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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保安王叔20章 搞我干我用力操我_红楼之荣府长房

按大青制,帝后嫡女该授封国公主,帝妃所出为封邑公主,帝后嫡子所出的嫡女、一字亲王元妃正出的嫡女俱为郡主,往下还有县主、乡主、郡君、县君、乡君,各参父母爵秩授封。虽说品级不同,最低等的乡君都有个辅国公生父。Taizu皇帝是泥腿子出身,开国时早已六亲断绝,现如今的金姓皇室,最幼一辈都是没出五服的□□元孙,在京城随手拣一个待嫁宗女出来,哪怕她是老裕亲王庶子的庶女,对着外姓人也能自豪地介绍一句:“当今永泰皇帝是我二大爷!”冲这条关系,凭你侧妃亲姐、总督娘舅,且要往旁让一让。

基于如此,颜氏颇感惊讶:“老太太取中了哪家王府的姑娘?”

“怕还想这位的账!”张夫人伸了四个手指出来。

颜氏摇摇头:“大姑娘没与忠恂王府议成亲,差不多算仇家了,亏得老太太能想!”

张夫人心中窝气:“就是因着这一出,老太太才认准了咱们亏欠宝玉,坏了他的好姻缘——”

“笑话,荣国府又不是搞换亲,还能叫堂姐迁就堂弟的婚事?”颜氏不以为然,“再者说,哪怕早先没翻脸,他又有哪一条叫雍王府看得上?”

张夫人说明难处:“老太太溺爱,又有什么法子!她想把黛玉娶进门,二太太不乐意,林姑爷同姑太太更难点头,正因如此才堵了气,非要找个门槛更高的。”

“那——”颜氏头疼了,“咱们管上一管?”

“不管也不成!”张夫人道出苦衷,“老爷是孝子,也疼子侄,老太爷走时嘱咐他好生关照二房,加上老太太在——”

“二妹妹的好事要紧,您且告诉老太太,哥儿姐儿的婚事要挨着来,他又是男孩子,慢慢相看才好,赶明儿我进宫问准元春的意思,总要给宝玉挑个应心的媳妇——”颜氏想了一想又补充道,“他若考中秀才,我去保媒便有话说,有举人功名——郡君往下存余地,倘进两榜——我让他做皇子亲王的东床!”

张夫人高兴了:“成!”

婆婆都是要哄的,颜氏哄了张夫人,张夫人依样画葫芦又去哄贾母:“公主应了,等过了二丫头的事儿就操持宝玉的媳妇,宝玉一向聪明,若他挣个举人回来,公主自有底气往亲王妃跟前保山!”

张夫人敢将颜氏定的标准私自往下放是有缘故的,儿子都是自家的好,贾瑚不到弱冠便成了六元双魁首,贾珠吐了血也没中进士,哪怕心思不在书本上的贾琏,如今已是正经的举人老爷,任凭贾母把宝玉捧到天上去,凭他素日那股娇生惯养的劲儿,能熬得过乡试才算见鬼。

贾母闻说不语,过了良久方道:“宝玉身子弱,我原打算过两年再放他下场,你是知道的,宝玉一向聪明,但要用心,没有不摘桂榜的道理。”

“老太太,王府门上自然不找白身女婿。”张夫人赔笑,“您是知道的,公主心气高,又怕委屈宝玉,两只眼尽往上瞧去了,全未计较‘门当户对’四个字。”

贾母明显被噎了一下:“公主也是美意。”

宝玉的外挂不少,可老话讲的好:爹有娘有不如自个儿有!打铁总要自身硬,诚如张夫人所言,跟皇家沾边的元春不是正妃更不是皇后,王子腾官品再高也难在王府门前直腰,除非宝玉身上有个功名或爵位,否则绝难进入金家爷儿们的眼帘——

贾母并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低下眉说:“咱们这样的人家,何必与寒门子弟争前程?”

张夫人不接话:不去跟寒门子弟争前程,那就是要跟我的孙子抢爵位喽?

各人的孙子各人疼,贾母不忍心看着小儿子在自己身后沦为附依两府的旁支,张夫人也盼望孙子个个能有官身,指望她们互相妥协是绝无可能的。

贾母盘算着向贾赦打亲情牌,张夫人亦是筹划着巩固内线,两下正在各自绸缪,鸳鸯得着消息进来传话:“老太太、太太,二奶奶发动了!”

张夫人哪里还坐得住,贾母忙道:“快!去东小院。”

颜氏占了地理优势,先一步赶到产房外坐镇大局,稳婆太医都是现成的,进去时只领一句训示:“好生伺候二奶奶,我记着你们的功劳!”

众人唯唯称是,知道已有丫鬟往荣禧堂、荣庆堂报信,颜氏方问:“苓儿呢?你二爷呢?”

平儿回道:“大姑娘同郡主在玥小姐屋里学画,二爷今日并不休沐,想必还在内务府上差。”

“嗯!”颜氏点了下头,“打发个小厮去告诉你二爷一声。”

平儿答应着去了,太医出来回话:“千岁,二奶奶的胎位很正,想来不用许久便可顺利生产。”

颜氏挥挥手:“知道了!”

太医刚被领去偏房,张夫人便奉着贾母赶了过来,颜氏把方才的话叙说一遍,三代主母一块儿坐在堂屋等信儿。

凤姐虽然求子艰难,生产时倒份外容易,不用两个时辰就顺顺当当生下了贾琏的嫡长子,东小院上下雀跃欢呼,皆向贾母与张夫人磕头道喜。

贾母站在产房外向凤姐道了辛苦,这才扶着王氏回房休息,贾赦已经闻讯过来,与张夫人抢着抱孙子,贾琏巴巴望着襁褓,连儿子的正脸都没瞧到。

几个管家娘子已经待命多时,颜氏即道:“一应庆贺都按旧例操办,全府上下俱加一月银米!”

贾琏稳定心神,朝着颜氏长揖行礼,贾赦夫妻喜其大度,也将弄璋之美归功茗英招弟,整个大房其乐融融。

这个被贾赦命名为“贾芃”的小娃娃一经面世即把堂叔贾宝玉置于尴尬境地,荣国府世职的优先继承者是贾瑚父子,在爷儿五个都有爵位的前提下,贾琏的继承优势也算明显——毕竟他是现任袭爵者贾赦的嫡次子,此前的唯一短板是没有儿子,现今添了大杀器,贾母再想以贾琏无子为由搞个金匮之盟就不现实了。

贾芃小盆友的洗三礼很盛大,虽说比不上荣府嫡长孙贾葵,比贾兰还要高出一线,与贾茗贾英相较也不逊色——何况后头两个是一齐办的。

说起来贾芃是得了“迟到”的便宜,祖父祖母盼着次子有后巴望了多年,如今自然对其加了三分重视,否则他的待遇决计无法同哥哥们比肩。

凤姐在床上听得平儿描摹场面十分满意,因笑道:“他一个小小的人儿,哪里当得起这样的疼爱。”

平儿亦笑:“您现在可看得明白了?有了哥儿撑腰,往后再无不利的!”

“且等出了月子!”凤姐眼中闪过一丝戾色,“那姓尤的狐狸精逃不脱我的手掌心!”

张夫人岂是傻的,再看重这个孙子也不将给他的添盆礼越过贾英去,说到底,孩子将来还得依仗伯父伯母栽培、堂兄堂姐关照,若此时教儿媳生出不满来,反倒容易落得弄巧成拙的结局。

虽是以婆婆为鉴,张夫人总要用旁的法子表明态度,晚饭后打发丫鬟:“看你二爷用过膳不曾,叫他过来!”

贾琏正抱着儿子与贾苓游戏,听得传话慌忙将贾芃递给乳母,自己则往荣禧堂请安。

张夫人当头就是一句:“如今儿子也有了,你那外宅怎么处分?”

贾琏张张嘴,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张夫人戒饬:“你媳妇给我生了孙子,纵有千般不是也都勾销尽绝,加上还有苓姐儿,你若不能收了心过日子,可想过能对得起哪个!”

贾琏低声道:“娘,尤氏终究跟了儿子一场,又是亲戚份上,倘或没有交代,岂不算始乱终弃么!”

张夫人摆摆手:“我与你讲明白,我和你老爷只要孙子孙女安好,旁的自有你们夫妻商量!”

贾琏叹口气:“娘,凤姐的脾性您是知道的!”

张夫人便说:“明儿我探她口风,早先许了上方剑,真要回个‘不’字没我的主意拿!”

东大院的夫妻讨论了同一个话题:“我是极想看看你那兄弟有什么两全法子没有!”

贾瑚揉揉额角:“找哪个不好,偏偏与亲戚家的人掰扯不清。”

颜氏反问:“不是亲戚家的人便可任性胡为?”

贾瑚无奈:“我哪里是这个意思!”

颜氏拉了个枕头靠在床上:“尤家的二姑娘不大成块儿,即便进了东小院也难作为,她妹妹却是泼辣性情,保不齐要弄个家宅难宁的结果!”

“没道理的话!”贾瑚笑道,“便是琏儿果真纳了尤家次女,且轮不到她妹妹跟着进来。”

颜氏微微摇头:“尤家果真是按常理出牌的主儿,哪能由着贾珍倒换私盐?”

“不去管他!”贾瑚走到床前坐下,“你关照好芃儿,旁的由着大人折腾。”

“还用我关照么!”颜氏示意大学士为自个儿捏肩捶腿,“你家大姑奶奶带着苓儿一天过去看八趟,两个小祖宗都新奇,有事儿没事儿去逗小娃娃,也是奇怪,不足月的孩子除了吃只余睡,如何勾出他们的耐心来的?”

贾瑚微微含笑:“做哥哥姐姐的很该如此!”

诚如颜氏所料,尤家的便宜果然不是轻易占得的——继齐鲁公主之后,尤三姐成功气翻了张夫人这位皇帝的亲家天子的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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