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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厨房抱着边走边律动 三个陌生人读后感想_还珠之芳令记

到杭州的第三个晚上,芳妃在自己的居所啃着地方进上的水果,杏儿在旁边给她打扇子,闷热的天气里睡觉都很不舒服,她分外怀念自己在后来的时代享受过的空调。

看着时间也不早了,就算再闷热不舒服也得好好睡觉,否则明早给太后请安的时候仪容不佳又是个罪过。皇上晚上还是呆在夏盈盈那里,这几天皇后为了这个都没睡好觉,但是打听到的消息却是皇上一直没真的碰过夏盈盈,谈谈天唱唱歌之后皇上就自己睡下,把夏盈盈安排到和妃嫔们一起的地方住着。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皇上已经把这个夏盈盈当成自己的女人了,收进宫里是迟早的事情。

芳妃活了两辈子,对皇上的花心已经看得很开了,夏盈盈就是入宫了能怎么样?她没背景没地位,就是棵没根的小草,皇上就是真的喜欢她,有皇后在这里,有嫡子在这里,更主要的是捏着规矩不放的太后还活着,她翻不起什么风浪,皇后在这时候表现得太小气了,总是说不舒服躲开皇上,其实是在和皇上赌气,如果是后世这没什么,现在这个时代皇上想要个什么女人还要哄皇后开心才行?康熙爷的良妃不还是辛者库的罪婢么,谁敢说什么了?

不过,皇上这些天真的太轻忽了这些名义上的妻妾了,皇后的身子怕是有了,庆妃这两天也感了暑热一直不舒爽,连年纪轻轻的宁常在都有些不适,随驾的就剩下自己和年近四十的成嫔还有一个密答应还算是好的,唉,今天喝的解暑汤还是自己预备的,皇上连这个都忘了准备。

熄灭烛火,只留小夜灯点在外面,芳妃不愿意人太多,只留了杏儿、关嬷嬷睡在外间小榻,其余的随驾丫头们也都各自安歇了。芳妃正打算闭上眼睛,不经意间扫到了窗子。

这间房间窗户糊的窗纱很厚,是杏红色,透过窗纱芳妃远远见对面的房子还亮着灯。

白天的时候芳妃去过对面,是太后的住处,隔着这里有好几十米远,中间还有一个人工池塘隔着,这时候已经快半夜了,就算老年人觉少,嬷嬷们也该劝太后安寝了,怎么还点着这么亮的灯烛?太后这些天身子不舒服,又执拗的不在皇上面前表露出来,虽说只是暑热造成的,在她这个风烛残年的身体上也够危险。不知道那位陈知画堂妹这时候有多少事要忙呢,晴儿虽然随驾但她已经嫁人了总不方便跑来跑去,这时候对知画是个考验。

咚!像是石子入水的声音。

芳妃马上警觉起来。

这几天闷热无风,有风吹石头子进湖是不可能的,巡查的侍卫也断然不敢弄出声响,小池塘里又没有蛙鸣闹人,这石子落水声音不小,哪来的?

到了杭州之后,关于反贼集结的事情芳妃也在皇后那里听到过,皇后和其余妃嫔们不以为然,甚至以为有侍卫中毒箭是谣传,什么大乘教天理教,她们这些宫里的女人全然不信有人在这乾隆盛世敢刺王杀驾。

但是芳妃对此敏感,她认为关于反贼的传说不是危言耸听,对着皇后她可以打哈哈,回来之后自己还是小心做了防范。因为她知道,原本的历史上天理教的反贼都曾经直接闯进紫禁城,给自己的儿子嘉庆皇帝大大的没脸,现在这个世界更是个类似于野史的世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因为自己和姚芳芳以及纪萍三个穿越者,已经有很多事情都走向了特别的方向,原着里显得神通广大有很多江湖朋友的箫剑就已经做出许多超出预期的事情了。本来原着里方之航的死其实就不算是莫须有的文字狱,判死也不一定冤枉,只不过是人已经死了,谁也不好追查,而箫剑小燕子兄妹又不算坏人,皇上才费劲心思去和他们解释。现在,箫剑没能认回什么妹妹,他的妹妹已经认了仇人为父享受荣华富贵去了,他的性格还能箫剑江山诗酒茶那么洒脱么?江湖朋友跟着他混进宫,弄没几条无辜性命和富察皓祯一只手让他成了不折不扣的罪人,他之后以血还血直接杀死仇人方式舟说明他已经豁出去了,朝廷大员他已经杀了他还有什么不敢干的?放弃认妹妹了,告密者也杀了,他还剩下的就只有找朝廷下令搞文字狱的皇上......按照原着里箫剑的身手,没有皇上最顶尖的御前侍卫多人齐上,绝对不可能抓住他,潜入什么的更是轻松。

芳妃怕,怕刚才的小石子进水池声音是某些人在探路,反贼也好,箫剑也好,他们进来了自己就是被殃及的池鱼。

当然,这一切也有可能是神经过敏。外面又很长时间没什么动静了。

芳妃在被里出了一身冷汗,等了一炷香的时间,睡意已经全无,慢慢地起身,赤着脚一点点地挪动步子,费了半柱香时间把身子挪到了外间余下的两张小榻之一上,然后打开小榻上的凉被盖住自己。这是她和杏儿她们事先说过的,她当然不能说自己知道反贼真的会很厉害,天理教反贼几十年后还能有冲进皇宫的力气,她只是说感觉外间的小榻凉快,半夜有可能挪过来睡,到时候让关嬷嬷和杏儿不要大惊小怪。关嬷嬷已经睡熟,杏儿有些知觉但是没说话。小榻和凉被虽然是给宫女们值夜准备的,但是都是新东西,上等货,芳妃盖着也无妨,竹榻确实比里三层外三层裹着丝绵被的床舒服一些,芳妃身子骨壮健,她愿意躺在这里就躺着。

芳妃完成了大转移后又过了一炷香时间,第一声女人的惨叫从东边传来,接着和芳妃住处就隔了两间房的庆妃住处传出了尖叫和瓷器摔碎的声音,还有人大声叫喊“别动庆妃娘娘!”

关嬷嬷猛地从竹榻上起来,睡眼惺忪,她是南巡前皇上配过来的,都已经年过六十精神不济,为人倒是老成持重懂得不少,有人惨叫她也保持了镇定。整个房间只有一个昏黄的小夜灯,关嬷嬷从小榻上爬起来看见芳妃也睡在小榻上,不顾老眼昏花,第一时间冲过去捂住还没起身的杏儿的嘴,不让她尖叫。

杏儿没有叫,芳妃也没叫,她此时也顾不得没穿鞋,直接赤脚下地,看准杏儿小竹榻下面常备着的一件宫女值夜时防冷披的半旧外罩,抓过来就披在身上。

杏儿马上就明白了,关嬷嬷也明白了。

门口已经有人踹门,隔壁传来哭声。

妃子睡觉的时候发型和宫女当然不同,但是梳头发慢,拆乱头发还不容易么?关嬷嬷梳头都梳了四十多年,她上手帮芳妃,杏儿自己给自己拆,芳妃自己动手穿上那件宫女服。于是门被踹开后,冲进来的人只看见昏黄的灯光下,两个披头散发的宫女,一个老的满脸沟壑的老太太都凑在一块哆嗦着,内间的床上没人但是有睡过的痕迹,外间有四张小榻。

“出去了?狗皇帝的女人算她命大!”冲进屋的人闪身出去了,芳妃脸色惨白,庆幸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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