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同居的老师啪啪啪 少爷不要塞巧克力了_看她苏爆了
宇智波族地。
族长的院宅坐落于族地中心,坐北朝南,四周有一丈多高的青砖瓦墙环绕,隔绝了外面的喧嚣纷扰。
泷太端着水盆跑在回廊上,由于跑的急了盆里的清水溅了一地,但他哪里还管的上这些,泉奈大人现在生死未卜,一旦…他是说一旦,泉奈大人真的去了,那么疼爱弟弟的斑大人会做出什么实在难以预料。
还没到门前,医师焦急的声音就透着门缝清清楚楚地传来。
“现在比刚才更危险了,泉奈大人伤了内脏,现在心跳越来越微弱了,按这种情况下去恐怕…”
知道了大事不妙的泷太站稳了身体,额头上挂着豆大的汗珠,战战兢兢地拉开门。
宽敞的屋内,气氛格外沉重,泷太轻手轻脚地将面盆放下,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年轻的族长坐在床褥边上,他低着头,面容隐在一片阴影中。半晌后,沙哑的声音在屋内缓缓响起,“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吗?”
青年的身形还是如往常一般沉稳,但是泷太分明看见,他的手指在微微颤抖,整个人如同大厦将倾一般。
医师慎重地考虑一番,然后郑重地摇了摇头。
“哥哥…”洁白的床褥上,清秀俊逸的少年轻声开口,好看的眉宇之间没有一丝一毫对死亡的恐惧,“不要白费力气了,我已经活不下来了…”
被汗水打湿的黑发搭在少年白皙的脖颈之上,他的胸口处似是有一团炙热的火焰般,不断地在灼烧,令他疼痛难忍,但即使这样,濒死的少年仍旧努力地睁着眼看向自己的兄长,一字一句竭力道,“哥哥…咳咳咳…在我死了以后,把我的写轮眼…咳咳咳…移植到你的眼睛里…”
少年说着,嘴角突然溢出一抹刺目的鲜红,衬着他那苍白失血的脸庞,脆弱的让人心疼,但他恍若未觉,那双清亮的眼眸中似有火光在跳动,“哥哥,答应我…不要被千手的那些家伙骗了……咳咳咳咳咳”
看到自己最为疼爱的弟弟,朝夕相处十八年的弟弟,从小就立志要好好守护的弟弟这幅模样,斑心如刀割,浓墨般的眼眸比夜色更加漆黑,翻涌着无尽的惊涛骇浪,半晌后,他袖子中的手死死攥住,喉咙异常艰难地上下滚动着,“好…泉奈,我都答应你。”
听到这话,一直强撑着一口气的泉奈心下蓦地一松,最后望了一眼自己的哥哥,笑了笑,白皙的手无力地滑落在锦被上。
“斑大人!斑大人!”正在这时,门唰地一声被猛力打开,泷太面色震惊的看着门外满面通红的久信,他不要命了?这时候怎么这幅激动的模样突然闯进来?即使他是族里的重臣也不该做出这样的举动!
不过,下一秒他就知道了原因。
“斑大人!泉奈大人有救了!”
屋内一阵死寂,房间里的几人瞬间被这消息震的头晕目眩。
“你说什么?”医师率先反应过来,他瞪着眼,一脸不可思议,“你知不知道,泉奈大人他的心脏都…”
“不会错的!”久信打断了医师,对着族长比手画脚地解释了一番院子外面那外族少女起死回生的能力,说着说着激动地连眉毛都扬了起来。
末了,他言之凿凿地总结道:“大家都亲眼看见的!斑大人,不会有错的!”
他的这一席话如同平地一声惊雷,翻涌起屋内快要凝滞的空气。
斑黑沉沉的眼眸紧紧地盯着他,电火石光间,他蹭地站起身。
泉奈的心脏被扉间的武器直接贯/穿,按理说当场死亡也不足为奇,他之所以能在回来之后还维持着微弱的气息,就是因为他害怕哥哥会被那□□诈狡猾的千手所欺骗,在得到了哥哥的保证后,他就可以坦然面对自己生命的终结了。
“泉奈,你的名字真好听,等你醒了我就叫你的名字好不好…”
“………振作一点,明天你就会好啦…”
朦朦胧胧中,柔软而婉转的声音在泉奈耳畔悠悠荡荡,温柔的似是春日里一湾碧水。
这是谁?莫非是接应亡魂的神明吗?还没来得及再听下去,他又再度陷入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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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请进。”少女温温软软的声音响起。
门一拉开,阳光就倾泻了一室。
看见来人,躺在床上的阿杏坐起身,声音里是显而易见的欣喜,“你醒啦?”
少女唇角微扬,碧水温温的潋滟双眸中荡漾着丝丝妩媚,流云般的银发随意的垂在肩上,短短一瞬,就叫人心魂一荡,几不知身在何夕。
看着刚刚还面色苍白的弟弟不知何时脸颊飞上两片红云,斑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神态自若地提醒道:“泉奈,这位就是杉山杏。”
听到斑的声音,阿杏顺势把目光移向这个超大号电池。
一头从头顶处就炸开的黑色长发,简洁利落的深蓝色作战服,外面套以印着团扇足徽的黑色长衫,屋外的阳光映照在他的身上,柔和了阿杏初见他时,他身上的令人望而生畏的深沉肃穆。
对着这样容颜俊美,气势威严的大号电池,阿杏心里很流氓地吹了声口哨,但是面上却是十分知书达理地柔柔一笑,声音如同风拂杨柳般动人:“族长大人,您好。”
她一边说着一边作势要起身,见状泉奈立马走上前弯下腰,“别急着起来,你多休息一会,想要什么我帮你拿。”
刚刚来的路上哥哥就提到,昨天救了自己之后,这个外族少女的身体就很虚弱。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使用了什么办法挽救了自己,但是无疑是让她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想到这里,他抬眼看着阿杏,道:“真的谢谢你,杉山杏小姐。”
“喊我阿杏就好”装了一晚上虚脱无力的少女眨眨眼,“我可以喊你泉奈吗?泉奈真的是个非常好听的名字。”
泉奈突然就想到了昨晚在自己耳畔萦绕的柔软声音—那声音也是说着同样的话。
他想,以前他从没觉得过自己的名字有什么特殊之处,为什么被她这么一念,就真的好听了起来。
看着漂亮的少年微微一顿后点了点头,阿杏顺杆上爬,把目光转向了一旁英俊如雕塑般的青年,再接再厉道:“我也可以喊族长大人的名字吗?”
少女容貌精致,皮肤莹润白皙似是细瓷白玉一般,剔透的眸子中氤氲着丝丝期盼,这样的美丽惊心动魄,令人难以抗拒。
这并不是什么无理的要求,斑抱着双臂,嗯了一声,目光淡淡地从她脸上移开。
尽管很感谢对方救回了自己的弟弟,但是刻在青年骨子中的睥睨和霸气仍然使得他简单的一举一动都显得气势逼人,令人难以接近。
但是阿杏是什么人?在这种情况下,她不仅丝毫不会觉得尴尬和畏惧,反而非常从容地就顺势喊起了对方的名字。
正在她不动声色地向兄弟二人展示着自己魅力的时候,另一道提着箱子的身影姿态恭敬地出现在了门边。
“进来吧。”冷淡而又低沉的声音响起。
胖胖的医师应声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向斑和泉奈行了礼,然后低着头走到阿杏身边—没有办法,这少女容光太盛,他怕看多了自己把持不住,晚节不保…
“阿杏小姐,现在怎么样了?”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打开箱子拿出今天早上刚刚替她调制好的补药。
少女微微蹙眉,随即又迅速掩去自己的表情,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一般,轻声道:“谢谢您,我很好。”
虽然少女极力掩饰,但是屋内的几人既不瞎又不傻,她昨日一脸惨白冷汗连连的模样还历历在目,现在她说自己一点事都没有,这样的话实在是很难有说服力的。
只是,少女在替泉奈大人医治时,应她的要求,在场的其他人都暂时先退了出去。因此直到现在,他仍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想到这里,他放下手中的药丸,尽量让自己的表情多一点慈眉善目,“阿杏小姐,你身上一点查克拉也没有,昨天到底是用了什么样的忍术呢?”
一旁的斑和泉奈也罕见的有了些许好奇,在斑看来,这样神奇的能力甚至连柱间的创造再生都难以媲美。
阿杏仰起脸,极为认真地道:“我使用的并不是忍术。而是—”她话说了一半,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刻停了下来,清浅地笑道:“总之泉奈能好起来真的太好了。”
人就是这样,你越是想隐瞒,对方就越是感到无比的好奇,更何况医师对着这足以颠覆他医术的能力已经苦思冥想了一晚上,这份好奇就更加不同寻常。
于是他不由自主地往前倾了倾身子,“阿杏小姐,不瞒你说,这对我们很重要,如果我们能将你的能力用在战场上,那简直可以扭转整个战争的局势。”
“很抱歉,这恐怕很难,因为…”少女纤脓羽睫微垂,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扇子般的阴影,她的神情有几分犹豫,但踌躇了片刻,她最终还是浅浅呼了一口气,继续道:“因为…这不是什么忍术…而是我把自己的生命力转移到了泉奈的身上。”
当然了—这种生命力对她而言如同鸡肋般完全没有作用—这样的话少女理所当然的省略过去。
“嗬!”医师震惊之下肥胖的身体颤了颤,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他下意识地把目光移向了短短一夜就恢复如初的泉奈大人—
泉奈也十分震惊,这样奇异的能力简直前所未闻,而且……还没反应过来,心中的疑问已经脱口而出,“阿杏小姐,我好像并不认识你…你为什么会把这样的能力用在我身上?”
这次少女没有犹豫,她微微一笑,却是先凝眸看向了沉默无声却存在感十足的斑,声音清澈更胜泠泠珠玉相击,“一直以来我就对赫赫威名的宇智波一族十分仰慕,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够看到斑大哥和泉奈带领着宇智波一族赢得战争的胜利。”
她顿了顿,把耳鬓的长发掖在耳后,然后又望向白皙漂亮的少年,继续道:“而且,泉奈你和斑大哥一样,在整个忍界都是实力超群的强大忍者。我实在不想看到像你这样的人英年早逝,所以,我愿意为你了使用我的能力。”
一个陌生的外族人,这样毫不掩饰的表达着自己对宇智波一族、对族中领导者的憧憬和向往,按常理分析是极其不合理的—在某些情况下,对方会被判断成为间谍也是很正常的。
但是现在,即使是一向颇为警惕的医师也完全不会有这些想法。因为说着这话的外族人,她的容貌是那么昳丽动人,她的神态是那么真挚诚恳,最最重要的—她的的确确是将奄奄一息的泉奈大人完好的救了回来,还是以她的生命力为代价…
在这样的情况下,无论多么谨慎多疑铁石心肠的人,也没有办法再狠下心肠以恶意去揣测她,质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