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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好厉害好大快一点 亲吻她每一寸_(*******死

探长先生走了,张尚可在他刚才坐的小板凳上坐下,身姿笔直,神情严肃,但眼睛里温柔得要漾出水来:“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孟彻刚才从探长手机上惊鸿一瞥,那篇新闻也看清了七七八八,再联系张尚可的表现,不难猜出这人误会了自己“挡灯”的动机。

他移开目光,道:“张总,陈琪没事吧?”

张尚可原本只是在孟彻面前端着形象,闻言脸骤然冷下来:“他没事。”

当时孟彻扑在两人身上,吊灯砸在张尚可身上的那一瞬间,他甚至没感觉到灯的重量。他被压倒在地上,眼前是一只青筋暴起的手臂,难以想象,十几分钟前还揽着他的腰的臂膀,居然有这样力量,死死撑住了吊灯从二楼坠下的重量。

孟彻是有意识的在保护自己身下的人。

张尚可是越到紧要关头越冷静的人,那一瞬间,他杂乱的思绪骤然清楚了——他喜欢他!

家庭、事业、未来都不重要,他喜欢他!

他可以列出一百条自己不能出柜的理由,却找不到一条不喜欢孟彻的理由。

孟彻足够能干坚强,他有健全的人格和稳定的价值观,具备大众认可的人生履历和外表,除了性别之外,简直是完美的伴侣。

也许,他们真的可以像普通伴侣一样过一辈子呢?

张尚可一被救出来,就公开了孟彻是他恋人的消息。

他希望在孟彻醒来前,为两人的未来做好准备。

公布恋情后,各种指责、质疑和批判不出所料的铺天盖地对着他压过来,恒通股票的降价,董事会的发难,关系网的断裂……那些相关的不相关的人都跳出来,站在道德制高点或者利益的角度对张尚可的决定做出全方位的□□。

张尚可的父亲连夜从国外赶过来,两个成年男人在书房谈了一个下午,出来时眼眶都红了,然后恒通官方公布了张父的遗嘱,强调张尚可在任何情况下都拥有恒通的股份继承权。

在公众舆论最喧嚣的时候,也是张父贴出张尚可和孟彻的个人履历,配文写得很美:

“她给儿子起名‘尚可’,因为我们都相信,尚可会是世上最幸运的孩子,有刚刚好的出身,刚刚好的事业,刚刚好的朋友,刚刚好的恋人,组成刚刚好的家庭。而立之年,他终于遇到刚刚好的人。”

他喜欢跳伞,他爱攀岩;他会调酒,他恰好会品酒;他毕业于M大,他是K大研究生;他每天忙于报表和会议,他也沉迷事业无法自拔;他月收入口万,他的工资每年涨幅百分之口;他看亚里士多德的原版书,他则热衷古英语的莎士比亚戏剧……

除了性别之外,一切都刚刚好。

孟彻想起探长给他看的那篇文章上的句子,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张总,大力回来了吗?”

张尚可抿了抿唇:“没有。他在北欧,旅游。”

孟彻不知该做什么表情。

如今科技如此发达,哪怕到天涯海角,七天的时间也足够任何人回来了。熊大力不回来,只是不想回来。

“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张尚可皱眉问道。

孟彻苦涩的笑了笑:“一起搭伙过日子的……朋友。”

他们早就说好了,这个世界结束就碎卡。熊猫族长只想在真正的死亡来临前,过一段不用负担整个部落的平静生活。

他从来不想搀和进这满是阴谋与谎言的副本任务里。这时候不回来,至少他不用面对那个总是用憧憬的目光望着他的小白兔的死亡。

“孟彻,”张尚可握住孟彻的手,认真地道,“你还有我。”

孟彻摇了摇头:“张尚可,我没有那么喜欢你。”

“那你喜欢谁,陈琪吗?”

“我只喜欢我自己。”孟彻还很虚弱,他无力的手掌,苍白的脸颊,干涩的嘴唇,看上去都那么脆弱,除了他眼里冰冷的东西,冷硬依旧,“张尚可,你不是那个让我停下的人。”

这场没有目的地的旅途中,他只是路边的一抹风景。

“没关系!”张尚可握得孟彻手掌发疼,他还记得孟彻重伤刚醒,连忙松手,从口袋里掏出个盒子,他打开来,里面是一对男士戒指,他拿出一枚笨拙地帮孟彻戴上,“我可以等,你最终还会是我的!”

他不像自己父亲能写出浪漫的词句,也不太懂怎么安慰人,遇到喜欢的人,他除了送钱送礼物之外,根本不知道怎么讨对方的欢心。

他不会送杯子被子,既然决定是这个人了,他就真的送了自己的一辈子。

律师已经在做财产公证,再过几天,张尚可就把财产赠与协议送过来让孟彻签字。

孟彻还不知道这个人的打算,看着满脸憔悴的张尚可,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苦笑一下:“那、你先等吧。”

他马上就要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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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孟彻都没有注意到,陈琪和张尚可一起离开他的病房,却只有张尚可一个人回来。

陈琪在孟彻醒来后很开心的去医院附近的餐馆花钱借了炉灶,亲手做了几个菜装在饭盒里,准备等探长走后就给孟彻送过去。

孟彻昏迷的这段时间,他已经做好了孟彻再也醒不过来,甚至死亡的准备。从看守所出来后,他就关了所有通讯设备,拒绝了所有工作,带着一瓶安眠药安静的守在医院,一步都没有离开过。

他怕孟彻死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自己再也没有自杀的勇气。

好在,孟彻醒了,他的人生还是有希望的!

陈琪擦擦眼泪,把盒饭抱在怀里,兴奋地跑向医院。

熊医生不回来没关系,他陪着他。有瑟西的祝福在,他现在唱歌能挣好多好多钱,他们重新开始存钱记账,他要把所有钱都给孟彻,不赌钱,不喝酒,甚至不去旅游,绝对不乱花任何一分钱,全部给孟彻。

然后,孟彻会有一点点喜欢他吧。

他拼死救他呢!

哪怕不喜欢也没关系,只要孟彻活着,他还能看着他,就够了。

但当他跑进医院,刚走出电梯口,就被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强行抓着臂膀,硬是押回了电梯里。

“你们干什么!”陈琪畏缩地看着人高马大的男人,紧紧抱着饭盒,颤声哀求道,“债我都还掉了,如果,如果还有新的,我们明天再谈好不好,我真的有急事,一分钱不会少你们的……”

他们押着他去了一楼,宋助理坐在医院食堂的小隔间里,也在吃饭。

雪白的墙面,泛着光的铁皮桌子,斯斯文文吃着饭的青年,一起组成了副极其冷酷的画面。

陈琪仿佛明白了什么,他忧郁的脸上露出深深的绝望,下意识往后退去,可他身后是押着他来的黑衣人,或者说,张尚可的保镖,他们不允许他退。

“宋,宋助理……”陈琪坐在宋助理对面,好像屁股底下有针一样。

宋助理吃完饭,把碗筷往旁边一放,抬头看着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文件:“这里有一份国外LI公司的合同和一张五十万的支票,您先看看。”

放在最上面的,就是一张已经签好了的,五十万的支票。

陈琪的手臂抽筋样动弹一下,用力摇了摇头。

宋助理面不改色地拿出第二张支票压在五十万的支票上面——依旧是五十万。

他看了眼努力绷紧嘴角,眼角却微微抽搐的陈琪,索性直接拿出第三张支票,一百万,合在一起就是两百万,买陈琪出国,再不出现在孟彻眼前。

“他救了我的命。”陈琪口干舌燥,刻意不看那些支票。

瑟西的魔药让他能在梦中回顾孟彻的一举一动,他却总表现不出那种云淡风轻的感觉。或许于张尚可和孟彻这种人而言,再多钱都比不上自己的一刻开心,对陈琪而言,钱却是氧气、是水、是自己的一切。

孟彻过过最落魄的一段日子恐怕就是刚被困在陈琪身体里的时候了,那时候他和熊医生都有稳定的工作,有带空调的房子住,每顿饭都有荤有素,哪里算得上糟糕呢?

陈琪却深深的知道,没有钱,硬生生饿了三天还要被讨债人打是什么感觉。现在墓地多贵啊,政策不许随地埋,哪怕他被打死在街上,都不一定有人给他收尸。

宋助理看出陈琪眼里的贪婪,这个混混也许确实对孟彻有感情,但他同时也在期待自己拿出第四张支票。

他长叹一声,再次打开公文包,在陈琪的注视下,取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抚平放在陈琪面前。

陈琪盯着那张小纸条,眼睛瞪到眼角都快要裂开,喉咙里发出“赫赫”的声音,仿佛陡然被人砍了一刀。

“令尊在赌场欠下两百万债务的事,恐怕还没来得及和您说。”

“这不可能!”陈琪蹦起来,一直抱着的饭盒直接摔在地上,他却顾不上了,拍着桌子声嘶力竭地道,“什么赌场能让他欠两百万!你骗我!这欠条根本是假的!假的!”

“令尊现在应该还在赌场潇洒呢,”宋助理安稳地坐在原位,扶了扶眼镜,道,“张总打过招呼了,他不介意在您出国前把您把债务还清。”

有张尚可作保,陈父想赌多大就赌多大,两百万不是上限,只是宋助理评估过陈琪的资产后,断定他绝对拿不出的数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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