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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放开我呜呜 挺入 抬起两条颤抖的长腿盘在腰上_正辞

张启山看着眸晶眼亮的吴邪,他没办法拒绝吴邪的任何要求,尤其是生活上的要求,“行啊,我倒是有个一百来年没弄了,不过应该是能想起来。”

“你再多榨些豆油,我总觉得兑换或者是买的不如你弄得香。我吃过蒜茄子,很好吃,你也弄一些?蛋我们肯定有,还有鸵鸟蛋,你也腌一些?除了咸蛋,你会弄松花蛋,松花江不是在你们省里吗?”

“谁告诉你松花蛋是黑龙江的,就算人家叫松花蛋也和松花江没关系吧。书都读哪儿去了?”张启山刮了一下吴邪的鼻梁,后者笑眯眯的毫不认错。

“我吃的时候没注意过它的产地好吧。”

“产自湖南益阳,我在长沙倒是总吃。”

“嘁,就你万事通行了吧。”吴邪躺在张启山肩膀上伸出手,“我还要吃冻梨,吃冰糖山楂,烤粉条,炒松仁。也要吃第一勺高粱米冻,你要给我烤苞米。”

吴邪每说一样,就曲起一根手指。

“腌酸菜、点豆腐、腌雪里红、腌蛋、还得弄蒜茄子,榨豆油。我还得管你主食、水果和零嘴儿是吗?你真拿我当长工使了?”张启山尾音挑的和他的嘴角一样厉害。

“呃么…”吴邪转身咬了一口张启山的脸颊,留下一个圆圆的牙印,“是你说的啊。不是我把你当长工,是你自己说你是长工的。”

“什么?”张启山想了好一会儿,突然泄气一般的笑了还记得第一次在狂蟒之灾里重遇。他真不该给自己起那个代号,长弓胡拢着吴邪的头毛,“你可真行,灵的你。你是不是不困,不想睡觉?”

“没有,这就睡了!”吴邪一挥手磷光球就消失了,人也立刻扎到张启山怀里乖巧。

黑暗持续了一会儿,两个人的呼吸都跟着平稳了许多。

“都给你做,什么都给你做…”张启山低低的说着,“砍砍杀杀之后,能做三十年农夫,真的挺好。当年我若能有块地,贫瘠也行。种些口粮,少些波折,未尝不是神仙般的日子。若那时也有个你,多好。我若有钱带你吃遍世界山河,我若没钱困于霜雪之内,也能让你一日三餐吃的不同。”

“是谁来自山川湖海,却囿与昼夜、厨房与爱。大白说,这句话来自一段歌词。我觉得这时候说来最应景,你觉得这是什么样的日子?是无奈的理想被扼杀背起了生活的责任,还是幸福的得真实的牵引走向生活归途。”

“若未见过山高海阔,是扼杀。若已历尽千帆,是归途。理想和生活,越年轻越难以统一。越成长就会发现,其实追寻的终点本质都是一致的。人所不断的追求理想,无非也是为了圆满自己的念想,到最后你会发现平常最为难得。所以发儿说,愿我们历尽千帆,仍可平常如初,这也是我所希望的。”

“所有事?包括不好的事儿?”

“又开始钻牛角尖。那我告诉你,包括不好的事儿。不管是我们杀死试炼之地的怪物、还是某天必须要去为了我们的目标杀死其它穿行者、亦或是下一个三十六年的平淡求生、你吃山珍海味或吃红薯土豆都是平常事,全部都是平常事儿。既然已经来到这里,就像我们所期望的一样,按着我们的方式去走、去给予反应。那么在这个方式里面产生的事儿就都是平常事儿…”

“我才没有钻牛角尖,我只是,想听你说。”

“怎么了你,难道还需要我给你讲睡前故事?”

“不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但你不怕别人说你是小姑娘了?”

“唉?你这话说的我不爱听了,小时候听故事的只有小姑娘吗?也有小男孩啊。”

“你啊,确实越来越娇气了。”

“越来越女气我都认了,”吴邪说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我没觉得女气,只是觉得孩子气重了。”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变得女气,但是我是真的了解到,什么样的人才有资格撒娇。如你所说,一个成人突然拥有了孩子一般的权力,那种权力是不分性别的。这对于一个独立的我,不是好事儿。可我沉溺于此,我不相信这世界上有人会拒绝被宠爱。”被宠爱的感觉非常好,好到让人沉迷。

“发儿说你像个小姑娘,你也不必理会。”张启山就知道,吴邪还记着这个点,“每段关系里都会包含着跨越性别和年龄的交流方式,只是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表达方式。我喜欢你越来越娇的样子,那显得我是个非常完美的丈夫。”

“喂!”

“你当然也是个完美的丈夫,不然我怎么会越来越挑食,受了一点划伤就需要包扎。冷也忍不了,热也忍不了。”张启山的反应也放大了很多,以前一个深可见骨的砍伤,他都习惯一个人包扎。他穿着多厚多薄的衣服遇上多热多冷的天,也未见他的脸色有什么变化。

现在,非极端情况下,张启山受伤总是口里说着没什么,让吴邪不必管。身体动作却很诚实有意无意的展现自己的伤处,像是一种恶趣味,看着吴邪心疼的眼神就像是吃了最好的伤药。吴邪抹上去的药膏和林雨提供的一模一样,可就是疗效更好。

“哼吼,”吴邪嘴里咕哝了一声,“今晚怎么这么多话。”

“你话没少过啊?”

“啊呜!”

“又咬我脸!”张启山推了一把吴邪的小脑袋,干脆给推进被子里。

一刻钟之后,一个响声。

“张启山!我跟你说,明天你的豆子一定会减量的!一个礼拜不给你吃!”被屁嘣醒的吴邪咬牙切齿的说。

张启山最近豆子吃的多了,平时只是吃零嘴儿,现在有手就放不下,一把一把每天都跟咬人骨头嘎嘣嘎嘣的。

“响屁不臭臭屁不响,没事儿。”

“滚滚滚滚滚!”吴邪说着自己却往床里面滚,卷着被子就要离张启山远点。

然后呢,早上依旧抱在一起醒过来。

吴邪曾经想过,如果没有堕入谜团,自己仍是个小老板每日看书写字,很有可能最后会成为一个小说家、摄影师或者是诗人也可以。

张启山似乎也想过,如果不是生来背负着未可知的谜题,不曾感受家国震荡的人生。可能是个军人、警察或者是个普通的公务员。行政公务员也可以,每天感受家长里短的事儿。那样的人生会不会,匮乏到贫实。

经过了这一切,走到了今天。张启山和吴邪都知道,他们可以甘于平淡,却又在时时刻刻期待更多的讯息和波澜。现在的生活似乎是最完美的,在时间的间隔里都会有一小段只是为了生活的时间。

英雄气概?让它们存在于某些特定的环境中。现在,就再次开启一段时光,让他们体会最普通的平民生活。

虽然在北极点周围生活,说起来也并没有什么普通。

“张老爷现在越来越有用了…”白发儿仰躺在炕上,看着张启山给他们架屋里的炉子。

“火胆晚上一定要拿出去,别什么都挺过了死于一氧化碳中毒。”张启山瞥了一眼白发儿。

“你说这话根本不是真心的,你一脸的就想毒死我。”白发儿终于从床上滚了下来,真滚下来。她和姜贺的炕搭了一小块坡道,为的是她不能走路的时候可以滚。

“你早点学走路行吗?”吴邪。

“这玩意不是我想走就能走的,那根电视不一样。你想立起来,你总得有一段支撑吧。来来来,你摸摸,我特么用哪儿起来?”白发儿现在确实是蛇尾。

“可是人家蛇,能立起来半个身子,你上半身好歹还是人好吧…用腰啊”吴邪。

“哎哎哎,我觉得你这么说眼界实在太窄了。你怎么知道人家蛇起来的时候,那个位置是腰,你怎么确定那一整段不是脖子???我脖子很好啊,立的很好啊!”

“………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辩驳。”吴邪看了一眼张启山,张启山也尽是无语。

“不知道怎么辩驳就受累把我的午饭弄来…”

“把你懒死得了呗?”

“收尾的工作就让你们这些大老爷们做,我们这些小娘们只想在温暖的地方呆着。你多拿点儿,你俩在这吃呗。”

“知道了…”吴邪认命的跑出去,张启山正叼着烟登高做排烟管。白发儿自己的男人在外面锅炉房里,和风煌在吴二白的指挥下做蓄水器。

“老张,”

“干嘛?”

“忘了想要说啥…”白发儿怔了一下刚才想到一句话,结果忘了。

“智障。”

“你能不能别在我屋里抽烟?什么时候捡起来的?怎么一个个看起来都是老烟枪?”

“这几天吧,不思进取什么毛病都捡起来了。”

“你在荒岛的时候也没抽烟吧。”

“好像是,可能是太冷了。”

“屁…连姜贺都开始抽烟了我也是醉了…云山雾绕的,辣的很,也不知道你们喜欢什么。”白发儿随意的摆着蛇尾,看到吴邪掀开厚重的棉被帘子,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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