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镜子双腿张开揉_治伤/景舒love
“你能应付吗?”
“可以。”
“放我下来吧。”
“撑得住吗?”者馨年担心的问。
“嗯,我可以的,不用太担心我。”
者馨年小心翼翼的将南落烟放下,又搀扶着他,支撑着他大半个身子。
南落烟感激一笑,者馨年将他搀着,一步一步的走过了木桥,来到村寨门口,一个过路的村民看见他们便大惊失色。
“村长!村长!来人啦!”村民一路嚎叫着奔向村子里的一处房屋。“村长,快来看,门口来了一对夫妻,男的受伤了!”
随着声音出现的是一个身段纤长,面容温和的男子,观面貌,年纪也不过二十出头,周身气度也十分从容随和。
“阿鲁,随我来。”阿鲁就是刚刚去叫村长的那个村民。
“在下莫扶桑,二位请。”莫扶桑微微侧身,挥手示意阿鲁上前帮忙搀扶南落烟。
“多谢。”者馨年看着眼前这个叫莫扶桑的人,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莫扶桑将人带回自己的屋子里,安置在床榻上,待莫扶桑细细的看过南落烟的腿,一言不发的一头扎进自己的卧室。
只留下被他的行为弄懵的者馨年二人,南落烟看了看者馨年,“他这是什么意思?我的腿没救了吗?”
者馨年听了只得连忙安慰“相信我就好,他只是个村长,医不好也没关系的。”
“嗯!”南落烟听了似是赞同似是安慰自己一般的点了点头。
“听姑娘这话,是对在下不信任了?”
莫扶桑一手里拿着药,一手拿着干净素布。
南落烟惊讶的看着他,他们交谈的声音已经压到很低了,可他还是听到了。
者馨年现在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个人的实力比自己强大不知道多少倍。
“你......”是敌是友。
“剜肉之刑,可不是什么普通的犯人都会受的刑罚,若非弑父杀兄,大逆不道,谋权篡位之罪,又怎会用这种极恶的手段来惩罚呢?”莫扶桑一边说着一边将者馨年凝冻在南落烟腿上的冰块融化,又召唤出水灵,将狰狞的伤口清洗了一遍。
即使面对这样狰狞的伤口,莫扶桑连上药都温润的像一幅画,举手投足之间,尽是一派书香门第的气息。
“不过你们这个剜肉倒不像是惩罚,反而像是圈养的人肉供应。”莫扶桑说到这里,抬头看着者馨年“你们是山湾客栈里,逃出来的人。”这语气不是猜测,而是陈述事实。
能化我冰灵,又能召唤水灵,这个人绝对不是一个村长那么简单。
“你怎么就能确定?”者馨年皱着眉。
“因为我叫莫扶桑。”莫扶桑收拾完之后,淡然起身,只留下这几个字,就转身出门了。
南落烟靠在软枕上,半倚着身子,垂眸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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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犊子!”青江看着空荡荡的地牢,一拳砸在墙上。
“又晚了一步!”青泷开启自己的五感,“这里没有其他机关了”
“我看看还有没有活口。”青杉闭上眼,片刻之后,也无力的看着段青杭“将军,没有感受到生命力。”
“艹老子的,刚才那群黑衣人是什么来历!敢拦我们?”青江暴躁的转身离开。
“青琰,善后。”
“是,将军。”青琰一声应下,挥手释放火灵,将地牢一把火烧了,然后迅速的离开地牢。
客栈外,段青杭一行人将准备溜走的掌柜团团围住。
“饶命啊!大人!饶命啊,小的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掌柜见势不妙,立马就哭天喊地的跪在段青杭面前求饶。
段青杭思索一番,从神海里引出者馨年的样貌,给掌柜看了一眼,“可见过她?”
掌柜看了只觉得眼熟,却又想不起来是谁,看眼前这几个人凶神恶煞的,于是果断撇清自己“没见过,小店都没来过女人。”
“是吗?”段青杭半信半疑,笑眯眯的看着掌柜,“你知道上一个在本将军面前撒谎的人,坟头草有多高了吗?”
“爷...大人...将军,小的,小的真的没见过...”掌柜话还没说完,青江就默默地把剑拔了出来,掌柜回话声音就更抖了,“见...见过,但,但是,是个男人,不是,画像上的女人”
男人?难道公主殿下女扮男装?也不是没有可能。
“将军,怎么处理?”青泷习惯性的压了压指头。
“凌迟。”青泷了解的点头,双手结印,空气中突然凝出一大片刀刃,朝着掌柜涌去。
段青杭一行人几大步躲远了,远远地瞧着。
青岩不解的拉了一下青江的衣袖,“哥,为什么要凌迟将他处死?”
“他开这种店,凌迟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懂了,谢谢哥!”青岩对着青江憨憨的笑了一下。
“检点人数,准备返程。”段青杭突然吩咐。
“是!”
既然确定当时地牢里的人就是公主殿下,那么,公主殿下女扮男装的原因就很简单了,公主殿下逃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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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大君王端坐在御书房内。
“皇上!”吴韩听到声音,就推门而进。
“朕让你查的,查清楚了吗?”
“属下办事不利,事情还未查清楚,请皇上责罚!”吴韩连忙跪在地上。
皇上看了吴韩一眼,既不让他起来,也不说话,就让吴韩就这么跪着。
莫约一炷香,皇上才像突然看到一样,“还跪着干嘛,起来吧。”
“谢皇上。”吴韩还在暗暗地思考是哪里得罪了皇上。
“天牢里的人,招了吗?”皇上将手里的奏折批完,放到一边。
“回皇上,已经招供了,是扶央宫里的人。”
“扶央宫是哪位?”
“回皇上,扶央宫是户部尚书的女儿,丽贵人。”
“嗯,你退下吧。”
“是。”
“摆驾凤缘殿。”
皇上大步踏进凤缘殿,也没让人通报,就悄悄来到罗悠的身后,一把将人抱住,不料罗悠早有预感,一个反手,就将皇上甩了出去,两人你来我往的过了几招,最后还是皇上告饶,罗悠才收手。
“哪有皇后当成你这样子的。”皇上委屈的撇撇嘴。
“哪有皇上当成你这样子的。”罗悠戏谑道。
“夫人,宫里什么时候来了个丽贵人?”
“哦,年儿大婚,户部尚书的卢夫人,来向我诉苦,说有人想强娶她女儿,让本宫收留一段时间。我就给她随便封了个贵人,怎么了?”
“就这种理由,夫人你也信?”
“我看起来像是很好骗的样子?”
“那夫人为什么要留她下来?户部尚书一家明显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皇上皱着眉,难道朕的皇后不爱朕了?所以要给朕纳妾?
“你以为我不知道他们在利用我吗?反正你是没那个胆子敢吃野食,我就没什么好担忧的了。”
不敢吃野食......还真的不是不敢,只是有点怕死,皇上暗戳戳的想。
“夫人高明!”每日一夸,你我都好过。
“旭阳,我想年儿了,也不知道她过的怎么样。”罗悠突然伤感起来。
“我在呢,先传晚膳吧。”
“好。”
好不容易把女儿嫁出去,儿子们也都分了封地府邸,该是两个人的二人世界了吧?
“夫人,御花园最近新进了一坛夜云,等会陪我出去走走?”
“夜云,年儿是最喜欢的了。”
“夫人,储备营又来了一批新人,可要见见?”
“不见,他们的剑又没有年儿舞得英姿飒爽。”
“夫人,今天的晚膳看起来有点辣。”
“年儿最喜欢食辣了。”
“......”
不说了,气死朕了,三句不离小女儿,到底是有了女儿忘了夫君,比不得比不得。
谈话间,宫女们已经将晚膳布好了。
整个晚膳,皇上没有再说一句话,干嘛总说话,自惹不痛快呢?
晚膳刚结束,吴韩就来报,“皇上,扶央宫的人被暗杀了。”
“朕知道了,退下吧。”
“出什么事了?”罗悠吃得有些撑,此时正懒懒的半倚在软塌上。
“并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那天抓的那几个刺客,刚刚招供就被暗杀了。”
“晚了一步。”罗悠化出几块大冰块,“近来天热,将它放寝宫里,也能凉爽一些。”
“抱着夫人岂不是会更直接一些?”
“老不正经!”罗悠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皇上。
皇上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早就开心的转圈圈。
“旭阳,我想将齐苏派出去,就让他跟在年儿身边,我也放心一些。”
“好好好,都依你。”
罗悠化出一盘棋,两个人你来我往,好不温馨。
“夫人,还找个机会将人送出去吧,才刚来皇宫就整出些幺蛾子,封号又显得于理不合。”皇上还是有些膈应丽贵人的存在。
“好啦,就让她待几天吧,反正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罗悠有些好笑的安慰着莫名其妙开始吃醋的皇上。
其实朕还有一件事,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和你说,或许是朕有些魔怔了吧。
房顶上一个黑影默默地注视着凤缘宫里的两人,待两人准备就寝时,便悄然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