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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上过的中老年妇女 求求你放开我求求你_穿越之算婚

戚恒的外祖父曾是誉满天下的当世名儒,辞官后轻举远游躬耕乐道,久未踏足京城。

因而此次进京赴完喜宴,启程返乡时不少慕名而来的名士和昔日弟子至城外赋诗赠曲送别,个个抚景生情,念至激动处双眸溢红热泪盈眶。

沈慕涟在旁侧瞧得暗暗咂舌,感慨文人墨客最是情感丰富。

直到离去的马车越行越远,一丝背影都未能在映入眼中,送别的人才依依不舍地动身回城。

方才他们来时沈慕涟顾着同长辈问候没多加注意,这回他们要走了,坐马车离开的尚且不论,那些个骑马的上马姿势简直叫人不忍直视。

有那身材高大的勒住缰绳尚能翻身上马,那个头不给力的要么踩着仆从的背脊,要么豁出力气在仆从的托举下艰难爬上马背。

沈慕涟自穿来后八年未出府,之后即便有数次出门机会坐的也是马车,所以才发现,眼前这些人骑的马上,除了控马的缰绳之外,竟没有其他马具。

“慕涟,我们也回去了。”

戚恒与几位相熟的友人客套话别后,回身过来把沈慕涟扶上马车,一同回城。

沈慕涟坐在马车内,斟酌良久方开口问道:“文实,你们时常骑马都不用马具吗?”

“马具?慕涟指的是什么?”

“就是可以踩着上马的马镫,坐在马背上能固住身姿的马鞍,两头高,中间低的那种。”

戚恒思忖道:“从未曾见过,慕涟是从何处看来?”

“书上。”沈慕涟照常“嫁祸”给不知名的书籍,反正书上自有黄金屋颜如玉千种粟,也不差副马具。

“书名为何?”

“时隔太久,我忘了。”

戚恒心下琢磨,若有人下笔在书志里提过这两件物什,怎么从没见过实物面世。

莫非……他看向沈慕涟,沈慕涟略显心虚地移开视线,戚恒大胆揣测,难道是夫人知晓他在骁骑营任职,特意为他想的物件,就如同先前赠送给朱老将军的木人桩。

思及此,戚世子胸中一阵荡漾,他柔声道:“不若回去后,慕涟画予我瞧瞧可好?”

沈慕涟闻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其实说起来,对于马具她也非是了解地多么清楚,不过是受前世各种古装剧熏染,知道它们大致长什么摸样。

但是马具对战场上骑兵的重要性,从华夏千年历史上还是能窥得一二的。

况且,她外祖一家是武将,现在嫁的丈夫也是武将,又不是活在太平盛世,日后说不准就要上战场,如果这儿真的仍没有马鞍和马镫这样的产物,那么能打造出来也是义事一桩。

马鞍是一种皮质包裹木框的底座,里面塞上填充物,两头凸起,中间凹下,骑马的人坐在凹陷处,前后凸起部分护着胯部,可以减少马匹奔跑时人在马上前冲后仰的幅度,同时马鞍两侧各挂上脚踏,不仅方便上马,骑在马上时脚蹬着马镫,更能兼顾平衡性,马鞍下垂挂布袋,还可盛放水袋和箭筒这类的小件。

当然,沈慕涟没忘记画上月牙形的马蹄铁,先前坐了几回马车也没注意到,马儿足下没有马蹄铁,把马蹄铁钉在蹄甲下,能减少马蹄磨损,亦能使马蹄更坚实地抓牢地面。

沈慕涟刚开始画时,戚恒只觉得新奇,待画出雏形,他的神情渐渐凝重。

在骁骑营待了大半年,戚恒深知大洛的骑兵有多薄弱。

因既要精通策马之术,又要演习在马上作战,本身难度就大。

武勋世家的子弟自小习武,在马上尚少有能作战自如的,从平民中应征的士兵大多没有功夫底子,光靠一身蛮劲训练,常常对练着就会有人从马上摔下来,长期以往,骑兵士气低下不成阵,上了战场也只能做探哨的马前卒。

而沈慕涟画的马具,或许便能让士兵手拿兵器时不好握牢缰绳的问题迎刃而解。

沈慕涟的画工堪称粗糙,寥寥数笔不过是描了轮廓,其余皆靠口述:“我也只记得这些,具体如何,能否打出一副马具仍要靠工匠。”

戚恒放下图纸叹道:“慕涟聪慧。”

“与我何干,是从书上瞧来的。”

戚恒浅笑道:“我信。”

嘴上这么说,面上却是一副“你说什么我都愿意配合相信但是心里门清”的纵容。

沈慕涟自知,拿书做幌子胡邹的由头戚恒不一定能信,是以也不在此事上跟他多做纠缠,转了话题问道:“文实要私下打造吗?”

如果戚恒对图纸上的马具有兴趣想自己打造的话,马鞍是皮质的倒能寻到材料,可是马镫和马蹄铁需要铁制,沈慕涟知道铁矿能打造武器,明面上的铁矿应是在朝廷管制下的。

“自是不能。”

不但不能私下打造,最好是直接将图纸献上去。

戚恒思虑的是,马具如果真能用于战马,那便属于军需,可能日后还会成为出奇制胜的武器,那么就不能让寻常人沾手。

以他目前的处境还不能太打眼,最好不要明着扯上关系,至于借由太子或皇后娘娘的手呈上也是不妥。

戚恒手指击着桌面,忽然笑道:“慕涟的祖父不是在工侍郎吗?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个功劳倒不如叫他去领。”

沈慕涟眯起眼,觉得戚世子笑得……蔫坏蔫坏的。

小夫妻俩一回府便屏退下人关上了门,许妈妈有事来找沈慕涟时,贺妈妈守在门外冲她们摆手,又指指紧闭的门扉,面上状若无奈。

许妈妈立时了然,两个老妈妈相视一眼,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深冬清早,晨光熹微,天还未大亮,封妈妈便裹紧袄子打了一路哈欠踱到望关轩头道门外,深怕来迟些世子又带着新夫人跑到府外头去了。

直说奉了刘老夫人的吩咐,让守门的下人去催少夫人到青璋苑给老夫人请早安。

结果得知今日是少夫人三朝回门的日子,封妈妈左思右想心道不好,新媳妇回门婆家要准备回礼,老夫人掌着家非但没过问回礼的情况,还一早派人去堵门,这要是让少夫人把事告回娘家,以沈二夫人泼辣蛮横无所顾忌的性子,传扬开去可怎么办,当即又灰溜溜走了。

待封妈妈回去回禀刘氏,刘氏喝着热粥险些噎住,只觉得自个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戏耍了。

“回门怎么了,新媳妇回门前难道不该跟婆家长辈道一声吗?定是戚恒那小孽畜故意使坏。”刘氏气得头顶生烟,可这两日的受挫到底把她的势头磨得萎靡了些,她暗自决定,还是等戚恒回十二营当差了再去收拾沈氏。

新婚后第三日,戚恒陪着沈慕涟回门。

刚巧沈闻仲也在府里未去工部上差,他俩先在正厅拜见沈老爷和沈老夫人,随后沈慕涟回二房的定风苑同朱氏她们去说话,戚恒借口有事同沈闻仲商议去了书房。

沈家书房内,沈闻仲捋着胡须正奇怪世子有什么事要说,就见他从袖里掏出来一张纸。

戚恒拿出的图纸是他过后又重新提笔润色过的,夫人的画作太虚浮,他怕旁人领会不了。

沈闻仲毕竟在工部浸润多年,即便为人固步自封官路坎坷停滞不前,可识图辨物的能力还是有的,尤其听戚恒阐述这马鞍和马镫的益处,当即心潮澎湃热血沸腾,忍不住畅想了一番若此物件经他的手造出来,那得是多大的功劳一件。

“你是怎么想到要造这两样东西的?”沈闻仲叹服。

戚恒添油加醋道:“不是我,是慕涟想出来的,她知我在骁骑营当差需常常与马为伍,忧心我在马上演武时会摔落受伤,因此特苦思出来叫我在马上能轻省些。只是我思量着,若此副马具能打造出来,怕会先用在战马上,军需之物我等不好私造,思及祖父任职工部,若由祖父出面便再妥当不过。”

可怜沈闻仲一大把年纪了被无端端秀了一脸,心中复杂。

他的亲孙女,想到外祖父的好造了个木人桩,嫁人念着夫君造出个马具,却从未想过替他造个好物什出来,还是孙女婿忠厚老实,如此大的功劳也惦念着要送给他这个岳祖父。

沈闻仲慈蔼地看着戚恒,觉得孙女婿比他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孙要顺心顺眼多了。

戚恒送出图纸便出了书房,没想到岳丈沈复宁在不远处的亭中等他。

沈复宁上回在朱府见到戚恒和他同桌吃喜酒时,便对这个会跟他谈诗论赋的女婿一见如故。

终于等到他跟老爷子商量完事情,定要上前迎了女婿去他的书斋畅谈他近日新作的诗文,戚恒没能扛过岳父的热情,只得歇了去寻沈慕涟的心思,专心应付岳丈。

戚恒喜武甚于文,可打小被老侯爷逼着春诵夏弦闭户读书,虽读得不如老侯爷预期的那样腹载五车科举得意,但那点子学问用来吹捧岳丈的几首打油诗还是管够的。

于是翁婿两人一个念诗,一个击节叹赏,倒也是一派和乐融融。

定风苑里。

朱氏亲亲热热地和沈慕涟挨坐在一起,抚着女儿的脸颊握着女儿的手,激动地仿佛沈慕涟离开的是三年而不是三日,嘴里不住道:“瘦了瘦了。”

沈慕涟笑道:“哪儿瘦了,整日窝在屋里光吃饭不动弹,分明长肉了。”

朱氏闻言亲昵地扯扯她的脸皮,又问她在侯府住的怎么样,戚恒待她好不好,府里老夫人有没有为难她,沈慕涟挑拣好的跟她说了。

朱氏怕她不说实话,有苦自己忍了,趁沈慕涟跟颜氏说话的当口还悄悄问贺妈妈。

贺妈妈便把小姐和姑爷黏糊地白日都关起门说与朱氏听,朱氏这才安下心,可放心之余也没忘记敲打沈慕涟,“要有分寸,不可由着世子太过胡闹。”

沈慕涟莫名其妙就背了一口黑锅。

在沈府用了晚膳,留到天色渐晚,沈慕涟不舍地坐上马车回侯府。

沈慕涟和戚恒走后,沈闻仲对着图纸坐立难安,怕夜长梦多,趁宫门未闭前携着图纸入宫面圣。

“卿是说,要给马穿上褂子和鞋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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