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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排泄物崇拜 和亲家母操完操儿媳_HP同人之阴谋与爱情

声音里只有兴奋没有埋怨,克莱曼汀却不免感到抱歉。她伸手帮伊万斯抚平毛躁的长发,顺带接过她怀里用途不明的木箱:“快进屋吧?还困吗?是赶紧洗漱过接着睡,还是喝杯热茶缓一缓?”

“都不用,我已经不困啦!”伊万斯熟门熟路地把自己缩小的用品一一放大按需放置。

“这又是什么?”克莱曼汀一边把木箱放到茶几上一边问。

“幸福塔罗牌。”伊万斯拿掉盖子,拆去四壁,只留箱中之物在桌上,竟然是一座微缩的舞台,前台有半个椭圆形的轨道,后台完全封闭,不知道里头藏了什么。

“幸福塔罗牌?”克莱曼汀指向盖子上抱着丰裕之角的女性浮雕:“所以——这到底是古希腊神话里的堤喀还是罗马神话里的福尔图娜?”

“是堤喀,古希腊的丰收和幸运女神。看我的——”伊万斯取出魔杖对着舞台念道:“我虔诚地请求堤喀女神赐福!”后台两侧的帘幕应声缓缓卷起,一只木雕雄鹿踩着一张三轴巨轮缓步走出,顺着轨道顺时针漫步;巨轮分成内外两圈,嵌有数十个扁平的卡槽。

“成了!”伊万斯邀功般地朝克莱曼汀一笑:“我听詹……嗯,我看了说明书,我跟你讲它怎么用——这套卡罗牌和麻瓜玩的几类塔罗牌不一样,它是遵照古希腊神话制造的,雄鹿是司掌运气的堤喀的使者,所御的命运之轮被三条轴分成三部分,对应‘过去’、‘现在’和‘未来’三位命运女神。因此每个人要一次抽三张卡牌,得到分别对三个时间段的喻示。”

“一共有多少张卡?也是七十八张?”

“不,一共六十张,包括五十九位神与半神,以及一张空白卡牌。”

“这倒是严谨,不像塔罗牌,各个神话体系的人物都有,信仰糅杂,反而相互抵消了效力。”

“诶?这是什么意思?”

“与不同的神话体系相对应,魔法也分了很多体系,各有自己的神位、语言、符号和咒语模式。我们现在从学校学习到的,据我所知,应该是在中世纪利用拉丁语规划过的魔法,最为中正,同其他体系可以并存,所以世界通用。一名巫师可以研究和使用多个体系的魔法,但如果是占卜这种完全取决于天意的活动,专精一种体系才能得到有效的指示,比如我们的算术占卜课,采用的只有古希腊字母,结果既定后,才能一一对应数字和英文字母加以翻译。”

“那不提麻瓜的塔罗牌,我们学的算术占卜,巫师还有什么手段预测未来?”

“比较出名并流传至今的,还有对应北欧神话的木籖占卜,敬的是从世界之树获得宇宙之秘的众神之父奥丁,以及对应阿拉伯神话的羽箭占卜,敬的也是众神之主,阿拉伯人称其为‘胡巴勒’。此外还有佛教的摇签,道教的八卦图,不过东亚文化体系庞大复杂,我也解释不清楚。然后就是非工具性的种类,比如占星术,手相学,更存在一些古老神秘的血统,其传人大都具有预言的天赋,可以在特定的时刻通灵或神降附身。”

“比如吉普赛人?我小时候就听说,吉普赛人号称天生的占卜师,民间很多流行的占卜手段都和他们有关。”

“这个民族四处流浪,为了安全和生计,学到的东西很多,内部难免鱼龙混杂,真真假假不易分辨。如果是麻瓜,相信一点也无妨,不过我们既然是巫师,哪怕自己不具备这种技艺,花一点代价,向诸如特里劳尼等家族求一则预言也并非难事。英国几个古老的家族,都有定期求卜的传统。”

“这样子啊……啊,本来是我要给你介绍用法,结果让你讲了这么多东西!”听得津津有味的伊万斯回过神来,拍了拍纯木质的微缩舞台,踩着巨轮的雄鹿还在慢悠悠地转圈:“克丽克丽,你快来抽三张!”

克莱曼汀暂时没有伸手:“莉莉,这是你特意为我找来的道具?”

“对啊。看你这阵子不大开心,我找同学打听了一下,稍微费了点劲儿,弄到了这个东西。说真的,其实我第一次见。”

“我也一样,也许是某个家族私人设计的器物,不过看新旧,也没多少年。”

“它其实不只这一个用途,不仅轮轴能够拆卸重组,一次抽几张卡牌装几根,一般是一、二、三、四、七、九、十、十二之数,各有寓意,而且卡牌正面内容可以按需更改。我从同学朋友那儿收集到五十九种能让人开心的方法,我们轮流抽,多抽几轮,如果有用,不管过去未来,对现在的指示一定能立竿见影地帮你改善心情!”

“谢谢你,莉莉!”克莱曼汀心下感动不已,起身给伊万斯一个拥抱:“那我一定不能辜负你的好意了!”

两人干脆把微缩舞台搬到壁炉前的地毯上,换上家居服,脱掉鞋子,肩挨肩席地而坐。等雄鹿重新走出后台,克莱曼汀依次抽出卡牌,并排扣在面前的空地上。巴掌大的瘦长卡牌有点像书签,质地是最厚的一种羊皮纸。按抽卡的方式,都是背面朝上,图案分别是清风女神奥拉,灶火与家庭女神赫斯提亚,睡眠之神许普诺斯。

“快翻开看看都是什么!”伊万斯催促道。

克莱曼汀微微颔首,掀开第一张,上面画着一条印有一串足迹的林间小路,地下附着手写体的两个词——“林间散步”;接着第二张,画有被咬了一口的巧克力,附释“吃甜食”;第三张上则是一张看上去很舒适的大床,指示为“睡觉”。

“有些意思——”克莱曼汀道出理解:“过去出门散心对我而言确实是个好主意,不过现在效果一般;很多人都说甜食能给人幸福感,我也不知道适不适合我;至于睡觉,针对未来,难道它预示着,明天一早起来,我就能心情舒畅?如果这东西有用,说不定明天还真是‘崭新的一天’。所以,让我想想,我的甜食在哪里——”

“不用找,克丽克丽,要这样——”伊万斯拿起第二张卡牌,插入前后台间一道不必太显眼的缝隙,随着轻微的齿轮运转声,舞台从中间裂开,升起一只木雕树人,头顶一个装满巧克力糖果饼干的托盘。伊万斯得意一笑:“对现在的指示,当然现在就能得到满足!”

“不过不是神的恩赐。”克莱曼汀拿起一颗糖,注意到包装上蜂蜜公爵的商标:“你提前做了准备,对吧?”

“嘻嘻!”伊万斯回她一个调皮的眨眼,把甜食倒到她们中间,给自己夹了一块饼干,又剥了一块巧克力。托盘一被放回,树人又沉到舞台下,雄鹿再次踩轮出现。

吮着草莓味的奶糖,克莱曼汀把余下的卡牌收到一边:“该你了,莉莉。”

“好!”伊万斯痛快地一口气抽了三张,得到魔法女神赫卡忒,艺术女神缪斯和太阳神阿波罗,分别对应“拥有魔法”,“音乐”和“享受阳光”。

“哇,很准呀!”她惊喜地解释:“小时候,刚知道自己是女巫,拥有神奇的能力时,我可开心了!现在来点音乐做伴奏确实不错;然后,我正打算哪天天放晴了,好好晒晒太阳。克丽克丽,到时候我们一起吧?”

“好的!”克莱曼汀欣然应允。

这次插入画有缪斯的卡牌,舞台一侧出现了一架小提琴,发出欢快的曲调。雄鹿紧接着又出现了,想来音乐会持续下去。

“看看我这次能拿到哪些——”克莱曼汀抽到卡牌后直接翻开:“智慧女神雅典娜——看书学习,这个建议八成是个拉文克劳给你的;青春与酒侍女神赫柏——大醉一场,好吧,很多人都会同意;还有,魔巫女神喀耳克,这位主司黑魔法,倒是很有斯莱特林的风格,但和快乐的关系……好吧,‘无敌’虽然不一定让人开怀,但没有人会在失败或受制于人时笑得出来,先这么理解吧。”

舞台上的少女木雕高举一瓶酒两只高脚杯,里面淡金色的液体一望即知是气泡香槟。克莱曼汀迟疑地拿起酒瓶:“我酒量不太好呀……”

“我也一般般。”伊万斯不在意地摆摆手,把酒杯摆到两人面前:“明天是周日,我们又在你的寝室里,喝醉了又何妨?”

“也对。”克莱曼汀微微一笑,为两人各斟五分满:“干杯!”

“干杯——为这美好的夜晚!”伊万斯补充道。

接下来又轮到伊万斯:“彩虹与信使女神伊丽丝——家书,对,收到家里的来信本来挺让人开心的,要是我妈能不老追问我交男朋友没就好了;酒神狄俄尼索斯,来得真巧……诶?他对应的居然是‘跳舞’?还有爱神厄洛斯,好吧,恋爱确实甜蜜。如果这预言是真的,我妈可算不用担心了。”

注意到舞台上又升起数件木质乐器,克莱曼汀拍了拍已然发热的脸颊,放开空酒杯,起身朝伊万斯鞠躬:“那么,美丽可爱的百合花小姐,我是否有幸与你共舞一曲?”

“呀!好正式!”伊万斯立即跳起来,颇郑重地拢拢头发,拍掉衣服上的饼干屑,才把右手搭上她的左手:“我的荣幸!”

音乐很快响起,两人刚要迈步,却被过度活泼欢快的调子惊得脚下一绊,差点双双跌倒。伊万斯哭笑不得地开口:“我就知道詹姆那家伙不靠谱,居然存了古怪姐妹的流行歌!”

“詹姆?詹姆·波特?”

“啊,对,波特,这件道具就是我从他那儿借来的,还有莱姆斯、西里斯、彼得也一起,按照我的需要,对它做了一番改造。它原本就跟麻瓜的抽奖机似的。我们五个人,詹姆出力,西里斯出资,莱姆斯和我在城堡里做调查,分别负责男女生,彼得打杂,一直忙到今天下午才完工。”

“难怪白天没在球场上看到格兰芬多的球员。”克莱曼汀这样答着,心里其实在意外伊万斯已经开始对劫盗者直呼名字了。她明确地记得,寒假前还不是这样,看来也许就是这次合作,无形中拉近了他们的关系。

流行歌情感热烈,节奏鲜明,克莱曼汀摇了摇略显昏胀的脑袋:“这歌也好,那我们就自由舞吧,随便跳!”说着就抬起伊万斯的胳膊,拉着她原地连转了两个圈。

“好啊,随便跳,这个我擅长!”伊万斯的兴致也起来了,毫不含糊地摆动四肢,还情不自禁地和歌手合唱高氵朝部分。

歌曲一连放了好几首,她们放松地边喝边跳,拎着酒瓶端着酒杯手舞足蹈。克莱曼汀相对放开了一点,但还是由伊万斯解决了大半。刚好一瓶酒空了,舞台上的乐器也沉回台下,小提琴依然保留,不过奏起了相对舒缓的小调。两人倚靠着彼此坐下,经过这一番活动,都有些气喘吁吁。

“又轮到你了!”酒后依旧面不改色的伊万斯催促克莱曼汀。

克莱曼汀打了个酒嗝:“呃,好,我看看——复仇女神涅墨西斯,‘击败对手’?这肯定是个格兰芬多写的。”

“不对,不对!”伊万斯使劲摆手:“虽然我们没找斯莱特林问,但如果有,也可能是斯莱特林写的。”

“那就是你对了,我也没错,我们都正确!总之这两个学院的学生冲突最多。说起来,我自己有过的为数不多的动手,对象大多是格兰芬多。哦,巧了,就是跟波特、布莱克那几个。”

“那是我们四五年级的事吧?之后就没怎么再见你出手。”

“六年级还有过,到了七年级,做了级长后,都是为别人劝架协调的份儿。”

“本来我们也成年了,长大了,就不该再那么冲动。”

这个原因不适用克莱曼汀。重生回来的她,心智一直当是成年水准,除非她曾经活得糊涂,一辈子都没实现真正意义的长大成熟。这点她无疑不会认,不想认。

“我接着抽。这个不错——海神波塞冬,跟水有关,难道是洗澡泡澡?”克莱曼汀翻开卡牌揭露答案:“我猜对了!我们睡前是得好好洗洗。”她看向揉眼睛的伊万斯:“莉莉,还能坚持吗?时候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休息了?”

“嗯。”掩口打了个呵欠,伊万斯挺腰坐直,给自己提神:“你抽完我再抽,我们一人三轮,刚好!”

“好,那这就是我的最后一张……”克莱曼汀眯着眼睛对上一张两面空无一物的卡牌:“还真是……难得,原来确实空卡。或许是预测不到什么?”她也没太多想,随手丢到一旁,用波塞冬的卡换到一瓶沐浴乳。

“该我了——爱与美之女神阿芙洛狄忒,‘装扮’。嗯,有道理,打扮得美美的谁不开心?我过去喜欢,现在也喜欢,以后更喜欢!再来!牧神潘,对应——亲吻?这是怎么联系到一起的?还有,这是谁写的回答?我得去查查字迹!”

“估计是个男生。想想潘的性格。”

“好吧。现在是最最最后一张了——哒哒,是神后赫拉——结婚。啊,我的预言太无聊了!近的晒太阳,远的恋爱结婚,谁的未来不是这样?还不如你的空卡呢,克丽克丽,就像拥有无限可能一样!”

“这个解读很棒呀,莉莉。”克莱曼汀重新摸上刚刚被她轻视的卡牌:“无法预测不正是无限可能!”

她又认真地看了几眼,才把散落的卡牌收拢,伊万斯把潘的那张抢了出来:“我很好奇它能换来什么。詹姆说除了空卡外,每张都有小礼物,西里斯那家伙离开家族了也不缺钱。”

“那你试试。”

这次舞台上升起一双相合的木手,指尖顶着一条白色的手帕。伊万斯抖开一看,发现它材质极薄,几近透明。

“这能用来干什么?”伊万斯迷茫地眨眨眼:“亲完擦嘴巴吗?”

“我想,可能是——”克莱曼汀犹豫一下又改口:“算了,我们去洗澡吧,或者我们一起?我的浴室大,可以一起泡。”

“别嘛,克丽克丽,善始善终,按最后一张卡做完!”伊万斯抱住克莱曼汀撅起嘴:“亲一个嘛!亲一个!”

看来她是真醉了,当然她也一个样,就是比一般人诚实。克莱曼汀笑了笑,接过手帕悬在两人脸之间。

“干什么呢?”伊万斯调皮地吹气,手帕朝她扑面飞起。

克莱曼汀也大方吹回去,接着答道:“这大概是波特的安排——卡牌由你和莱姆斯准备,既然他无法变更内容,只能退求其次,让我们最好不要直接接触上。”于是那双木手行的不是佛礼,而是拜托的意思。

隔着薄薄的手帕,两人的嘴唇轻轻一碰,在克莱曼汀的主导下,她们克制地一触即分。她撑住头重脚轻的身体,弯腰拉伊万斯去浴室:“好了,结束了。现在该洗澡了,艾米肯定已经为我们放好热水了!”

伊万斯身子一歪,又变得懒洋洋的:“喝醉了泡澡,好吗?”

“好不好都只这一回。”

“可我不大想动弹,你的寝室太大了。克丽克丽,你能带我直接移动到浴池里吗?”

“……衣服呢?帮你走又帮你脱?”

“可以吗?可以吗?”

“懒得你!自己走!自己脱!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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