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闹洞房把新娘办了 艳婢桃儿类似_蘑菇日志
作者有话要说:
真有努力地在改,晚上千万别等,第二天看也一样,好吧,睡觉去... 冷空气遇热凝成了水珠附在玻璃上,蘑菇用手拭去水汽,透过玻璃看见里面的热闹,与冬夜冷清的街道相比截然不同。
“怎么还不进去?”停好车的绫香拍了拍蘑菇的后背。
馆内座无虚席,纷纷攘攘,烟雾弥漫,宾客大多是豆蔻年华的学生。蘑菇跟在绫香身后来到一个小包厢,推开隔断门,终于见着他了。蒋澄思依然众星捧月般被围绕着,只是神色倦怠,两人视线交接,蘑菇竟有一丝慌乱。
不大的包厢挤了10来号人,围着小圆桌里外坐了两层,热闹非常。同学们一见绫香就招呼过去坐了,蘑菇倒是老实挨着门边坐外围。
刚坐下,才发现旁边的人是项维,她不禁笑道,“你怎么也坐这?”
“那有什么要紧的?反正我又不是B大的。”项维开了一瓶啤酒,递给她,“没杯子了,直接喝吧。”
见怪他们出入高档餐厅喝拉菲的模样,同样身穿的名贵套装,却坐在这样的苍蝇小馆喝燕京,想来也是好笑。
“干。”蘑菇和项维碰瓶,喝了一大口啤酒,又拿过一个烤翅吃起来,来时沉重的心情忽然变得轻快起来。
“你倒是挺放得开。”项维笑着说。
“你也毫无违和感啊。”蘑菇见他都脱下西服,挽起衬衫袖子吃起来。
“这板筋更好吃。”项维给她递过一个。
“谢谢。”蘑菇笑纳了。
坐内围的蒋澄思正被同学们轮番灌酒,Cici坐在一旁也挡不住。“班长,你这也太装了吧,同学聚会还带秘书。”
“我今晚的身份不是秘书,是师妹。”Cici连忙说。
“原来是校友啊?可这哪有师妹给师兄挡酒的?”
“班长,你也太难请了,虽然在同一个城市,每回同学聚会你都推三阻四的。这次不是张娜来出差,黎藜也在,估计也见不到你了。你赶紧自罚三杯。”
蒋澄思倒也不推搪,只是喝到第三杯时,身旁的黎藜按下了,“我替你喝吧。”
“黎藜,这都不是你男人了,你还护着他。”男生又开始起哄,“你们俩喝交杯得了。”
这时,张娜站起来,“好吧,班长也喝不少了,你们也消停会,都坐下聊聊天。”
“好吧,远道而来的客人发话了,先中场休息会。”
“班长,你太太都好吗?”一个衣着寻常的女生问。
蒋澄思怔了一下,“挺好的。”
绫香笑说,“李婷,你闺女也有六岁了吧?”
“嗯,今年都上小学了。”那女生说,“我真羡慕你和黎藜的,在事业上能有一番成绩,不像我早早结婚生孩子,现在成天围着孩子转,一事无成,真不敢说自己是B大毕业的。”
“哪有,我羡慕你才是。”坐在蒋澄思身旁的黎藜落寞地说。
“我还以为你和文风在一起呢?” 那女生说。
突然全场一遍寂静,坐外围正吃得起劲的蘑菇和项维也注意到了。
此时,门突然打开了,进来了一人。
全场一遍寂静,坐外围正吃得起劲的蘑菇和项维也注意到了。
此时,门突然打开了,进来了一人。
“这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男生说。“今晚来的都是稀客啊。”
蘑菇见项维也愣住了,“你怎么啦?”
“陆文风是Jess的前任CEO。”
进来的是一位身穿灰色西服的男子,也是一表人才,一看也非等闲之辈。
“文风刚好也在B城出差,我让他一块过来了。”张娜起来招呼,
“文风你毕业后去了美国,和大家也有十年没见了吧,还不赶紧敬大家一杯。”
陆文风正对着蒋澄思坐下,举起一杯酒一饮而尽,“我干了,你们随意。”
只见蒋澄思举起酒杯,放到唇边只是抿了一口又放下。黎藜的神色也极不自然,不时侧身与蒋澄思耳语。
“咦,你怎么吃起了西瓜?”蘑菇才留意到。
“这不是为了配合我的群众形象吗?”项维乐得清闲的说。
场上一男生感慨,“毕业后,我们很少这么人齐聚在一起。还记得我们刚上大学的第一次中秋聚餐就在这里吃的,这一晃都十几年过去了。”
“是呀,我还记得那晚你借着酒劲和绫香表白,结果被拒了。”
“哎,那陈年破事就别提了。不过,虽然我被拒了,但我还是很感谢绫香,因为她说如果我能考上研究生,她会考虑和我在一起,这是我后来考研成功的主动力。”
“说到感谢,我最感谢的人就是班长了。作为班长的室友,大学四年,每月的生活费花不到五百。全得益于那些追班长的女生请我吃饭。” 一男生过去拍了下蒋澄思的肩膀,“兄弟,干了。”
“那班长呢?你大学里最感谢的人是谁啊?”
蒋澄思尚未出声,倒是陆文风开口了,“班长最感谢的当然是黎藜,如果不是黎藜当年坚持把孩子拿掉,班长哪能当上孙家的乘龙快婿。”
顿时,全场一片寂静。蘑菇听见项维低声说,“原来她和蒋少从前是一对啊?居然把蒋少的孩子拿掉,估计这娘们这会肠子的悔青了。”
“文风,都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还要老针对班长?”张娜劝道,“大家和和气气坐一起都不好吗?”
“哼,我还真不屑于和这样的人和气。”陆文风冷笑,直指蒋澄思,“我知道你让Jess并购失败,是因为我瞒着你陪黎藜去做手术。但是我告诉你,这是我做过最正确的事,绝不后悔。”
“陆文风,你知道你在说什么?”黎藜满脸通红站起来。
“黎藜,我不知道你这次回国图的是什么?但是我想说,十年前他配不上你,十年后他更配不上你。”
黎藜将杯中的酒泼到陆文风脸上,然后转身冲了出门,陆文风紧追其后。
再然后,现场乱作一团。蘑菇许久都处于放空状态,任由绫香把她带离。
“你还坐我的车回去吗?”绫香指了指不远处停着的奔驰。
蘑菇反应过来,小跑到车前,拉开门上了车。
“你没事吧?”蘑菇上车后紧张地问,“方才那个陆文风太过分了。”
蒋澄思疲倦地摇摇头,“老王,一会先送Cici回去。”
蘑菇才发现Cici坐在前座,马上噤声。
Cici下车后,蘑菇发现蒋澄思已经睡着,用手摸了下他的前额,居然是滚烫的了,不禁嗔怪,“生病了,还喝那么多酒。”
到家后,蒋澄思倒头就睡,蘑菇心疼地为他盖好被子,拿来退热贴敷在他额头,自己草草洗漱过后,也陪他睡了。
夜里,蘑菇睡得不安稳,手摸一侧扑了个空,就醒了。她披上长袍走到客厅,蒋澄思正在阳台上电话。
蒋澄思挂完电话,蘑菇过去摸了下他的额头,“你好点了吗?”
“我没事。”蒋澄思别开脸。
“你不用在意那个陆文风说的话。”
“我在意的根本不是他。” 蒋澄思直视她,“我不知道你道听途说过什么,我没有别人说的那么坏,只是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而已。”
“对不起。”蘑菇愧疚,“这事是我先入为主了。”
“我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我不想为过去的事情纠缠。如果你觉得我是一个可以托付的人,就请你一定要相信我,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不管别人说什么,你只需要相信我,把一切交给我来解决。”
不曾想他竟如此认真,蘑菇依偎在他怀里,只说一个字,“好。”
此刻,半月来的猜疑焦虑已经烟消云散,换来的是无比的踏实安稳,蘑菇忽然想到什么,“我想问如果我现在怀孕,你会怎么办?”
“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蒋澄思轻笑。
见他了然于胸的样子,其实答案已全然明了。
“那好吧,到你问我了。”
“不用问,我都知道你会怎么样?”蒋澄思抱起她往房间走。
“你不怕我瞒着你把孩子拿掉?”蘑菇故意问。
“你不是那种人,我就怕你瞒着我,”蒋澄思说,“躲得远远的。”
“我干嘛要躲得远远的,我死活都要缠着你,你想甩都甩不掉。”
蒋澄思将她重重地放在床上,头埋在她的肩窝,“你要记着自己说过的话才好…”
他的气息喷得她颈部瘙痒,以为他又要使坏,使劲推了他一下,才发现他已经趴着睡着了。
“这人怎能累成这样?”蘑菇心里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