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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没几天□□果然如历史记载的那样派人传了弘历进宫去伴驾,与此同时邹邹一家也到了京城,见木木没什么事儿便忙缬彩坊京城分店的事情去了。
康熙六十一年对木木来说是最难熬的一年了吧,她知道□□会在年末驾崩,知道再过几个月四爷就会做坐上那把他的兄弟们拼尽一生也没抢到的龙椅,可她不知道她和小猫在几个月后会何去何从。每天扳着指头数日子的感觉一点都不好。
康熙是在位时间最长的皇帝,是四四的亲爹,还是家洛的亲爷爷,对小猫姐弟几人都是极好的;可他也是罗佳氏一族的仇人,只有他死了木木的小命才会真的属于她自己。紧张、害怕、甚至隐隐有点期待,木木觉得自己快要精分了,只好每天腻在邹邹那里混日子。
“邹邹,你说我是不是挺没良心的?”
“一个人要有良心的前提是首先得是个活人!对于死人来说连心的都有,何来的良心呢?对了,过两天家洛的生辰你打算怎么做?回王府去过吗?”
木木摇摇头,“不了,家洛如今是陈世侃的侄儿,和雍王府没什么关系,就在院子里过了。”
“你还说呢!”邹邹不满地掐了她一下,“你只说家洛是世侃的侄儿,外人还以为家洛是世侃大哥的呢,有好些夫人都问我大嫂什么时候又生了这么个小公子。偏因为王爷提前跟大哥他们交代了不准乱说话的,搞得我大嫂最近都不敢和其他夫人们走动了。”
木木吃着橘子一个劲儿直笑,“说家洛是陈世倌的儿子?这感情好啊,原来陈家洛是陈世倌的儿子是这么来的,不错不错,有意思!”
“还笑!现在外面越传越厉害,甚至连和弘历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妮妮他们都说是大哥家的了呢!真是有理都没处说!”
邹邹无意中的话却击中了木木的某根神经。历史上确实有乾隆是雍亲王福晋和陈世倌的老婆以女换男换来的儿子,难不成这谣言是从这里出去的?那陈家洛的红花会和乾隆对着干难道也有其事?
当然这种谣言除了对陈家有点影响之外木木是听过就忘的。
康熙六十一年八月十二,按木木的算法家洛正式满六岁了。除了王府里的女人和孩子们都有礼物外连五爷八爷九爷他们都多有表示,平时看着挺大的院子挤满了人。
正是秋高气爽的时候,木木让人在池塘边安了几个大圆桌,因都是熟识的人也就没分男女单开席。那拉氏陪着伊艾蕴涵等女人单坐一桌,四爷五爷八爷他们开了酒坛在旁边边喝边逗和兄弟们坐在一起的家洛,不时传来一阵笑声。
席刚开一会儿院门口传来骚动,一个面如冠玉着常服的少年走了进来,小厮忙通报,“雍王府四阿哥到!”
弘历上前请安,“儿子给阿玛额娘请安,给各位叔叔婶婶请安!”
四爷迅速瞟了眼正帮李氏布菜的木木,放下酒杯脸色微变,“不是在宫里伺候皇玛法吗?怎么过来了?”
弘历脸色未变,答道,“回阿玛,皇玛法听说今天家洛生辰让儿子带了礼物来,说准许儿子过了中秋节再进宫。”
“好,去跟弘时他们一起坐吧!”
“是。”
弘时他们那桌以弘时为首,弘时左手边是家洛右手边是弘旺,弘旺旁边是弘昼,弘昼旁边是儒垣,都是四八两府的孩子。弘历打完招呼在儒垣旁边的空位坐了,正好也是家洛旁边。家洛虽恼他但因早被他娘警告过倒也不敢太放肆,只装作看不见他罢了。
李氏望了望旁边孩子的那桌,笑着叹口气,“多少年了,没成想咱们还能在一桌上吃饭!”
“是啊!在府里哪儿有我们上桌的份儿啊,”木木促狭地指了指桌上的耿氏和钮钴禄氏,“亏得我聪明在这院子里摆酒,要不然你们可还得站在一边立规矩呢!”
那拉氏纤指一点木木,“你那张嘴啊,说得好像我让你立过多少规矩似的!”
木木笑着往伊艾身边倒,“哎哟哟,谁不知道咱四福晋是最仁慈宽厚的,哪儿舍得让别人立规矩啊!八福晋,你说是不是?”
伊艾勉强笑笑,眉眼间有一股难掩的倦色。
家洛生辰后没两天就是中秋节,意料之中的过完中秋□□就去南苑狩猎去了,意料之外的他竟然传了弘历和家洛伴驾随行。屋漏偏逢连夜雨,整天提心吊胆的木木也被德妃抓到了宫里,额不是,是德妃甚是想念木木,想找她进去说说话。
德妃啊,你能想点其他的毒计么?木木悄悄捶捶已经发麻的双腿将身体重心换到另一只脚上。
德妃满意地看着手里的绷子将绣好的手绢取下来,正好瞥见木木的小动作,脸色不虞道,“怎么?这么快就站不住了?当年你在我这里站的时间可比这长多了!”
“娘娘圣明!当年木木才不过二十岁,多站站就当锻炼身体了。如今木木都快四十岁了,哪儿还能跟以前比啊!”
一个小宫女进来在德妃耳边说了什么,德妃竟然嫣然一笑指了指她身边的空位,心情大好,“木木,过来坐吧!”
德妃这又是想搞什么鬼?玩儿瞬间变脸么?还是又想着什么主意对付她?木木不敢大意,客气地推辞不受。德妃竟亲自拉她过去坐了,笑着屏退了其他人轻轻道,“刚才南苑传来消息,说弘历和家洛在狩猎的时候打起来了!你说这俩孩子可是亲兄弟啊,怎么就闹到了以箭相向非要置对方于死地的地步呢?”
木木只觉得眼前一黑,仿佛有一个大钟罩在她身上,外边有人用铁棍不停地敲打着钟身,耳边全是嗡嗡嗡嗡的声音。
家洛和弘历怎么样了,他们怎么会以箭相向呢?难不成皇家真的就没有骨肉亲情在?
“木木,你怎么啦?你放心,俩人及时被侍卫给制止了!”
再好的话配上德妃那张幸灾乐祸的脸都会让人反胃,木木厌恶地看了看她,“他们都是你的亲孙子,你就这么希望他们自相残杀?”
德妃不怒反笑,“亲孙子?哈哈,本宫的儿子只有十四一个,从来都只有他一个!”
“不可理喻!”
德妃用手指指木木的心,“咱们不过是半斤八两而已,谁也别说谁!难不成在你心里你又当弘历是你儿子了吗?”
“能一样吗?弘历是钮钴禄熹月的儿子,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老四也是孝懿皇后的儿子,关本宫什么事?”
“你,”木木愤怒地指着嚣张的德妃却吐不出一个字。她能说什么?说四爷是德妃的亲生儿子,说四爷有么希望她这亲娘能对她好点,还是说就是她的偏心导致兄弟二人的矛盾越来越大?
因为有着同样的遭遇所以她深深明白德妃那隐藏的心。她不是不喜欢四爷,可以说曾经她也跟自己怀着弘历时一样,憧憬着将来怎么对儿子好。可孩子从出生起就成别人的了,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了。突然从高处跌倒地狱,偏偏却对做这一切的人奈何不得。她只好把对孩子的好封闭起来,甚至是把对着孩子的爱转嫁到另一个孩子身上。就算将来这孩子再回到自己身边也会条件反射地排斥他,针对他,在他面前越是对另外的孩子好。
故意不理弘历,故意不跟他说话,甚至故意忘记他的生辰就在家洛的后面一天,对他也从来没有过好脸色。木木猛然发现这些手段和场景都好熟悉,这些不都是她曾经暗地里指责德妃对四爷的不公平待遇吗?
她绝不能让四爷和十四爷之间的悲剧在弘历和家洛身上上演。越想越害怕,她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化解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