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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第一次真的好紧好爽 我干了同桌和她妈_岸边露伴完全看不见

此刻,没有人在岸边露伴的身边,他离小房子最近,其他人都还在那张塑料桌子旁坐着。焦躁的情绪让人难以忍耐,索性跑到小房间的侧门旁边来偷听。不过让岸边露伴失望的是,房间内的动静一点都没有听见。

月亮好刺眼。这样想着,房门开了。

只有阿帕基一个人走出来,想埋怨他一句为什么这么慢,但看到阿帕基原本冰冷的眼神变得不太正常便没有开口。

“谈完了吗?”

想起在决定谈判的那一刻,握住这个名为斯帕奇奥·杜卡的男人的手本该是布加拉提,但阿帕基不知为何,抢先了一步。

“谈完了。”

当时的阿帕基就像是抢劫一般抢走了手,随后与杜卡离开,进入员工休息室,聊了不知道多久。

“拿到钥匙了?我还怕你这个人一激动跟那家伙打起来,脑袋也没多灵光,着实害我担心了呢呵!”

岸边露伴一如既往喜欢揶揄人,然而让他在意的是,那个跟自己总是对头的家伙,那个冷漠又生硬的家伙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温柔的笑。

“过来。”

他没有动,仍旧站在小房子的门口。

“怎么了?”

虽然心有疑虑,岸边露伴还是朝他走了过去。站在这个高出自己一截的男人面前总有无形的压力,岸边露伴故意不露出好脸色来,双手插在口袋里一副不屑的样子。

“警告你哦,别以为他们离得很远你就能为所欲为,而且你的速度也没有我快。不过就是个子比我高而已你可不要得意忘形……”

示意对方自己不好惹,然而阿帕基只是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条什么绳子。月光照亮了阿帕基手中的东西,那是一把钥匙,孔上有被一条绳子系好。没等岸边露伴拒绝,阿帕基便双手将穿着钥匙的绳子举起,像佩戴项链一般,将钥匙郑重其事地戴到了他的脖子上。阿帕基并没有马上放手,他用右手的拇指托着眼前的下颌摁住了岸边露伴一直喋喋不休的嘴,左手则轻搂住他的头颅,在对方来不及反抗时,轻轻吻上了他的额头,在岸边露伴的震惊中,双唇迟迟没有离开。

“……嘘……”

安静点。

“接下来,我就没办法再走下去了。”

岸边露伴僵直着身体,感受到那双不善言辞的唇在额头上逐渐变凉。他不敢相信,也许想到了什么,可一团乱,在一团乱里,自己又觉得束手无策。不可以有失冷静,不可以乱作一团。他摁住了自己嘴唇,就是不想要自己大声吵嚷,不想听自己问出任何问题。

“记得……帮我跟布加拉提说……”

声音变得好虚弱,虚弱到就要听不清。阿帕基明明就站在自己面前,那无声滚动的喉咙,明明还有着鲜活的气息。他在说什么疯话……

“说……说什么?”

岸边露伴颤抖着问出口,只觉得整颗头都在发胀,脊背却在月光的映照下变凉。

“就说、嗯……我找到归宿了,让他不要多想。还有你、你啊……”

他还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吗?无声等待,岸边露伴却什么都没听到。

阿帕基的身体倒退了一步,他缓缓靠向房子的墙壁,看起来累极了,甚至支撑不住只能靠着墙坐在地上。柔软的长发毫无生气地垂坠下来,这让岸边露伴意识到也许这个男人真的如他猜想的那样。

“Heaven\'s Door!!!”

顾不得他有没有话想要对自己说,岸边露伴急忙打开了对方的脸。他到底要干嘛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拿到的钥匙也不清楚。因为是队友,所以信任他。然而呈现在眼前的是什么?

岸边露伴忘了呼吸,在那张纸上,赫然标注着“死亡日期”。

“……2001年7月21日,23:23……死亡?”

这个混蛋到底干了什么!可恶……岸边露伴在内心暗自狂骂着,不听使唤的手想要抓住那页纸撕掉。这个男人不可以死,岸边露伴此刻只有这个念头。

不是没有面对过生死离别,即便自己也只活了二十几年也见证过亲人的离世,朋友的意外变故。可这里是哪里,这里是高速中间的一个加油站而已,这里只是途中……

“不用了……我……我不死的话,就谁也……出不去了……”

似乎借用了最后的力气,阿帕基握住了想要撕扯纸张的那只颤抖的手。随着动作被打断,岸边露伴的精神遭受到波及,“天堂之门”的能力解除。这还是第一次,因为自己的精神力遭受到冲击,替身能力自行解除。岸边露伴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替身并非是无敌的。

“我……这次,真的……没有遗憾了……不管是方向,还是……哈……没有遗憾了……”

随着阿帕基缓缓坠落的手,像要化作墙壁与泥土一般的阿帕基不再说话。

好想喊叫,好想大声质问他,想踢醒他……

死抓着阿帕基的手不放,可咬了很久的唇,也明白自己无法挽回什么,无力感让他整个沉默下来,岸边露伴的手指尖只能感受到逐渐冰冷下来的手。

月光就照耀在这张拥有着一张扑克一般面容的脸上,死灰中透露着莹白光泽的肌肤在月下微微泛光。岸边露伴深吸一口果断站起身来,后退几步朝着布加拉提挥了挥手,对方朝这边走过来时,他刻意遮挡了那个男人的身影。

“怎么了,阿帕基还没有出来吗?”

幸好别人都还不知道,岸边露伴张了张嘴,还是改成用手指的。

“……收尸,让阿帕基睡一会,我们可以走了。”

不敢再去回头,也不知该怎么面对布加拉提。

“你说……!”

完全不敢相信,甚至以为他在开玩笑。脸上少见地露出暴怒神色的布加拉提赶忙走过去,摸上阿帕基颈动脉便跟着沉默不语。眼下知道这些的只有他们两个人,特里休和纳兰迦还有米斯达在盒子里,在车附近等候的只有乔鲁诺,布加拉提深深吐了口气,随后掏出盒子。在一阵闪光后,原本在盒子里休息的三人不小心掉到了地上,也就在同一瞬间,阿帕基仅留的身体被收了进去。

“走吧,要离开了。”

没有看向任何人,布加拉提率先转过头去,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的众人被摔得一头雾水,嘴里边抱怨着却没有人回答他们,不论米斯达如何问“怎么回事”两人也不搭理。一直到众人聚齐,拥挤的车子装不下,布加拉提才二话不说将夜半停泊在加油站附近的一辆橙色皮卡用替身拉开了门,随后向众人大喊了一句“要出发了”。

“乔鲁诺,你负责开车。米斯达跟纳兰迦负责巡逻,露伴老师回盒子里跟阿帕基休息一下。”

布加拉提转身,一旁的特里休便看到了一张严肃的脸。与最初两人在车上聊天时的样子不同,不过几个小时而已,眼前的布加拉提变得冷漠了许多。

“特里休,如果其他人没办法照顾到你,你要记得保护好自己,我相信你的能力。”

特里休只是点点头,随后坐跟纳兰迦一同坐在了后排。所有人都已经准备就绪,在布加拉提将岸边露伴送回盒子里后,特里休看着站在原地的布加拉提有些疑惑。

“布加拉提,不是要走了吗?快上来啊……”

没人知道布加拉提在想些什么,只是站在空地上沉默了一会,轻轻翻身跳上后面的车斗。随后乔鲁诺发动了车子,布加拉提在摇晃中平躺在了斗内。

可是漆黑的天空除了月亮就是星星,夜晚晴朗得让人觉得烦躁。轰鸣的发动机持续不断让车子前行,目光所及之处都是无声的夜。

有一颗流星划过。从一处天际,拖着紫色的尾巴,倒影映在布加拉提的眼中,随后又从眼中滑落出来,闭上眼的布加拉提用手擦干。

盒子里。

岸边露伴再一次坐在那枚金币的那一侧,眼前就是今晚曾开着油腻腻玩笑嘲讽过自己的男人。当初应该回骂他的,自己是热狗,那他就像是野狗一样,会被那种廉价的味道吸引……

为自己再没机会骂出口的脏话而感到无限后悔,好后悔,好后悔……

感觉嘴唇有些痛,抬手腕蹭了一下,上面是殷红的血迹。

…………

“还真是像你们黑帮会有的作风啊……”

看着自己的车子被开走,杜卡也没在意。他无所谓自己的车子如何,毕竟相比之下,这个男人鲜活的生命更难得。

还要多久,自己的诅咒才能被解除呢……如果可以,也想结束没有尽头的生命,也想换取终结,早早被诅咒遗忘。

“你可真是吓了我一跳,以为在埃及时你在诓骗我,没想到这都是真的……”

与他搭话的男人坐在椅子上,身体朝着桌子上趴过去,轻松地笑了起来,脸上清晰的雀斑都舒展开来。他年轻的容貌与杜卡在埃及时偶遇的样子完全不同,看起来差了十几岁,性格也大相径庭。可杜卡知道,二者是一个人。

“一个个剪去,不嫌麻烦吗?”

若说两人是朋友倒也算不上,虽然交流来往比较友好,却是在暗中互相忌惮。拥有无限生命的杜卡,可以创造出一个圆环一般的时空;而他在埃及遇见的男人,则拥有删除他人时间的能力。相遇第一天就一起吃了晚餐,在聊到一同发动替身能力会出现怎样的结局时两人都沉默了,随后无奈露出笑容碰杯不再探讨。

“要不是那个东洋男人抢走了我的记忆,我也没心情做这么麻烦的事……早早拿到神谕之物,早早与你交换了生命,一切不就解决了?”

“你就这么自信,他们不会反过来把你做掉?”

杜卡对这个男人自信慵懒的态度相当持疑,能力突出可以肯定,但最初在那个叫阿帕基的男人握上自己的手时,就知道也许对于人类来讲,单纯的能力并不能完全主导一切。

“虽然暂时看来,我仍旧是绝对的实力,但这并不代表我可以安心享乐。金钱地位都拥有,控制欲得到满足,我坚信这都是出自于自己无上的欲望与不懈努力得来的。可除了我以外,别人也会有同样誓死必达的欲望,那是人类原始的、只要想到就会让精神颤栗的能量。接下来我必定要与其他人互相拼一个求生欲,我想,在此刻我所持有的很多东西都会强烈加重我对‘失去所有持有’的恐惧,这种恐惧会转化为精神力与实力回馈给我……”

杜卡就眼看着这个穿着粉色毛衣的年轻人用沙哑的嗓音讲出这样不知该如何理解的话语来,原以为以他的实力或能力会更加自信,却发现不自信的他才是真正恐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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