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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下面嘴吃啥意思 总裁不要在舔了_魔王穿成小炮灰

明崖许久没有用过的名字被人突兀喊出来,也没有惊慌 。

他面色不变:“自然。”

他漂泊惯了,现在只想永远留在森罗殿里。

陆一笃定道:“你想进入玉霄宗,想参加论剑大会,所以只接玉霄宗的任务。你看不上柏溪长老,拒绝他,是觉得自己值得更好的。”

全错。

明崖不知道他的自信是打哪来的,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问道:“长老想说什么?”

陆一负手道:“半年后的论剑大会,你体质特殊不能参加,但是我可以帮你。”

明崖更是搞不懂了。

二十年一次的论剑台大比,他也听说过,却并没有兴趣。

一是因为他血脉复杂,人族和魔族关系微妙,容易引起争议;二是他身份特殊,来历特别,出名反倒不是好事,也许会给森罗殿带来麻烦。

比剑可以私下切磋,而参加那种大比的,都是为了名声。

明崖不在乎名声,他修炼只是为了保全自己和在乎的人罢了。

明崖问他:“你想要什么?”

明崖可不相信,陆一会平白无故帮他。

陆一淡笑道:“我要你跟着我,做我的弟子。”

明崖沉默不语。

陆一是个很古怪的人。

两年前,他不过是一个几乎没有修为的外门弟子,陆一就记得他的名字,还刻意试探殷翎。

明崖很清楚,他以前没有见过陆一,和陆一唯一的交集就是当时在森罗殿正殿外的短短几句话时间。

陆一凭什么认定他是明崖,又为什么会对他感兴趣。

陆一却以为他在纠结,便在一旁安静候着。

明崖摇头道:“你不是剑修,柏溪长老自然也能助我上论剑台。”

言下之意,他跟着陆一还不如去找柏溪。

陆一道:“跟我走。论剑台之后,你能名扬天下,百年之后名剑谱之首,便是你的名字。”

而再过数百年,他便是道魔两界共主。

这是原着里的明崖。

明崖道:“我对那些都没有兴趣,也不会另找他人拜师。”

陆一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我不会和你走,不会进玉霄宗,更不会上论剑台。”

陆一顿了顿,皱起眉,细细打量他:“你不该是这样的。”

明崖觉得好笑:“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怎么会知道?”

陆一低声喃喃道:“难道是因为灵秀?”

“什么?”

明崖闻言莫名,却心里一紧。

灵秀很少离开森罗殿,不是因为难以控制形态,只是单纯不想出去。她对外面的世界没有兴趣,待在森罗殿里面,她就很开心了。

而陆一居然知道灵秀的名字。

陆一问他:“你就真的甘心,屈居在一个见不得光的森罗殿里,一辈子遮遮掩掩不敢透露身份吗?”

明崖只觉得这人奇怪极了:“有何不可?”

“石涣那样对你……”陆一怔住,“不,石涣已经死了。”

石涣已经死了,明崖没有复仇的欲望,不会想回玉霄宗。

陆一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不是灵秀,是殷翎。”

不是问句,是肯定的语气。

他两年前见到的殷翎和原本剧情里的完全不同。

是殷翎改变了明崖。

明崖听见殷翎的名字,猛然间抬头看去,正对上陆一笃定的眼神。

-

席渺和女修已经回来了。

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靠近。

任务已经完成,有些散修回来打个招呼,就离开了。玉霄宗众弟子则在一旁等候,聚在一起聊天。

陆一却还是不解:“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明崖有些不耐:“陆长老手眼通天,为什么非要和我纠缠?”

陆一道:“我不是纠缠,只是想帮你。我可以教你修炼,该有的资源,你一点也不会少。”

“陆长老若是真的想帮助我,便放我个清静吧。我还有要事,恕不奉陪。”

明崖转身就要御剑离开。

长老不走,玉霄宗众弟子都在附近。

散修也只走了几个。

“明崖!”陆一低声道。

“长老或许不知,我已经改名了。”毕竟是玉霄宗内门的长老,明崖依然恭敬有礼,“从两年前开始,我就不再是明崖,而是明日天。”

既然殷翎忌讳明崖这个名字,那他以后就不用了。

总归他的过去大多是黯淡的,极少有值得留恋的东西。遇见殷翎之后,一切才开始有了色彩。

陆一:“……”

他们这边的动静引起了其他人注意,陆一却也顾不得了。

“是,我的确有所图谋,我看重你的天赋。你缺少资源,我可以给你,不会修炼,我可以教你。等到多年之后你成长起来,便能护着我。天下人收徒,大多是这种想法,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在玉霄宗,你可以得到最好的资源,比在其他地方强得多。”

陆一顿了顿,才问道,“莫非你以为,两年之前,他便是真心救你、教你,没有任何图谋吗? ”

说殷翎不知道剧情,陆一是不信的。

能把明崖变成这副模样,他可真是厉害。

明崖想起之前自己死皮赖脸缠着殷翎的模样,笑了起来。

“谁都比不上他。”他眼里满是星光,“我倒是希望,他能对我有所图谋。”

可惜殷翎看上去什么也不需要,明崖便是想报答,也不知道能做什么。

明崖唯一能做的,便是刻苦修炼,以后保护他。

玉霄宗众弟子和那几个散修都惊呆了。

这人什么运气,接连有两个玉霄宗内门的长老要收他为徒不说,他还全都拒绝了。

难道非要玉霄宗宗主亲自过来,他才愿意不成?

之前柏溪长老要收徒的时候,周围只有几个弟子,也不知道是谁传了出去。

并没有细节,也难分真假。

当事人自然不会给回应,所以有些人其实是不相信的。

这一次,陆一竟然是当着一众弟子和散修的面问了出来,而且这个态度……可以算是求着收徒了。

竟然还是被拒绝了!

而且拒绝得毫不客气。

“谁都比不上他”,啧啧。

门内弟子尚且有所顾忌,不敢大肆宣传,散修却不会。

想必不用等到明天,混血剑修再次拒绝玉霄宗长老的消息又要传出去,还是原话版本的。

嗯,同样流传的,还有明日天的大名,和他背后那个神秘师父。

-

明崖独自回到来风楼。

他已经完成任务,还需要将玉牌交回去,拿走完成任务的奖励。

来风楼里依然很热闹。

常有熟客待在茶楼里,也不接任务,只是和各种外地来的修士聊天。

明崖和熟面孔打完招呼,正要上楼,却发现角落里有道目光。

是个七八岁的小孩,和他差不多高。

小孩显然紧张极了,他颤了颤眼睫,往前走了几步,又停下来。

明崖等了片刻,见他踌躇不前,便先上楼了。

明崖回到一楼时,瞥了眼先前小孩待过的角落。

那里是空的,没有人,只有倾倒的茶盏,茶水漫延了半张桌子。

明崖问旁边的熟人:“刚才那个小孩呢?”

“被拖出去了。”熟人耸耸肩。

这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看起来修为不够的新人,是不能进来喝茶的。

会有人主动来找事。

对于这种争斗,旁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能打赢的人,就算是实力被承认了,以后自然没人来找事。

打不赢,也没理由待在来风楼了,这里是接任务的地方,不是人人都能来闲坐喝茶的。

明崖第一次来的时候,有三个筑基期散修来找事,被他用剑鞘一一敲在地上。

从此以后,便是来去自由。

明崖想了想,还是离开了。

那些人下手有轻重,不会出事。

他不是没有给过机会,可当时小孩并没有走上来。

-

明崖回到小院的时候,殷翎正坐在石桌旁烹茶。

竹林清逸,日光从细碎的竹影间透过,星星点点落在殷翎肩头发上。

石桌上还落了几片竹叶。

殷翎道:“已经金丹了?”

明崖走到他身旁,微微仰头看他,笑得乖巧可爱。

殷翎指向石桌对面:“坐过去。”

明崖却不动,靠得更近了些,额头抵在殷翎肩上,声音奶气,满是眷恋:“师父,我好想你啊。”

殷翎的面部线条比两年前更显锋利,而明崖却还是两年前的模样。

撒娇倒是越来越自然纯熟。

“你不小了。”

殷翎任由他靠着,想起那些人界的传闻,嘴角出现一丝笑意。

明崖外表看上去可爱极了,像个粉雕玉琢的孩童。

然而他和殷翎待久了,身上也沾了些冷意。平时还算沉静淡然,凌云剑一旦出鞘,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冰冷的肃杀之气,让旁人不敢靠近。

极端矛盾的对比,也是他的一大特点,常被人称道。

旁人接下任务,是为了谋生,所以能偷懒则偷懒;而明崖则不同,他本就是为了历练,常常主动寻找凶兽,下手更是狠厉果断。

据说他以前每次完成任务的时候,身上满是凶兽的血迹。

到了后来,杀得更多更快,却能全然避开喷溅而出的血液。衣衫上没有半个血点,剑刃干干净净。

却更让人胆寒。

明崖这两年除了去来风楼接任务,也会挑一些森罗殿的任务去做。其他人挑任务都首选简单的,而他则专挑那些穷凶极恶之辈。

他那一身煞气,是腥风血雨里实打实练出来的。

而这个传闻里冷漠的杀神靠在殷翎肩头,毛茸茸的脑袋还忍不住蹭来蹭去。

殷翎被他蹭得有些痒,提起他的后领站起身,在半空掂了掂:“两年了,怎么一点都没变。”

明崖被拎在半空,软声问道:“师父想不想我长大?”

明崖自己也觉得矛盾,他有的时候疯狂想要长大,不喜欢殷翎将他当做小孩看待。

然而有的时候,又不免庆幸。有这具孩童的身体,他可以把头埋在殷翎颈窝里,可以安心靠在殷翎身边,激动时伸手抱住殷翎也不会太过突兀。

他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喜欢黏在殷翎身旁,只是想这么做罢了。

殷翎像是拎娃娃一样把明崖放在石桌对面:“怎样都好。”

顺其自然,随缘就好。

殷翎自认为是个随缘的人。

明崖道:“我可能很快就会长大了。”

他的身体不变,是因为传承的力量还没有完全释放出来。

可是前些天,他隐隐有种感觉,传承的剩余力量不多,他很快就会恢复身形。

殷翎道:“那也很好。”

明崖却有些不安。

他的实际年龄应该是十七岁多,到时候七岁小豆丁突然拔高变成十七岁的模样,也不知道殷翎会怎么想。

毕竟殷翎之前一直都把他当小孩子看。

明崖想了想,问道:“师父,我过几天要去人界,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

殷翎有些意外。

明崖往往独自出去历练。

殷翎不缺经验和历练,只需要积累灵力,所以常年镇守在森罗殿中,很少离开。

而明崖则需要从无数次生死关头磨炼心境,才能完全掌控灵力。那些磨砺,只能他一个人过。

殷翎问道:“你接了什么任务?”

明崖摇头:“不是做任务。”

他让殷翎陪他,可不是为了杀人的。

殷翎微微皱眉:“最近炼器堂出了点事情,我走不开。”

明崖斟酌着语句:“我小时候没有父母,有个老人收养了我。过几日是他的忌日,我想和你一起去看看他。”

以前每年老人忌日,无论明崖身在何处,都会去看看他。在玉霄宗的三年里,却是无能为力了。

去年的时候,明崖看着光秃秃的土堆,突然萌生了想法。

他想把殷翎带过来,让老人看看。

如果可以,明崖还想把自己的过去告诉殷翎。

包括他真正的名字和年龄。

明崖坐得笔直,定定看着殷翎。

这是他紧张时的习惯动作。

殷翎沉吟片刻:“好,我陪你去。”

明崖抿抿唇,终是问道:“师父,如果我骗过你,你会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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