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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奶头被老男人吸肿 秋千上逗弄花核_失踪五万年的老婆失忆了

四周拂过一阵微风,夏日转凉,已是初秋季节,带给姜水丝丝冷意,她抓紧那片羽毛,立刻仰头向上看。

上方天空飘有几朵云,太阳萎靡的躲在云层后,懒得洒下阳光,远远望去,天边际黑茫茫一片,空旷得见不到一个活物。

入命不见了。

但是它发现了姜水,还落下一片羽毛做提醒,也许是忌惮钱家,还只单单给她透露了这个信息,就立刻飞走。

既然入命发现了她,那么,温始也该知道了。

姜水视线低垂,因着怕被周围钱家奴仆看见,她还特地假装初见似的端详羽毛一眼,不经意的把它收入衣袖里,幸好这个过程没有人来干扰,她心下稍松,朝守在针灸屋的那两人看去。

“嗯……?”

出乎意外的是,姜水所担心的诸如怕被人发现根本不存在,因为在此地的钱家人都紧张的望着针灸屋内,脸上带着明显的焦急表情,双手握得死紧,担心一览无遗。

屋内,只有钱程。

对了,姜水想起来,她被钱程强行打出来之前,见到钱程背上皮肉无端端的裂开,她当时没来得及细看,可也看到了几处白骨,她只是替钱程做了个针灸,怎么可能造成这么大的伤害?

都说修仙者手段变化无穷,姜水猜着,钱程或许是原来就受了重伤,他又用什么法子暂时掩盖了下去,只是她针灸一上,灵气聚拢,他身体承受不住这么猛烈的冲击,所以恢复了原状。

钱家在海浮城的名气不小,可姜水从没听过谁说钱程受伤,显然,钱程的伤是秘密,所以姜水一看到,钱程立刻恼羞成怒,把她给打了出来。

之所以没有杀她,姜水想着,大概是她还有用。

姜水不由的吞了口口水,一阵后怕,幸好没想着把针灸藏着或是做错,不然,她恐怕早成了一具死尸。

她下意识的感受了一下羽毛的软绒绒触感,它是她离开程家的希望。

温始……

姜水低低唤他的名字,心绪还未收尽,就听见杂乱无章的,非常急促的脚步声从屋子不远处的长长走廊传来,她顺着声音一望,入目就见一群人迅速奔过来

领头那人莫名熟悉,姜水灵光一闪,突然回忆起,胖乎乎的身形,面相老实巴交,乍看上去没一点威胁,他不就是她当时借宿那家钱家客栈老板吗?

“快点!”他朝后面大声吼着,急得火急火燎,“是没吃饭吗拉这么慢?”

“总管……”屋角转弯响起个泣音,委屈回答:“它太重了啊!我们拉不动啊!”

原来这人还是总管。

“快点!”

“要是送慢了,谁都活不下去!”他向前看了一眼离钱程那屋的距离,也是焦心,赶回去帮忙去了。

姜水看他抢过一根绳子,拉到肩上,双手死死扣住,不让它滑脱,咬着牙,佝偻着,拼命地向前拉。

“大家用点劲啊!”他红着眼,嘶哑大喊:“快点啊!”

要是钱程怪罪下来,他们每个人,只有等死。

气氛紧张又压抑,他们前进一步都艰难无比,踏在地上发出沉重的脚步声,带动着地面房屋都在震动,气势极大,姜水站在院子里,随着他们动作身形不由摇晃了一下,她盯着后面,想知道究竟拉着个什么庞然大物?

竟连修仙者都这么艰难。

“哞!”

尖厉的怒吼席卷开,姜水下意识的捂住耳朵,畏惧的向后退了几步。

“哞!”

声音再次响起来,姜水缓了缓,努力使自己平复下来,声音的方向是从这群人绳索的方向传来,想必他们拉的就是它。虽然叫声和牛相似,可姜水敢确定,绝不是牛。

牛的性子温顺,绝发不出这种尖厉的声音。

那么,会是什么?

终于,这群人又拼着死劲拉了一阵,背后的东西总算露出身形来。

首先映入姜水眼帘的是一根尖尖的,纯白的一小截锐物,她正觉得似曾相识,还在甩动中长长的鼻子就这么进入了她的视线。

她瞳孔剧烈一缩,庞然大物终于全部暴露在她的视野里,和扇形的耳朵,灰色的身体满布褶皱,粗壮的前后腿,还有她最开始看见的锐物。

那是象牙。

他们费劲拉着的,居然是大象!

纵使姜水是个凡人,也能看出面前的大象不一般,它皮色较她看见的所有大象都浅,宽大的耳朵根本不是普通大小,已经快垂到地面,简直如同芭蕉叶那么巨大,且叫声震天,又哪是只野生大象做得到的?

这头大象已经入了道,而且境界不低,才逼得几人使尽了全力才能移动一步。

可是,为什么要把大象拉到这来,方向是向着钱程的方向,可钱程拿一头入道的大象做什么?

还没等姜水生出什么想法,“针灸屋”的门就“砰”的打开,一个血淋淋的身影跃出来,面上鲜红伤痕交错,淌着落下血,一眼看上去,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姜水压住尖叫,再瞧过去,眼前以变成了蓝莹莹的场面,她愣了愣,回过神来,追着看过去,往常守在她身旁的,说话阴阳怪气的人正立在她身前,且伸开手,宽大的衣袖就横在姜水面前,让她再也看不见了。

“姜姑娘,这可是钱家私事,你再看下去,当心丢命。”

大家族之内总有不能为外人道的阴私,姜水一个外人,一旦窥见中心秘密,就算有再强的本事,也得杀人灭口。

姜水强压下内心的惊涛骇浪和好奇,识相的转了身,旁边那人显然对此很满意,轻笑一声,拎起她就飞速运起功法,御剑飞起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哞……!”

背后再次响起大象的声音,这次却不再是那尖厉的怒吼,反而,颤抖着,凄厉地,惨叫了一声。

被杀了吗?

“想活下去就别往后看。”凉凉的语气及时制止了姜水的动作,她无力的叹息一声,脸色灰败,垂下眼去。

哪怕心底有预感,她又能做什么?什么都做不了啊。

.

这人拎着姜水飞了不知多久,才缓缓落到地面,四周空旷,层层叠叠的高大树木生长于此,一眼望去,竟是寻不到出口,地面之上横生着杂草,足有半人高,一时之间,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他放开手,靠在一宽大树干后,意味深长的,从头到脚的看了姜水一周。

姜水被他看得心慌,心想他该不会趁此机会把她杀了了事,顿念再一想,钱程还用得着她,他的手下应该没这么大的胆子。

“那头象,”他忽地出声,目光望向钱程所在的方向,沉沉的叹了口气,“你知道每月被钱程所杀的飞禽走兽有多少吗?”

姜水心头重重一跳,大象已带给她惊骇,还有更多吗?听他这语气,似还不少。

但姜水忽然又看不懂面前这人了,身为钱程走狗,严格执行他命令,怎和她一个外人谈起了这么隐秘的话题?

“去年大约一月二十,而今年,已达四十之数。”他低头闭上眼,吐出血淋淋的几个数字出来,“而且钱家地下还有监牢,里面锁的全是世间各色动物。”

他身上不再是吊儿郎当的随意,反而透出沉痛的气息来,姜水心间虽震荡,但仍顿了顿,迟疑问:“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莫非这男人动了恻隐之心?还是……

他沉默的看了姜水许久,在光线被树叶掩盖的树林里,他身形莫名有了几分萧索,目光黯淡,自嘲的在:“因为我就来自那座监牢里。”

“而我想请你帮忙,把监牢破开,把我的同伴救出来。”

什么?

姜水艰难的吸收了这消息,脑中一转又拼凑出另一个事实来,呐呐出声,“也就是说,你……”

他瞬间读出姜水的意思,截下话来,“我本是海里一条鲤鱼,自幼生活在混沌的沧河之下,故名鱼浑。钱程抓我时我就已经筑基,待他要杀我吸收功力之时,我已修成金丹化形,因我是钱程见的第一个化形成功的,他来了兴趣,就把我做奴仆养。”

果然。

监牢用来关野兽,他又从里面出来,只有他也曾是野兽一种可能,

姜水凝神沉思,面前之人态度坦诚,她估摸着是真话,可她就是个普通人,既没能力也无威胁,他为什么无端找上了她?

“我又帮不了你,找我帮忙也没什么用。”

鱼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不可置信的盯着姜水,嗤笑出声,“姜姑娘你未免也太自信了吧,你一个凡人,不成为我负担都是好的,我可不敢祈求你帮我。”

说话还是阴阳怪气,

姜水皱眉,见他摆摆手,又道:“我明面上请你,你难道听不出来,我是在请你去说动温始帮忙吗?”

姜水瞬间警惕起来,鱼浑居然知道温始,还早就打上了他的主意。

“我只想借他力量一用,然后冲破监牢,救出那些同伴而已,我知道他听你的话,只要你说,他肯定同意。”

姜水摇头,“温始的事我没法替他做主,更何况是对抗钱府,行走于生死之间。”

他沉默下来,好一会儿才道:“你对他真好。”

世间之人谁又把野兽放在平等位置上过,无一不视作万物或者养的战宠,姜水,还是他见的第一个如此尊重野兽的人,她对温始,是真心实意的。

有点羡慕。

他收了收思绪,又道:“那换一种说法,我们做个交易,你帮我叫温始,而我,救你出去。”

乍一听还觉得有可行性,可一细想,若是温始真去了监牢,动了钱府地下,钱程又怎么可能不发现,还是把性命悬在脖颈之间,姜水不愿意温始为了自己冒这么大的风险。

“我没必要和你做交易,我自会出去。”

鱼浑表情有些难言,好笑地应道:“你知道钱府结构复杂如迷雾吗,要是没个里面的人接应,温始就算想救你,在外层找一年找不进来。”

他见姜水又思量去了,懒得再磨叽下去,站直了身,忽然动手拔下了姜水头上发簪来,“行了,我不和你说,我去和温始说,他要是看到了你的簪子,肯定会答应。”

她一出事,那傻老虎没准啥都干得出来!

“等等。”

姜水急忙出口阻拦他,“就算真要救你伙伴,我们也得好好商量。”

鱼浑泛开一个笑,“谋划我早已做好,就等你答应了。”

早在鱼浑卧薪尝胆这些年,就无数次做过计划,最后总算是从路线、人力,方法等,甚至中途各种突发事件都做过假设,以及其应对方法,布满了他整个脑袋。

只是差一个强有力的,能碾压众人境界的那个定大局者,他愁眉苦脸,甚至想过要不要改计划,直到,他遇到了温始,野兽的本能让他知道温始非人,更令他震惊的是,见到温始,不知是种族天性,还是境界压制,让他俯首臣服。

可此等强者,又怎么可能听他的话?

又终于,让他等到了契机,钱程命他抓姜水回来,他心中一喜,计划出这场交易来。

事到如今,鱼浑终于做到了这步,就差最后临门一脚,也是最关键的一步。

鱼浑又望了一眼钱程那边,“钱程那此刻也结束了,再不回去,就令人生疑。”

姜水又被他照旧拎起来飞至半空,等到了空中,她才发现,这人带她来的树林竟是在练功场的后面,本就是钱府隐秘之处,怪不得人迹罕至。

一路回到院子里,钱程正立在门边,只是,姜水不禁睁大眼,细看之下,钱程竟比刚才硬生生的向上拔高了一截,圆脸也清浅了几分,像是从八岁小孩陡然长成了十二岁的少年。

“恭喜少爷进阶!”

鱼浑一把姜水放下,就立刻朝钱程跪了下去,全然看不出刚刚所道之恨来,反而还一副为钱程高兴的模样。

真是好演技。

姜水心里叹道,怪不得能从个监牢里爬出来的妖怪坐到这个位置。

钱程进阶了心情极好,也没问鱼浑带姜水去了哪,反而笑着对姜水道:“姜姑娘的技艺当真世间罕有。”

一扎就能让他增境界,见效奇快。

钱程打定主意,定是要把姜水好好藏在钱家。

“日后姜姑娘就不必再替奴仆扎针,”钱程道,他自身已验过效果,何必再去利于别人,“只需替我一人扎便可。”

“我三日后再来扎上一次,”钱程彼此次境界提升,还没有稳固,得需好好调息,故才定在三日之后,“还望姑娘好好准备。”

“自然,好处也是少不了姑娘的。”

钱程如沐春风的说完,美滋滋的走了出去,约摸一炷香之后,姜水的的屋内又来了一拨人。

个个手上捧着或端着钱程给她的“好处。”

放满了半间屋子。

待一切平静下来,天色已至黄昏,鱼浑面无表情的端着姜水的吃食进来,极快的说了句:“我要去找温始,你有什么话要带给他?”

姜水一怔,鱼浑已经搁完盘子转了身,此处不是交流之地,容不得两人多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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