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强占总裁放我走赵启峰 求你放过他我做什么都可以_庆余年:愿逐月华流照君
阿月瞪大了双眼,看着莫名出现的李承泽,一瞬间只认为他是幻像。
直到他拽过她的身子,紧紧相拥的那一刻,阿月切实触碰到了他。
瞬间,狂喜、激动、委屈种种情绪全然爆发在此刻,阿月紧紧搂过他的脖颈不撒手。
似乎只要她松手,他就会再次消失。
“承泽,我好想你。”
“既然如此思念,当初为何离开。”
这熟悉的低沉之声,那略带磁性的嗓音,是阿月多么思念的声音,对于他的询问,阿月一五一十道。
“因为,你并没有完全的信任我……你还有许多我不曾知道的事情,我回来,就是想凭自己之力,查出一切。”
“有些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安全,这个道理你不会不知。”
“又是为我好,为了我的安全,就将我蒙在鼓里吗?承泽,这样的安全我宁可不要,我只要你坦诚相待。”
李承泽扬手,轻抚于阿月脑后,将她的脸侧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之处,透过衣物,她感觉得到他起伏的胸膛,亦听得到那有力的心跳声。
宽大的袖袍包裹着阿月的身子,在他的怀中,安心而温暖。
具李承泽所述,是太子不知在哪打听到他喜好男子的消息,在他的别院中安插青伶,用此陷害。
他不曾阻止,而正是利用此事,事发,他明处被皇上禁足,实际暗地偷偷跑来北齐,与她相会。
“谢必安不曾跟着?”阿月疑惑道。
“若让他跟着,我刚出南庆怕便被人发觉了,他留在宫中,是对我最好的掩护,此番之行,只我一人。”
阿月闻言,再次打量了一番李承泽,高束的发此刻有三两碎发垂下,显得十分沧桑。
白皙的面容上沾惹了些许灰烬,额间的汗渍宛若水珠般流下,一副风尘仆仆的劳累模样。
他的衣摆与鞋袜处,更是沾惹了不少的泥泞,甚至已被磨损而破。
如此一看,没有丝毫贵气可言,任谁也不会想到面前这位狼狈的公子哥,会是南庆皇子。
“阿月,我有些饿了。”
李承泽并不在意自己如今的形象,反而食不果腹更让他难受些。
待吃食上桌,李承泽更是没有形象得吃起来,吃没吃相,坐没坐样,他一向如此。
可阿月就是喜欢如此随性的他。
当他将一桌子的菜瞬间扫光后,阿月才吃惊得看着他。
“承泽……你……”
李承泽吃完最后一口,看向阿月吃惊的模样才道,“嗯,北齐的菜肴不错,很合我的胃口。”
“你不说,我也看出来了……”阿月看着那残羹剩饭,尴尬道。
“阿月,你可听过一句话?”
李承泽吃饱后,开始凑近阿月,一手揽过她的腰际,便将头轻轻靠在她的臂上。
眸慢慢眯着,声音更是低下,“酒足饭饱思……”
话未说完,李承泽的头微微蹭了蹭阿月的臂,忽转了方向,慢慢上移,直至将头搭于她的肩上。
暗示的极为明显,见阿月不曾理他,他便一点点在阿月耳边吹气,吹得那耳坠来回晃动,更吹的阿月小鹿乱撞。
“承泽,今日是上元日,你还未见过上京的繁华,我带你去逛逛!”
阿月险些便招架不住,只能转移话题一把拽过他,就往外去。
阿月一出房门,迎面走来的沈小姐让她一愣,而那沈小姐在看到她时,却是格外热情。
“你不是云公子的侍女吗?云公子在何处啊?”
阿月明显感觉到,李承泽身子僵了一下,拉着她的手更是紧了一分。
“云公子?”李承泽松开阿月,低眉问道。
阿月急忙为沈小姐指了指言冰云所在之处,就拉过李承泽匆忙离开。
她险些忘了,言冰云正在隔壁。而战豆豆与满江去了如此之久还未回来,也已不在她的考虑之中。
此刻阿月只觉得李承泽在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她,似乎等着她自己交代,可阿月却实在说不出口。
奇怪的是,李承泽并没有对此事追问,而是停在了一小贩前,那是个捏糖人的小贩。
“我要这个。”
“那你看我做什么?”
“我出门,从不带银子。”
阿月似乎知晓刚刚他为何会有如此饭量了。
“你没有银两,来北齐的途中怎么住店歇息?”
李承泽拿过糖人,心情极好,他牵过阿月的手,极其平常道。
“我没有去驿站,走到哪里,困了便睡,其余时间都在赶路。”
“那你吃什么?”
“捉鸡,捕鱼,都试过,可惜没有成功过一次,好在出来前我带了些干粮,凑合了几日。”
“如此仓促,甚至不住驿站,是怕太子的人查到你的行踪?”
“若被他们查到我的行踪,牵连的可就多了,首先便会有人怀疑你的身份,那便危险了。”
在南庆,李承泽从不会如此行事,他是皇子,那阶级尊卑在他心中根深蒂固。
可这一次他放下了那份高傲,那份尊严,只为来寻她,阿月慢慢笑了,李承泽停下脚步,忽而拽了拽她。
阿月转身,又见他停在了一卖糕点的小贩前,挑挑拣拣。
阿月摇头笑了笑,只能备好银两上前。
“上京城确实不错。”李承泽一口塞着糕点,一边含糊赞叹着,对于上京特产十分满意。
话音还未落,他口中糕点还未完全咽下,又盯上了一旁卖叫花鸡的小贩。
阿月被李承泽拉着,当真扎实得逛完了整条街,凡是卖吃食的小贩前,他必停留,阿月也必掏腰包。
“你不是说你吃饱了吗?”
零零散散,李承泽手上提的,怀里抱的,皆是吃食。
“在南庆,我若想试试这市井烟火气息,势必要清出一条街,其实我这个人本来就做不到与民同乐。”
“可在这里,我只想更紧得牵着你,逛遍这大街小巷,让所有人都看着,你我有多恩爱,这是我在南庆无法实现的事,只有在这里才可以。”
阿月明白李承泽的用意,若他生在北齐,或不是那高高在上的皇子,那该多好……
夜深,阿月未将李承泽安顿在普通客栈之中,而是带回了自家别院。
在进入闺房的那刻,李承泽打量了四周,便随意脱下外衣,散下束发,凑近阿月缓慢道。
“阿月,我想沐浴。”
阿月神神秘秘得将李承泽打扮成一五大三粗的丫鬟样,才鬼鬼祟祟拉着他冲进了假山后的温池。
“你就在这里泡着,没人敢来此处,我替你守着。”
李承泽褪去衣物,便直接入水,打湿的发丝沾惹于脸侧,一时竟显魅意。
他从水中站起身来,身上矫健的肌肉映入眼眶,有起有伏的身材,让阿月羞红了脸,急忙转身。
李承泽见阿月害羞的模样,笑意更深,径直走去拽下她的身子,阿月在无任何防备的情况下,被拽落水,李承泽一边托着她的身子,一边靠近她的耳旁,魅惑道。
“你我又非未曾坦诚相见过,突然害羞什么?莫不是那日太黑,你未曾看清?那今日……我让你看个够可好?”
阿月伸手环在了李承泽腰际,却突然嘟囔了一句。
“怎么现在男子的腰,都比女子要细了?”
李承泽本想褪去阿月的外衣,却听到此话,手中一松,握上了她的肩。
“怎么?还有别的男子在你面前如此坦诚过?”
李承泽突然想起,在酒楼时碰到那小姐对阿月的称呼,话音直接冷了一度。
“我倒是忘了,侍女确实是要替主子更衣的。若那些主子对丫鬟有别的想法,也可轻而易举……”
“停!这件事,我随后跟你解释。你不许胡思乱想!”阿月显然慌张了起来。
可这件事的严重,不得不让李承泽想的更多,一时脸上的甜蜜,全然转变成一股酸意。
阿月怎么也不曾想到,有一日,她会被李承泽关在门外,还是她自己的闺房门外。
“承泽!你开门让我进去!”
“李承泽!这是我的地盘!这里是北齐!”
“二皇子!!殿下!!大人!!!”
“一会惊动了我娘,可就完了!”
无论阿月好说歹说,李承泽始终不曾打开房门。阿月只能靠着房门,不知不觉开始觉得头昏脑涨,浑身发冷起来。
竟晕倒于屋门前。
阿月清醒时,双眼沉甸甸的无法睁开,全身却异常温暖,自己似乎蜷缩在一十分柔软的地方,舒服极了。
刚觉得喉间干涩,便有甘甜从唇中浸入,唇瓣被轻轻吮着,酥麻麻却又似轻飘飘。
“我知道你醒了,睁开眼,看着我。”
耳旁的声音,似乎像命令般让阿月睁开了双眼,入眼的是李承泽的眉眼。
他轻压于阿月身上,一点点拨弄着阿月的发,指尖在不停的打圈,似乎在缓解自己的忍耐。
阿月望向四周,是她自己的闺房没错……可是地上的衣物……凌乱不堪……
“我……我衣服!?”阿月这才发觉不妥,急忙惊叫。
“我脱得。”李承泽十分坦然的承认。
“那你……”阿月低头看了眼自己。
“看遍了。”李承泽继续回答道,似乎知道阿月想说什么。
“北齐确实比南庆要冷上些许,只是穿着湿衣服在门口坐了会,便会受风寒晕倒,我只能不嫌弃得将你湿了的衣物脱下,你该感谢我。”
“你再没有干别的事情?”
“你都晕过去了,我还能对你做什么?若不信你下床走走看可有异样?”李承泽挑眉道。
阿月羞愧难当,未曾见过如此无赖的李承泽,只能甩起枕头便向他砸去。
可枕头还未离手,屋门再次被人推开,一声怒喝惊了二人。
“你们再干什么!”
惊吓中,阿月慌乱一脚将李承泽踹下床榻,急忙裹紧了自己,对着突然进来的人,面色凝固。
“娘……”
李承泽转头,看着门口的妇人,眉头紧锁,却随着阿月一同喊了声。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