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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纳入体内女尊_第77章 你还想嫁给魏专?/云容

将礼官赶出去之后,整个魏王府的大厅内,便只剩下魏王一家三口。

二夫人板着脸重新坐了下来,撇过头,看着厅内的一根红木支柱,不说话。

魏专看看他的父亲,也沉默着,一眼不发。

魏王深知自己今日的行为确实太过突然,甚至显得有些唐突了,但他却并没有后悔,平静地回视着自己儿子的疑惑。

他缓缓开口:“专儿,那个女人你不能娶,换个人吧?除了她,你想要谁,父王都满足你。”却并没有为自己的行为作出解释。

二夫人冷哼一声,语带嘲讽:“我儿子不能娶,你便能娶了,是吧?”

“妇道人家,你懂什么?!”魏王的面色有些不虞。

二夫人却也跟他杠上了似的:“我懂什么,我自然什么都不懂。我更不懂,这天底下,哪有父亲搅了儿子的婚礼的事儿!”

“你这么捻酸带醋的做什么?”魏王冷哼一声,他当然听得出二夫人这拐弯抹角的一句话,无过于是在指责他罢了。

“我捻酸带醋?!呵!王上说的哪里话,我哪里敢捻酸带醋,婢妾只是不明白,想请往上给我们母子一个解释罢了。”二夫人冷哼一声。

魏专瞧瞧自己的母亲,又瞧瞧自己的父亲,却一句话也不说。

母亲的心思与他都是一样的。

父王在看到那张脸的时候,突然就变了脸色,甚而要求暂停婚礼,除了父王看上了她之外,他们实在想不出合适的理由,也找不出合理的借口来安慰自己。

魏王看着面前的这两个人,看着他们眼中同样的怀疑,不由很是不悦,一甩衣袖就走:“本王要做什么,无需向你们解释!”

一个是他的女人,一个是他的儿子,他们都是他的附属,他才是王,他才是最尊贵,也最至高无上的。什么时候,他要做什么,轮到别人来置喙了!

“你!”二夫人气得红了眼圈,眼泪就在眼睛里打转,心里却是一沉。

作为一个在魏王身边得宠了二十多年的女人,她看得出来,魏王生气了。

若是魏王因此对她不满了,那她在这府里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女人,要在这偌大的府邸中站稳脚跟,除了靠自己的手段外,最重要的便是男人的宠爱。

她咬着牙,恨恨地在心里将楼漪染骂了个狗血淋头。

魏专见此,蹲下身,趴在二夫人的膝头,安慰道:“母亲别生气,父王这么做定有他自己的用意,母亲别伤心,且看看再说。”

“他能有什么用意?不就是看上了那个狐狸精!”二夫人恨恨地咬牙切齿,恨不得撕碎了楼漪染,继而看着自己的儿子,抬起手温柔地抚摸着魏专的脸,叹道,“专儿,娘没用,让你受委屈了。”

魏专摇了摇头,冲二夫人微微一笑:“母亲,没事。”

垂首敛眸,二夫人没有看到魏专嘴角勾出的那一抹冷笑,和眼底一闪而过的狠厉。

楼漪染刚被带到魏王的书房里,房门刚刚被关上,扶着她的两个丫头就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松了手。

楼漪染苦笑,她如今全身上下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连抬个头都是困难,哪里能自己站得稳,这要是摔了跤,岂不是只能瘫软在地上,连爬都爬不动?

活了二十多年了,她就没有这么悲催的时候。

受制于人,着实不是什么能让人高兴的起来的事情。

一只手臂突然环住了她的腰,将她拉了起来。

楼漪染心中一惊,心中已提起了十二分的戒备。

后背撞上了一个坚实的胸膛,楼漪染拧着眉,细思着应对的良策。

这里是魏王的书房,进来的人自然就是魏王。

她如今动不得手,唯一还能有点儿用的就是这张嘴,她该说些什么,才能救自己呢?

身体被人束缚着,楼漪染觉得全身不舒服。一想到自己正在被魏王抱在怀里,就更加全身紧绷,从心底里升起一丝不适感。胃部在不停地收缩,随时都可能吐出来。

“阿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温柔而眷恋的声音是楼漪染所熟悉的。

她猛地回过神来,这才注意到环在腰间的那只手,修长的手指,墨韵云锦用金线勾边的衣袖,楼漪染心中一喜,却没有说话,依旧保持着警惕。

在没有见到人之前,她不能随便相信别人,万一这个人是魏王派来故意迷惑她的,想要从她口中套出什么话的呢?

“阿染?”楼漪染没有说话,君久墨有些疑惑。

楼漪染凝了凝眉,谨慎地回应:“君......”

“阿染,一日未见,你就忘了该唤我什么了么?”君久墨有些郁闷。明明他都能感觉到她的欣喜,可是为什么她说话的声音确实淡淡的。

楼漪染眉梢一喜,这样的话,只有一个人说得出来,别人模仿不来的。他虽动不了,却乖巧地唤了一声:“夫君。”

君久墨总算满意了。他长臂一捞,将楼漪染的身体转过来,让她的头抵着自己的胸膛,另一手中拿着一颗药丸,便凑到了楼漪染的唇边:“你中了软筋散,这是解药。”

楼漪染耸了耸鼻子,舌头一卷,便将那颗药丸卷进了自己的嘴中。

柔软的香舌不小心触碰到君久墨捏着药丸的手指,就仿佛触电般,让他有一瞬间的怔愣。那柔软的触感,仿佛从指间一直传到了心口上,痒痒麻麻的,想挠,却挠不到。

手指猛地捏住女子的下颌,微一用力,头便已低下,绻住了那双让他眷恋的柔软唇瓣。

楼漪染无奈轻叹。

她又被强吻了!可是,这一次,她好像一点儿都不抵触这个吻。

一日的思念,都化作了这一个深深的吻。若不是楼漪染气喘吁吁,几乎喘不过气来,君久墨无论如何是不肯就这么放过她的。

君久墨给的解药是上好的药丸,楼漪染好不容易恢复的力气却在这一吻中又软了下去。她不由在心中轻叹,给她下软筋散简直就是浪费药,君久墨一个吻就把她给搞定了。

靠在君久墨的怀中,楼漪染轻声喘息着。

君久墨的手臂微一用力:“我们走吧。”

楼漪染猛地回神,离开他的怀抱,仰头看他:“不行。”

君久墨的手一顿,眉头轻皱,有些不悦:“你不愿意离开?”

“我还不能走。”楼漪染并没有注意到君久墨的情绪变化,冷静地道。

君久墨猛地收回了手,看着她身体一软,就要摔到了地上,却没有去扶,扭过头不去看她。

幸而有张桌子就在旁边,楼漪染一伸手,便靠在了桌子上。

正疑惑君久墨的突然转变,就听到君久墨冷声问道:“你还想嫁给魏专?!”语气中满是无法压抑的不满和暴虐。

一想到这个可能,君久墨就平静不下来。他一向是冷静的,甚至有时候冷酷的可怕,可是在听到消息说她要与魏专成亲的时候,他平生发了怒,甚至不曾考虑过别的事情,竟径自闯进了魏王的府邸中来。

楼漪染总算注意到了君久墨的不对劲,她有些头疼地皱了皱眉:“你怎么会这么想?魏专想娶,难道我就一定也要想嫁么?”

君久墨回过头看向她:“那为什么不走?”

楼漪染平静地直视着他的眸子,分析道:“如今我是在刘府失踪的。刘府必定有责任。这样你就有了借口搜查刘府了。”

“不需要你失踪,我也总能找到借口的。”君久墨对楼漪染这个理由并不满意。

“可如今我失踪了,这是最好的借口,也是最快的方法。你我都知道,风晋如今的处境十分危险,早一日找到他,他就早一日安全。”楼漪染轻叹一声,又接着道,“况且,魏王府与黎平的关系非同寻常,魏升今日的表现很不合常理,我也想留下看看他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君久墨沉默了下来,看着楼漪染,半晌不说话。

楼漪染以为他还在生气,只能无奈地叹息一声:“夫君,黎平若是祸患,魏王就是他的帮凶,既然老天爷给了这个机会让我来魏王府,我自然不能放过。若是就这么走了,岂不是可惜?”

君久墨还是不说话,只是盯着楼漪染看。眼中的神色不明,让楼漪染心中也越发没底。

楼漪染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们都清楚,要瓦解一个势力,最好的方法便是从他的内部打破。如今,她正处于这个势力的核心,这是最好不过的时候,也是最好不过的方法。

“阿染,我不需要你做这些。”君久墨叹息一声,伸手将她重新拥入怀里。

她做的这些事情,都是在为他考虑,他如何能不知道?只是,他又如何舍得让她为自己冒险?

“那你是想让我躲在你背后,享受你可能拼上性命得来的荣华富贵?”楼漪染挑眉,从君久墨怀中抬起头看他的脸。

君久墨一噎。

她哪里是那种愿意躲在他背后的女人?若真是如此,他也就不会对她东西了。

楼漪染见君久墨只看着她,眸中带着无奈的笑,也不由得笑了。

“我若是想娶,你想嫁么?”君久墨突然开口问。

楼漪染疑惑挑眉:“恩?”

“魏专想娶,你不想嫁。我若想娶,你想嫁么?”君久墨耐心地解释道。

楼漪染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嘴角却缓缓地勾起了一抹笑。

君久墨却不打算放过她,继续追问道:“想不想嫁?”

楼漪染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连夫君都叫了,像不像,不是都已经嫁了么?”

君久墨也不由得笑了起来,一把抱起楼漪染,朝着魏王书房中准备的软榻走去:“既然你不想走,那我也不走了。”

“你,”楼漪染急了。她不走有正当的理由和借口,他呆在这里,又算是怎么回事儿啊?

门外响起了急匆匆的脚步声。

楼漪染到嘴边的话一噎,赶忙咽了下去,抬眼看向君久墨,有些紧张。

魏王府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如今,君久墨还跑到了人家的书房里来,若是被魏王发现......

楼漪染的手已握成了拳头,手心里满是因为紧张而渗出的冷汗,她拼命地朝君久墨使眼色,示意他快点儿离开。

君久墨却只是冲着她淡淡一笑,没有说话,也没有半点儿要离开的意思。

脚步声越来越近,人似乎已经站在了门外,楼漪染的整颗心都提了起来,紧张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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