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不要舔那里 我当揉阴师的真实经验_以神棍之名
我脑袋里一冒出“关我屁事”这四个字,就条件反射地想给郝叔上柱香,磕个头表示小的错了,不应该受到某种邪恶风气的影响,应当坚持党的领导,做一个不吐脏字,不骂脏话的五好青年。
之前看到部里的私密微信群讨论,说哪都通西南分部一年前在郝叔的领导下,纪律严明,团结有爱,□□一群爱国敬业诚信友善的同志。
但自从某王姓青年的到来,充分激发出了人类的劣根性,溜须拍马先不说,烧烤外卖,半夜网吧,偷开发-票也按下不表,先从根本上来说,以前部里的风气是人人为我,我为人人,西南分部,人人有责。上至为全人类全中华的发展加油奋斗,下至扶老奶奶过马路帮老爷爷买菜,不以善小而不为。
结果现在呢,分部挂的那块牌匾上隐形写着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关你屁事,关我屁事。这十六字名言警句,广为人传,深入人心,气的郝叔差点心肌梗塞。
这群里的老油条说的痛心疾首,慷慨激昂,颇有魏征上书的风骨气节,像是恨不得把王姓贪官污吏拉出来语言鞭打。这洋洋洒洒,文采飞扬的微信鸡汤,理由充足,论据分明,我差点都响应他的召唤,操起根擀面杖去痛斥某人的卑劣行为。
结果这场浩大的讨伐风波没过两天,我就见着那老油条跟着那王某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两人一手捧麻辣烫,一手拿烧烤棒在那儿谈笑风生,独留我一个拎着俩食堂发的白馒头在萧瑟的风中凌乱。
一个人的力量究竟有多大,我是不了解。而一个毒瘤力量的大小,足以让一群爱国党员变成满嘴跑火车的利己主义者,也足以让郝叔以前茂密顺滑,不加修饰的头顶,现在勉强挂上染着天然无添加的顶级染发剂的黑发。
我本来精打细算想着如何投资下赌注才能回本,结果还是神游千里之外,而当我的思想从月球飘回来时,面前三人依旧聊得火热,但她们的话题早已飞速脱离了罗天大醮,朝着我听不懂的方向如野马脱缰而去,一去不复返。
白式雪叽里咕噜了十几分钟的狗血韩剧内容后,我绞尽脑汁也没想明白英俊潇洒帅气多金的男主为什么喜欢上了这么要钱没钱要脸没脸的白莲花女主角,放弃了聪明机智有钱任性的女二。
结果枳瑾花扶了扶镜框,开始点评男女主角的傻逼行为背后的逻辑性时,我彻底放弃了治疗,索性在旁边当个傻笑的咸鱼,安静做个啃鸡爪馒头的聆听者,顺便继续让思想迈开脚步,去宇宙之外遨游。
说起公司,就想起我家袁老头以前磕着瓜子嘚瑟,说公司当年采用的是西周的分封制,按照他的身份要不是他懒,混个诸侯当当还是可以的。
我当时十五六岁,年少单纯不谙世事,被这忽悠得一懵,但青春期脑子发热,就呛声道,“那您怎么现在被奴役得这么惨?”
“我不是说了吗?”他嗑了口瓜子,慢吞吞了又吐出俩字,“我懒。”
我痛心疾首,“您至少要为您的子代想想啊,某个后代说不定就能推翻董事会,一统七部,走向人生巅峰呢!”
“你当谋权篡位这么容易?”他瞪了我一眼,差点把唾沫星子甩我脸上,“你不知道里面水有多深。”
“敢情您这是谋算过啊。”我朝着他感慨。
他咳了一声,没接我话,从怀里抽出一本书砸我头上,“小兔崽子,滚去抄书。”
要是放现在他要说得出这话,我指不定就从他手里抢俩瓜子,边磕边点头说,是是是您最牛逼。
啧啧,可惜青春年华真如忍者神龟般一去不复返,和老袁插诨打科的日子也早就没了。
我默默感慨着,差点就准备打开手机日记本写篇文章来记叙一下我莫名的情怀,就听见白式雪的声音像女鬼似的在我耳边萦绕着。我被吓了一跳,鸡爪差点从我嘴里掉了下去,幸好我眼疾手快,勉强护住了。
“袁一?”
白式雪的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我用力点点头假装我没有走神。
“我们三个都说过了,该你了。”陆玲珑带着两个呆萌的酒窝,小声地朝我说。
“啊?”我一愣,心里蛋疼,刚刚她们不是还在说韩剧吗?
白式雪擦了擦油爪子,起身勾住我的脖子,笑嘻嘻地说,“说吧,你的理想型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