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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法军婚by君太平 高中六年住宿表婶家中_每天都能看到读者在重生

不出忌廉所料,当天晚上,忌廉便在小区论坛在发现了甄言发布的寻找貂的帖子,另外附上了貂的照片以及自己的联系方式。

忌廉是第一个回帖的,他说了下自己晚上“不慎”捡到一只貂的经过,并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

很快他的电话便被拨通。

看来他还是低估了这只貂在甄言心中的低估。

不满甄言忘了自己,满心思都被这只蠢貂占据,忌廉带着些不爽的心情接通了电话,在听到甄言声音那一刻,他突然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

心中的郁闷也被一扫而空,甄言就如同那驱逐阴霾的日光。

真的。

不论他搬家害自己好找也好,还是他有了新欢也好,只要他能重新活过来,只要他依旧还是那个他所认识的甄言,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因为爱甄言,不论轮回多少次,他爱的人依旧会再次死在他手上。

甄言那句阔别已久的“喂,您好”过后,便是等待着忌廉的应答了。

“你好。”

忌廉没让他的爱人等待太久,一声压抑已久的嗓音饱含低沉的磁性传达过去后,电话那头短暂的静默后,便是一阵绵长的呼吸。

对方似是在提气。

等待对方应答的过程中,忌廉曲起手指关节,一下一下敲打着墙壁,计算着时间。

隔了会儿,对方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时,带着些疑问和不可思议的语气,“您的声音十分耳熟,我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甄言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忌廉从胸腔之中发出的笑声,如同鼓动树林的一阵风一般,掀起人心中的点点涟漪,“不得不说,你这套说辞十分老套。”

被他这般一说,甄言的脸刷地就红了。

电话那头忌廉还在笑,他能想象到那般害羞的甄言,此时肯定都羞红了脸,存了心思继续逗弄他,“你对每个人第一次认识的人都会说这种话吗?”

被他调侃的无地自容的甄言支支吾吾道:“没……没有……你是第一个……”

说完,对面笑得更大声。

甄言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话的确有越描越黑的嫌疑,索性不再说话了。

忌廉见他沉默了,也不再逗他了,开始说正事,“你要找的那只貂现在我家。”

那头甄言似乎松了口气,问道:“它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忌廉看向正被猞猁咬着尾巴甩来甩去吓得一阵乱叫的貂,应道:“它很好。”

“那就好。”甄言总算放下心来,“请问我晚上过去领走方便吗?”

甄言的话他怎么可能拒绝?

更何况,他早就希望能早点与甄言见面。

这一周漫长的等待简直让他受够了,不然也不会出此下策叼走他的貂。

他尽量克制住自己因为兴奋而颤抖的喉头,竭力让自己归于平静,“今天晚上一整晚我都会在家,你随时可以过来。”

那头甄言踟蹰两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才刚搬来这里没多久,对这里不是很熟悉,您能将您家的地址发给我吗?”

忌廉原本想告诉他,“你知道NEW TREE公园吗?我们在那里碰头,我去接你过来。”

话到了嘴边,忌廉却突然改了主意。

他想要换一种玩法。

于是他应下甄言的要求,挂了电话后,给他发去了自己家的地址。

才隔着三条街而已,应该不会走丢。

忌廉放下手机,再看沙发一旁空地上玩的正欢的两只宠物。

他伸手将貂从玩心大发的猞猁嘴里扯出来,貂弹出的长尾巴上沾到的口水甩到忌廉手上,忌廉嫌弃地丢开它,转身去了洗手间洗手。

貂摔倒地上发出一声哀鸣,刚才还装乖的猞猁,见忌廉离开了客厅,又摆出一个眦目欲裂的表情,朝貂扑了过去。

按照忌廉所提供的地址,甄言抵达忌廉家门口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半。

甄言换掉了下午在家的那一身深蓝色印着无数颗黄色小星星的家居服,穿上了一件白色连帽衫,胸口印着“upside down”的英文单词字样,加上一条黑色休闲长裤,脚上是一双万斯经典款黑色球鞋。

跟他身上的休闲风全然不搭的是,手腕上缠绕的民族风的盛长绳腕饰,上面零散挂着许多印第安风格的小挂件。

甄言平时打扮虽然休闲低调,但他似乎对这些古怪的配饰有着异于常人的热情,每次遇到他,他身上总是佩戴着些奇怪的小玩意儿。

而且,不仔细观察的话,你压根不会发现。

这次他手上佩戴的腕绳也是,如若不是他伸手按门铃时露出那一截细瘦到腕骨突出的手腕,忌廉也不会注意到他垂下手时藏入袖笼之中的腕绳。

忌廉坐在二楼的房间内,面前摆着很多面显示屏,看着显示屏上个个监视器从不同角度拍摄到的画面。

他如同一个巡视自己疆土的帝王,而甄言就是服从他的臣民,享受着全程监视甄言的感觉。

他在这栋房子内安装了很多台监视器,只要他愿意,他能从各个角度看到甄言的脸。

在忌廉专注于欣赏着甄言的同时,同时与他相处在同一个空间下的猞猁,感觉到自己完全被忽略了。

忌廉从进这间房开始,就一直没有理会过它。

应该说是自从它被忌廉买下,忌廉同它的接触屈指可数,视线停留在它身上的次数更是寥寥无几。

得不到关注的猞猁心想在这里陪着忌廉,还不如去逗那只傻貂呢,至少后者还会给它一点反应。

猞猁是野生动物,天生的野性难驯,在这个房间和忌廉呆在一起,它早呆不住了。

它从墙角的单人沙发上跳下来,全身向后做了个拉伸舒展筋骨的动作,在房间里转悠了几圈,随后直接朝着门口走去。

爪子在门口抓了几下,打不开。

忌廉完全不担心它会跑出去,他斜眼瞧了一眼桌上的钥匙。

反正门锁了,它哪里也去不了。

恰在此时,他放在手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忌廉点开看了。

【我现在在您家门口了,麻烦开一下门。】

发件人来自甄言。

忌廉没理会一直在门口用爪子刨门做着无用功的猞猁,思忖了一会儿,嘴角上扬露出一个颇为恶劣的笑容,拿起手机给正在门口徘徊不安静静等待回应的甄言发了一条短信。

【不好意思 我临时有急事出门了猞猁在家钥匙就在门口的花盆底下 你可以直接带走它】

依旧是用空格代替符号的习惯,彰显着对方简洁乖张的形式作风。

真眼也显少见人用如此格式发短信,当即也不由得上了几分心。

甄言收到短信后,脸色有些为难。

他虽然知道主人不在家,贸然进去不太好,可是……

他抬头看了一眼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主人不在家,貂也一整天没吃饭,要是饿坏了怎么办,毕竟它那么能吃。

甄言踟蹰再三,还是决定这次先带走貂,下次有机会再过来登门拜谢。

打定主意后,他便按照短信指示的那般,将手上特地带来登门拜访的果篮放在了地上,在窗台的花盆底下拿到了钥匙。

随后,便打开门,拎起果篮,轻手轻脚进去了。

忌廉没有想到甄言考虑的如此周到,还特地带了果篮过来。

真是个讲礼貌的好孩子。

提起孩子,他回头看了一眼被抓得满是爪痕的房门,朝角落里垂头丧气又重新窝回单人沙发上的猞猁拍了拍大腿。

猞猁会意,跳下沙发走到他的膝下卧倒,将脑袋枕在了他的膝盖上,如果不是它的表情太过狰狞喉间一直发出意味不明的咕噜咕噜声,真的挺像一只同主人撒娇的巨型猫咪。

忌廉带着手套的手在它后颈间摸了摸,它喉间不满地的咕噜声这才停止,舒服地眯了眯眼。

好歹是不闹了。

甄言都进来了,由它继续闹下去可不行,迟早会被甄言那敏感的发现端倪。

还是甄言比较乖。

甄言的乖巧不仅表现在交际上,他进入别人家的时候也十分讲究礼仪,进门时十分小心谨慎,尽量避免自己磕碰到主人家的物品。

他将果篮放在地上,在玄关处脱掉鞋子后,没有穿忌廉特意给他准备的白色新拖鞋,而是直接穿袜子走进去了。

还好忌廉新家里铺地全是羊毛地毯,所以甄言走进来脚底下一片绵软温热,不会觉得脚底冰凉更加不会咯到脚。

不过就是有些浪费忌廉的好心罢了,好歹那是他花了心思按照甄言的鞋码准备的。

不过像甄言这样谨慎一点也没有什么不好。

忌廉将貂放在了一个十分醒目的位置。

客厅正中央的沙发上。

忌廉家客厅虽然十分宽敞,但是装修色调以暗沉的灰黑色为主,以至于一团白绒绒的小动物在纯黑色的真皮沙发上显得十分显眼。

甄言甚至都没怎么仔细找,很快就注意到了它。

貂因为白天被猞猁折腾地太厉害,再加上忌廉喂给它的食物是和猞猁一样的肉食,被甄言养成了食素习惯的貂压根吃不进去。

于是在疲惫和饥饿两相交加的情况下,远离了忌廉和猞猁两大恶魔,奄奄一息的貂在沙发上睡着了。

貂浅眠,甄言原本想悄悄带走它,刚伸手摸了一下它的脑袋,它就醒过来。

小爪子揉了揉眼睛,一看来人是甄言,喉咙里立刻发出兴奋的咕噜声。

甄言也实在想它了,他将手上的果篮放在木质茶几上,准备抱起貂回家时,眼角余光瞥到黑色的木桌上,什么都没有放,就连基本的纸巾和烟灰缸都没有,干净到有些诡异。

除了一本书。

放在正中央。

书从中间翻开,反面盖在了桌上。

甄言之所以能第一眼注意到它,除开这莫名的诡异感之外,还因为这本书他实在数在不能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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