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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述接待最变态的客人 舌尖轻扫花蒂_红楼之贾家族长

贾赦是一个草包,贾珍轻而易举地便将贾赦忽悠走了。

贾赦将赖家人带走之后,贾珍生怕贾赦反悔,或是贾母还有什么手段,便和赵磊说,让他和宁府护院再快一些。

赵磊也是这样想的,点了点头,便亲自上阵,领着手下搬东西去了,一边做事,一边喊口号,果然令宁府护院的效率又提高了许多。

就这样,贾珍、赵磊等人,忙活了半日,终于将赖家抄完了,而后将抄出来的白银、地契、古董、字画等财物,全都搬回了宁国府。

据保守估计,此次从赖家超出的财物的价值,足有十余万两,贾珍听了之后,不由得暗暗咂舌,心想:“赖大做荣国府的大管家,还不到十年,赖升做宁国府的大管家,也才数年的功夫,这赖家竟然攒下了如此惊人的财富,此时距离贾家彻底败落还有近二十年,若非我穿越了,也许这赖家会将贾府掏空,攒下百万家财,也是没准的事……”

虽然抄完了赖家,却还不能完事,贾珍命人将从赖家抄出来的东西看管好,仔细清点一下,然后将赖家从宁荣二府偷盗出来的东西,单独放置,登记造册,留作证据。

另外,赖嬷嬷等赖家人虽然被贾赦带走了,但赖升夫妇却还被关押在宁国府中,又有,赖家的奴仆,全都被贾珍带回了宁国府,赖家的管事,也被贾珍抓住了一部分。

贾珍便将这些人交到了赵磊手中,让赵磊去审问这些人,最好能够挖出赖家的罪证。

不过,考虑到“刑讯逼供”在这个时代是合法的,贾珍专门吩咐赵磊,说道:“不要闹出人命来!”

赵磊略有些诧异,却点了点头,笑道:“这都是些软骨头,还没有审呢,就已经吓得不行了,交给我,不出半日就能将他们肚子里的存货掏空。”

听了赵磊的话,贾珍安心了不少,说道:“那我便都交给你了。”

如今,荣国公贾代善已逝,贾母成为了荣国府宝塔尖上的人物,贾赦、贾政虽然都不成器,全都十分孝顺,令贾母在荣国府拥有了无上权威。

不过,距离贾代善逝世,才过去了数年而已,贾母还没有被“无上权威”冲昏头脑,变成昏庸的老妇人,如今的贾母,依然精明能干。

所以,让贾家的族长给一个奴才赔罪这种事,贾母不过是说说而已,就算是为了赖嬷嬷这个跟了她几十年的老仆,贾母也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只是,谁不知道赖嬷嬷同贾母的关系,贾珍查抄了赖家,当真是在贾母的脸上抽了一个脆响……贾母说要让贾珍给赖嬷嬷赔罪,不过是丢了面子之后,下不来台,说得气话罢了。

但是,贾母最要脸面,自然不会再被贾珍打脸之后,就这样算了……贾母心中想得是,逼迫贾珍服软认输,然后令他将赖家的财物归还,了解了此事。

贾母能够站到贾府的宝塔尖上,依靠的并非是孝顺儿子,毕竟三从四德中还有“夫死从子”的说法,贾母之所以能够拥有无上的权威,靠得是尊贵的身份,以及老辣的手段。

贾代善是荣国公,贾母妻随夫贵,做了荣国公夫人,国公夫人是超品,地位仅次于亲王妃、郡王妃。

在荣国府中,贾赦也是一等将军,他的妻子是一品诰命夫人,贾政是从五品员外郎,他的妻子是从五品诰命夫人……

因此,在荣国府诸人中,贾母身上的品级是最高的,对其他人具有压倒性的优势,这才是贾母能够在荣国府中拥有“无上权威”的最主要原因。

在宁国府中,贾珍是三品威烈将军,贾敬在将爵位传给贾珍之前,曾经承袭过一等将军的爵位,如今,贾敬只是一个白身,贾珍之母宋氏却还是一等将军夫人,一品诰命夫人。

不过,贾珍、宋氏母子二人的品级,在贾母这位国公夫人面前,完全不够看的。

因此,平日里,贾珍、宋氏对贾母颇为敬重,经常到荣国府中给贾母请安。

有优势不用的人是傻子,所以,再被贾珍打脸之后,贾母便想用宗族长辈和国公夫人这双重身份来压制贾珍和宋氏,逼迫宁国府服软认输。

结果,贾母派人去请贾珍、宋氏来荣国府说话,贾珍和宋氏却都没有前来,只是派人来和贾母说,宋氏旧疾犯了,不敢来给贾母请安,怕过了病气,至于贾珍,他在宋氏床前侍奉汤药,也不能来给贾母问安。

贾母被气了个倒仰,将手中的茶杯摔得粉碎,却拿贾珍、宋氏母子没辙。

就在贾珍查抄赖家之前,贾母才刚见过宋氏,那时候,宋氏面色红润有光泽,精神极好,一点病态也没有,如今不过数日的光景,宋氏居然病得连床都下不来了……这话连鬼都不会信!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不过是贾珍和宋氏两人随口寻的借口而已,但是,就算所有人都知道宋氏是装病,贾母也拿贾珍、宋氏两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宁国公贾演和荣国公贾源,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贾代化是贾演的儿子,贾代善是贾源的儿子,两人是堂兄弟。

贾母是贾代善的妻子,宋氏、贾珍两人则是贾代化的儿媳妇和孙子。

所以,宁荣二府虽然关系紧密,却早已分家,如今不过是同宗罢了,宋氏、贾珍两人虽然是贾母的晚辈,却并非是直系晚辈,只是侄媳妇、侄孙。

宋氏和贾珍没有对贾母尽孝的义务,宋氏和贾珍两人同贾母有了矛盾,贾母也不能说宋氏和贾珍“忤逆不孝”。

贾母被宋氏、贾珍这对母子气得不行,却拿他们没办法,只得放弃了用长辈身份压制宁国府的念头,另想别的办法。

神京,宁国府。

宋氏既然“旧疾犯了”,自然要卧床静养,贾珍作为宋氏唯一的儿子,自然要在宋氏床前亲奉汤药。

只是,躺在床上,靠着大枕头的宋氏,脸色非常好,一点也不像病人,贾珍坐在床边,和宋氏说话,脸上也没有担忧的神色。

贾珍见宋氏脸上的笑容淡淡的,便说道:“母亲,可是觉得儿子那里做得不对?”

宋氏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你做的很好,赖家人不识好歹,不仅贪墨府上的财物,还仗着宁荣二府的势,胡作非为,是我大意了……”

而后,宋氏叹了一口气,略有些忧虑地说道:“只是,赖嬷嬷是西府婶子的心腹,极得信任,咱们抄了赖家,虽然占理,却是狠狠地得罪了西府婶子,咱们同西府之间,怕是要生分了……”

古人的宗族观念非常重,宁荣二府虽然早已分家,只是同宗,却相互扶持,方才一直显赫至今,尤其是宁国府,数代单传,势单力薄,若非同荣国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恐怕早已不复当年之势,毕竟,宁国府传到贾珍这一代,仅承袭了一个三品将军的爵位。

贾珍是穿越者,来自二十一世纪,宗族观念非常淡薄,自然理解不了宋氏的观念,况且,贾珍穿越之前读过《红楼梦》,对荣国府诸人的了解,远在宋氏之上。

贾珍虽然不知原着中贾府事败的政治原因,但就冲贾府文字辈、玉字辈两代人中没有一个成器的,贾府必将衰落,不过是时间早晚罢了。

无论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贾珍对荣国府都是一点好感都没有,此次大张旗鼓地抄查赖家,也是希望借机疏远荣国府。

因此,听了宋氏的话,贾珍“沉思”片刻之后,十分郑重地说道:“母亲,儿子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祖父在逝世前,曾和儿子说……让儿子在西府叔祖逝世之后,远着荣国府……”

宋氏大吃一惊,也顾不得自己是“病人”,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把抓住了贾珍的手,急声问道:“你说什么?”

贾代化自然没有和贾珍说过这样的话,但是,贾代化已经去见先人了,死无对证,贾珍并不担心被人拆穿。

于是,贾珍开始忽悠宋氏,贴在宋氏耳边,低声说道:“祖父说,圣上年高,诸王羽翼丰满,太子之位岌岌可危,如今还不知鹿死谁手……可西府的叔祖,却已经掺和进了‘夺嫡’这摊浑水,祖父逝世前和我说,若是叔祖能活过圣上,也许真的能为咱们家搏出几十年的富贵来,可若是叔祖走在圣上之前,那咱们就当同荣国府划清界限……”

说到这里,贾珍停顿了一下,渲染了一下氛围,方才说道:“祖父说了,那些事他都没有参与,只是,荣国府早已陷进去了,怕是想出来也出不来了……叔祖走后,就算继位的是荣国府支持的皇子,荣国府也不会有好下场的,咱们家若是不和荣国府划清界限,怕是也要受牵连……”

贾珍穿越前看过不少涉及“夺嫡”题材的小说、电视剧,当下挑出几个经典的情节,稍加润色,说给宋氏听,将宋氏唬得一愣一愣的。

宋氏很是聪慧,但毕竟是一个内宅妇人,被关在内宅中,对外面的事情不甚了解,贾敬、贾珍两人,虽然是宋氏的夫君、儿子,却从来不和宋氏说这方面的事情。

所以,贾珍低声说得这番话,宋氏并不知是贾珍胡编乱造的,只当这话真的是贾代化传下来的。

宋氏也经历了不少事,并非寻常女子,虽然十分震惊,但很快便平静下来,宋氏沉思了许久,方才低声说道:“既然如此,自然应当疏远荣国府,只是……我怕外面的人说闲话,往咱们府上泼脏水……”

贾珍并不在意这个,却看得出来,宋氏很在意,便想了一个折中之法,说道:“祖父说的‘划清界限”,并非彻底断了这门亲戚,而是将两府的关系理清……这些年来,咱们两府之间关系紧密,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咱们府上的奴仆,也许就有亲戚在荣国府做事,另外,咱们两府之间,有小门联通……儿子怕到时候可能说不清楚。”

贾珍笑了笑,又说道:“这样将这些理清了,荣国府摆戏酒,母亲大可放心的去游玩,不碍事的。”

宋氏的脸色好了许多,点了点头,说道:“也好,既然父亲是这样说的,咱们便借着这次整顿宁国府,将这些隐患都清理掉。”

接下来,贾珍和宋氏两人,趁着周围无人,便开始商议同荣国府划清界限的事情。

与此同时,在荣国府之中,贾母也在沉思,却是思考怎样做,才能既出了胸中的恶气,又不会影响宁荣二府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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