母边说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李月容。
“哦,阿婆可有人选?”李月容问。
赵母有点惊诧,满腹的国法家规人情伦理憋着,没有倒出来的机会。
“就是现今在我身边服侍的知语,她自由服侍叙儿,我本意就是让她当通房的。谁知叙儿十几岁大就背着我们投军去了,这才作罢。起先叙儿孤身在外,也没说成亲的事儿,知语便一直在家等着,错过了好年岁。她一个下人,如今年纪也大了,难寻人家,不如就给叙儿当偏房了。”
“阿婆说得有理。”李月容淡淡应道。
赵母皱了皱眉,微不可见:“我知公主是天骄贵女,下嫁阿叙已是委屈,按说我不该再不识抬举,为叙儿张罗着立什么偏房。可是,这传宗接代是天大的事,敷衍不得,若是公主能有一儿半女,老身也不必办这些出力不讨好的事。”
“知语不过是个穷酸人家留下的孤女,没根基没手腕,还不得阿叙欢心,日后就算生了孩子,还得叫你娘亲,公主大人是一点后顾之忧也没有的。”
“阿婆说的字字在理,没能为赵家开枝散叶,我着实愧疚。您说的纳偏房的事情,我也很赞成。只要驸马愿意,这件事即刻便能办了。”
听到李月容提起赵叙,赵母一阵气闷,不过既然最容易作梗的李月容都松口了,逼叙儿就范也不过是时间问题,想到这里,赵母松了口气,脸上也带了笑意。
两人又说了些不疼不痒的话,李月容便告辞了,赵母起身送她,两人手挽着手,一副上慈下孝的和谐景象。
“姐姐怎么才回来?”萧雪琼在房里等得焦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李月容一进门就被拉住,以为萧雪琼有什么要紧事呢。
“没出什么事,我是怕你出事,那老婆婆那么凶的。”萧雪琼吐了吐舌头,压低声音说。
李月容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能出什么事,你放心吧,将军的母亲是个聪明人,不会胡来的。”
“谁知道呢,但我听人说,婆婆和媳妇儿是上辈子的仇人,今世还要继续斗着法。”
“你听谁说的这些,也太夸张了些吧。”李月容有些无语。
萧雪琼眼珠转了转,试探地说道:“我以后可不要成亲,被人颐指气使的,受这些罪,还是和姐姐呆在一起舒服。”
李月容微微笑了笑,也没说话,只摸了摸萧雪琼的脸颊。
萧雪琼受大了莫大的鼓舞。
“层云厚,凉风徐,倒是难得好天气,我带你出去走走吧。”李月容推开窗子,转身对正在画画的萧雪琼说。
萧雪琼闻言立刻搁了笔,只差没拍手叫好了。
“换上之前给你做的男装吧,咱们骑马,方便些。”李月容走过去拉萧雪琼一起换衣裳。
“姐姐的衣服和我是一样的!”萧雪琼一边往自己身上套衣服,一边看身旁早已换好的李月容。
“本来就是吩咐她们按我的款式做的。”李月容看不下去了,伸手帮萧雪琼扣上衣带。
萧雪琼有点不好意思,怕李月容嫌弃她笨,小声辩解到:“我没穿过男装,而且这套衣服好像有点不一样。”
“嗯,这是参照胡服改的,既方便骑射,又不失正式,好了,照照镜子吧。”李月容三五下就弄好了。
“可以走了么,少年郎?”李月容倚在窗边,问对着镜子左看看右看看的萧雪琼。
“走吧!”萧雪琼兴冲冲地转身,拉着李月容的手往外走。
“会骑马么?”李月容问。
萧雪琼摇摇头:“不太会。”
“那我去马房给你挑匹温顺的。”
萧雪琼拉住她:“不要,我不敢自己骑,姐姐带我吧?”
“好吧,那便以后再教你。这样也好,我们两人骑一匹,随从也免了。”李月容欣然答应了。
“为什么要带帷帽?”萧雪琼问,因为李月容从前穿女装时都不带这个的。
“我怕遇到熟人,明天半个京城都知道昭阳公主带着小妾私奔了。”
李月容不过开个玩笑,萧雪琼心里有鬼,听得面红耳赤的。
两人从后门出的府,李月容先扶萧雪琼上了马,自己才翻身跃上,从后方双手环住萧雪琼,御着缰绳。
“我们去什么玩呢?”萧雪琼放松身体,几乎整个人都靠着背后的李月容。
李月容微微侧头,鼻尖蹭到了萧雪琼的粉腮。
“你想玩什么呢?去尝尝新鲜吃食,还是想去听戏,又或者想买点胭脂水粉?”
马儿慢悠悠地走着,柔和的日光暖暖地照着,清风拂面,萧雪琼舒服地要睡着了。
“都可以啊,月容姐姐决定吧。”
李月容郁闷了,嘀咕了一句:“最怕的就是“都可以”,算了,去东市逛逛吧。”
萧雪琼微微睁开眼:“东市我都去过两次了,咱们这次去西市吧?”
“也行,不过你可得牢牢跟紧我,别到处乱跑。要是和我走散了,就在我们进去时的坊门那儿等着。”
“嗯,好!”萧雪琼连忙答应。
两人直玩到日上中天,萧雪琼自然是尽兴无比,然而也累得够呛。
“累了吧?”李月容牵着马,萧雪琼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坐在马上。
“嗯,抱歉啊,月容姐姐,买这么多东西,害得你都没地方坐了。”萧雪琼很愧疚。
李月容轻哼一声:“那些泥娃娃陶娃娃的,加起来也不值几个钱,让你扔掉又不扔。”
“可是是月容姐姐帮我套的呀,姐姐送的东西,怎么能扔呢?”
李月容霎时开怀了:看来雪琼妹妹不是只心疼这些玩物,不心疼我,而是舍不得我送的东西啊。
“好吧,那你好好收着吧,反正也不远,我走回去好了。”李月容说。
“这怎么行呢,你等一下月容姐姐,我把这些东西都放一个袋子了,给你腾出地方。”萧雪琼边说边提了袋子,在马背上摆弄起来。
“你坐好了,别摔下来。”李月容叮嘱到。
“咦,月容姐姐,这些人怎么都往那边去?有什么好玩的吗?”萧雪琼看着人流络绎不绝往东边一条巷子去,好奇地问道。
李月容抬头看了看太阳的位置,又朝东面看了看:“他们是去看砍头的,你想看么?”
“啊?不,不,砍头有什么好看的,我们快回去吧。”萧雪琼惊起一身鸡皮疙瘩。
李月容却停了脚步,长叹一声。
“月容姐姐怎么了?”
“算起日子来,今天被砍头的里面,也许有我认识的人呢。”
“......是朋友么?”萧雪琼小心翼翼地问。
李月容摇了摇头,牵着马继续往前走:“不算朋友,是因为阿恪认识的,总觉得可惜啊。”
萧雪琼想安慰一番,又实在不知说些什么,月容姐姐很少和她说朝堂的事,她也从不主动问。
“她怎么在这儿?”李月容疑惑地来了一句。
“诶?谁?”萧雪琼刚问完,就看见不远处驱马过来的陆为霜。
“微臣见过公主殿下。”陆为霜下马向李月容行了个礼。
再抬头时那憔悴瘦削的模样吓了李月容一跳。
“几日不见,陆大人就变成这样了,莫不是亏心事做多了,日夜不宁吧?”李月容言语间满是讥讽,萧雪琼有点诧异。
“公主殿下说笑了,在下也只是奉命行事,秉公办理。”陆为霜依旧不卑不亢,当然,也可以说是不死不活。
李月容不想理她,牵了马就要走。
“等一下。”陆为霜说。
“怎么?”李月容已经不耐烦了。
“我有几句话想和雪琼说。”难得能从陆为霜的声音里听出情绪来。
“雪、琼。”李月容重复念了一遍,转头看了萧雪琼一眼。这一眼,让萧雪琼遍体生寒,浑然无措。
“雪琼,上次的事多谢你了,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我。”陆为霜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然而五官的线条却柔和了许多。
“不不不,这没什么,陆大人太客气了。”萧雪琼连连摆手,她不傻,李月容刚刚对陆为霜表现出如此强烈的反感,这时候她在同陆为霜攀交情不是自讨苦吃?
客气=见外=不是外人,陆为霜一声“雪琼”让李月容的脑补神功突飞猛进,臻于化境。
“府上还有事,我们先告辞了。”萧雪琼一边朝陆为霜摆手,一边对李月容说:“姐姐,咱们快回去吧。”
“府上没有事,你们放心聊吧,我也听一听。”李月容悠着手里的缰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