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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口侍女皇 坏到极致的他 双玄 凡尘路

“若怜”坐在桌边,飞针走线,面前是件即将完工的华丽嫁衣,反复捋过嫁妆单子,璇玑才发现,竟然少了最重要的嫁衣。本来若怜是不想麻烦璇玑为她做嫁衣的,可听说,凡间有不少母亲、姐妹甚至是闺蜜,帮忙赶制嫁衣的事例,也就释然了。可巧,璇玑也不愿看她糟蹋东西,于是,若怜便放心地把做嫁衣这活,交给了娘家人。

不过到底是她出嫁,她也不好抄着手干看着,于是便提议,用移魂大法互换躯壳,说起来也算是她“亲手”缝的嫁衣。

“璇玑”晃了一圈回屋,就看到已经完了工的漂亮嫁衣,美滋滋地换回壳子,就想要试一试。

却听璇玑一声哀嚎:“阿怜!你刚干什么去了,我这骨头都快散架了?”

若怜腼腆道:“你不是说,想像我一样连环踢三十踢嘛,我就替你锻炼了一下,顺道练了会儿剑,不过说真的,璇玑你这身体素质实在是太差了,完全没有当武神的天赋呢。”

璇玑鼻子都快气歪了,恶狠狠地瞪着她。若怜一缩,委屈道:“你别这么看我,是真的没有。”

璇玑七窍生烟,怒道:“我知道,你不用再强调了!”

若怜干笑两声,抱着嫁衣讨好道:“璇玑你好厉害,才十天的功夫就把这嫁衣做好了,真是神速,要我三年也做不成。”

这话璇玑倒是十分受用,得意道:“那是,练了多少年的。行了,快去试试吧,有什么不合适我再给你改。”

若怜美滋滋地抖开衣服,看了一会儿道:“不对呀璇玑,怎么没盖头啊?”

璇玑趴在桌子上揉腰:“盖头,要什么盖头,你们俩又不是不认识?”

若怜认真道:“那不一样的,人们都说新娘子最美的,就是掀盖头的那一刻,将最好的妆容藏在盖头下,就等着新郎亲自掀开,新娘子也能第一时间里,将新郎的模样尽收眼底。”

璇玑噗嗤一声,笑出来:“阿怜,你倒是挺有研究的,这是等不及了吧。得空就给你绣,哈哈哈!”若怜一下涨红了脸,扭过头不肯再理她。

时光荏苒,三月后。

权一真看着那硕大无比的镜子,惊叹道:“她做的不是白衣裳吗,咋变红的了?”

谢怜被这个不知何时冒出来的奇英殿下,唬了一跳:“奇英殿下,你怎么来了。”

权一真看一眼花城,道:“我来找我师兄,她做的不是白衣裳吗,咋变红的了?”

花城道:“引玉不在这儿,你去别的地方找吧。”

权一真回了句“哦”,不死心地追问:“她做的不是白衣裳吗,咋变红的了?”

谢怜扶额,正想着该怎么解释这件事,就听到镜中,传来璇玑的声音:“阿怜,你做的不是白衣裳吗,咋变红的了?”

拉过若怜的手仔细一看,璇玑吸气道:“怜啊,你这是扎着大动脉了吗,衣裳都让你染成红的了。”

刚做好嫁衣哪会儿,若怜提出,想给藏锋做件衣裳作为新婚礼物,被她坚决反对,若怜的女工,不比她的厨艺好多少,为了她本人和针线布料的安全考虑,不做为妙!可若怜说,她用她的壳子做了十日的完美针线,说不定已经有了手感,可以试一试。鉴于对自己手艺的绝对信任,璇玑觉得让她试一试也不是不行。

结果,单是挑布料这一关,就把她气了个半死,不是嫌她化型的藏锋没气势,就是嫌布料颜色不好,衬不起她的三郎,还固执的认为,她的三郎不管穿什么颜色都是最好看的。要不是打不过她,她都忍不住想抽她了!挑布料的最终结论是,她替选不定颜色的若怜,挑了块材质最好的……

由于她本人偏好白色、青色一类的素色,就连过年那件漂亮的红衣,也只是穿了几天就束之高阁,所以韶白拿回家的衣料中,白色材质最佳。碰巧前几日,昆仑山的“生机草”成熟了,唯恐韶白手下的人处理不当,坏了药性,她急急地就赶了过去,谁知刚回家就看见这么惊悚的一幕!

璇玑一边给若怜包扎伤口,一边忍不住地唠叨:“做不成就别做了,你不擅长针线,为啥非得硬往上撞呢?”

若怜看着衣服,一脸憧憬:“可我觉得,一针一线缝制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一点一滴都会是绵绵情谊。是任何别的东西都不能代替的。”

璇玑对这个观念嗤之以鼻:“拉倒吧,小白从小到大的衣服全是我做的,照你的说法,我们早该情深似海了。”

包完筛子手,璇玑正色道:“阿怜,嫁妆我可是给你备好了,你准备什么时候跟藏锋说,你可别等这嫁妆都长毛了,你还没跟人说呢,我可是不会再给你备一份了!你要是实在不好意思,我替你去说吧。”

若怜坚定摇头:“不用,我自己说,我自己可以的。”

璇玑撇撇嘴:“阿怜,不是我泄你的气,你这人呀,要是没人戳你,你就是花上千八百年,有些话你也说不出口。说起来,你居然会给自己备嫁妆,真让我挺意外的,藏锋跟你说什么了,让你有勇气迈出这一步的?对了,说起来,好久没见藏锋了,他又上哪儿去了?”

“银蝶精灵。”若怜脸颊绯红,羞涩低头道,“我说想看看银蝶精灵什么样,他就去蓬莱寻了,说是要给我当新年贺礼,估摸着后天就能回来了。”

璇玑一听明白过来,笑道:“就是那个,传说中能让有情人终成眷属,永不分离的玩意,怪不得。得,藏锋那边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不管了。话说回来,你的婚事少不得上报,你去天道司一定叫上我,省得臻迦那混账玩意,借机给你小鞋穿。”

听到臻迦这个名字,若怜愣了好一会儿,才回了句“嗯”。

璇玑有些奇怪:“怎么了?”

若怜摆手,打岔道:“没什么,璇玑,你能把库房门口贴的那行字揭了吗?怪难为情的。”

璇玑一听,不乐意了:“阿怜,虽说是女生外向,你这也外向的也太厉害了!我那字写得多好,字迹工整、大方得体,比藏锋写得不知道好到哪儿去了,你都没挑剔他,反倒过来挑剔我!”

若怜难堪地看着库房门口,红纸上花枝招展的“阿怜的嫁妆”五个大字,颤巍巍地捂住了发胀的脸皮。许久,拿起一根针,准备继续她的大工程。

璇玑无语道:“怜啊,你怎么还做呢,你这手再扎可就没法包了。再说你不已经完工了吗,还缝什么呀?”

若怜道:“没做完的,这衣裳还缺了个腰带没缝呢。”

璇玑忍无可忍夺回针线扔进盒子,没好气道:“腰带不做了,让他自己买一个。”

话刚说完,就对上了若怜那双饱含谴责,水汪汪的大眼睛,璇玑无奈补充道:“腰带这东西,等你真嫁了他再做也不迟,还能当个夫妻情趣呢。”

若怜深以为然,拿出小本本,认真地记录了下来。

镜外,谢怜则看看花城腰上,让他羞于见人的腰带,一阵无语,“夫妻情趣”,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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