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要我了 我被拉到没人的地方摸了_花千骨——相思结
天牢回响着细碎的脚步声,起初还很轻,最后一脚比一脚还重。
花千骨似被敲了一下,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
霓漫天!
但她又觉得霓漫天特别奇怪,她的脚步特别酿跄,像随时都会摔倒。
花千骨的心更加焦躁起来,脑子迅速转动,依旧没寻出可以避开这一劫的法子。
“小骨!”
花千骨的心一吊,白子画!这居然是白子画的声音,好像是有这么一段。
可那又如何?他的爱护总会伴随着伤害,早已打定主意的花千骨,索性闭上双目装睡。
金属碰撞的声音结束后,她明显感觉到自己被捞进一个怀抱,只是再也感觉不到当初的温暖。
周身流动的空气全都凝固冻结,花千骨觉得呼吸都变得很沉重,白子画一直抱着装睡的她,每一刻都过的分外艰难。
直到白子画离去时,她才大松了一口气。
未有多久,她一直顾及的人来了。
可当她出现在花千骨面前时,她狠狠的愣了一下。
这个梦是以白子画的回忆为主,还原的过往必是一致的。
为何霓漫天前来身侧不见摩严?
霓漫天灿烂的一笑,眸子里的怨毒怎么也掩盖不了。“花千骨,你是不是认为接下来,我应该泼你绝情水?”
花千骨静望着她不语,灵魂深处对绝情水的恐惧依然还是在的,努力克制才没自己恐惧。
霓漫天还是在笑,笑得如花妖冶,一双眼阴冷冷的看着花千骨,说道。“花千骨我今日不仅要
泼你绝情水,还要泼······”
话尚未说完,花千骨只看到她红色的袖子一挥,漫天的绝情水如雨落下。
脸上接连着砸下雨点,面上迅速腐烂的声音她自己都能听到。又暗自怨骂自己不争气,明明决定要放弃白子画。心能骗自己,但□□还是把自己出卖的干干净净,绝情水腐蚀出的伤痕,就是天大的耻辱。
“啊!”
霓漫天慌乱的尖叫声,让花千骨一怔,但看懂她眸子里的阴冷笑意时。
她似有点明白,霓漫天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可于如今的自己来说又如何呢!
可当白子画再次跌跌撞撞的闯进来,花千骨完全懵了,疑惑的转动眸子。
霓漫天抱着一臂爬到天牢边,哀哀戚戚的哭道。“尊上,弟子错了,弟子知错了。”说着便拉开袖子,露出绝情水留下的可怖伤疤。
白子画哪有心情管她,一颗心全都投到了花千骨的身上。绝情水的将她半张脸都腐蚀了,可她居然没有任何反应,哪怕是哭一下叫一下都好。愧疚、自责、难堪······各种各样的情绪都涌了上来,如盖头的海水将他淹没。
绝情水的疤来源他白子画!
斗增的怒气令白子画浑身都在颤抖,本就病重的身体,因此一刺激,更是孱弱的连立都立不住。一手紧握着牢门,杀气毕露。“谁许你来的?”
霓漫天抽着鼻子哭的分外委屈,断断续续道。“我······担心千骨,就趁尊上走之后潜进来探望她,她说······她说,东方彧卿给了她一瓶专门治伤的药,让我快点取出来给她涂抹。我照做了,可是······”又是一阵悲戚的大哭,抖着身子道。“千骨骗我······我碰绝情水,若是我敢说出你们······你们的事,她就要将我的事公布于众。”
白子画大惊失色,脸上白了一层,又白了一层,蹙眉看着霓漫天。紧抿着苍白的唇,表面平静实则心里已是波浪翻滚,半倚在牢门上挥手让她离去。
花千骨转着圆溜溜的眸子凝着他,从白子画冰凉的眸子里,睨到了失望和自责。
花千骨扯了扯僵硬的嘴角,自讽道。“我和霓漫天有不共戴天之仇,杀不了她,我也要她日日痛苦。绝情水伤霓漫天,一早就在我的计划之内。”
白子画大呼了一口气,紧捏着一拳愤然离去。
他白如皓雪的衣角消失在大牢里,花千骨的心坠下了无底洞。
白子画,你其实从不信我,前世今生都只信自己的眼睛!
可我不相信正,不相信邪,不相信幸福,只相信你白子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