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撑啊坐不下去h 楼梯间顶我_秦时明月之莘莘相印
“好,这次走左边!”
“……千韵大人,我再说第十一遍,那是右手。”
“……”
我在上吊反省中……
森林就森林吧你用得着长得这么茂盛么?茂盛就茂盛吧你用得着铺路铺得这么迂回么?迂回就迂回吧你用得着让我转圈圈转到东西南北都掰不清的地步么?
我少女心破碎地以白眼机关枪式扫射面前的树丛,星魂无力抽抽:“千韵大人。”
“嗯?”我回应,然后就感觉到脑袋被人按住,视线移到东南方向,那里,有一层强力的结界笼罩。
= =不要告诉我我刚才一直在家门口转圈。
十分钟之后……
少司命与大司命恭敬地站在地上,云中君和月神都被派遣到蜃楼中实施计划,千泷也被提溜上去准备养老,星魂接受不了右手的打击东皇阁下让他先回去了,所以说,做老大的良心最重要。
“千韵,你这次……”东皇太一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道炙热的热情光束差点照亮了黑头套,默不作声地退后一厘米:“千韵,你……”光束再次增强一倍,他又退了一厘米,本想再说点什么,但看到某只的萌兔模式就感觉亚历山大,糟,帝王气场hold不住了。
怎么总有一种自己是坏人的感觉呢?
大司命谨慎地离我一米远,她绝对不会忘记阴阳家“珍爱生命远离双韵”的最高教诲的。
少司命看了一眼正在拼死拼活使出卖萌招式的蓝眼兔子,悄悄地往左靠边站,完全有一种千韵大人您尽管忽视我吧我无所谓的架势。
现在什么最大,自家领导最大,偷摸与敌人搓麻的利息全部在他手上了。
东皇大爷沉默了。
俗话说得好,东皇有三宝,黑衣,黑裤,黑头套,黑的好处就是可以笼罩一切颜色,包括面色的苍白无力。
“算了,”他淡定下来:“你去看看星魂,如果有能力就治好他,治不好的话……”他就没有价值了。
我知道他接下去的话,所以开始摸出一个袖珍算盘,想当年在小圣贤庄哪能安生,到处折腾人家大师公的文房四宝琢磨着怎么变卖出去,结果被自家好友张无良给顺毛,还说什么:乖,拿着算盘划拉去吧。
= =+然后算盘就归我了。
“东皇阁下,你这句话值得商讨,”我推推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镜:“给星魂大人治疗用的草药三十两,药水五十二两,绷带五两,银针十两,耗费法力一百五十两,凑个整,二百五十两。”
星魂大人,你在人家心中还不如个二百五,大司命和少司命同时心酸。
“亲兄弟明算账,以及精神损失费,”看出大爷的疑惑,再次推推眼镜:“谁让阁下过年的时候没送我红包。”
……
东皇太一此时心中冒出了一句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过滤掉已经变成石笋的大少司命,我再次把大炮口对准东皇大爷,开始磨刀霍霍向爹娘:“东皇阁下,二百五十两怎么可能敌得过您对星魂如同父子一般的深情呢?再说,我只是收取一点必要的费用而已,对您来说简直就是九牛一毛,但是星魂一旦好了起来,我和他一起去搜刮山贼强盗,大把大把的银票就进您的腰包了,还愁个毛?”
东皇默许。
少司命石化中。
大司命风化中。
好不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